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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嫁掉自己的法则 29 请注意过量饮酒会「失」身

      他愣住,而后缓缓放开我的手腕,勾起邪魅的笑容:「小梓,记住你说的。」
    我伸手一一解开他的扣子,手微微发抖,蜕下他的上衣,露出精瘦的胸膛,一手颤颤的抚上他的身体,一手往下,拉开拉鍊,感觉有什么发烫的大物,手犹豫着,「握住它。」婪燄自然的下令。
    自己听话的握上,学着夜店内的那女人,上下套弄着,唇也亲上他的脖颈,慢慢往下来到胸前,学他之前对我般,吸吮胸前的两点,然后随之往下,默默的在他面前跪下,如我对他的身分般,第一次,眼睁睁的看见那硕大的模样,红透了脸,并不可思议着这是如何进到自己体内。
    回想着夜店内的女人是如何挑逗,紧张的伸出小舌轻舔一下,他躯体猛然一震,似乎在说明自己的挑逗很成功,我鼓起信心的张口,含住,他细声倒抽一气。
    我眨眨大眼的看他,他忍不住的将手捉住我的头,前后移动,「小梓,不要用牙齿,对…也要用舌头……」他皱眉的哑声说道,彷彿是教学的细数着。
    感觉到口中那物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嘴巴张大的,却也要使力的吸吮,嘴巴很痠,却看见婪燄拉长瞳孔的兴奋模样,我明白,自己的确勾起了婪燄的慾望。
    倏地,他把我整个人拉起,狠狠的吻了一回,瞇着眼,恶声:「谁教你要这样做的?」
    「看…看来的。」有点害怕,毕竟自己真的在夜店里观摩了许久。
    他拉下我的底裤,修长的指头一摸,感到湿淋一片,他邪恶一笑,「你也想要了?」
    原本红透的脸又再次爆红,只差没冒烟,不能否认,在勾引婪燄的过程中,自己的身体也是难耐不已,羞赧的将他用力一推,让他倒入大床中,我主动的跨坐在他的身上,用身体摩擦他,把自己感到空虚的位置对准他的硕大,缓缓坐下,主动的放进自己体内,「啊…」我敏感的低喊一声,腰枝难耐的略略摆动,技巧青涩。
    他眼中情欲弥漫,手解开我身上的衣服,挑开内衣,大掌揉上我的胸,另一手抚着我的腰,引领我摆动的动作。
    「啊…婪燄…」自己意乱情迷的望着那张脸孔,甚至因为酒醉,而觉得他看向自己的表情异常温柔,儘管自己掌握主导权,却只是更加的失控,身体达到一次次巔峰,软瘫的趴卧在他的身上喘气,「婪燄…我不行了…我没有办法……」不管自己怎么做,他仍镇定的盯着为情欲狂乱的自己,下身更是屹立不摇。
    「呵呵,小梓怎么可以只是这样呢?你得更卖力一点才行啊!」他笑得宠溺,手来回轻抚着我光滑的背部。
    我不甘愿,埋怨的瞟了他一眼,扁了扁嘴,张口在他颈间咬下,力道不轻,足以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呵呵,小梓怎么这样就闹脾气了?」他又笑道,宛若对他不痛不痒,只是一隻小猫在闹脾气。
    「谁叫你笑我。」娇嗔。
    「是小梓自己说要变成令男人疯狂的女人,我只是好心告诉你需要再卖力一点而已。」他故作无辜的眨眨美丽的眼睛。
    我嘟起嘴,虽是带着埋怨的望着他,眼神却更是风情万种,低下头,朝牙印的中心用力一吸,吸完又顽皮的舔了舔他的耳朵,他好似敏感的一颤,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一颗小巧的青紫色吻痕坐落在牙印圈的中央。
    他见我得逞的笑容,挑起眉,瞬间翻身将我压到身下,吻住我已经略微红肿的双唇,手指摩擦着胸前的蓓蒂,腰桿更是有力的摆动进行抽送,「婪…婪燄等等…我…我想休息一下…啊…不要…啊啊……」忘情的淫声浪语。
    他轻咬着我的敏感处,一次次颤慄让身体越来越紧绷,又再登上欢愉的巔峰,「婪燄…燄不要!啊!」
    每次只要看着身下的娇躯为自己失控的神情,异样的虚荣感就会填满婪燄的心中,得到难得的满足,体会那足以令每个男人疯狂的紧窒,极敏感的姣好娇躯,只要稍稍一刺激,那就会一再紧缩的紧窒,他其实很明白,这样的美妙,无论哪个男人只要嚐过都会为之疯狂。
    因身下的人再次高潮,前所未有的紧窒使他衝动,卖力的抽送,满足的聆听娇嫩似呻吟的哀求,尖牙刺入颈间,甜美至极的腥甜,自己也用力挺入至最深,播种到那已承受不住昏厥的柔嫩体内。
    答答答答!彷彿有几十支鑽地机在脑袋里作祟,我痛苦的挣扎起身,「该死的,这什么逼死人的头痛……。」碎唸着。
    门打开,婪燄端着一杯茶走来,坐上床沿,「宿醉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宿醉啊!我难过的点点头,自己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啊?上次陪安蒂喝两杯也没怎样,这次怎么这么令人难受,「喝点茶吧!我请人准备的,可以解酒。」他微笑将茶递上。
    「谢谢。」我接过,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脑袋逐渐清醒,看看四周,「我怎么会睡在这里?」自己怎么又会睡在婪燄房间?
    「你昨晚喝醉了。」
    喝醉?我回想着,自己的确是有跑出去喝酒,不过之后的事……没什么印象,「我应该…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不安的问道。
    「你都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他的笑容变大,「这样啊……。」笑得意味深远。
    我一怔,我…我果然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将喝的差不多的茶杯放到旁边的小矮柜上,我赶紧要起身,他把我拉回来,「你要去哪?」挑眉询问。
    「我…我……」我想去逃命,顺便问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好让你婪燄大人对我笑得这么有阴谋味,「你…我…我有对你做什么吗?」鼓起迷你的勇气,怯声问道。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再问,我还是认命的摇头,他叹了口气,似乎很委屈般,「你昨晚…跟我说你爱我。」
    我震惊,满脸通红,自…自己怎么会把这事情告诉婪燄!
    「还有,」他落寞的垂下眼帘,一副委屈小媳妇般的模样,「你…强要了我。」
    咻咻咻咻咻,五个字,将我幼小的心灵射穿了五个大洞,如破掉的气球般喷射飞出,「你…你说我强…强暴你?」我艰难的重复,他眩然欲泣的点头,还扭头让我看清他脖子上的牙印与吻痕,得到证实后,我整个人的灵魂昇华飞出。
    久久,我从当机中回神,望向始终带笑看我反应的他,我下定决心的握住他的手,认真的说:「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是这样对吧?强暴了人家,总要对人家负责,我张梓可不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女人!我又重重的点头认同自己所做的决定没错。
    闻言,他顿时笑开,「真的?」
    我点头确认,「那真是太好了。」他的眼里闪过狡黠,我还来不及看清的捕捉,他又是闭眼吻下,展开下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性爱。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和婪燄成了一种不曾说清楚,却像男女朋友的关係,头一天,婪燄带着牙印和吻痕去学校时,着时造成了轰动,因为就算婪燄女伴不断,这却是第一次,在他身上出现了女人留下的痕跡,我还记得,那天的尖叫声还把学校的玻璃震破好几片。
    所有人都在猜测婪燄的新女伴是谁,甚至都认定此位女伴在他心中一定有着不同凡响的地位,所以他才容许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而当我告知我的死党们──安蒂和真耶说,那位女主就是可悲的我时,他们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活像生吞了几十隻苍蝇,我又解释说是自己喝醉之下强暴了婪燄,他们僵了三秒,同时笑倒在地,『你行啊!小梓你真行啊!』还记得安蒂猛拍我的肩膀夸我讚。
    『没想到小梓是那种惦惦吃三碗公类型的人,还只是处女就强暴了学校的白马王子。』真耶甚至笑出泪来。
    看着笑得完全不计形象的他们,我当下很后悔为何要把这丢脸的事情说出来,而学园长不知从哪得知这件事情,宛如学校里的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般,很豪迈的将震破玻璃的钱算在我头上,只是现在自己两袖清风,根本无法赔偿。
    那夜醉酒结束后,婪燄笑咪咪的告诉我,要将我所有的私房钱没收,以防我又跑出去喝酒,到时侯要是又去乱强暴别人,无法向别人交代,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的好负责,所以直接把我在餐厅的工作辞了,也全数没收剩下来的钱。
    我当然也有嚷嚷的反驳,只是不晓得为什么,稚森他们意外的很赞同,不是因为婪燄命令的关係,而是连他们本身都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因此,五票对一票,我那仅剩稀少的可怜私房钱就纳入公库了。
    而学末文考也即将来临,还记得自己在学期中的文考顶多低空飞过,而自己瞪着最近的赤字考卷,不免忧心忡忡,「啊…好怀念陈彬喔!有他当家教恶补的话,我就不会被当掉了。」刚从教师办公室走出来,被老师特别叫来提醒极有可能会被当掉的自己,垂头丧气。
    「看路!」恶声道。
    我一怔,抬起头,是满脸兇恶的雷湛,「…抱歉。」我歉疚的搔搔脸。
    看了许久,他像是放弃挣扎的叹气,「你走路都不看路,要是撞到墙怎么办?我拜託你自己也注意点好不好!」碎唸,并给了我一记白眼。
    呆愣一会儿,回过神,笑了起来,「呵呵──」原来……雷湛还是很关心自己。
    「你这个傢伙笑什么!」他骂道,「不准笑!」故作兇狠。
    我们併肩走在校园里,很久了,雷湛自从上次与婪燄的事情之后,便没再出现过在我身边,我一直以为他不会再理自己,「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又要被当掉了啦!」一脸苦瓜的向雷湛抱怨,对他,我总是能以最轻松的姿态和心情去面对相处,我想,是因为在我心中总在不经意间将他看作陈彬,那个在我人生中至关重要的男人。
    「你都没在唸书?锡阶的课明明很轻松。」他不客气的嘲笑。
    「谁叫最近实在太不平静了。」别说在学校总是有一群男生跟着,要不是真耶和安蒂时刻保护我,我大概早就不晓得被拖到哪去了,回去别馆,又要照料稚森他们,睡前也没被婪燄饶过,夜夜欢爱,我都觉得我每天能准时起床上学是件奇蹟了。
    「上课有听,应该也就会了吧?」
    我一顿,满脸尷尬,「哈哈,因为上课都在和安蒂他们聊天。」乾笑两声。
    「所以根本就是你活该。」他瞟了我一眼。
    「欸,别这么说嘛!你身为学长,帮我想想办法吧!」笑得无良的拉拉他的衣袖。
    「我能帮你想什么办法?」他无奈道。
    「比如借我笔记或者考题重点之类的吧?」
    他皱起眉头,又无奈叹气,「明天你来找我,我今天回去找找。」
    「耶!」我高兴的欢呼,抱住他,「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陈彬,雷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