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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狼藉(微H)

      “怎么不穿内衣?”他声线嘶哑低沉,听得她心头一颤。
    “衣服厚,穿内衣勒得慌。”她冬天向来裹得厚实,今天的针织衫也比较宽松,里面其实还有一件打底的吊带背心,只是被她连着一起全脱下来了而已。
    “你不摸吗?”不摸她就把衣服穿上了,裸在微冷的空气里她很不自在。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他眼角泛红,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平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真实看到女性的半副躯体,即使她是呈现着邀请的姿态,即使他肖想过无数遍,真的临到跟前,他反而觉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黑色牛仔裤服帖地裹着她微微隆起的下腹,秀气的肚脐隐在裤头,从上面延伸出一截纤细柔婉的腰,象牙白的皮肤像上等的瓷器,在光下泛着玉一般温润的光泽,修长的细颈连着单薄的双肩,她骨架子小却并不是那种瘦骨嶙峋的样貌,反而每块骨上都附着一层白肉,生得匀称细腻,像乳白色的雪媚娘,看起来qq弹弹,惹得人一看就想掐一把去感受触感。
    而最吸睛的必是胸前的两团软肉,挺翘着,在他炽热的视线下,顶端的茱萸肉眼可见地变硬挺立。
    他的女朋友发育得很好。
    确认了这个事实,褚骁试图吞咽两下缓解喉头的干涩,却无济于事,手背连着小臂上的青筋浮现跳突,握紧后又松开的大掌缓缓地摸上她的腰,又向上终于落在了梦里蹂躏过千百次的软雪上。
    和梦里一样,不,应该说比梦里的触感还要真实温润,怎么会这么软?
    他心里惊叹不已,手下就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白馥馥的乳肉被他包在掌心变了形,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
    和方才在林间隔着衣服的感受完全不同,像装了水的气球无论他怎么揉弄在最终都会恢复原状,他抬眼看看她粉红的小脸,见她咬着唇,亮晶晶的眸子像蒙了一层水雾,有掩不住的羞怯,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盼,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他心火四起,大掌更加用力,无师自通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卡着乳珠亵玩,她顿时嘤咛一声,身子娇软着颤抖了一下:“轻一点。”
    神经兴奋得不行,太阳穴突突跳着,他充耳不闻,反而放开了她的手腕,长臂揽着她,手从她身后绕到胸前握住了一只肆意揉捏,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脸颊送到自己的面前,倾身吻住。
    方芮忍过开始的不适,渐渐地从他烫人的手心温度中找到那股无法言说的酥麻快感,交缠的唇齿间尽是她抑制不住的轻吟,她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更把自己送到他手中,任他搓圆捏扁。
    两人越贴越紧密,她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脏在胸膛里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有力而急促,和自己一样激动得无以复加。
    火热的气氛中,他闷声粗喘,她娇声细吟,和着唇舌吮吸间的口水声,暧昧又色情,褚骁只觉得胯下的物什再不抚慰立马就要爆炸。
    他松开她,大掌也卸了力,改为轻轻地抚弄摩挲,墨黑的眉在看清面前的景象后却微微蹙起,方芮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自己的胸前,被他吮得通红的唇也跟着惊讶微张。
    原来那两团壁白丰腴的软肉上此刻布满了他的指印,看起来触目惊心,粉珠也红肿着膨大挺立,比之开始少了那股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的艳色。
    她耳根子火烧一般,后知后觉地更不好意思了。
    “疼吗?”他哑声问道。
    在遇上她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竟是重欲之人,想着她自渎亦或是春梦后泄身,想象中画面终究是假的,百般暴戾他也不觉得自己如何过分。
    可此刻看着交错的指痕,他知道他是在欺负她,心下百转千回,一边遐想回味着,一边担心当真捏疼了她,觉得男人原来真的是被下半身统治的生物,包括自己。
    “还好。”方芮声如蚊讷,才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始脱衣服的行为有多生猛,但木已成舟,她尽力不去理会羞意,也并不觉得后悔,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他,想和他亲近,况且这件事还挺舒服的。
    近十分钟的时间,两人觉得无比漫长却又短暂,他食髓知味,又开始啄吻她柔白的脸侧,蓦然衔住了她的耳垂吮吸着,掌中软躯颤动,体温急剧攀升,不一会儿,方芮饱满的额头就浮了一层细密汗珠,一时感觉又冷又热。
    褚骁也感知到了,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她塞了进去,自己也钻入其中紧紧拥住她。
    “你你要做什么?”方芮紧张得不行,以为他要做更进一步的实质性的动作。
    “怕你冻着,过年了,可别感冒。”他笑着将她翻了个身,整个人便窝在了他坚实的胸膛前。
    没想到他这么细致,方芮放松身心,信任地由他动作着。
    方才其实被他摸得云里雾里的,并不真切,现在她大脑稍稍清醒,他因为打球而略带薄茧的指尖碾着蕊珠,激起一片酥麻,腰肢拱起,臀就相应地往后翘,抵上了他硬着的下身。
    “嗯——”他闷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重重往前一顶,粗硬的肉棒隔着几层布料陷在她软嫩的臀肉中,粗糙的布料磨得他棒身胀痛,却压不过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
    “啊~不要~”她慌张地想逃脱他的桎梏,小手往后想推开他,却摸到他不知何时衣服被掀起来后露出的腹肌,线条分明,坚硬紧绷。
    褚骁被她乱摸的手挑逗得更是难以抑制,咬紧牙安抚她:“马上就好芮芮我好难受”嗓子像钝刀子割过般地粗粝,方芮听出他的难耐和乞求,半推半就地被他箍回身子,并不知道接下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兵荒马乱中,褚骁挺着胯又黏上了她的臀,轻轻摆动着劲腰,在这方寸之地寻求解脱。
    肉棒被束缚着,不满足地弹跳叫嚣,出口就在身前,却不能一亲芳泽,马眼怒张,吐出一缕缕的透明黏液,打湿了内裤,又洇得表层长裤暗湿了一团,显出不规则的印迹。
    方芮浑身无力,被他冲撞得一耸一耸,胸垂落在臂弯也跟着跳动,她将脸埋进他的枕头里,鼻尖全是她熟悉的清冽气息,大脑一片空白,手抓紧了床单,臀上发麻,喉咙含糊着轻喘。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用力捏住手里的乳肉,腰奋力往她身上一撞,随着一声闷哼,内裤包着的一团终于抖动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她迷迷糊糊地知道他完事儿了,可他抵着自己的那根粗大却丝毫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她脸色爆红,头一次面对这种场面,恨不得钻进被窝里永远也不要再看他。
    “芮芮”他声音里是满满的餍足和愉悦。
    “你不要叫我。”她拱了拱,脸埋得更深。
    “我没弄脏你。”他低笑着,稍稍移开压迫感十足的肉棒,不让它逞凶。
    方芮这才找回那点少得可怜的安全感:“你讨厌死了。”
    语气嗔怪,明明只是给他摸胸,怎么发展成直接对着她发情了,而且她刚刚偷觑了他深陷时的神态,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陌生得不行。
    褚骁拥着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注视着她:“嗯,我讨厌。”
    她撅着唇,握起粉拳锤了锤他的肩,神情十足地娇憨,他好笑地照单全收,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真的很舒服。”
    脸色真的已经红得不能再红,方芮挪了挪腿,身下顿时涌出汁液,内裤上一摊黏腻。
    被子里潮热无比,不知不觉两人竟已经消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褚骁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咕——”地一声,方芮不好意思地钻入他怀中,他扬起嘴角:“饿了?”
    “嗯。”兴许是早上走了许久的路,亦或是做坏事神经高度紧张,实在太消耗精力,她肚子里空空荡荡。
    “那起来去吃饭?”褚骁坐起身让她留在床上消化情绪,自己去了浴室清理身下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