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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戍,你喜欢这些吗?”她觉得自己兴奋的连体漆皮衣都有些抑制不了下面的涌流。可是胡戍还是这么半软不软的没什么精神。
    “胡柳你这么饥渴我帮你叫几个壮汉好不好?我年纪大了吃不消了,你放过我吧。”
    “爹地你可别这么说,我难道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吗?我一直都只有你啊!”她跪在他脸上一脸真诚。胡戍在这里只能看见她包裹在黑漆皮下饱满的小丘和隐约湿润的山涧。
    “小妮子,那你动手吧。我看你怎么折腾,反正我早晚有一天会老得硬不起来,到时候你肯定还是在别的男人床上寻欢作乐。”
    “那也要让你看着行吗?”她弯下膝盖打开腿,把整个身子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淫靡的热气充斥着他能呼吸到的空气。“阿戍,快!舔舔这里!好痒啊啊。”
    胡戍不为所动别开了脑袋。她气恼的把他的头掰过来坐下去,用身体在他鼻子和嘴唇下巴之间来回蹭。
    胡戍偏过头咬了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一口“快把你爹放开。”
    “我不!除非你愿意用jb让我爽到底。”
    “你放开我,我马上把你的小贱b干喷。”
    胡柳转身一看,只会口嗨明明还是老样子没反应。她掰开下面的布料往一侧勒,露出她沾满淫液的花芯。
    “你快帮我,我就放了你。”胡戍连撩带咬舌齿并用,没一会她就颤抖着把液体喷洒在他脸上,好在他反应快闭紧了眼睛和嘴唇。
    “爱死你了阿戍,不用jb也能让我这么爽。”她一边解开镣铐一边爱不释手摸摸他逐渐精神起来的小弟。
    胡戍刚得到自由,转了转手腕就把她扑倒,一只手控制住。
    “阿戍?你这是?……”她被他翻个身趴在他膝盖上,她有不好的预感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他开始对着她的翘臀猛扇巴掌,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大声。她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脸上也是。
    “呜呜,阿戍别打了,好疼!”胡戍又把她的漆皮勒开半边紧紧嵌在肉里,塞进去震动玩具,露出她已然发红肿胀的臀瓣。接触空气凉丝丝的她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后面抽弄震颤的她整个人也很失神。
    他的铁掌又毫不留情的拍上来,她颤抖着不再那么疼了,甚至觉得那处渴望更多的照抚。她感觉将近,他却刻意停手。
    她感受着身后体内的震颤,不行,还不够,还要更多。她直起身子要自己去找他的抚慰。
    胡戍又把她按下去,仰面按住,不让她合上腿,伸手继续扇弄前方的呼之欲出的小丘,小花穴颤颤巍巍的张合吐出花蜜。
    “啊啊——阿戍!”她再一次在高c将至的时候被打断。胡戍把她一把推开,掐着她的脸说“下次再敢把你爹捆起来,让你哭不出来。”
    胡柳抱住他转身欲走的大腿“我错了阿戍,给我吧,让我到吧!”
    “跪下来,给我舔。”他站着从上睨着她。
    她咬着嘴唇不太情愿的样子。平常她都是把男人踩在脚下当做狗溜的,那样让她止不住的兴奋,本来想在胡戍身上试试可是怎么到了这就反过来了。
    “不愿意?那我走了。”他抽了几下没抽出来,胡柳抱他抱的死紧。
    “没有没有不愿意。”她假装听不懂的他的话,从他的脚底板开始舔起来。
    “你干嘛?”胡戍惊恐的把脚缩回来,从来没有人对他的脚有过兴趣,胡柳这是bt到一定程度了吧。
    “不是你说要舔?”她无辜的睁着大眼睛。
    “这里!”他摆弄自己昂扬的器件。
    “那里要等等。”她继续埋头从脚踝开始一路向上,腿毛真多她不满的忍不住咬了他的小腿肚一口。
    一直到大腿内侧的时候他才有感觉,拿手抚摸她的脑袋好像在鼓励她。
    胡柳故意绕过关键部位,又顺着左腿往下去了。他忍不住抱住她的脑袋往下面怼,该死的丫头跟他闹着玩呢。
    她总算愿意好好伺候他了,打开喉咙细细的挤弄他的全身,真是爽到从头顶透出去。她吞了一半,托起浑圆在他两腿之间蹭,吐出来包裹住他的茎像个襁褓里的婴孩,哭出几滴泪来。
    她又晾着枪和弹仓和菊门打招呼,问他想不想要她前列腺按摩?
    胡戍如实说他的前列腺不敏感,他得不到乐趣。胡柳的舌灵活的逗弄他的入口周围,“我可以帮你啊。”
    “怎么?你很熟练吗?”他把她拽起来,把拇指插进她的口中不让她合上嘴。
    “肿么?里七(你吃)醋了吗?”
    “我是不是给你少生了jb啊?这么喜欢上男人?”他把她抱起来,下面对准放进去,这也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感觉一整个人都悬空了,支点仅仅是那一处相交之处,她还能抱着他,还能直起身子亲他一口。
    “你冤枉我。我只喜欢你,想让你快乐。”她不住的哼吟,也不忘回应他的调侃。
    “你别说,你要是个男孩,肯定没现在过的轻松。我肯定把你扔进军营然后自身自灭。”
    “为什么?你以前想当兵?”
    他沉默良久“不是,只是觉得适合男孩子锻炼。”
    “哈,阿戍我问你你如果生了个男孩会不会也跟他在一起?像和我一样。”
    “怎么可能?”他眉头一皱,更加用力了。
    “呼呼——不会吗?我怎么觉得,我的血液里就流淌着你给我的疯魔。我渴望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胡戍把她按在地上“怪我?”
    “你不愿意承认就算了,我就是你。”
    他堵住胡柳胡说八道的嘴,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低级动物了,除了满足欲望以外没有活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