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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男人的挑逗(14+, 网络版)

      开玩笑,这算是什么回答。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听起来耐心缺缺,「你是我的手下刚刚送来的,虽然乍看起来不怎么样,不过好像还挺有趣的。至于我想要做什么,你说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麻烦你把舌头从我耳朵里撤出来,口水流进去就不好了,说不定会得中耳炎的。
    什么手下,什么有趣。我又不是玩具,我是活生生的人。而且居然说我看起来不怎么样,怒。
    我想要推开他,却无奈力量太过于悬殊,只能大声叫喊。虽然这里看起来密封良好,我的呼叫被有良知的人听见的可能性极低。
    「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啊……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是非法剥夺人身自由,你这是绑架,你这是性骚扰,你这是……强暴……呜……」
    他嫌我太吵,一隻大手用力捂住我絮絮叨叨的嘴,继续专心致志地舔噬我的耳廓,时而还轻轻咬两下,惹出我一身鸡皮疙瘩集体起立敬礼。
    温软的唇总算从我耳边撤离,沿着后颈缓缓移动,时而羽毛一般轻飘飘地抚过,时而解恨一样重重地吮吸,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留下了一串红色的吻痕。
    体内被他带起一股陌生的酥麻的感觉,在血液里,经脉中乱窜,四肢不可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改变,捂在嘴上的大手总算放开,一个出乎意料的呻吟仿佛终于脱困一样,迫不及待的从我嘴里鉆了出来。
    我一怔,一股羞耻感从心底窜起。我这是怎么了,身体变得好奇怪。问题是,他除了用各种从未感受过的花招亲吻我的后背之外也并没有做什么特别下流的事啊。该死的,肯定是药物作怪。否则我怎么可能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挑逗下没被吓死身体居然还有反应。
    「不要……」
    传进耳朵里的我的声音虚弱的像蚊子叫,还带着些许沙哑,让这声拒绝听起来更像是邀请。男人的呼吸声也一瞬间变得更加粗重低沉,手指轻轻地抚过我的唇,撬开了我的贝齿,强行探了进去。灵巧的手指滑过口腔,还妄想勾起我的舌尖一起舞蹈。
    是你主动伸进我嘴里的,不咬断你我就不是我了。
    牙齿才刚接触到他的皮肤,脸颊两侧就被他在我嘴外面的强壮手指大力挤压,剧痛让我被迫又张开嘴,放过了侵略者。
    他似乎料到了我会咬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拍拍我被他捏红了的脸,蛊惑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牙齿还挺尖利。放心,小猫,我不会强暴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被我上。」
    这个男人也自信的过头了吧,「我说,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没有错,你我至少要先互相自我介绍一下,彼此增进了解,约几次会,看几次电影,吃几次饭,然后再进入正题吧。哪有这样第一次见面就那个那个的……啊……呜……」
    他貌似对我的嘮叨很不耐烦,附身吻住了我。他的大手用力捏住我的小下巴,强迫我把嘴巴张到极致,然后舌头侵了进来,一寸一寸扫荡着我的口腔,甚至舔到了我的上腭,让我怀疑这个男人是蜥蜴变身的同时,忍不住一阵阵反胃。
    「呃……哇……」
    我是真的没忍住,绝对不是故意的。
    那个男人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趴在池边吐得七荤八素欲罢不能,绕过一地的污秽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雾气朦胧的浴室。
    我低头看了看地板上的那一摊带着酒气的半浓稠液体,依稀还辨的出散伙宴的内容,忍不住又开始反胃了。
    终于吐了个乾凈,嘴里又酸又苦,连绿色胆汁都快吐光了吧。我泡回咕嘟咕嘟冒泡的热水里,肚子还在一个劲儿的痉挛,无比难受。
    心中一阵后怕,如果不是这样剎风景毁了他的性致,我现在疼的就不只是肠胃了。
    回想刚才看到他那兇器的尺寸,目测根本不是给人类女性准备的。如果他真的要和我那个那个,我一准死无全尸。
    我坐在浴池里发呆。你说,我是出去呢,还是不出去呢。
    我低头看了看已经被热水泡得发白起皱的手指头,我也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吧。可是,如果那个家伙等在外面怎么办,他会不会又恢復了食欲要吃了我呢?
    继续犹豫,踌躇。
    胃里的翻腾总算在热水的呵护下慢慢平息了。我一咬牙,一跺脚,死就死吧,总泡着也不是个事儿。如果他有食欲了,早该回来提溜我了。这么久没回来,应该是没事儿了吧。
    我手脚并用爬出浴池,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一堆污秽,抓起旁边架子上放着的乾凈浴袍裹在身上。
    浴袍应该是那个男人的,穿在我身上有点儿过长,下摆都拖到地上了,不过怎么也比光着的好。
    我把浴室的门拉开一个缝,外面是一个小走廊,尽头有一盏造型别致的灯,没有人。
    我拎着浴袍,踮着脚尖走出来,贴着墻往外看。走廊拐过去是间卧室,宽大无比,深蓝色的主题色调,一看就是男人的屋子,家具和装潢都感觉硬邦邦的。
    依然没人,总算放下心来。我大喇喇地晃了出去,开始找出去的门。
    四处摸索,上下敲打,过了半个小时,我才发现一扇和墻壁做的几乎严丝合缝的门。你说,一个卧室的门,搞得和密室一样干嘛,着火逃跑都不方便。
    我翻开盖在把手上的盖板,向内拉,纹丝不动,我又向外推推,依然没有动静。我拍着叫了几声,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又折腾了一会儿,我累得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算了,我明白了,自己被囚禁了。回头看了看那张巨大无比,向我频频招手的床,我妥协了。就算前面有任何风雨等着我,也要先养精蓄锐才能斗争下去。
    我站在床尾原地打了个转,一头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