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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162)- 哥哥帮我上药(14+)

      最后我还是躺到了私人医院的检查台上。
    就是卢佳上次带我看腿伤的那一家,价格不菲。
    上次卢佳带我来过,已经有了病歷,所以不用交那一千块台币的病歷费,但是妇科门诊费就要小一万。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心疼。现在知道俺叔是有钱人,我也比较不那么心疼了。
    这里的好处是病人比大医院少太多了,不需要排队。普通百姓不来这里,碰到认识的人的几率几乎为零。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医生会帮我保密。
    经过我的同意,龙翔留在了诊疗室里。女护士让我脱了衣服,换上一件天蓝色一次性纸袍子躺在诊疗台上。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紧皱眉头。冰凉的器械撑开我的身体,冷汗几乎是用喷出来的。
    好在龙翔在旁边握着我的手,趁医生不註意的时候,还凑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我知道他很心疼我,我也尽量不喊疼,还挤出一个微笑,希望让他安心。
    其实我自己心里怕得要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会不会以后都不能生小孩了呢?
    不过能不能生我也不会生了吧。如果选择了和龙翔在一起……
    唉……其实我很想和所爱的人孕育一个生命。女人不做母亲,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可是我又何曾想到,我会爱上龙翔。这份爱直接就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
    龙翔和那个女医生到一边用英文交流着,偶尔摇摇头,面色凝重。
    我觉得自己像只躺着待宰的猪,什么也听不懂,真后悔没好好学英文。这回可好,不用背地里,当着面被人谈论,自己还一头雾水,这种感觉真不好。
    女医生走过来,用中文问我,「你确定不报警么?」
    我连忙摇头。心想,这两个人,明明会中文,为什么不讲中文,有什么瞒着我么?
    医生继续劝我:「你的vagina内壁有撕裂伤,虽然不用缝合,但也算很严重。如果报警,伤害你的人,是可以判刑的。」
    我恨不得把头摇下来。我当然不能报警,如果龙翔被抓进去,那他的前途就真的被我彻底毁了。
    我摇头,女医生也跟着我摇头。她看起来很无奈的,可能觉得我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愿意放过那个无恶不赦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可是如果她知道那个男人就站在她面前,而且还是我的哥哥,她还会是现在这个表情么?
    医生递给我一个小药盒,还有一张药单,对我,也对龙翔吩咐着:「这是plan-b,需要尽快给她吃下去。这是prescription,需要买外用药和antibiotics,隔壁pharmacy有售,药剂师会告诉你使用方法。你妹妹她需要卧床至少一个星期。下周末回来復诊,看看恢復的情况而定。尽量保持perineum干燥,即时清洁,防止感染。虽然她体内没有大量semen,不排除有残留seminalfluid。我已经采样,report会帮你们保留一年。如果需要打官司……」
    龙翔打断了医生的话,「谢谢医生,报告出来我会过来拿。只是要麻烦您开个假条,我妹妹这个星期的课,可能都去不成了。」
    「开什么呢?」女医生倒是很懂这种事不能宣扬。
    「嗯,开肺炎吧。」
    龙翔接过药和单子,抱我离开。
    门口前台还是那两个混血美女,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认出我。就算她们记得,估计也没空认吧,所有的註意力都被龙翔吸引走了。出门之前,我似乎还听她们说,中国男人真体贴什么的。是体贴,把我都给惯坏了。
    回家的出租车上,龙翔紧紧地抱着我,用手摩挲着我的头发,贴在我耳边,低喃着几乎带着点儿哭音:「piggy,对不起,我到底还是伤了你。我……」
    「哥,不用对我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怪你。」我抓着他的手,摆弄着他的手指头,努力的想要让气氛轻松一点儿,「至少,我们有一个星期可以在一起了。不是么?」
    龙翔长叹一口气,把我的手攥在手心里,「如果真的要在一起,我不希望是这样。」
    我靠在龙翔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如果註定要分离,只要能在一起一天,就多在一起一天。至于是有什么理由,用什么原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我在所不惜。
    我是不是真的不可救药了。
    我想和龙翔在一起。唯一的条件是,不可以再害到龙翔了。
    可是在一起本身是不是就是在害他。如果不想害他,是不是只有分手这一条路可以走呢。
    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了么?
    又一次躺在自己的床上,这感觉真舒服。宿舍的床太硬太窄了,还是家里好。
    龙翔去学校帮我请假,我在床上躺着。一个人真没意思,翻小说,心里很乱,看不进去。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子,朦胧间似乎听见有人讲话。好像是龙翔在外面打电话,断断续续的。
    「……对……还不错……她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我知道……我当然明白……我自己可以照顾她……你不用威胁我,我都明白,我会劝她……对,我会记得她是我妹妹,她永远都是我妹妹……也求你,请不要……我知道这很可笑,但是……」
    会是和谁打电话呢?刚睡醒的脑子比中毒的电脑运行的还缓慢。
    龙翔推门进来,见我看着他,稍微楞了一下,「醒了?正好,该擦药了。」
    于是这样的场景,开始在家里每过一会儿就上演一次。
    「piggy,躺好,腿打开。」龙翔说这句话的表情还真是严肃,一点儿邪念也没有,跟老师说「坐好,手放桌上」一样自然。
    他真适合去做妇科医生,估计女孩少妇老太太都会很乐意听他的话,乖乖躺倒。就算被骚扰一下也心甘情愿……不行不行,又胡思乱想了。龙翔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做那么猥琐的事。
    我感觉到他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指轻轻分开我的唇瓣,带着微凉的药膏小心的探进来。
    「疼的话就说。」
    「嗯。」我揪着枕头,咬在嘴里。不是因为怕疼,而是这样子真的很让人脸红。
    下身还有些肿,对异物的侵入很敏感。药膏凉凉的,擦上去之后又变得热热的。他的手指在里面轻轻涂抹,虽然知道是在上药,但是这个样子实在太让人那个……
    「好了。」龙翔拍拍我的屁股,站起身。我盖上被子,看着他举着一根手指望着我的样子,那手指上还有残留的药膏……
    天哪,真想死。
    不过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除了每过一会儿龙翔就要给我擦药,多少有点儿让人难为情。
    还好每次擦完药他都会走开去忙他的,可以让我自己躺在床上平復自己的脉搏和心情。
    虽然我们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看过了。但是一天被他看十次,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比闹鐘还准的龙翔叫起来擦药,还是有点儿……那个。
    后来我问龙翔,每次给我擦药都是什么心情。他搂着我轻轻的吻我的眉心,言语间都是自责的悔意。他说看到我被他弄伤,心疼都来不及,恨不得自己锤自己一顿,怎么可能还会有欲念。
    我总担心龙翔会不会看太多看腻了,以后就再也不想看了怎么办。或者他怕伤到我,再也不敢要我了怎么办。不会因此之后,他就那个冷淡了吧,担心,很担心。
    我还真是容易被莫名其妙的事情烦恼啊。
    而我还有更烦人的事情没有解决呢。
    只要是我找不到方法去解决的麻烦,通常会被我自动忽略。或者说,逃避。
    我知道这不是个好习惯,这一次,我也会努力的让自己去面对。
    况且,「烦恼」这位小兄弟的特点就是,你怎么逃也逃不过,越不想见到他就越会狭路相逢,殊途同归。
    就算再不想面对,命运都不会让你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