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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卫,乖乖” po18vs.com

      祂攥紧了那炳细长的水果刀,试图去切开自己的触手,但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触手不受控制的开始四处乱窜,将浴缸里的血水搅弄得遍地都是。
    阿卫陷入了某种癫狂,固执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祂的声音沙哑破败到就像是一台老旧的风箱,男声女声夹杂在一起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又可怖。但我并不害怕,只是静静等着阿卫,祂总有停息的那一刻。
    “清欢、清欢宝宝是我生的,怎么、怎么会不喜欢妈妈呢?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不想和妈妈一起住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 wen np.m e
    “是妈妈做错了什么吗?妈妈这就改,妈妈会改好的。”
    “妈妈不能惹宝宝生气,妈妈要、妈妈要永远爱清欢,永远听清欢的话。”
    ……
    祂断断续续的还想说些什么,大脑就像是坏掉般,语无伦次的说着些不着调的话语。
    “卫晏池”
    我蹙着眉在祂面前蹲下,双手捧起了祂冰冷的脸蛋。
    阿卫的脸颊柔软细腻。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搂住祂的脖颈蹭着脸颊,一遍又一遍嗅着祂身上散着的淡淡清香,我会天真的称它为“妈妈的味道”。
    与记忆里无差的味道缭绕在我的鼻尖,我摩挲过阿卫的眉眼,终是听到了祂的一声叹息。
    “想要…想要亲亲”
    祂跪着爬过来,卑微的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膝盖。指腹抵着我腿间的软肉,冰冷的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见我没有任何抵触的意思,阿卫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祂无助地将头枕在我的膝盖上,任由那些血液与体液沾湿弄脏了我的裙摆。偏偏祂还是那副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做出的动作让我根本无法拒绝。
    “宝宝,宝宝,亲亲妈妈好不好…”
    祂央求着我,手垂在我的腿间轻轻晃动。
    见我没有任何动静,阿卫颤抖着献上了自己的唇瓣。我裹挟着满嘴的血腥味,察觉到祂那细长的分叉蛇信在我的口腔内不着调的乱窜,毫无章法的吻,谈不上多么浪漫。
    我摩挲着阿卫冰冷的手背,在祂的口腔最深处用舌尖抵住了祂显露出来的柔软弹性眼球。
    覆盖着的眼皮轻轻眨动了一下。
    “唔!”
    阿卫吃痛的往后闪躲,立马结束了这枚潦草的吻。
    “乖宝宝。”
    祂眯起眼眸用血腥味的蛇信舔了舔我的唇瓣,露出了抹讨好的微笑。
    “喜欢、宝宝。”
    祂认真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阿卫又再一次张大了嘴,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让我完全看清了位于祂口腔最深处的那枚眼球。
    眼球朝我眨了眨,传递着喜悦的讯息。
    “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拿起阿卫的手腕,上面很明显有几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伤口很深,就连眼球都不会在这些血肉之处蠕动,特意避开了些。
    我一点一点仔细摩挲着阿卫莹白的手腕,刚抚摸过的伤口处又开始往外渗透出了血珠,将我的指甲彻底染红。
    我看了眼阿卫,祂正低头撩过了我的一缕发丝,贪婪的嗅着其中的芬芳。
    “宝宝今天回来晚了,妈妈在想宝宝是不是不要我了…所以、所以只有这样伤害自己,宝宝才会注意到妈妈。”
    祂抬头,用蛇信舔了舔我的脸颊,说的是理所当然。
    “因为、因为很喜欢宝宝,所以不想让宝宝离开妈妈,妈妈肯定会照顾好宝宝的。”
    “宝宝,想让宝宝一直看看我。”
    祂的鲜血混杂着滚烫的泪水砸在了我的膝盖上,阿卫抽噎着,又似乎是不太想让我看到祂哭泣的模样,特意别过了脸去,不住耸着肩膀,任由泪水打湿了我的裙边。
    不是没有见过阿卫哭过。每一次的哭泣,我都是无可奈何。祂比人类冷漠,感情却比人类还要细腻,过于丰富的表达方式会让祂增进自己的表现能力。所以我只好咬紧了唇瓣,只是摸了摸祂柔软的手腕。
    “痛吗?”
    “不痛的。只有这样宝宝才会注意到我。”
    祂认真的说着,顺势牵起了我的手,直接贴近了自己脸颊狠狠扇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内,祂的力道很大,我的掌心很快感受到了火辣的痛楚。祂的脸颊迅速肿胀,五指的手印无比明显。
    阿卫无辜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却是动作很快的立马捧起了我的手,吹了吹我的掌心,缱绻的含住了我的指尖。
    “乖乖,不痛不痛。妈妈吹吹。”
    “不要不理妈妈好不好,妈妈以后会很乖很乖的。每次回来晚了,妈妈都会很担心你的。”
    祂自顾自的说着,近乎是疯狂的舔舐起我的指缝。我的指尖一片湿滑黏腻,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被祂放过。祂蹭着我的掌心又让我紧贴起刚刚受伤的脸颊,就那样乖顺的倚靠在我的掌心,所有的眼球随着祂的这个动作一并望向了我。
    “妈妈最爱宝宝了。”
    我攥住了祂的手腕,吻了吻祂颤抖的眼眸,轻声询问道:“妈妈痛吗?我带妈妈去包扎。”
    “呜,清欢宝宝…”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了。上次宝宝这么帮妈妈的时候,还是在初中,宝宝那会儿绷带都不会系…”
    祂咬着自己的指尖,尖利的牙齿刺穿柔软的肌肤,指腹很快变得血肉模糊。
    “起来。”
    我止住了祂接下来絮絮叨叨的行为,拉住了祂的手腕,试图让跪着的阿卫站起身子。
    我这才发现,祂的下半身虽然有隐隐软化的迹象,但还是能依稀分辨出那里一丝不挂。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如今被冷水浸透,破坏了个彻底。
    祂一丝不挂,回归本源的站在我面前。
    阿卫似乎是早已意识到了这点,面对我打探的目光丝毫不避讳,只是有意无意的歪着头来看我。顺着祂的动作,真丝睡裙轻薄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祂的肩膀光滑而又白皙,那里还留有我昨夜发狠留下的烙印。
    我注视着那处很久,久到就连眼球都悄然浮现在祂的肩膀上时,才不舍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