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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途中与你相见_分节阅读_97

      裴樱心慌意乱,甩脱不了这人,高跟鞋偏生穿得还不稳当,一不小心脚下一歪,苏正则搂住她的腰,轻轻一握,将她提起按在自己身侧,大手似钢筋水泥一般筑在了她腰上。
    。
    裴樱腰似被烙铁烙着,不适地一挣,苏正则将她揽得更紧。裴樱心中警铃大作,浑身滚烫,又羞又急,也不能在此处与他扭打起来,还没想出办法来,转眼已被苏正则揽着踉踉跄跄进了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
    正法的意思是,打一顿。
    ☆、第83章 就地正法(下)
    裴樱腰似被烙铁烙着,不适地一挣,苏正则将她揽得更紧。裴樱心中警铃大作,浑身滚烫,又羞又急,也不能在此处与他扭打起来,还没想出办法来,转眼已被苏正则揽着踉踉跄跄进了电梯。
    苏正则放开她,走到一旁按了关门键。
    裴樱心乱如麻靠在电梯壁上,眼神四处躲闪,不知看哪一处好。
    电梯缓缓阖上,苏正则又转过头来,好整以暇地歪头端详她的脸。
    裴樱面上微微发热,侧过头去。
    她一动,苏正则欺身而上,吻猝然落下,他含住她的唇畔轻啃慢噬,裴樱似未曾预料,双目圆睁,却也未有反抗。苏正则吮吻几下,裴樱举着双手搁他胸上,也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揽住他,乱得未有下一步动作。苏正则这便轻轻放过她的唇,头稍微退开些距离,一只手撑她头侧墙壁,另一只手轻轻扶在她腰上,脸颊低垂,鼻尖对着鼻尖,轻喘粗气,气息喷了她一脸,双目炙热紧锁她的面庞。裴樱眼睫半垂,满面红晕,手依旧不知如何是好地攀附在他胸口的西装上,舍不得推开也不敢搂紧。
    苏正则瞧了几秒,头一偏又贴上去,嘴唇包覆住她的肆意吮吻起来。
    裴樱被他亲得身子发软,背靠着墙壁不断下坠。
    苏正则躬着身,低着头,双手捧住她的后脑勺,专注又忘情。
    裴樱克制不住下滑的趋势,终于忍不住微微踮起脚尖,双手攀住他的脖颈。有了裴樱这微弱的回应,苏正则再忍不住,举起她的手,十指交握摁在电梯壁上。斜着下巴吃住她的唇,唇齿之间狂放孟浪,裴樱头被抵在墙上承受不住,被他亲得不断往一旁移,苏正则立刻追过去,穷凶极恶,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肚去。裴樱被他摁在墙上,无路可退,只能承受,他却还觉得不满足,放开她的手,手臂自她腰后横过去将她往怀里揽,那架势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体内一般。
    裴樱被他追逐着,调戏着,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他热烈的温度,脑子早已不能再思考。
    未久,电梯门忽然又开了,苏正则终于略放开她,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裴樱听见电梯门缓缓打开,忍不住转头往门口望,电梯却并未下降,方才二人净顾着折腾忘了按楼层,裴樱满脸通红。
    苏正则二话不说,拽着她的手直往通道那头的副董事长办公室去,裴樱踉踉跄跄跟着他。
    到了办公室门口,苏正则掏出钥匙打开门,他将裴樱拽进门内,身子一转,裴樱又被他抵在门上。可这里是办公室,裴樱仍有些疑虑,忍不住朝门外望去,苏正则握住她的后脑勺转过来俯看她,二人视线相触,裴樱满脸红晕,眼里尽是羞赧,视线却被他吸住一般,再也移不开去。
    苏正则头微微下倾,还未吻到,裴樱已情不自禁抬首迎上去。苏正则哪还克制得住,将她死死捺在门上,抵开唇齿,裴樱似温驯的兔子般任人为所欲为,苏正则忽然又不满意了,她这副软弱相令人忍不住想起上午她靠在程远身上的模样,明明亲她的是自己,脑子里却满是程远将她按在电梯里侵犯的画面,还有那人说的“长得漂亮,胸还大,扣子总扣到最后一粒……想把她衣服撕开……”
    他的吻瞬间加重,开始啃咬起来,脑海中一再闪过“把她衣服撕开”,这便放纵地将她衬衫往两边一撕,老实不客气地亲吻她的脖颈,沿着锁骨往下,火热的头颅埋在她胸上。
    裴樱心跳如雷,一手抱着他的头,一手掰住他的脖颈,似秋风中最后一片落叶,簌簌发抖;又似一株无所依附的藤萝,立不稳,整个人只能靠着他,攀缠着他,任由他肆虐。
    苏正则动作猛烈,她头被撞到,轻声嘤咛。苏正则一把捞起她的身子,抱着她往里间休息室走,三步并作两步扔在那张大床上,回头一脚踢上门,扯松领带取下往地上一扔,踢掉鞋子,一只脚跪上床便往她那头欺身过去。
    裴樱躺在床上,脑子身子都似一锅烧糊了的米汤,瘫软流淌在床上。那笼罩过来的健硕男人,一边解着领口的扣子,一边双目炯炯望着她,赤红的眼睛里欲望熊熊燃烧。
    裴樱浑身发软,却觉得有些不妥,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刚要挣扎起身,苏正则已如野兽一般欺身而上将她扑倒。唇攫住她的,一只手揉上去,覆在她衬衫饱满柔软处,轻揉慢捻,下一秒手一扬,衬衫扣子崩掉数粒,苏正则推高她的内衣,大手捏住她。
    裴樱被捏得又酸又痛,脑子缺氧,意乱情迷,下身被硬硬地抵着。
    苏正则埋头咬住她的胸,一只手捋着她起伏的曲线自大腿下往腿根去,裴樱下意识并拢双腿,苏正则手已经游进去,裴樱咬着牙关,身子轻轻发颤。
    苏正则微微抬起身子,拉开长裤拉练,再覆下去的时候裴樱的手机忽然尖锐地响起来。裴樱腾出手来摸手机,却还没来得及举到眼前,已被苏正则卸下撂一旁,随后牵着她的手覆在他的上面。
    裴樱手心汗湿,微微哆嗦,挣脱着仍欲去找电话。
    这么晚了,肯定是张玉珊问她怎么还不回家,苏正则一口咬住她的下唇,撕扯开,黑眼冒着寒意,裴樱吃痛,满脸潮红,剧烈喘息,铃声骤停。
    苏正则捞回她双手摁在头顶,一条腿压住她下半身,某处隔着内裤往她腿心抵,裴樱微微颤栗。苏正则又开始吃住她的唇,似揉面团一般欺揉她的身子,裴樱手腕被他按得生疼,身子又酸又软又疼,使不上力,嘴被亲得寻不到说话的机会。
    这时,手机又响起来,裴樱胸前起伏,两团软雪脱了束缚颤巍巍的,她顾不上羞耻,赤着身子扭动寻摸手机接通电话,手机那头传来张玉珊惶急的声音:“裴……裴樱,你……你在哪?”
    裴樱低喘道:“我在公司。”
    苏正则口干舌燥,甚是不悦,猛地拽掉她内裤,抵着她,正待发兵。
    张玉珊惨然哭道:“家……家乐,家乐被人掳走了……家乐被王承孚掳走了……”
    裴樱一个激灵,推开身上那人,苏正则岂肯轻易干休,她望一眼苏正则,满眼央求,又竭力平复呼吸对电话道:“你……你慢慢说,家乐怎么了……”
    苏正则郁闷地埋在她胸前狂喘,听着电话那头微弱的声音。
    张玉珊虽强自镇定,却依旧语无伦次:“小虎被打伤了,我又开车撞了人,只能靠你了……你……你快去王家……小樱,姐姐求你,家乐要是落到他们手里,我以后就都见不到他了。”
    “好好,我马上就去。”裴樱推开身上人影,苏正则憋屈地翻到一旁仰身躺着。
    裴樱坐起,背着他悉悉索索整理衣着,衬衫上被扯脱数粒纽扣,她掩着胸口就要下床。
    苏正则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见她这副模样握住她的胳膊扭回来:“你要去哪?”
    裴樱焦急道:“家乐被抢了。”
    苏正则不悦挑眉:“什么被抢了?”
    裴樱急得前言不搭后语,道:“家乐被王承孚掳走了,张玉珊让我去王家拦住他们。”
    苏正则冷声道:“你打算怎么去?”
    “我……我叫个车。”
    苏正则抬臂看看腕表:“都已经十二点了,等车来,你也不用去了。”
    “我……”
    苏正则放开她,下床弯腰捡起地上物事,整理凌乱的衬衣,扣好口子拉上长裤拉练,裴樱脸腾地发烧,转身急忙往外走。
    不出一步又被苏正则拽回来,她心慌意乱,未及出声已被一件西装罩住。那人牵着她拾起床上车钥匙往电梯走:“我送你去。”
    进了电梯,裴樱心急火燎,想着王家乐的事,心神不定靠在壁上。苏正则转头撇了她几眼,抬手拨开她颊边几丝乱发,裴樱又有些别扭,低下头去。
    电梯降到负一楼,她先苏正则一步跨出去。大概太晚,曾兴亮已不在,裴樱跟着苏正则上了车,没见司机缓下一口气。
    张玉珊电话又来了,颤着声焦急道:“上车了吗?”
    “在车上了,你别着急。”
    张玉珊这回终于镇定下来,道:“我刚开车出来追他们,不小心撞了个人,身上现金不够,正去找机器取钱赔人。裴樱,你要是帮我找回家乐,以后,以后……”说着说着竟又哽咽起来。
    裴樱忙打住她:“我已经在路上了,你放心,要是能截住他们,一定不让家乐落到他们手里。”
    两人不多说,挂断电话,苏正则已将车驶上高架桥。这人开车横冲直撞,幸好深夜车稀。裴樱想起上回被车撞,惴惴不安,偏苏正则开车凶猛,变道转弯一气呵成,裴樱吓得抓紧车门把,手搁在腿上微微发颤。
    苏正则余光瞟了她几眼,见她双唇紧抿,脸色煞白,忍不住将她手握过来搁在自己膝盖上十指交握。苏正则手掌宽大,那人手指却纤滑细腻,裴樱不敢看他,也不轻易挣扎,但到底定住了心神。苏正则光顾着裴樱,一路都没注意到后视镜里一直有辆车不远不近跟随着,不多时,两辆车一前一后都驶入了平湖公园旁的主干道。
    王承孚与原配居住的平湖公园别墅与苏正则家那栋相去不远,主路旁一大片草地,中间一条小道与主路相连直通湖畔,湖畔散落数栋红色独栋别墅。此时小路边停着一辆路虎车,王承孚领着几个黑衣大汉柔声喊家乐的名字,一边四处搜寻。远远地,裴樱示意苏正则停车,车未稳已经慌忙解开安全带下车,苏正则停车拉手刹,慢她一步。
    裴樱早瞧见草坪绿化灌木后头猫了个小身子,只是天黑,王承孚他们大概还没来得发现。裴樱矮着身子飞快朝那灌木奔过去,一边小声迅疾喊:“家乐。”
    王家乐蹲在那处灌木里一动不敢动,此时乍见裴樱,忙从里头钻出来往裴樱的方向飞奔。
    眼看二人就要汇合,路面尽头忽然疾驰过来一辆奥迪,车开得迅猛至极,苏正则发现时已措手不及,将将扯住裴樱往一边绿化带就地一滚险险躲过。王家乐小小的身子却生生被车碾过去,那车开过去几秒才反应过来,停在前方路面。又过了半分钟,温世安才从车里跌出来,嘴唇哆嗦,不敢置信地瞪着路面。
    王承孚立刻冲到血泊前跪着,双手颤抖着不知应不应该去抱那个残破的身子,最后却痛楚地捧住了自己的头哀嚎一声:“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