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好锻炼身体吗？”
    还是点头。
    朱颜欲哭无泪，那臭小子果然不想跟自己说话！要不是之前已经有过经验，她肯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
    “朱厚照，你这么拘束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这句话一说出口，那小子的脸更红了。
    “父皇母后还在等我回去吃饭。”不容易啊！总算是有句完整的话了，可惜话音刚落，他便落荒而逃了。
    朱颜长长叹了口气。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真是麻烦。抱又抱不得，打又打不得，摸摸头都能让他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将来自己的孩子应该不会这么难缠吧！嗯，亲生的，应该可以任凭揉捏！
    朱颜刚刚在为送走了那个麻烦的别扭小子而松一口气，柜门又开了。出来的是十七八岁的那个。
    这个运气不好，经过刚刚那个小子那么一闹，朱颜早已没了调教他的心思。
    “你十二三岁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无伤人意，人有害我心。朱颜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刚刚穿过来的那个小子便扑过来，狠狠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在想……”那小子嘿嘿一笑，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朱颜压得更稳，“怎么把你扑倒。”
    “说真的！”
    “我说的就是真的！那时候我满脑子就只有这个念头，现在想起来真是好笑。”朱厚照说着，俯下身，靠在朱颜的脖颈处蹭了蹭。
    “你也太早熟了吧！”
    “你忘了，我几岁大婚的？”
    朱颜一愣，她又想起了那转瞬间的错过。
    大概是意识到了朱颜此刻正在想什么，朱厚照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差一点，就差一点，如果你当时跟我一起回去了，不知道现在的我们会是怎样？”
    朱颜静静地望着他，沉默不语。可惜，这世上很多事都是没有如果的。
    “朕今天满十八了，还记得你之前的承诺吗？”
    “什么承诺？”朱颜装傻，那段我等你长大的对白实在太让人脸红了，她当然假装已经不记得了。
    “你答应了的，等我满十八就……”脸红了，果然是同一个人，朱厚照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而且还红得跟刚刚那个小小少年有得一拼。
    “你真满十八了？”经过他刚刚那阵撩拨，朱颜那颗想生小猴子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十八岁的少年发育得已经跟成年人没什么区别，应该能够生下健康的孩子。
    感受到朱颜眼中闪动的光芒，朱厚照连忙拼命点头：“我对天发誓！”
    果然还是个孩子，朱厚照那一脸紧张的模样惹得朱颜嘿嘿直笑。
    “你……你自己答应了我的……”朱厚照可能以为她要反悔，一脸的委屈。
    朱颜懒得开口，直接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
    想要生小猴子的女人是非常恐怖的，可怜的朱厚照第一次就遭受如此摧残，很快便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那小子缩在被子里，眼泪汪汪地盯着朱颜，一脸被无情蹂躏后的凄凉模样。
    朱颜其实意犹未尽，但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没好意思再压榨他。
    “你怎么了？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不问不要紧，一问，那小子竟然真的流下眼泪来了，咬着被角，咬牙切齿地控诉：“你还好意思说！亏我那么喜欢你，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