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多少？”她也忍不住激动了起来，尽管这情绪没有太大的必要。
    “2000万！”最后进入机舱的凯文.莱利大笑着揭露了谜底，“——工作日的2000万！和周日相比仅仅只有28%的跌幅，亲爱的，这已经毫无疑问了——在《泰坦尼克号》之后，詹姆斯又一次创造了一部奇迹式电影，它的走势曲线和《泰坦尼克号》极为重合——而如果用《泰坦尼克号》的曲线去计算的话……”
    一直以来都是文质彬彬，很少失态的他，现在也不仅是两颊通红，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对即将说出口的话激动不已，甚至就连乔恩.兰道的呼吸，也随着凯文的话而粗重了起来——“也许，20亿真的不会是问题！”
    ☆、第三百四十八章 霸绝全国
    “北美周一票房2097.3万，差一点2100，这个数字还算是不错了，这样看来，电影本身应该还是可以看的，求妹子同去。”
    12月底，正是考研党们复习最紧张的时间段，身为考研大军的一员，珍宝贝当然也不例外，他一大早就来到了图书馆，伏案做起了模拟试卷：虽然理想中他还是想要出国留学的，但国内研究生也没打算放弃，如果拿不到半奖或者全奖的话，即使收了offer也只能在国内念了。——一直到中午吃午饭的时间，他才打开了贴吧——几小时没上，又是满屏的票房分析贴，和前几天不同，吧里对《阿凡达》的票房和电影质量表示忧虑的风气终于消散了不少，和之前铺天盖地的‘为什么《阿凡达》的首周和《暮光之城2》无法比’，‘珍妮弗是不是两部片都走下坡路了，难以想象她现在的心情’之类的帖子比，现在贴吧的氛围和海外论坛终于开始靠近了，这也让珍宝贝稍微不那么无奈了一些。
    ——不过，看到有几贴‘真为珍妮弗感到难过’的帖子，还是那么不屈不挠的漂在首页，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直接关掉了页面，再一次地考虑起了退出吧务组的想法——空闲的大学生活即将告一段落，珍宝贝也感到在网络和现实中维持平衡越来越艰难，越来越力不从心了，现在的几个小吧主都做得不错，吧务组运转也很良好，就是小吧的心态还不稳定，老受到那些萝莉言论的影响，动不动就喊珍妮弗巅峰动摇，人气不再。感觉就算珍妮弗的人气一直都在顶峰，也都要被唱衰了……
    虽然在整个欧美明星的分类下，珍妮弗的贴吧无法和布兰妮相比，但在影星类的贴吧里，它一直都是稳居第一，这份人气足以证明珍妮弗在国内的地位，但也让珍宝贝等老粉对于常年来都是汹涌而至的新粉丝感到十分的无奈，从奥运到现在的一年多里，吧友的平均年龄有直线下降的趋势，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十分明显，就拿这一次《阿凡达》的票房来说，老粉说了多少次，媒体只会捕风捉影，实际上《阿凡达》作为非粉丝类的首集电影，首周票房并不能算是多么的扑街，但把中国这边媒体发的‘首周不敌《暮光之城2》，《阿凡达》后劲不足，恐成福克斯今年致命伤’、‘五亿大片怎么赚钱？福克斯和大梦豪赌输了精光’的新闻转到贴吧里的粉丝们依然是络绎不绝，贴吧里凄风苦雨的劲头就像是《阿凡达》的海外首日根本不值一提一样，和美国那边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上映之前，美国论坛里忧心忡忡的时候，中国这边倒是非常盲目乐观，很多人甚至预测首日能达到8000万甚至是破亿，因为“《梦露》首日都有六千万了，《阿凡达》预算在它的几倍以上，当然首日肯定更高”。
    如果仅仅是这么一种论调，珍宝贝还不至于无法招架，但随着珍妮弗人气的燃起，比萝莉粉丝更不好控制的嘴炮男粉丝也大量涌入贴吧，这种男粉丝的一大特征就是爱指点江山，故作惊人之论，虽然没几个人看到《阿凡达》成片，但当首日票房出来的时候，他们对这部电影的论断却仿若自己是好莱坞的专业影评人，或是高级经纪人，对于珍妮弗选择这部电影的错误之处，包括《阿凡达》的惨淡前途都是振振有词，诸如‘j.j接演此片过于盲目，只看重卡梅隆金字招牌就莽撞投资’，‘承认吧，这一次j.j已经完全失败，探讨j.j这次票房大扑之后需要多久才能站起来’的帖子也常见于贴吧中，那些萝莉粉不是和嘴炮男吵架，就是被带动得花容失色，好像珍妮弗下一秒就会扑街到家，星途无可救药一样。贴吧的气氛让老粉丝，或者是思想比这二者要成熟一些的成年人都难以忍受，纷纷潜水，整个版面都被这两种偏偏还都很有发言热情的粉丝侵占，和平时老充斥了‘新人报道，看了珍妮弗《加勒比海盗》起就喜欢她了，求大神给小弟一些珍妮弗演出电影的种子，rayfile也可以接受，拜谢，小弟邮箱是xx’这样无营养报道帖的首页相比，眼下百花齐放的首页更让珍宝贝有吃不消的感觉，功利地说，要不是舍不得这个国内最大粉丝组织首领的好处，诸事皆忙的他说不定早就退休不干了。
    当然了，对于一个欧美明星来说，粉丝组织头目的好处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多，能在一些官方活动里拿到席位分发权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毕竟珍妮弗是不收粉丝礼物的，欧美明星圈里也没这个风气，而演唱会团票等利润较高的活儿又和影星无关，以珍妮弗这样的咖位，也不可能开粉丝见面会，珍宝贝组织影院包场订票都是跑白工，而且因为国内的《阿凡达》首映活动在年底考研最忙的时候，为了读书他都没去，把福克斯给贴吧划分的几张首映票当作福利，在吧里举办活动送出去了，要说有什么好处的话，那也就是因为这个身份，他在圈内多少也算是个名人了，人脉相当的广博，很多‘有办法’的朋友都把他加入了自己的群里，这也让他成了消息灵通人士，这对于追星来说实在是非常有利的，那种优越感更别提了：当所有人都在好奇着、传说着珍妮弗抵京后的行程，那些年轻的小粉丝们在全北京城东奔西跑，或者望着珍妮弗入住的颐和园安缦酒店神伤的时候，珍宝贝却能在q群里看到一手消息——从珍妮弗走出飞机开始，到入住酒店，甚至是和张导演等大人物的餐叙，他几乎都是了如指掌，虽然无法亲眼看到，但那些细节播报却是那么的栩栩如生，那种隔着一层帘子窥探珍妮弗私生活的感觉，甚至比亲眼看到还要让人兴奋。
    一早上特意没关电脑，为的就是不想错过一点历史消息，珍宝贝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q.q群的页面，果然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未读消息，这是他组建的消息共享群，群里几乎都是有特定资源的粉丝，有能搞来媒体专访票的，有在机场工作的，甚至很多在追星方面都堪称专业，并不局限于某个明星，哪个明星来了都去看，像是珍妮弗这样的大明星那当然更是绝对不能错过。如果不是这一次珍妮弗是坐专机来京，降落时间有些晚，甚至她办入关手续的海关口群里都是有人脉的。
    “珍妮弗真是漂亮疯了，28岁的人了，马上就要29，感觉和几年前比都没有什么不同的，美死了美死了美死了，而且她身上好香，又不是那种呛人的味道，赞赞赞，对人也非常和气，一直笑，一直给她丈夫做翻译，因为有些记者的英文不是很标准，说得又快，她丈夫好像有点听不懂。”果然，群里已经有人开始发repo了，看时间，大约是半小时以前开始的，“我拍了好多照片，回去给你看。”
    “啊啊啊！真棒！”
    “珍妮弗真聪明！”
    “真的非常聪明，反应也很敏捷，她丈夫反倒话不多，但是人也非常帅、非常和气，他和张导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帅死了！（心心心心）和卡导也很亲密，看起来很有地位的那种，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所有人都很尊重他，看起来他真的很大人物的样子。”做repo的是重金买了媒体采访证入场的专业粉丝，性别为女，所以在见到帅哥以后特别的话痨，“他们两个的感情真的很好，j.j一直在说话嘛，然后她要去拿水的时候，切萨雷就先拿到手里，把水拧开，又倒在地上一点，你知道，让水不要太满，然后才递给她，j.j拿到水以后就对他笑了一下，好萌哦！她真人看起来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哦！好漂亮！闪闪发亮的，非常优雅的感觉！除了她以外，所有人看起来都有点累，就她还是整个人很漂亮很精神的样子，美死了！”
    “啊啊啊啊，天啊，我得出去跑一圈，我真的得出去跑一圈了！”
    在群里的一阵激动以后，repo中断了一阵子，又开始实况转播了。
    “哦哦，问到票房了，j.j的中文真的很好，哈哈，笑死我了，这个记者的英文真的不标准，j.j也听不懂，所以她就让他用英文说，还解释说自己能说一点中文，但是为了尊重同伴，所以就用英文回答。记者问j.j对全球票房怎么看，还有对中国的票房是不是有信心——啊啊啊！等等，主持人打岔了，让j.j用中文说几句话！说我爱你！”
    “j.j笑了！啊！她笑起来太美了！我的心！”
    “她没说！她说要等晚上的首映礼活动再说，对记者说很奇怪，好了，j.j现在开始回答问题了，她说自己对于全球的票房20亿还是很有信心的，《阿凡达》的票房走势也让他们想到了《泰坦尼克号》，所以全球20亿肯定不是问题，问题应该是能不能拿到30亿，这个她也不敢肯定。”
    “对中国票房，j.j说她有信心《阿凡达》会成为中国票房的第一名，不是今年的第一名，是有史以来的第一名，她说卡梅隆在中国是比她更大的明星，因为《泰坦尼克号》和《终结者》，哦，卡导笑了——我都不知道他导了《终结者》——如果要她估算的话，她估算应该在美元一亿以上……七亿人民币，哇，j.j还是这么敢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导插话了，张导说：‘我恐怕这个很难’，一边的韩总也在笑，一边笑一边摇头，看起来不看好！”
    “j.j也笑了，j.j对韩总说，‘如果到正常下映期还没过7亿人民币，那就让《阿凡达》永远不下档，放到票房过7亿为止。’哈哈哈，全场爆笑！”
    “后面几个问题都是问卡导的，j.j也听得很认真，啊啊，她认真的样子也好可爱，我不行了，要不是我能盲打我都不直播了，看都看不过来了。”
    “啊啊，切萨雷咳嗽了一下，j.j马上就很关心，本来在看卡导的，立刻又转头去看老公了，还和他低声说话，全场都荡漾了！他们好甜蜜哦！这段你们一定要看cici拍的视频，她在旁边激动得都要哭啦。”
    “嗯，有人问切萨雷了，问他和j.j的新婚生活怎么样。切萨雷说很愉快，但是希望提问以电影为主，呜呜，他看起来好严肃哦，但真的很迷人。”
    “还有人问《阿凡达》拍续集的话，j.j会不会出演，j.j说会，只要卡导请她，因为奈蒂莉的cg建模很贵。哈哈，j.j真的好幽默！卡导也说会的，因为奈蒂莉的cg建模真的很贵很贵，哈哈哈。”
    “还有一些和中国有关的问题，问的是卡导，卡导说他第一次来中国，不过之前就听说过很多中国的事，对张导印象也很深，他知道张导是j.j的好朋友——真的吗？真的吗？然后卡导说很遗憾没机会游览北京，他下午参加完首映礼，明天就要去日本了，目前不知道j.j会不会一起去。”
    “这是真的，j.j前几次私人来中国都是张导接待的。”已经跟到了最新的直播，珍宝贝以群里最资深的姿态回了一句，又和大家寒暄了一下，就不舍地匆匆出发去了自习室，包括下午的首映礼他都没打算看直播——去都不去了，看直播只能更伤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准备考试，这也是他从j.j身上学到的毅力，等到他去美国读书以后，有的是首映礼可以参加，比起安保严格，也看不到什么，更不能和明星亲密接触的中国首映礼，还是美帝那边的首映礼更有吸引力！
    他也算是有点毅力，一旦专心读书，追星的事就自动过滤，学了一个下午，又到附近的黑暗料理一条街吃了个晚饭，等珍宝贝回到宿舍时，下午的首映礼已经结束了，他的所有群都被首映会的实况播报给淹没了——当然了，比起只是官样文章，大家做个采访走过场的首映会，最好料的实况依然来自于那个珍宝贝自行组建的追星顶级群：这个群里，可是有福克斯内部的工作人员的，当时联系珍宝贝的助理，其实本人也是珍妮弗的狂热粉丝，否则她也不会这么周到细心地想到请粉丝来助阵首映式——虽然这在美国那边可能非常正常，但在北京这个什么都要买票，什么都要讲关系、讲安保，官僚气息特别重，尤其影视公司更是各种不靠谱的地方，会不怕麻烦也要组织粉丝参加首映式和明星近距离互动，其实真的是很难得。
    “电影真是太棒了！我们也是第一次看3d，反正就真的是，太棒了，完全理解j.j为什么说能拿20亿了，你看了电影就不会觉得夸张，完全是下一代的电影，真的，那才叫3d！”
    “j.j在里面也非常漂亮，难怪卡导说奈蒂莉最贵，她比所有人都要精致出一个档次，如果续集能都做到这样的话，票房肯定会更好。”
    “对，其实我们就在安缦吃的晚饭，这是j.j提出的，她说她丈夫在飞机上没有休息好，所以希望能在酒店里吃，不要再去别的地方了。我亲耳听到她和我主管说的，你们都不知道，j.j真人真的太好太好，太和气了，那么大的明星，和你说话都是用商量语气的，而且中文非常流利，我们头来北京都十多年了，中文没有她说得好。我给她递了一张纸巾，她还和我说谢谢，而且近距离看她真的很漂亮，皮肤没有一点瑕疵的，不知道她怎么保养的，我们总部里的老外浑身都是斑点，她就完全没有，白得发光，但是气色又很好，不是那种死白的感觉。我是女生，被她盯着笑的时候心都跳得好厉害！”
    “就在安缦馆里，张导他们都在，还有几个出身也很好的二代吧，不过他们是过来敬酒的，刚好在附近吃饭，好像j.j和他们都认识，真的j.j和中国关系好密切，菜其实没什么的，j.j也不大喝酒，就一直喝水，她只吃很少的一点点，她丈夫为她要了一份生菜沙拉，她就专门吃那道菜。倒是她老公吃喝得很愉快，她老公也在学中文，但是说得不流利，口音也重，就那样和张导聊天，j.j真的一点架子都没有，一直在给他们做翻译，包括卡导他们都是。”
    “我和你们说，其实j.j真的很厉害的，我老大都说了，这一次韩总和张导过来都是看j.j面子，是大梦那边让我们去请的，包括《阿凡达》就延期一周，圣诞档上映都是因为j.j有演出，不然《阿凡达》可能会被推到明年初。真的，他们和j.j特别熟悉，一看关系就特别好。”
    “张导和韩总也一直在和卡导还有乔恩聊天，还有总部那边过来的高层凯文，他们在说《金陵十三钗》引进美国的事，好像还在说奥斯卡，张导问卡导《阿凡达》这么伟大——张导下午也看了首映——今年能不能拿奥斯卡，卡导说希望不大。”
    “张导说，可是这部片在美国那边评价那么好，听说连斯皮尔伯格都说了，看完《阿凡达》可以不要拍电影了，张导说自己也有类似的想法，这么好的电影为什么拿不到奥斯卡？”
    “卡导说不是好电影就能拿奥斯卡的，奥斯卡有自己的口味，而且这个奖也不是要评旬最好的电影’，是要评旬评委最喜欢的电影’，评委不喜欢科幻，科幻片在奥斯卡很难拿奖，所以肯定拿不到今年的奥斯卡最佳电影，但应该会有提名，如果票房真的和j.j预测的一样的话。”
    “你们不知道！卡导真的对j.j很重视！你可以感到j.j讲话的时候他听得很认真，不是那种客套，你们知道吗，张导，韩总说话的时候当然卡导也听的，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你就能感到他不是很往心里去，但是j.j一说话他就听得特别仔细，听完还要想一想才回答，说到j.j预测的时候，卡导看起来好得意，好像对j.j的预测很有信心，很自豪一样，j.j真是太厉害了！”
    “韩总说奥斯卡技术奖肯定是给《阿凡达》，卡导说这个是肯定的，《阿凡达》上映以前所有人就都这么认为了，不过今年的最佳影片还是《拆弹部队》和《百万富翁》，这两部片是j.j翻译成中文的，韩总都没听过第一部，因为国内没引进……凯文说很难说今年奖会给谁，从前哨来看，几乎是势均力敌，《拆弹部队》的内容更主流，但《百万富翁》的票房高，而且国际影响力大。”
    “然后j.j说，其实《阿凡达》竞争最佳影片也不是完全没机会，那要看福克斯肯不肯花钱宣传……”
    “哦！她的话让卡导和乔恩他们好吃惊啊，所有人都看过去了，卡导说‘真的吗？’，卡导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
    “j.j说‘真的，起码可以试一试’，然后凯文说了一连串……好快，我听不懂……他看起来好激动哦，好像是在说现在可能来不及了，都快1月份了。”
    “j.j回答了，噢噢，我懂了，j.j说，‘提前说也没有用，因为这要花很多钱，而且还得看票房，就和《泰坦尼克号》一样，如果没有票房的帮助，再好都拿不到奖’……哈哈，她说得好直接哦，乔恩脸都绿了，但是卡导看起来都没有不开心，还和j.j一起笑起来，说j.j说得对，在没有票房以前，影评界对《泰坦尼克号》非常不看好，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阿凡达》拿到奖。”
    “然后他们没说这个了，不知道j.j是不是在开玩笑，不过那个凯文看起来好像很心不在焉了就，张导他们又在说《阿凡达》，张导说看了以后觉得在这一方面中国电影比美国落伍了不是几年的问题，是几个十年的问题，卡导说，技术上好莱坞和别的电影市场的确有代差，但最重要的其实还是内容，技术只是一种辅助的手段。j.j的老公说，如果张导有兴趣的话，下次大梦拍《代号shero2》的时候，张导可以到片场去看看，还有现在福克斯和大梦在做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也可以去学，张导说可以吗？j公说可以的，大导演互相学习很正常，斯皮尔伯格和李安都去过《阿凡达》片场，卡导也说是这样的，开拍《阿凡达2》的时候，欢迎张导去看。”
    “这之后没什么了，第二天还有飞机，而且j.j不喝酒，卡导也不喝，气氛比较严肃，又吃了一会就散了……我们先撤，张导和韩总都没走，和他们一起进庭院了，安缦这的房间真的很漂亮，古典四合院的感觉，他们好像要去厢房泡茶。估计是和j.j聊天吧，真的觉得他们关系太密切了，今天说让张导去看《少年派》都是j.j这边在说，卡导明显也看j.j面子，福克斯本部那边就和傻x似的，根本插不上话，完全被安排。”
    “你们一定要去看《阿凡达》啊啊啊！必须去看imax！我说真的，效果太好了！我今天都说不出话了，走出电影院的时候脚都是软的，真的，那种震撼的感觉不是看过你真的没法感觉，我一点都没有夸张！”
    “好了，我去睡了，这些话不要外传，除了最后一句哈，一定要去看imax，一、定、要、去！”
    imax……就这么拽吗？
    珍宝贝半信半疑地看着群里的聊天记录——虽然他也看到了那些如潮的海外好评，但那种描述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太夸张了，真的很难想像一部电影能做到这个地步，所以他一直没有太强的真实感，直到现在看到现实中认识的人，而且还是感觉很靠谱的人给出了这个评价，这让他不能不当真了——他甚至是多少有些后悔，当时就是想着其实也不能和珍妮弗接触多久，才没去首映礼，如果电影这么好看的话……
    他本来是准备跟着团购场去看的，那当然不可能安排在午夜场，尤其是imax厅，这种大厅贴吧不可能在午夜包满，影院也不情愿让他们一口气团走较好的票，总之团购难度高，贴吧的imax都是放在早场——珍宝贝翻出了几个电话，试探性地打了一下，果然，几个屏幕不错，距离五道口又近的影院imax都已经全部卖光，连第一排都被买走了，倒是第二天的早场还有空位，毕竟是周五，又是大冬天的，早上能爬起来的人不多。
    拼了！
    衡量了一下复习课业以及刚才看到的聊天记录，珍宝贝天人交战了一会，还是一咬牙地动用了团票的人脉，让经理给自己留了一张皇帝位的票子，“大不了就早点起去等公车！看完了也少份心事！”
    “干嘛呢，秀才？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定电影票，这又是有什么电影上映啊？”宿舍里或是保研，或是已经拿到了公司r的几个兄弟都好奇地看了过来，他们现在相对要闲得多，“怎么不帮我们带几张，一起去看看呗。”
    “早上9点多的场，电影博物馆，你们去吗？”珍宝贝没好气地问。
    “去啊，怎么不去！”几个兄弟都来劲了，“是不是看那个《阿凡达》啊？这个我们有兴趣，你赶紧的，再打个电话，把哥几个的票都给买了。”
    “150一张，”珍宝贝冷冰冰地说，“学生证不打折，真去吗？”
    虽然在2009年底的北京，学生的生活费普遍一个月也得有一两千，但那也是将将够用而已，150的票价对于学生阶级来说依然是有点贵了，几兄弟闻言都是一阵沉默，老大还想装蒜呢，珍宝贝送了个白眼过去，“省点吧，兄弟，下个月再看也来得及，看了这场电影你连泡面都吃不起了。”
    “那不还有你么？”老大反而笑了起来，“看！我都听说了，这部电影特效那叫一个牛！不看imax听说都浪费了——新浪上写着呢，就今天，首映礼后好评如潮，我都纳闷，你怎么不去——”
    在宿舍兄弟们热热闹闹的议论声中，第二天上午，詹姆斯.卡梅隆飞往了日本继续宣传，而珍妮弗也随行同去，倒是她的丈夫切萨雷又飞回了洛杉矶，据珍宝贝听到的小道消息，他比珍妮弗要繁忙了好几倍，在后台几乎是电话、电脑不离身，时刻都在向属下发号施令，可能正在发展期的大梦也的确离不开他吧。
    而在北美地区，周一2000万，周二小跌到了1983万，《阿凡达》的国内票房走势稳健得不可思议，周三甚至还有小涨，回到了2100万，这几乎都是一般电影的首映日票房了，这低至25%的跌幅，和几乎所有电影工作日斩半的原则都不符合，反倒是很像1998年的妖片《泰坦尼克号》，没有很强劲的、奇迹的单日，但非常的细水长流，后劲强得可怕，累积下来的票房比暴击式开局更骇人。——要知道，一般来说，周一到周四的工作日票房加在一起只有周五周六周日三天票房一半或是60%、70%，这才是正常曲线，开局2000万，到了周一就跌到900万、1000万的跌幅都算是很健康的了。
    当然了，周三有小涨，这倒也正常，很多人群在12月23日就会开始度圣诞假期，在圣诞夜的前一天出来看一场电影也是正常选择，当天的大盘亦有上涨，到了周四圣诞夜，这一天的大盘和票房肯定都会跌，因为看电影的绝对人群会变得很少，这一点毋庸置疑。
    果然，在圣诞夜的白天场，《阿凡达》的北美票房跌到了1300万，骤减700万（晚场几乎很难有票房），而其余电影则跌得更凶，而海外票房，在工作日很难做到每日汇总，福克斯选择在当晚发布了《阿凡达》最新的海外票房：在中国、日本还未上映的12月24日，《阿凡达》的海外票房已达4.5亿美元，全球票房已达6亿，而目前本片上映才刚刚六天。（24日票房不计算在内）
    “海外票房在工作日衰减一半的跌幅，说明这本质上还是一部普通的粉丝电影，所以才会出现高首映，短后劲的现象，而在北美周一到周三的票房表现，则是市场在释放上周末被压抑的容量，对《阿凡达》的20亿美元说，还需持谨慎乐观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