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天团_分节阅读_118

      所有的八卦微博都没有转发,也没有任何人出来主导,而偏偏就是这样的两部电视剧,突然就原本预定播放的广域电视台上撤下来了。虽然转卖到了其他电视台也会如期播出,但是广域电视台是什么影响力,不在这个电视台播出的话收视率起码要跌掉好几个点。
    广域电视台单方面发出公告说是两部电视剧违反了条约规定所以撤销播放,剧组那边放出来的消息也是不可置否。有行内人士表示,在广域电视台播出的电视剧作品,有一条规定就是参与合作的人员不可以有负面行为,恐怕暗指的就是张一答的那些负面新闻。
    不管其真实性,粉丝们一听到这个消息全都拍手叫好,纷纷表示要继续支持广域电视台,不管电视台接下来会播放什么电视剧。当然要是能彻底铲除掉这种行业毒瘤,还才是真正要叫好的。
    可惜这件事的当事人,不管是袁闻白还是蓝如世和秦铭,一个在国外不问世事,两个正在筹备专辑和演唱会排练的事情,两耳不闻窗外事。亦或者说,哪怕是知道了也没意义,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才是他们要做的事情。
    来到公司的舞蹈训练室,蓝如世觉得自己大概有好几个世纪都没有来过这里了。以前出专辑排练舞蹈演出,直接去接的唱片公司舞蹈房,下楼录歌上楼跳舞,那时泡在唱片公司的时间比回公司的时间多很多了。
    以前星天公司是个艺人制造厂,艺人出道前所有的技能都是在公司学会的,后来也发现了其中的利弊,现在也开始渐渐转型。原本公司里不少训练室现在都已经被改造成了办公室,新签的训练生,也会被云潇带到其他地方去学习。
    唯独留下顶楼的舞蹈房还没有被拆,已经是几十年前建造的到今天隔音依然还是最好的。
    舞蹈老师和助理早早地就到了,看到他们俩过来十分和气地来打招呼。
    蓝如世恭敬地回应,还说要是有什么问题希望他们能直接提出来,而且还说了自己对舞蹈不是很有自信,很多地方希望他们能多多提点。
    就算是舞蹈老师也喜欢蓝如世这样彬彬有礼的艺人,不会仗着自己有点儿名气就看不起别人。这么一来反倒是衬得秦铭有些孤傲,舞蹈老师还奇怪同一个组合怎么态度截然不同,后来他看了秦铭的独舞,才觉得高傲的简直是自己嘛,之前蓝如世对他说的话,他应该再去对秦铭说一遍。艺人们要是各个都能把舞跳成这样,他们专业舞者就要失业啦!
    所以在舞蹈房里,除非是两人一起合舞,其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蓝如世一个人练习,秦铭被晾在一旁,又不想去其他跳舞房一个人跳舞,所以靠在一边休息,顺便给蓝如世指点一下。
    有个好事的伴舞舞者凑在秦铭的身边,悄悄地问他,“诶?虽然蓝如世跳舞不如你,但这么霸占你的练舞时间,是不是有点过分咩?”
    秦铭看了他一眼,心里头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哪里过分了?”
    “嘛,我就随口说说,你不要激动嘛,不过你也要担心的嘛,要是他超过你了……粉丝们中间也终归是有比较咯。”伴舞者嘿嘿笑了两声。
    “不会。”秦铭根本不想理他,“Scenery的粉丝喜欢的是Scenery,我们俩就是Scenery。”
    “我知道啦,但是我想说……”
    秦铭打断他的话,“哪怕他超越我也没关系,你不会明白的。”对方不明白,因为喜欢哪怕这个人永远站在自己的身前都没有关系,从来不会因为这个人超越自己而感到恐慌,因为喜欢这个感情已经超越这世上所有的东西。
    看着蓝如世这么认真,秦铭什么都没有担心过。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必要对这个人说,在他们身边合作的人好奇八卦的绝对不少,但能像这个人这样问出来的好事之徒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对方看自己讨了个没趣,缩了缩脖子坐了回去。
    秦铭擦了一下汗,转身出门打了个电话给季生,说了一下这个人。
    季生二话不说,就要把这个人给换走。秦铭心想自己只是反映一下情况,让他们以后不要那么多话,把人换走是不是太过分了?
    季生却说,“Scenery是什么地位的组合?怕的就是你们不任性,而且这样的人待在你们旁边,就怕是要挖出点什么料出来,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他这么说不无道理,秦铭也是认可了,第二天这个人就从伴舞团里消失了。
    果不其然,季生担忧的事情还真被他给说准了,没多久就有八卦小报爆出Scenery两人不和,蓝如世为跳舞霸占舞蹈房,秦铭无奈一个人浪费时间。
    直接都爆出他们俩不和了,显然就是故意针对他们。听米峪说,季生看到这新闻的时候手机差点都被他捏爆了,而且又是那些不受控制的八卦小报,之前那个《扒周刊》的下场都没有看到吗?前车之鉴都不当做后事之师,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但是就算放出来也没有人相信,不说粉丝和路人了,就是连其他同行传媒都开始抨击这种小报无良,又开始造谣生事胡说八道了。
    这种黑料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在铺天盖地的声讨声中消失了。
    接着,很快又有人说Scenery不是被人黑,而是在自我炒作。因为今年他们的动作太多,从年头就开始又是EP又是专辑又是演唱会的宣传,多少头条都被他们抢过去了。
    但是这个新闻依然是来得快去得更快,先来搅一搅就又消失了。
    粉丝们只是觉得自己的偶像是在被人耍似的,但季生却不这么认为。他知道是有人故意在背后黑他们,可惜这些黑点不足为外人道,所以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
    再小的黑点聚集在一起也容易成为大黑点,老是被人黑,不明真相的人要么怀疑他们炒作,就是他们莫非真的有黑点?
    可惜这件事不像袁闻白那样可以釜底抽薪一口气搞清楚背后是谁在弄他,哪怕知道了是鼎瑞国际他不能做什么,但也比他们现在两眼一抹黑的好。
    不过这些是全都没有传到蓝如世的耳朵里,秦铭将所有的消息都给阻断了,他知道自己拦不住蓝如世刷微博,现在毕竟是超信息时代嘛,但所有的事他没有多说一句,就是蓝如世问起来,也只是说交给季生他们来解决。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把专辑录好,然后准备好演唱会的一切工作。
    秦铭这么做,整天都跟在他身边的蓝如世又不可能感觉不到。从黑料第一天出来开始他就知道了,不过看到秦铭这么默默努力地想要阻隔那些负面消息,蓝如世看着太有意思了,也正是享受着他的这份爱。
    196、万事小心
    “查到了。”季生挂了电话,扭头对站在身后一脸凝重的米峪说道:“是张一答搞的鬼。”
    米峪一听怒气就上来了,他抱着胸,“这个人怎么这样!”
    “恼羞成怒了吧。”季生摸着下巴,心里很奇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广域电视台会把张一答投资的电视剧撤掉,Sceneny再怎么样也跟广域的人没啥关系,但显然对方已经把这个矛头对准了Sceneny,最近恐怕要多注意一点。
    “最近的工作要不要推掉一点?”米峪问道,说完他又后悔了,自己没资格这么问。
    季生丝毫没有在意,他摇了摇头,“不用,但是你们出入要小心一点。”
    “好。”
    不知道季生今年是不是中了什么言灵术,上午开始他眼皮子就狂跳,打电话给米峪说一半手机就没电了,心里想着应该没事,但没想到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下午去电视台录节目,一路顺畅提早抵达了电视台停车库,原本跟着的保镖换了新车,电视台方面记录他们的车牌,必须绕个圈从另外一扇门进来。
    米峪停下车,让他们俩在车子里等一等,待保镖他们过来了再下车。此时蓝如世正靠在车窗上睡觉,前一阵子排练舞蹈让他每天都不够睡,喃喃地说了声好,头一低又睡过去了。
    秦铭抬着手指嘘了一声,给他掖好了身上的毯子,转身就要下车。
    米峪轻声问道,“你干嘛去?”
    “透透气。”秦铭答道,“稍微有点晕车。”
    米峪点点头,目送着秦铭下车。
    秦铭就站在车边,说蓝如世每天不够睡觉,他自己状态也不好,重新呼吸了新鲜空气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他在车门边上靠了一会儿,车窗完全黑的也看不到里面,要不了一会儿保镖们来了他们就要上楼了,便打算上车叫醒蓝如世。
    刚一转身秦铭就发现不对,黑色的车窗上反射出了两个人的身影,秦铭觉得自己几乎看到了慢动作,他看到身后那个人戴着鸭舌帽,口罩黑墨镜一个不差,脸遮得严严实实还带着手套。已然是深春的天气这么打扮不热吗?!
    他手持棒球棍朝秦铭高高举起,秦铭此时心里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明明不是拍电视剧吧?!难道现在还在《业战》的剧组吗?
    电光火石之间秦铭转了个身,棒球棍落在他身旁的车窗上,钢化玻璃瞬间发出巨大的响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留下好几声回音,而车窗上已经有了裂纹,这人用了多大的力气?这是有多大的仇?
    秦铭迅速扫了一眼,这个人的身形很陌生,估计是拿钱做事,他没想那么多,转身拔腿就跑。
    坐在车子里的两个人都被响声给吓傻了。米峪刚才趴在方向盘上出神,听到了声响回头去看的时候,秦铭已经跑远了。他心里顿时慌了,赶紧打电话报警。而他身后的蓝如世掀开毛毯冲下了车,他没拉住。
    蓝如世下车的时候,正好看到秦铭的小手臂挨了一棍子,“梆——”的一声,他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断了,心头一阵发酸。
    下一秒,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上冲下来四个人,迅速夺走了那人手中的棒球棍,把那个人按在了地上。
    蓝如世狼狈地跑到秦铭的身边,他都没发现刚才盖在身上的毛毯其实还挂在他的身上,样子十分的滑稽。
    而身前的秦铭蹲在地上,靠着另一辆车子,捂着自己的手腕有些痛苦,但抬起头的时候,却朝蓝如世露出了笑容。
    “你……我……手怎么……”蓝如世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他们俩出道这么多年,事情看了不少,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虽然曾有些极品粉丝闹出过幺蛾子是让他们俩胆战心惊,但这样恶意袭击的还是头一次。
    秦铭抱着自己的手臂,勾着嘴角笑道,“还好,感觉没断。”
    “断了还得了!”蓝如世气愤地说道。
    秦铭伸手扯下还缠在蓝如世身上的毛毯,小心翼翼地往手臂上一盖,笑道:“看不见了,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