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大唐总校长[穿书]_分节阅读_414

      之前去书院讲课的有好多都是在朝的官员,开心了就过去讲讲课,比较自由。
    现在变成专业书院之后,课程自然要安排的更加紧密一些,所以需要跟各位先生协商。
    那些人自然也不能再来讲课,也就李倓直接给自己开了一波特权,利用休沐日来上课。
    李倓弹完曲子之后说道:“好了,刚刚是课前赏析,当然析就不用了,接下来我们开始正式上课。今天我们主要讲一讲基础。”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有人笑道:“殿下,能坐在这里的可都是通过考核的,基础就不用了吧?”
    李倓顺着声音看去,不由得挑了挑眉,说话的居然是杨晓,杨钊的三子。
    他淡定说道:“在书院里没有什么殿下,只有先生,至于我刚刚说的基础跟你们理解的基础可不一样,这是我最新整理出来的乐谱,你们可以看看。”
    李倓一边说一边让巴坤将乐谱发了下去。
    学子们在拿到乐谱的时候,都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一道道横线上的跟蝌蚪一样的东西到底是啥?这东西也是乐谱?
    李倓见所有人都脸现迷茫,心中着实满意,不弄出点能镇得住他们的东西,这些学生肯定不会服气。
    杨晓仗着跟李倓有点看得见的亲戚关系,便开口问道:“殿……先生,这是什么乐谱?为何以前从未见过》?”
    李倓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我最新整理出来的乐谱,为的就是让大家弹奏的时候更加方便一些,现在的文字谱实在太过晦涩,也正是因为这份晦涩,所以许多乐谱已经失传。”
    文字谱是华夏最早使用的曲谱,从先秦时期一直用到了唐末,到了唐末的时候减字谱才发明出来。
    所以现在大家使用的还是文字谱,李倓是见识过文字谱的,他表示……太难了,简直是对记忆力和逻辑的双重考验。
    他以前以为减字谱已经是乐谱困难的巅峰,万万没想到还有文字谱这么反人类的东西,所以李倓决定还是把五线谱弄出来吧。
    虽然简谱比五线谱更加简单一些,但这年头还没有阿拉伯数字啊,综合考虑的话,还是五线谱比较合适一些。
    下面的学子拿着乐谱,一个一个的都在交头接耳,李倓不由得敲了敲案几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有疑问,接下来我开始讲解一下这个曲谱到底是怎么用的,等讲完你们如果再有疑问我可以留下一定的时间给你们解答,现在正式开讲,首先,这一份乐谱是基于清乐音阶修改而来。”
    杨晓一脸迷茫:“清乐音阶?”
    李倓见不仅仅是他,很多人也都脸现迷茫不由得问道:“嗯?不知道吗?那么有谁知道清乐音阶的由来,可以站起来说说。”
    学子们面面相觑之后,有一个看上去年未弱冠的青年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来,李倓回想了一下他的名字,记得也是姓李,名字是清角,便笑着点了他说道:“李清角说一说吧。”
    李清角站起来说道:“清乐音阶是记载于《隋书,音乐志》中的七音阶,还被成为下徵调和清角音阶。”
    李倓点点头打趣说道:“正好与你的名是一样的。”
    李清角有些腼腆说道:“家父就是用这个给我取名的。”
    李倓没有多问,继续说道:“李清角说的没错,《隋书》之中这个音阶是有记载的,如果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这里就不多提,我主要说一下五线谱与我们目前所用的五音阶区别不是特别大,只是多了两个音阶,原本我们的音阶是合、四、乙、尺、工,那么新的音阶就是合、四、乙、尺、工、清、角,接下来我会用我手中的狸琴来演示一下多出来的两个音阶是什么。”
    李倓一边说一边看教材,说实话他已经习惯了用宫商角徵羽,然而唐代的时候这五个音阶却是用合、四、乙、尺、工这五个字的。
    他说完就开始慢慢弹奏,他之所以选择清乐音阶主要就是因为这个音阶是最符合五线谱的,因为它的七个音阶也是哆来咪发这样下来的,而其他的七音阶则是出现了各种伴音,不适合五线谱。
    五线谱跟狸琴一同出现在课堂上,着实引起了许多学子的兴趣。
    然而李倓心里却觉得有点棘手,他原本以为在这个时代有相应的音阶存在,他再推行五线谱会比较容易一些。
    结果没想到这个音阶也是小众音阶,知道的人并不多,教起来跟初次学也没什么两样。
    而初次学这些学子明显接受的不是很多,所以他后台的师徒值并不是非常多,不过也慢慢来吧,任何新兴的东西都要经受一个过程,没有受到明显的抵抗就很好了。
    所以这第一节课李倓并没有给他们灌输太多,饶是这样学生们也都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幸好下一节课是骑御,总算是能放松一下了。
    是的,这年头的骑御课大概也跟后世的体育课差不多,在学生而言是比较放松的一个科目了。
    李倓正好也想去看看幽娘能不能适应,如果不行的话,他还要帮忙找新的出路。
    结果那些学子们看到李倓也跟着他们往一个方向走,不由得瞬间惊悚:“恬和先生,下一节不会也是您教吧?”
    因为学院中姓李的先生太多,所以学生们干脆以字相称。
    李倓听后顿时笑道:“我倒是想呢,不过放心,下一节课不是我了,而是你们可能比较陌生的一位先生。”
    众学子瞬间松了口气,虽然李倓无论讲什么课都很顺畅,他们学到的也不少,但是对比一下年龄,他们这个班就没有比李倓更加年少的了,回去跟家长一说,那真是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