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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微h)

      器材室因为空气不流通常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路起棋把排球放回原位之后又清点了一次,确认数量对得上的在登记表上打了个钩,她做事比较墨迹,这会儿绝大多数人都下课去吃饭了,趁四下无人,路起棋火速拉住廖希的衣角,
    “别走啊,给你个东西。”
    “又不装不认识我了?”
    嘴上这么说,闻言廖希还是往人身边挪了两步,偌大的器材室只装了一盏灯,投下的影子能把路起棋完全罩住。
    “没有装不认识,你太受欢迎了。”
    路起棋低头翻口袋,她不喜欢带钱包,校裤里装了手机零钱饭卡发绳巧克力,不能一下找到想要的东西。
    “这个给你。”
    廖希看过去,一张崭新发亮的银行卡被放在掌心,少女微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嘴上还在继续刚才未完的解释,
    “前几天就想给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长时间转账容易被路女士查到流水,虽然系统并没有给出任务截止时间,但廖希被公开私生子的身份也就是高二的事,路起棋预计只要在接下来不到一年的时间维系这种金钱关系,完成任务是手到擒来的事。想至此,路起棋不由有点激动,嘴角上扬,脸颊都雀跃得微微发红。
    然后听见廖希说,
    “不要。”
    路起棋愣了一下,
    “为什么不要?”
    “不喜欢蓝色。”
    对方语气太一本正经,路起棋甚至仔细回忆了一下原着,
    “我没听说过这个啊!”
    眼见廖希一脸爱信不信拔腿就想走人的样子,路起棋急了,一心想去拉他的手臂,肩膀狠狠刮蹭到
    贴近身侧的架子上一个凸起的铁制包边,连带着整个架子都剧烈晃了晃。
    路起棋直觉有东西自头顶上方掉落,却来不及闪避,只能连带着发泄肩膀的剧痛弱小短促地叫了一声,
    “啊-”
    然后猝不及防被拉住手臂落进一个怀抱里,温热的带着一点皂香,路起棋意识还没回拢,甚至本能把脸凑近了深吸一口气。
    紧接着响起乒乓球落到地上轻盈绵延的回弹声,橘色的小球四散滚得颇远,路起棋听到廖希不咸不淡的问话,
    “路起棋,乒乓球你叫什么?”
    不知为何,听到廖希声音的一瞬间,路起棋有一种发自内心爆笑的冲动,连撞击处的痛感都暂时被她屏蔽了。
    怎么这么小?廖希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女孩毫无挣扎就地落到自己怀里,站直了才堪堪到胸前的高度,身子紧贴着自己轻颤,混合着一股可口的甜香,软得像一朵云,给人一种轻易能捏碎的错觉。
    路起棋窝在廖希的怀里憋笑,廖希一开始以为她在后怕,接着隔着校服感受呼哧呼哧的吐息,低头拍拍她的脸,
    “差不多得了。”
    然后动作一顿,
    路起棋是在这时仰头看他的,刚刚因疼痛激发的生理性泪水还未干,盈着水汽的眸子像露珠一样剔透,瓷白的肤色,发丝是黑的,落在潮红的额角鼻尖和两颊,唇瓣微张,花瓣般饱满地露着一点嫣红的舌尖。
    好帅哦。路起棋晕乎乎地想,原本已经逐渐习惯的美貌突然超近距离放送,甚至能看到廖希的瞳仁里映出自己的脸,睫毛密密地在眼下投出阴影,眉心微拧,一贯波澜不惊的表情变得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路起棋。”
    她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像哄骗小孩的语气,
    “亲一下。”
    下一秒虚扶在腰上的手臂募地收紧,廖希覆上来,捕捉到那一点甜软,发了狠地吮吻将唇瓣磨得发烫,路起棋被亲得腿软,呼吸间全是这人的气息,嘴角溢出的津液立刻被舔去,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也被吞下。
    直到眼角应激渗出泪,路起棋有些挣扎地后仰,察觉到此的廖希退开一点,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刚才自己亲了又亲的地方,因长时间的摩挲啃咬肿成鲜艳的玫瑰色,亮晶晶的像被打上标记似被覆着口水,廖希右手缓缓在路起棋后颈揉捏着,感受着手下微弱的脉搏,歪着头换了个方向又不容分说地吻了上去。
    唇关被撬开,廖希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勾缠上来,在狭窄稚软的口腔内肆意扫荡,滚烫的软舌一下一下舔舐戳刺着上颚,带着某种强烈的暗示,路起棋舌根被吃得发麻,却被按着后脑勺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被动地任予任求。静谧的器材室门前偶有经过的学生,渐近渐远的脚步声和闲聊声,时不时响起屋外的鸟鸣,交织成白噪音一般让人昏昏欲睡的氛围,无人注意这一角空间少年少女交迭的身影和暧昧的水声缠绵。
    路起棋抓准一个空隙,狠了心咬上去,廖希倒吸一口气,终于停止了动作。
    嘴里仍留有一点血腥味,路起棋觉得应该是用力过度咬破了,怕廖希要怪她,想着先发制人,
    “提前征求过我的意见吗就亲,你发情期?”
    绝口不提刚刚吻到激烈处自己也回应得起劲。廖希舔舔下唇,
    “嗯。”态度很坦然,语气很无辜,“舌头好痛。”
    这距离极其危险,路起棋吸取教训刚想抬手把人推远一点,却牵动了被遗忘的肩膀伤口,原本要说出口的指控变成痛呼。
    “撞到了?我看看。”
    廖希延迟反应过来,直接上手,“怎么不早说?”
    理直气壮的语气。
    还好意思问。路起棋听得又痛又火大。衣领直接被扯向一侧露出半个光裸的肩膀,临近肩头的地方有一大块未褪的红印,好几处破皮,细密地泛着血点。
    原来撞得这么重,路起棋自觉倒霉,见廖希还盯着那处看,本想说没事别看了,却听廖希问,
    “今天怎么穿了?”
    啊?
    伤患处旁,浅绿色的肩带落在白生生的锁骨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也表露一点人性关怀吧。”
    路起棋无语了,还是回答了问题,用一种对待白痴的口气,
    “体育课,不穿的话会磨到。”
    却不知道自己这话勾起了对方新的渴望,廖希对上她的视线,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欲念,
    “路起棋,给我看一下,我就收下。”
    路起棋揉揉耳朵,别过头躲开廖希的目光,控制不住自己想象到这一景象,她手脚发软,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廖希只是安静等待她的回答,目光却有如实质,把人灼得发烫。
    路起棋,你好没底线。
    她心中唾弃自己,反手把银行卡塞进廖希的裤子口袋,欲盖弥彰似的质问,
    “所以不喜欢蓝色是骗我的吧?”
    廖希直接托着屁股把她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顺便带上了门,
    “不是骗你,我喜欢绿色。”
    校服被掀起到胸部以上,双腿自然地分开紧贴在廖希身旁两侧,路起棋不自在地后仰支撑上半身,
    反倒将胸往前送了送。
    路起棋胸不大,和她身高长相一脉相承的发育不良型,因此经常偷懒不穿内衣,这会儿穿的也不是厚重有承托的款式,只是薄薄的一片布料,裹着稚气微隆的软丘,白得晃眼,中间小小一点因受刺激不自觉地挺立凸起。
    “要脱掉吗。”
    路起棋抿了抿唇,想要速战速决,不等他回答,自己抬手把肩带拨下来,带到上臂处,拂过的地方微微地发痒。
    于是廖希就像剥掉一张糖纸一样轻易地触到布料下的软肉,小小的,甚至填不满他的掌心,不由加大了力气去推揉。
    路起棋喘了一声,开口嗓子像沾了蜜一样黏,又不自觉地颤抖,
    “廖希,你不只要看对吗。”
    廖希低低地笑,釉丽的眉眼染上情欲,像蛊惑人心的妖怪。
    “好聪明哦棋棋。”
    吻落到脸侧嘴角和下巴,接着是脖颈锁骨,廖希第一次知道女孩子能这么嫩,薄薄的皮肤一吮就红,抵在自己手心的奶子豆腐一般滑,乳晕极浅极小,顶端那一点粉红被指腹来回刮蹭,被玩得红肿可怜,再一口被吞进口中,湿滑的唇舌含着乳肉,压抑难耐的抽泣声时不时传来,廖希吃得更起劲,花样百出地折磨那一点乳尖,用舌尖顶进乳肉,牙齿叼着研磨拉扯。
    路起棋失神地望向天花板一角,那里有崭新的蛛网正在织成,蜘蛛吐着反光的蛛丝摇摇晃晃地降至半空,她想继续观察这只蜘蛛的去向,却被胸前一阵疼痛拉回了注意力,廖希不想放过她,一手扶着腰不让她逃,一手握着乳肉送到嘴里,两只乳尖轮流被舔的晶亮肿大,两腿之间的湿意浸染着内裤,下体一缩一缩地吃着冰湿的布料,是廖希把她变得狼狈又淫荡,意志屈服于身体。
    怎么能抛开羞耻心在学校露着奶子给男生吃呢?她扯了扯廖希的头发,说,
    “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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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能写点h了,我急急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