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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嚣张狂傲大反派(微h)

      肖珂掀开饭盒盖,惊喜低呼:“芋头扣肉,芦笋虾仁!天呐时渺,你真是我救命恩人,食堂连番茄炒蛋都能做成黑暗料理,我都要瘦了。真的不用给你菜钱吗?”
    时渺答:“不用啦,你陪我吃饭就很好了。”
    阿姨给送了一周饭,免得她中午来回奔波,但别的舍友都一起去吃食堂,饭间还能聊聊课业资讯、学校活动,只有她窝在宿舍吃独食,既羞愧又有种把自己孤立出去的感觉。
    又跟舍友吃了一周食堂,她忍无可忍,问舍友愿不愿意跟她一起吃阿姨送的饭。别人不好意思吃白食,给钱又拮据于菜式的阔绰,就只有肖珂陪她。
    俩人一边吃一边聊天,肖珂说:“你哥可真好,我只有个堂哥,提起来都嫌晦气的人。”
    “所以你是独生女吗?”说完时渺意识到自己也是。
    “不是,我有个妹妹。”
    肖珂极力掩饰了情绪,但时渺还是听出一点酸涩。人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苦,她只当没察觉,可气氛明显地急转直下。
    正在这时一个同学在走廊广而告之:“江悬和靳霄又要比赛了!五十米自由泳!有没有押靳霄的,赔率高高的,赢了就大赚啊。”
    时渺:……
    军训回校那天江悬的要紧事就是和靳霄比试,球类靶类格斗竞速随便选,他赢了靳霄就不能再找时渺说话。
    听说靳霄选的柔道,输了。他不死心,半个月换着项目挑战了四次,没一次赢的。现在俩人都是学校里的显眼包,江悬天天都有女生送早餐咖啡下午茶,靳霄凭借屡败屡战的顽强精神收获事业粉无数。吃瓜群众不知道俩人为什么比,就知道隔三差五有戏看。
    时渺被肖珂拖到体育馆时,江悬刚输了三局两胜的第一局。
    “怎么可能……”时渺呢喃。短道游泳是他的强项。
    肖珂:“别吧,我押了江悬的。”
    时渺瞠目结舌:“你胆子真大!小心学生处把你们参与赌博的都抓出来。在哪下注?”
    肖珂拿出手机给她看:“搜这个,班长写的小程序。”
    “你们胆子真大!”
    “你押靳霄吧,咱俩鸡蛋别投一个篮子里,高低有人赢,赔赚共担。而且江悬已经输了一把了。”
    时渺哼哼:“你还真懂风险分散。”
    “别别别!”肖珂抠住她点向江悬名字的手,“你这人跟钱有仇啊?”
    “江悬赔率很低,输也输不了多少。还有,他是我哥。”
    肖珂无言以对,正沉默着,一声哨响,两人又下水了,泳池里两道水箭向着对岸疾射出去,水花飞溅,看台和池边加起来上百个围观的学生,激烈嚎叫加油。
    身后女生爆发既尖锐又高昂的叫声,把时渺吓得打激灵。肖珂勾着她的胳膊肘要把她脑浆摇出来,连连感叹:“我去!这屁股!这腰!”
    围观群众还没看尽兴,裁判同学就举着秒表向四周喊:“江悬快了1.3秒!一比一平了!”
    两人上岸休整。边上有人说了句:“哇哦,好大一坨!”时渺循声找到惊呼的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江悬紧身泳衣包裹下的腿间……确实好大一坨……
    平时不穿衣服看个精光都不觉得什么,现在这么多人,泳裤包裹,反倒难以直视了。
    江悬对靳霄说了什么,笑眯眯的,但靳霄看上去很生气,指着江悬鼻子放狠话。
    时渺笃定道:“靳霄完了。”
    肖珂:“你怎么知道?”
    “江悬第一局大概是故意输的,现在赢了说出来气他,靳霄心态已经崩了。”
    肖珂:?
    这是什么嚣张狂傲大反派啊。
    果然让她说中,第三局江悬快了2.5秒,靳霄上了岸,不知是累的还是愤恨的,胸膛剧烈起伏,坐在岸边垂头沉默了会,大步流星迈向更衣室。
    肖珂赢了钱喜不自胜,搂着时渺摇头晃脑:“谢谢你的哥哥们!一个救我的胃,一个救我的钱包!”
    时渺瞄了眼小程序:“八毛钱……”
    “八毛钱也是钱!不和你说了,我第一节有选修课,高数课上见!”
    观众鱼贯涌出游泳馆,门口拥堵,时渺靠在远离人群的墙边等了会,忽然听见有情绪激动的争吵声。扭头一看,才发现旁边就是淋浴间和更衣室的入口。
    往男生更衣室的门里挪了几步,就听淋浴间里靳霄低吼:“再说十遍都行,没有我也有别人,怎么都不会是你!你们结不了婚,她会为你单身一辈子?你有空跟我过不去,赶紧去拆散你俩爸妈比较现实!”
    他气势汹汹走出来,时渺下意识就往更衣柜后面躲,等脚步声远去,她才走向门口,余光乍然瞥到个人影,转头看去,江悬只穿了条泳裤,目光死死定在她身上,双唇紧绷,眼底微红。
    下一秒,他就冲上来将她抵在墙上亲,嘴唇被门牙硌得生疼,然而她顾不上嘴的疼痛,江悬的手已经伸到裙子下,把内裤往下扒。
    “别……”
    她夹紧膝盖兜住岌岌可危的内裤,脸和腰一齐躲闪,江悬两头难顾,攥住她的手腕推着她到长条凳上,双腿一交错移动,内裤差点掉到地上,她侧身抢救,踉跄中跌到凳上,江悬跟着压下来,桎梏得她动弹不得。
    他手指顶入穴缝野蛮地抽插,伏在她身上不得要领地乱亲,脸颊,嘴,下巴尖,脖子,腋窝,热气伴着粗厚的喘息喷到皮肤上。他像个未经人事的毛躁处男,经验、技巧,在焚心蚀骨的占有欲前都没有意义。
    时渺抵抗了一会就被快感淹没,发出压抑的呻吟,双腿自然而然大张,勾住他的腰迎合。
    江悬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情欲:“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你也想要我。”
    时渺搂住他,掌心下的皮肤滚烫而颤抖,她轻轻摩挲,贴着他的脸耳语:“我想要你。”
    他还没彻底失去理智,起身转上门锁,从更衣柜的包里拿出套戴上,做这些事时他像个再冷静不过的正常人,可一旦重新触碰到她的身体,跪伏到她为他打开的双腿间,他就只剩一个地方能思考: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