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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结同心》(十一)情热(微H,强制高

      当了小情儿就该做些小情儿做的事,这份道理你也明白。但此时刚摆脱了处子身份的你,还是免不了羞。
    “这,嗯,这。”你又像河蚌一样并上腿,夹住董北山的手。
    “还是点儿润滑剂。”你身子生嫩,自然是免不了前戏时用些润滑剂打底,才好让董北山的两根手指进去开阔。
    “不是,  不是。”你拽着枕头摇头,怎么也不肯分开腿。
    董北山安抚着你,亲了亲你的额头,又拿出刚打开的东西看了一眼,是买的时候除了普通款还混进去了一支热感润滑剂。
    他觉得你俩也有几次了,看样子你都是舒服受用的,这次误打误撞开了热感润滑剂,就当是助助兴,来点情趣花样。
    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至于那么纤弱敏感吧。
    可只有你觉得不对,他的手指抹到的地方,你的阴蒂和阴道口都火辣辣的,甚至是你用来小便的地方。
    可他却把你的难耐误以为是春情萌动,手指感觉穴内愈发湿润,扩张无碍后,带了套子,便准备对你攻城掠地。
    你敏感的不行,他进去没几下就挺着腰高潮了一波,热感的润滑剂被不断顶到穴道深处,你像是通身泡在过热的温泉里,却跑不开,只能熬着。
    董北山的手指还在拨弄撩拨你的阴豆,你接连不停的高潮,抓着枕头,原本圈在他腰上的腿,也松了下来。
    “几次了?”他能感觉到你这次热情非常,专门说了点过分的话,来羞你。
    “我不知道,嗯,我不知道。”你被内火烧的浑身发燥,他的抽插并不狠戾,只是一下又一下顶着你穴肉里最耐不得的地方,你快把枕头拧成麻花,爽得后腰都有些不适的酸胀,可你也不敢喊停,只承受着董北山一次次兴致高涨的攻城略地,操得连床脚都发出“吱吱”的响声。
    “喝了酒来找我一次,然后搬到这个家里又一次,过了两天帮我擦背是第三次...”
    听了这话你才知道,董北山问的并不是你现在在他身下已经高潮荡漾了几回,而是在说你自从相识,从你跟了他,已经有了几次肌肤之亲。
    你羞得无处可逃,他身上是火热的,连丝缎的寝具也是如此。
    “嗯,嗯啊!”他倒是没有往不管不顾里欺负你,把你的腿抬到他的肩膀上,实打实操了几下,就射了。
    从他的那面看,是只要了你一回,但你却因为接连的高潮而小腹坠胀,阴道里穴肉痉挛,更别提火辣辣的不知哪里来的灼痛。
    董北山照例温柔抱着你去冲澡,哄你在他怀里睡觉,可你这夜却难以安眠,你躺了约莫一小时不到,就要爬起来,说想去洗手间。可刚回来又躺了半小时,就不得不爬起来再去。之后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甚至不到十分钟就要去一次,而你也说不出口,根本也小解不出来什么,可就是被尿意闹得发疯。
    董北山感觉了你不太对劲,频繁起卧更让你着凉打了两个喷嚏,他摸着你的小脸,问你是怎么了,到底哪里难受。
    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说出口,你摇摇头说,只是想去卫生间,现在好了。努力把不适感忍住,可只换来的在他怀里的体温不断升高。
    你是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等来的天亮,手背上扎着输液管,医生的话更让你羞耻,“您放心吧董先生,只是一些急性的尿路感染,输液两天,口服消炎药就好,期间避免性生活,并没什么大事。”
    你拉上了被子,不肯面对这一切。
    你在医院输了两天液后回了家——没回自己的公寓,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董北山在群力的中式别墅。
    这处地方连警卫都是真正配了枪的,但当然了住的人也是尊贵无比。东北军区的头头脑脑,官场上的大小代表,还有东三省的幕后老板,董北山。
    在这样的地方,金颂的进口奔驰,88结尾的车牌号都显得扎眼的小家子气。
    在董北山的嘱咐下,  一个阿姨已经把房间收拾出来,另一个阿姨也在厨房里炖了上好的燕窝虫草各色点心,预备着你随时想喝或是吃了解馋。
    董北山已经派人请了你姐姐姐夫过来。开门的人自然不是他董北山,而是家里的管家,恭恭敬敬请金颂去了书房,请金太太去了主卧。
    贪功的金颂听到了主卧二字,觉得自己腰板都挺直了几分,心想,陈妤啊陈妤,看着平日里蔫嗒嗒的不显山不露水,倒是有几分本事,我一股东风让你凭借力,真是变成了栖居梧桐的凤凰。
    金颂本以为被包养的你住在市中心,董宝石时常去探望就算不错,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得了董北山的看重,让他亲自把人挪到自己的主宅。哪怕是情妇,这个地位也让金颂骨头都不自主地发轻发飘,喉咙里像有把小手在抓啊挠的,一刻也安生不下来。
    两个男人自去书房喝茶,你们姐妹两个关上门在卧室说些私房话。
    陈姝看着一脸憔悴的你不是不心疼的,这才来多久就病了一场,尤其知道了你是怎么病的,心里更觉得发酸。
    从小儿没人教这些事情,长大了还未解人事就被送到了董北山身边,吃苦遭罪都是难免的。她是做姐姐的,这次来也是为了教一点该教的东西给你。
    你因为消炎针的肠胃反应而面色不好,此刻依赖地靠在陈姝肩上,问:“金瑛怎么没来呀,她上次还说要给我做那个手工编的云朵包呢。”
    陈姝就想叹气,听听,这说起话来分明还是个孩子吗。
    “你...”陈姝开口,“你和董先生...”她又停了下来,思索着语句,“董先生疼你,但你也得知道护着自己知道吗?”
    你低着头,握紧了姐姐的手,听姐姐和你讲房事之间该如何,“来身上的时候,千万不能,而且要彻底干净了才能和董先生在一块儿,要不然,会落下病。”
    “要是他实在...”陈姝的话又委婉了一些,“想想别的方式陪他,或者撒撒娇。”这个别的方式的暗示就让你羞得耳尖发红。
    “和他弄完,去喝点水解个小手,平时用点石菖蒲柴胡泡泡药浴,懂吗?”
    你和姐姐都心知肚明,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这些提点再羞,你也得慢慢学着做。
    和主卧里不一样的是董北山书房里的光景,董北山说我离不了哈尔滨,小妤家人你帮着多照拂,小妤生病这事别给她家人说,省得家里老人担心。
    金颂说,都是一家人,我肯定......董北山打断了金颂的话,给了他一张卡,“这里面是五百万,密码是小妤的生日,你看着她家人各方面缺什么要打点什么就从这里面出,不用你垫钱,过个一两年我再补上。”
    金颂还没千恩万谢的接下,就又收到了一张卡。
    “这里面是一百万,密码是今天的日子加上年份,这是给你的,我不能辛苦你来回跑腿。”
    听了金颂接连重复的董老板放心,董北山明白这个人会把事情做好,不看在你陈妤的面子上,也会看在钱的面子上,更会看在他董北山的权势上。
    说到他董北山的权势,董北山又拿出了一个东西来确保金颂的忠心,一种掺杂了趋炎附势的忠心。
    “我前几天得了块玉,你别嫌差,看得上呢就拿去刻个章。”董北山把玉石递过来,金颂眼睛都亮了,他把远房小姨子献美于前,董北山就把象征权柄的玉石给了他。
    他拿着这个回老家,谁他妈敢和他平起平坐说话。
    “陈小姐,金太太。”家里的王妈敲门进屋。
    你以为是到了要吃药的时间,没想到王妈是来对陈姝说话,“董先生让我给金太太说,不知您会在哈市待多久,但董先生预备了半年份的血燕燕窝,已经让人给您放在车上了。”
    这句话里的礼貌赶客,混惯了社交圈的陈姝怎么能听不懂,她站了起来,对面前的王妈很是客气,说给妹妹预备了阿胶,麻烦您给炖一下,也找中医开了药浴的方子,麻烦您多费心。
    细细密密的叮嘱,就像衣服上细细密密的针脚似的,生怕漏一点风受一点寒。
    你看着陈姝走了,这主卧显得更空了。
    过了会儿,董北山端了虾仁小馄饨过来一勺一勺的喂你,和你说,吃消炎药之前吃点东西垫垫胃。
    你张开嘴,他喂一口,你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