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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莲,专克白月光(快穿) 第97节

      昨日情景浮现在眼前,冬儿这时候确定下来,昨天的小姐根本不是小姐,今天这个善良温柔的才是真正的小姐。
    她应了一声,对小乞儿叮嘱了一声,让她去客栈等候,小乞儿见贵人愿意收留自己高兴地咧嘴直笑,欢快地应了声,往客栈跑去了。
    路子安与谢呈互视一眼,都看到了双方脸上复杂的神色。
    ****
    次日回到山庄。
    刚一到家,便听在门口装货的桑天北说黄雨回来了。
    “雨姐姐回来了!”桑遥一听高兴地往家里跑,路子安二人面面相觑,疑惑的双眼看向一旁的冬儿。
    冬儿解释道:“黄雨小姐是老爷的养女,从小在山庄长大,这几年一直在江南地区开展业务,和小姐如同亲生姐妹。”一句话解释的清清楚楚。
    路子安哦了一声,心道难怪没调查到,原来一直在外面。
    “雨姐姐!”桑遥一路小跑,见黄雨在正厅里坐着与桑文华说话,开心地喊了一声。
    “遥遥!”一别四年,她也很想念如自己亲妹的桑遥。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桑遥握着她的手,像一个和姐姐撒娇的小妹妹一般。
    桑文华哈哈笑着,“都这么大了,还撒娇!”
    “父亲,遥遥还小呢。”黄雨一脸温柔地看着桑遥,抬手摸摸她的秀发,“姐姐也想你。”
    二人笑着往屋里走,过了一会路子安几人走了进来,互相介绍了一番,黄雨目光疑惑地打量着路子安,似觉得眼前人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第89章 全文完。 ◇
    ◎ 一体双魂的炮灰大小姐17◎
    天气逐渐变得炎热起来, 小鸟立在窗外桃树的指头上叽叽喳喳地,吵的人心烦。
    “好热啊!”
    再次从沉睡中醒来,余梦一睁眼便被身上的燥热弄得烦躁起来。
    屋子里静悄悄地,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房间里的窗户全都关闭着,屋内有些闷热, 余梦皱眉看着身上好几层的衣衫,只觉后背都开始出汗了。
    “来人!”余梦喊了一声, 却不见有伺候的人进来, 烦躁地一脚踢开了床边的凳子,上面的茶盏落在地上摔碎了,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凉风吹了进来。
    “呼!好舒服!”她拉扯着衣襟,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哎呀, 小姐,大夫交代过不可以吹风的!您身体还没好呢!”冬儿端着药进来,一进门便见到主子站在窗户前吹冷风, 顿时焦急地走了过去。
    “小姐, 不可以这样!”她伸手要关窗户, 余梦拦住她的手,“这天快热死人了, 还关着窗想热死我啊?”
    她柳眉倒竖,一点也没有生病地模样。
    “小姐?”冬儿被训斥地愣了一下,看着她脸上不耐烦的表情,随即低下头柔顺道:“小姐, 该喝药了。”
    余梦有些烦躁, 距离上一次出来看样子已经过去很久了, 随口问了句现在是什么时节,冬儿道:“才过了端午。”
    余梦呆了一下,这么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她猛地站起身,“子安哥哥在哪里?我要见他。”她必须和路子安商量一下才行了。
    冬儿道:“路公子刚从外面回来,这会子应该在房间休息。”
    余梦站起身就往外跑,冬儿连忙拦住她,“小姐,您现在不可以去找路公子,您身体还没好呢。”
    余梦管不了那么多,“我的病已经好了,快让开!”
    “哎呦,小姐!”冬儿被她推的摔到地上,一抬手主子已经跑出去了。
    “小姐!”冬儿焦急地喊着,小姐衣衫不整的,怎么能出去啊!
    刚跑到门口迎面撞上一个人,“遥遥?怎么了?这么着急要去哪?”黄雨扶住差点摔跤的余梦,见她连外衫都没穿,皱眉道:“冬儿怎么伺候的?”
    余梦哪认识黄雨,她挣脱黄雨的手,“让开,别挡着我。”一把推开黄雨,余梦道:“我要去找子安哥哥。”
    “哎,等一下!”黄雨喊着,可余梦跑得飞快,一转眼就跑远了。
    “子安哥哥!”
    正在屋内看账本的路子安忽然听见有人在喊,抬头看向窗户,只见桑遥跑了进来。
    他连忙起身出去,见她如此匆忙,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子安哥哥。”终于见到心上人,余梦扑进路子安的怀里,“子安哥哥,是我。”
    “小梦?”路子安面上满是惊讶之色,“你怎么出来了?”
    余梦察觉到他没有往日的亲热,脸上笑意退去,抬头看着路子安,“子安哥哥,你什么意思?你不想看到我?”
    路子安愣了一下连忙笑道:“怎么会呢?”他拉着余梦往屋内走,“你这么久没出现,我有些惊讶而已。”
    前几日桑遥生了病,请大夫看了说是被惊吓了,嘱咐要静养,路子安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问道:“小梦,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怎么都在问她身体状况?余梦疑惑地看着路子安,见他脸上的担忧之色不是作假,便意识到是原身体生了病,可却因路子安担心的表情冷了脸。
    “子安哥哥,你很担心桑遥的病?”她语气不明地问。
    路子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你都病了好几天了,我当然担心....”话刚说完,却见对面的女子脸上露出极为愤怒的神情,路子安暗道一声不好,面色顿时僵住了。
    余梦“嚯”地站起身,怒声道:“子安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桑遥?”
    路子安连忙示意她小声一点,“别喊!”
    余梦可不管这些,原以为路子安深爱自己,会想办法帮助自己抢夺这具身体,可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两个月都不曾出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前两个月月圆之时她都可以出来的。
    现在看路子安如此担心桑遥,她不由更加生气,“路子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背叛我?”
    路子安被质问着面色很不愉快,“小梦,你现在是桑家大小姐,不要做出一副泼妇模样。”
    余梦瞪大眼睛,“你说我是泼妇!”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心里升起一股恐慌来,本欲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被咽了回去,收起了脸上狰狞地表情,狠狠拧了一把大腿,痛的眼圈通红,“子安哥哥,你从来没这样说过我!”
    满含哭腔的声音,委屈至极地表情,路子安愣了一下,薄唇抿了抿,起身拉着她坐下,缓和了声音说道:“小梦,你冷静一点。”
    余梦抽噎着,“子安哥哥,我有点害怕,我不想再等了,你去找一些毒药给我。”
    路子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要做什么?”他不允许有人伤害桑遥。
    余梦没有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无比自然地道:“当然是毒死桑遥,我不想再等了,再这样下去下一次还能不能出现都不知道。”
    她看着路子安铁青的脸色,“我能出现在这里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子安哥哥,你说过想和我在一起的。”
    路子安刚要说话,忽然见到贺伯进了院子,他一把拉起余梦让她躲在里间的帘子后面,整理了一下表情笑着走了出去。
    “贺伯,您怎么来了?”路子安客气地问着,亲自给他倒茶水。
    贺伯笑着道:“是老爷让我过来的,他让我通知你,过几日去江州的事情让你全权负责。”
    “真的吗?”路子安眼睛一亮,桑家在嵩州主要经营茶叶生意,而珠宝布匹等生意都在江州,原先一直是由黄雨负责的。
    珠宝和茶叶是桑家最赚钱的两项生意,皆是由心腹负责,路子安乍一听顿时有些激动。
    贺伯道:“你的努力老爷都看在眼里,老爷看中你,你可不要辜负了老爷对你的期望。”
    这句话已经很隐晦地表达了桑文华对他的看法,这半年来他和桑遥的感情也逐渐得到了桑文华的肯定,只是路子安还年轻,桑文华还要再看看他的表现。
    路子安当然听出来了连连点头,“小子定然会竭尽全力将事情办好。”
    “嗯,好。”贺伯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路子安将人送出了院子,心情久久没有平复,若是接手了江州的生意,便是等于掌握了半个桑家。
    而在里间听得清楚的余梦也想通了一切,她黑着脸走了出来,迎上路子安带笑的脸,讥讽道:“怎么?等不及要做人家的东床快婿了?”
    路子安敛了笑意,露出有些哀伤的表情说道:“小梦,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桑文华是我的杀父仇人,你不是知道吗?”
    余梦一怔,咬了咬唇,面带歉意地上前挽住路子安的胳膊,“子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害怕。”
    二人走到里间,路子安道:“你放心好了,我明日就去找大师想办法。”
    余梦点点头,路子安叮嘱道:“你可千万别乱吃什么毒药,万一出了事我不想再失去你。”
    “子安哥哥,你真好!”余梦感动极了,“等找到办法,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嗯。”
    ****
    将余梦送回汀兰苑,路子安给了冬儿一个眼神,很快冬儿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路子安接过药碗,“这是安神补身的药,你喝了后好好休息。”他一勺一勺舀起来吹了吹,温柔无比地送到余梦唇边。
    一刻钟后。
    路子安走到了房门口,对冬儿道:“好好照顾你们小姐,张天师的药一定要按时给她服用。”
    冬儿点点头,“知道了,路公子。”
    路子安回到院子里,谢呈后脚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公子,我见到张天师了。”
    路子安急忙问道:“怎么样?”
    谢呈喘着气平复呼吸,说道:“张天师说既然能压住那鬼魂,就有办法消灭它。”
    路子安激动道:“太好了!”
    谢呈犹豫着问道:“公子,真的要杀了余姑娘吗?”他和余姑娘不是两情相悦,公子不是很希望余姑娘能成为桑遥吗?为何自从回了山庄后就变了,还在暗地里寻找天师以求除鬼驱邪的办法?
    路子安平静下来,走到窗户边,看着暗沉下来的天色,“阿呈,余梦早就在三年前死去了,现在附在桑遥身上的是应该除去的邪祟。”
    谢呈沉默了一下,“公子说的是。”
    深夜。
    喝下药汤后余梦迷迷糊糊地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进房间,室内光线昏暗,只一盏昏黄的油灯在燃烧着。
    余梦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她坐起身,一时间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
    “余梦”
    “余梦——”
    忽然,耳边响起一个悠远的声音,似乎是在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