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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statelines

      “李梅你少喝点旺仔行不行!”
    “让他喝!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关键时候请假。”
    最近李梅和疯了一样练个不停,结果打比赛的日子请假。
    “我问大锤哥,这次比赛难度怎么样,猜他咋说?”
    张萌喝了口旺仔伏特加,有点鄙夷地瞄了眼李梅:“咋说?”
    王明喝了口螺丝起子,苦得辣舌头:“他说难度和李梅谈恋爱差不多吧。”
    短暂的沉默。
    李梅都快憋疯了。
    杨成点歌的手颤抖了下,“难度这么大啊。”
    “李梅你真要请假吗,我女朋友说她要带闺蜜来看我比赛。”
    “对啊,你为啥请假啊,啥事这么着急?”
    李梅又敲了罐旺仔:“我哥刚好那天回家。”
    陈秀点歌的手也抖了。他哥气场超强,记忆犹新。
    李梅轻飘飘地补充:“我想和他聊聊东暖暖。”
    你没事吧!羊入虎口啊!
    “东暖暖说她没想过长久,谈恋爱就图个开心。”
    “对啊,谈恋爱不就这样吗?”虽然有点苦了你。
    这些天李梅的疯劲他们都看在眼里,平时可懒散一人,最近练得大锤哥眼睛放绿光啊。
    “要是女生不想,你也别太勉强。除了篮球还有很多快乐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你看杨成天天打游戏暗无天日的,特别沉迷,特别放纵。”王明隐晦地开口,换了一杯甜口的酒喝。
    李梅沉默了,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他实在愁。一晚上不知道做几个春梦,裤衩湿了又湿,白天东暖暖还不停招惹他。做了又怕收不住劲。
    昏暗的光线里有人靠近坐过来,还抢他凑到嘴边的旺仔。
    “离我远点。”
    “都听你话不开房了,坐旁边都不行了?”
    最近李梅有意无意地躲着我。陈秀叫了我,我就过来了。李梅真没看见我,心事真多。
    咳。有人呛到了。
    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样?两人都憋着?
    “不开房的话,李梅公寓离这也不远。”陈秀好心地补充,用一种很新的眼光看李梅。
    我把手伸进李梅裤兜,摸出一盒避孕套,草莓味的。
    “随身带着?”
    有人笑喷,把刚调小的音响又调大点声。
    李梅心态很稳,任由我动作和调侃,不反抗。可我还是不满。
    他看出我不高兴:“你还小,要节制。”劝她更劝自己。
    就知道是这样。我凑到李梅耳边,咬了口垂涎很久的耳垂,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可是我喜欢你啊,哥哥,做什么都可以的。”
    “哎,怎么说得好好的走了?”
    包厢的门被大力推开又慢悠合上,就看见一个抱人走的背影。
    “随他,反正记他的帐。”
    “这是说通了,不请假了吧?”
    “看他明天还疯不疯呗!”
    开始鬼哭狼嚎咯!歌都快点百首了。
    李梅车就在地下停车场,叫的代驾。
    他公寓超近,我听着他的低喘有点头昏。他的手很烫,明明安静地搭在我肚子上,但我紧张得看不清电梯数字。
    灯没开空调先开。公寓有甜蜜的熏香,我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身上一凉,风衣连着毛衣裙一下子被脱了,羊绒裤袜和内裤被撕裂,文胸被扯烂。滚烫的大手在胸上按抚,拉扯乳头。腿被掰开按在门上,李梅半跪在我面前,潮热的舌尖在腿缝滑动,舌尖推挤进阴唇。
    太快了,我放开声音喘息,听到自己的声音,很羞耻又很爽。我想咬住嘴巴,口腔被挤进一根手指,我跟着阴道的节奏缩卷舔舐。
    “隔音很好。”
    他的声音很哑,带着色情。
    “乳头,要摸一摸。”我舌头推出他的手指,没有掩饰我对他的渴望。
    两颗乳头被按压,画圈揉捏,拉扯,带出痛感的爽。我没忍呻吟,阴道嗦着他的舌头高潮了。
    我喘着气放空,阴蒂头被拉扯,我又喷出很多水,酸软,阴道在瘙痒。
    我抖着手糊在李梅脑袋上:“别咬...”声音带着高潮被拉长,余韵的绵软。他单手把我抱到沙发上,边走边脱衣服。
    我跪坐不住,躺靠在他身上,手撑着大大的胸肌,看他咬开安全套,粉粉的。
    他的手在我背上慢慢地安抚,我渐渐平息下来:“我先舔你再戴。”
    “别...”李梅除了轻轻喘气几乎没讲话,他好像在忍,怕出口成脏。
    我的手已经伸下去了,他的前液不多,我在自己的腿间糊了两把,在他的阴囊上揉捏,手指挤到阴囊缝抚摸。
    李梅的声音渐渐放开,我打开旁边的壁灯,从李梅身上起来,去打开壁炉。
    他还没从情欲中醒来,轻哼着想拉我,没用力,我又上来了。
    他的阴茎紧贴着小腹,动作间前列腺液画出波浪的湿痕。我沿着阴囊缝舔舐,在抽紧的腰腹肌肉上揉捏,到拉扯乳头。
    吮吸到大腿内,有暖嫩的肉感。我拨开包皮,带着爱液在系带上轻缓按揉,李梅哼出哭泣的音调。
    我的舌头凑上去,手掐着软弹又紧致的臀肉,掰开他的腿,沿着阴茎上鼓动的青筋,吻舔到龟头里敏感的系带,有考珀液小股小股地喷出,粉嫩的小孔翕张着,低垂着晶莹的尿道球腺液,好像在跟着他哭。
    我把喷出的粘液向下匀抹到还在鼓胀的阴茎根部,把李梅塞在湿润的嘴唇里的手指拔出来:“看着我,李梅。”
    爱液停留蒸发带着凉意。李梅把捂住眼睛的手臂拿开,喘着低泣,看向了我。湿漉漉的眼睛包不住眼泪,顺着潮红的眼角和脸颊蜿蜒。
    “说爱我,哥哥。”
    他吸了下通红的鼻子,眨了下晶莹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我爱你,我爱你。”
    我很温柔地笑了,擦了他的眼泪,从潮湿的睫毛到软嫩的脸蛋。注视着他,我把还在张着尿道口哭的阴茎头含进去,拨动着包皮吮吸,又吞吃进一截,挤压着口腔吞吐。手在阴茎根部和阴囊间爱抚,延长快感,也在胸乳腰腹和大腿臀肉中揉捏刺激。
    他低低地哭着,阴茎一股股地射出来。我听着他的哭声,有些平静。夜半惊醒,李梅无声地掉眼泪的画面,终于无力地退散,不再掐揉我的内心煎熬。
    等他喷完,我又亲了一下被欺负得潮红着颤抖的阴茎头:“亲一下,别哭啦。”
    李梅抱起我去浴室,阴茎硬挺着夹在我的臀肉和他的腰腹间。我猜他现在性致很淡。
    他还在哭,泪珠吧嗒吧嗒地掉在我的脸上,肩头,胸乳,肚腹。又烫又凉。
    “哭出声音来好不好。”我又看到他在咬着嘴巴,粉嫩的嘴上有很深的齿痕。密密麻麻蚂蚁噬咬的感觉从空虚的体内,沿着尾椎爬上来。
    我有点难过地轻轻擦他脸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