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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被按着喂酒

      “来,鸢鸢吃虾。”
    埋头苦吃的人闻声抬头,凌缁北动作自然的往她碗里放了一只晶莹饱满的大虾。
    寒殇凉凉一笑,“虾肉性寒,还是该多吃些蔬菜。”
    “蔬菜没有营养,怎么会比主动积极的大虾更好吃。”凌缁北话里有话,含沙射影。
    寒殇给出致命一击,“有一句话叫,上赶着倒贴的生意不值钱。”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赤鸢的筷子顿在了半空。
    被两道视线夹着,赤鸢干笑,“我喝粥,喝粥。”
    原本的叙旧宴,就这样氛围大变。
    凌缁北端起手边的酒,猛灌了一大口。
    紧接着赤鸢被凌缁北一手揽住后脑,大掌插入发缝之间,被迫仰起脸。
    带着酒香的唇瓣贴上了她的,灵活的舌撬开齿关,辛辣的酒水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
    “呜”绝对的力量按住她推拒的唇舌。
    吃味的狐狸将一大口酒水哺喂进口中。
    辛辣刺鼻的气息,像是燃烧的刀子一路割开了她的咽喉,烧进胃里。
    苦涩与刺痛麻木了她的舌尖,口中的津液被吮吸出啧啧声响。
    凌缁北的手在她的后脑摩挲,唇角微微勾起,暗金色的眸子无声的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寒殇。
    赤裸裸的挑衅和宣誓主权。
    从未有过的巨大愤怒冲击着寒殇的脑海,一直被压抑的妖血叫嚣着冲破禁锢撕碎眼前的对手。
    寒殇指节攥紧到发白,向来清冷无欲求的眸子堕入了黑暗。
    疯狂肆虐的欲望游走在每一寸血管里。
    她本来是他一个人的,她明明从来只看向自己的,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变得不再重要了。
    她爱上这只妖了吗?
    寒殇的眼神深邃,嘴唇紧抿,经常保持冷静与理智的他此刻却难掩内心的不安。
    赤鸢被凌缁北吻的有些窒息,昏昏沉沉中手被人拉住揽在胸前。
    赤鸢的脸颊有些红,她手指捏诀借力挣脱了凌缁北的束缚。
    一顿饭硬生生吃的鸡飞狗跳。
    赤鸢被口中辛辣的酒水呛出了眼泪,粉唇吸得红肿。
    她彻底放弃挽回形象,“师兄今天是我安排不周”
    寒殇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如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克制内敛,不轻易出手,出手就是致命一击。
    清林宗生活清心寡欲,在赤鸢看来寒殇就像皎皎云中月,是她曾经最依赖和仰慕的人。
    “陛下,左使有要事求见。”
    赤鸢闻声一愣,侍从躬身一礼,在靠近赤鸢身侧处低语,“是陈将军。”
    赤鸢想起不久前左使说陈家有问题,他向她请命彻查边疆陈家。
    想到这里她隐隐有些头痛,“寒殇师兄今日恐怕不能在继续了。”
    赤鸢心里有事便动身往议政殿,凌缁北舔了舔还沾着赤鸢气息的唇,像只自觉的猛犬立刻跟上饲养员。
    “别看了,人都走了”寒殇的袖摆里钻出一只褐色小蛇。
    “你还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是占有欲吗?”灵蛇夹着嗓子。“什么占有欲会把妖丹刨出来给别人养心脉。”
    “还亲手把人推到这么远的地方,活该没老婆。”
    “外面那些雄性妖兽可不像你,追伴侣的手段那是花样百出。”
    灵蛇还想再说,却被人一把揪住七寸,按进那盘炒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