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5章

      刺眼的灯光一瞬间倾洒而下,让白隳立刻闭了闭眼睛。
    波塞冬的脸清晰了,此刻满目的笑意。
    波塞冬:“战神,你知道为了你,我付出过多少人马吗?”
    白隳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下子卸下了肩膀扛着的所有重量,几乎是放松了全身每一块肌肉,悠哉悠哉地躺在了椅背。
    白隳:“你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吧。”
    波塞冬耸耸肩:“你扣了我那么多货,杀了我那么多人,现在这样,活该罢了。怎么样,被白兔奶糖拽入地狱的滋味,不好受吧?”
    倏然,来自黑暗的阴风“呜”地刮过。
    黑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那里站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这些人,白隳几乎都认得。
    或许是从缉毒通缉令上,或许是从当年屠空之战的追杀队伍里认识的。
    他们和当初不一样了,恨意,怒火,暴戾,全都转变成了恶心的兴奋和期待。
    波塞冬摆摆手:“他们,都想看看你的结局。”
    还没等白隳回复一句什么,波塞冬一刀狠狠捅进了白隳的腹部。
    白隳闷哼一声,猛地仰起头,双手死死扣住了自己的椅子,扣到指尖泛着可怕的森白。
    波塞冬温柔地笑着,手中的刀却不断旋转,不断深入。
    “宝贝,忍一忍,过一会就麻木了,就不疼了……”
    如果不是看到了血,恐怕会有人认为波塞冬正低声下气地哄着自己至亲的人。
    到最后,刀柄全没入了白隳的下腹,锋利的刀尖穿过后背,在被鲜血染红的皮椅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
    “宝贝,如果太疼了,是可以哭的。”
    白隳依然没发出任何声音,许是太疼太疼了,他全身不断战栗,豆大的汗珠代替了泪,沾湿了衣服,留下更深的颜色。
    他只能让自己的头狠狠磕着椅背,妄想驱散剧痛之后的眩晕感。
    他的声音像是从紧紧扣和的铡刀内挤出来的:“真是不够劲。”
    波塞冬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白隳的后脑,亲昵地摩挲着柔软的发。
    “别这样,别这样强撑宝贝,我会心疼的。”
    随后,波塞冬突然神经质地死死薅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直起脖子,仰视自己。
    “你长的真好看,怪不得巨齿鲨会看上你。”
    腹部的刀被波塞冬猛地拔了出来,动脉血像是泼出的水,滋了波塞冬一脸,白隳的身体被带动的仰起,又砸回了椅子。
    波塞冬好像觉得无趣了,把红色的刀子随手往白隳的右手上一插,接过旁边人递来的洁白的手帕,擦拭着血。
    白隳右手被刀贯穿钉在椅子上,全身已经找不到一出没有沾染血的地方。
    波塞冬擦干净了手,冲门外的人示意了下,那人立刻点头哈腰的递了个保险箱过来。
    波塞冬意味不明地从里面取出了个装满橙色液体的针管,俯身,贴近了白隳的脸。
    那个橙色太晶莹剔透了。
    波塞冬:“这东西,知道多少人趋之若鹜吗?用来折磨你,多少有点暴殄天物,不过呢……我有钱,我愿意。”
    一直对折磨不甚在意的白隳瞳仁猛地一缩,剧烈挣扎起来。
    不行,什么折磨都行,碎荇绝对不可以!
    看到白隳挣扎地手腕都被绳索勒出了猩红的血痕,波塞冬脸色一变,铁钳一样的手死死掐住了白隳的脖子。
    波塞冬声音很冷:“挣扎什么?这么贵的东西,你不乐意?”
    白隳白暂的脖子被波塞冬掐的泛红青紫,格外显眼,所有的语音语调也被憋在了喉咙,发不出音。
    波塞冬好像也没有那么想要他的回复,下一秒,不由分说的,连空气都没排,径直把针管扎入了白隳的脖子。
    随着碎荇被缓缓推入血管内,白隳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针管空了,他也不再挣扎了。
    波塞冬十分满意,直起身子拍了拍手:“视频电话可以打了。”
    他身后的人得令,举起了手机。
    几乎所有毒品,都能让人的神经陷入虚假的乌托邦。
    碎荇自然也不例外。
    大批量的碎荇进入体内,这让白隳短暂地忘记了所有的痛,大脑分子无限活跃亢奋,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一种连毒品都不可调节的、不可抗拒的、前所未有的困倦,双眼皮几乎不受控制地想阖上。
    他从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思念自己的爱人。
    所以,在江池,邵局等人的脸出现在波塞冬举起的手机屏幕里时,他几乎以为是碎荇塑造的梦里的假象。
    白隳语调颤的几乎听不清:“江……江池?”
    波塞冬满意又痛快地看着这一幕,突然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怎么样,你们引以为傲的战神落入我们手里,现在,像条野狗,心疼不啊?”
    可能还是那个帮助了八爪章的黑客的手笔,语音电话无法定位。
    江池冷淡惯了的面孔再也维持不住了,瑕疵欲裂,双目赤红,青筋暴起在太阳穴,扬起了无比锋利的獠牙,打断了刚想说话的邵康:“你要什么?”
    “要什么?”
    波塞冬好像听到了最有趣的笑话,转身狠狠给了白隳一巴掌。
    白隳闷哼一声,慢慢地,努力地才让自己的头回到了原位,看起来不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