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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会忘亲(h)乖狗

      忘晓不知道为何今日她如此开心。
    李会卿捧着他的脸,一边笑一边亲,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把她抱在桌子上,亲她的脖颈。
    “会卿。”忘晓的呼吸急促得紧,缠绵的吻辗在她的耳侧,脖颈,乃至锁骨。她仰着头,眸光亮如朝露,虚搂着他,身子因他的动作轻晃,如盛夏风中被吹动的莲。忘晓小心地观察着她的神色,试探着,隔着衣裳去亲她的胸口。
    好香,好软。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只想死在她身上。
    “会卿。”忘晓哽咽着去亲她的唇,左手扶着她的后腰,“我好想你。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所谓饱暖才思淫欲,这段时间李会卿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去找小骚狗消遣。七天七夜,李会卿就住在铺子,盯着每一笔流水。前天,卫州来的第一批货尽数出手,账本册录全都交上去,她才第一次回了趟家。
    ‘累坏了吧?’贺含真给她倒了杯茶。
    ‘不,一点都不。’李会卿笑着说,‘爽,太爽了。’
    ‘李兰中之前和我说过一句话。’贺含真笑眯眯地看着她,‘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也是最好的回春药。’
    ‘天才啊。’李会卿甚至想鼓掌,她感叹,‘早知道太平会有那么多产业,早知道能管事,我前几年就该求着李少卿进太平会。’
    ‘每个人都为我所用,太爽了。’李会卿仰着头看天花板,把自己的右手举高、张开,‘万事尽在手中,极乐。’
    李会卿从小就有非常强的管控欲,不仅要管家,还想像她父亲那样,管很多很多人,管她不认识的人。女子在这个时代,绝无可能用正当方式得到这种权力。她不愿效仿宁舒,通过一个随时可以把自己休弃的男人掌权,即便这个男人是至上。原以为一个小打小闹的施粥棚就顶天了,不曾想。
    要怎么言说上百人叫自己叁东家,而不是小姐或姑娘时的感受呢。
    再说一遍,太爽了,极乐。
    “还首座呢。”李会卿揉着他的红得要滴血的耳根,“真娇气。”
    忘晓磨磨蹭蹭、黏黏糊糊地,已经把她衣领开了一大片。还是那副无辜又无害的模样,他看着她,搭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抵在腿根,紧张又亢奋。
    她确实无法解释为何升职后第一时间是去找他。
    但她不觉得自己喜欢忘晓。不会烦你,眼里有活,见你时会主动上来摇尾巴的名品漂亮小狗,心情好的时候随便玩玩,消遣而已。
    忘晓的五官极为标志,英俊无比,有名门正派天之骄子才有的华正之气,更有佛寺的不杂纤尘催出奇异的纯澈皎然。要找到比他玩起来还有意思的人,怕是难了。
    看着他,李会卿眸光荡漾,闪烁着如霓虹般的艳光。
    用绳子将他脚腕固定在椅子上,李会卿站在他身后,用手帕蒙住他的眼。
    走至他的身前,李会卿亲着他的唇,勾得他仰起头紧紧追随。
    只是浅尝辄止,
    她缓缓脱下亵裤,坐在椅子对面的软榻上。指尖顺着他结实的大臂一路滑下,她牵起他的手,让他向自己倾倒,敞开大腿,引着他握着自己的腰。却是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花心上。
    几乎是立刻,他便知道是什么,本就膨胀的欲望如今更是要爆炸。
    比她想得还要急切和积极,忘晓本能地握住她的腿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亲吻她温暖的穴口,用舌面从上到下舔舐着。
    “果然是主人的乖狗狗。”李会卿轻笑着抚摸他的头。
    听着她逐渐难耐的喘息,忘晓干得更卖劲,用舌尖勾缠她的花蒂,吮吸着她流出的蜜水,发出比她还要兴奋的谓叹。
    李会卿微仰着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吸越来越乱,时不时发出迷乱的娇叫。已经远没有方才的自若,腰臀不自觉绷紧。忘晓摁住她大腿的手开始用力,舔的速度加快,撩拨着她的艳肉。他高挺的鼻子实在犯规,总能在恰当的时候顶撞到她的花蒂。
    好难受,李会卿的手抵住他的肩膀,拍着他的侧脸,深皱着眉,却还是笑着打趣:“这么喜欢舔女人的穴啊。”
    “喜欢主人。只喜欢主人。乖狗是主人的乖狗。”忘晓撒娇和顺杆爬的本事实在不低,他宽大修长的手摁着她的膝盖,让她一点闪躲的余地都没有,敞开全部花心,供他享用,“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给小狗取悦主人的机会。”
    只是觉得骚,没想到这么骚。
    李会卿挺闭着眼仰着头,忍受着从尾椎骨冲上的快感,不自觉去抓挠着身边的东西。感受着金属锐器抵住指腹的痛意。
    “啊。”
    随着他重重的吸含,李会卿身子狠狠一震,花心有规律地收缩着,忘晓舔净溢出的爱液,咽下,舔舔唇,意犹未尽却又乖巧地等着命令。
    ‘会卿啊,是这样。越往上,越要求你离家远,这说的不主要是位置上的,而是你得把太平会放在家之上。当然,你们家都是忠良贤臣,和我们不能有冲突。只是你得有准备,有时候,太平会不一定帮忙,你别怨我们。’半个时辰前,李兰正十指交叉放在桌面,看着她,‘你的能力有目共睹,都说历练之后哪怕是老大你也当得。我也同意。但大家…就觉得可能太为难人了,还是叫会里的老人当这的二东家。我左想右想,还是想问一下你的意思。’
    ‘不着急,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叁天后才走。’
    睁开眼,她手里是二东家的信物。
    ‘无需考虑,为救民于水火,我温都李家上下早已做好为国为民而牺牲的准备。大局,是非,我相信我的家人远比我更要清楚。’李会卿应的速度极快。
    这样的取舍与测试,早在无言中,在皇帝面前,李怀远、李新化和李元卿都做过了。
    ‘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因为她终于也入了局。终于,时至今日,李家之间,谁都成了谁献祭给理想的牺牲品。
    ‘哦。’李会卿笑了笑,‘我在想,何时,我能成为问出这个问题的人。’
    听着李会卿愉悦的笑声,忘晓讨好地蹭了蹭她的小腹。
    “好狗狗,主人的好狗狗。”李会卿起了身,她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潮湿的花心紧贴着他滚烫的肉棒,上下磨蹭,“表现真好。”
    “啊。”近乎于吮含的触感,忘晓简直要爽哭了。
    李会卿动的速度实在太慢了,又极为敷衍,始终差了口气,分不清到底是折磨还是赏赐。忘晓舔着唇,顶着胯。
    “谁准你动的?谁准你碰我的?”李会卿坐定了,重重拍着他的脸。
    “对、对不起,主人。”
    忘晓咬着唇,搭在她腰臀的手转而扣着椅子,仰着头,有汗从他的额间滑落。
    “下次不许了。”李会卿捧着他的脸,亲着他的唇,在他忘我的那刻扭动着腰身,轻咬着他的唇瓣。
    “会卿,会卿,我喜欢你。”
    高潮时,忘晓又带着哭腔说出了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