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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二十九天,谢清嘉在抢救之下醒了过来,阳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给了他一巴掌,谢清嘉的脸被打偏过去,听着阳雪嘶吼出声:“你难道就从没想过要给叔叔阿姨报仇吗?!都到了现在你还这么喜欢他,你是不是犯贱?!”
    吼完自己先忍不住,扑倒在谢清嘉身上痛哭流涕,阵阵嘈杂中,她听到谢清嘉用着极其轻而细微的声音说:“对不起……”
    他说:“我不会再这样了……”
    然而不久后的深夜,谢清嘉在去参加同学聚会回来的路上,与一辆大货车相撞,连车带人坠下山崖,当场车毁人亡。
    第五十二章
    “做的很好,”二十九层的酒店套房里,梁萧萧裹着酒红色浴巾,长发披肩,眉目艳丽如毒蛇,笑的很是开怀,“尾款待会儿打到那个货车司机账户上,另外按着他生前要求把他老婆女儿送到国外,记着做干净些,别留什么蛛丝马迹,明白吗?”
    “还有,”挂断电话之前,她微笑着加了一句,“把这个消息透到牢里,让谢为华那老东西也好好高兴高兴。”
    毕竟……是他独子呢。
    挂断电话,梁萧萧把目光投向浴室的玻璃门,里面的水流声哗啦啦的传出来,没过多大一会儿,门被推开,薄以扬湿着头发,腰上围了浴巾走出来。
    肌肉线条紧实流畅,腹肌之间水珠滚落,隐隐的色气与性感。薄以扬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英俊锋利,漆黑眼眸深邃凛冽,与多年前的少年感不同,如今的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褪去了那份青涩和稚气,成为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梁萧萧看着看着便眯起眼来,谢清嘉死了,这个男人终于完完整整的属于她了。
    从来都没有这样心情上佳过,梁萧萧迎上去,嘴角的梨涡深了一些:“阿扬。”
    薄以扬瞥她一眼:“怎么了?”
    梁萧萧弯着唇,“刚才我接了一个电话,是爸爸打过来的,催我们回去准备订婚事宜,后天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薄以扬拿着毛巾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这么快?”
    “你还嫌快?已经够慢了。”梁萧萧不满的嘟着嘴,坐在他怀里,“我恨不得直接跟你结婚。”
    薄以扬心不在焉的把毛巾扔在一边的篮筐里,叼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梁萧萧见状,道:“那就再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爸说了,只要你能正式成为我们家的女婿,嘉业公司的股份给你百分之十。”
    薄以扬有些微怔,说起来大概因为之前跟薄兴立是密友的关系,梁父是真的疼爱他,不仅在他一贫如洗时就赞成梁萧萧和他在一起,还里里外外的在各种项目上帮衬他很多,可以说,如果没有梁父,他的创业路会难走很多。
    吐出口中的烟圈,袅袅的烟雾模糊了薄以扬挺直的鼻梁和颜色寡淡的薄唇。他最终在梁萧萧期待的目光里说了一声:“好。”
    过了两天二人回了梁萧萧本家,订婚宴办的十分奢华,市里的名流几乎都应邀而来。薄以扬听着宾客们称赞他与梁萧萧郎才女貌般配至极,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一一敬酒。
    却只觉得脸上仿佛戴了一层面具。
    酒过三巡,薄以扬有些微醺,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听到隔壁有两人在窃窃私语。
    “听说当天下了点雨,路滑,那司机又喝醉了,直接在高速公路上就翻车了,连人带车全部滚了下去,估计连尸首都找不到。”
    “唉,惨呦,不过那段路的确是事故高发地,很多老手都是在那出事儿的。”
    薄以扬捏了捏眉心,酒液在胃里翻滚,他有些恶心,想吐。
    没在意说闲话的两个人,直接出了门,进了休息室,不期然看到梁萧萧坐在房间里,手边放着一碗豌豆解酒汤。
    “刚才看你喝太多不舒服,特意让服务员送来的。”梁萧萧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扶着他坐下,“喝点儿?”
    薄以扬盯着那碗热气袅袅的绿色汤饮,有些出神。
    记忆里每次他在外面酒局应酬回家之后谢清嘉都会给他做一碗解酒汤,笨手笨脚的小少爷刚开始什么都做不好,连一碗普通的汤饮都能做成黑暗料理,不过后来次数多了熟能生巧,倒是也能让口味刁钻的他称赞一句好喝。
    只是那样的解酒汤,似乎很久都没有再尝过了。薄以扬手指捏着汤勺,片刻出神之后尝了一口,非常细腻的豆沙和冰糖的甜混合在一起,不可否认的美味,却仿佛和记忆里熟悉的味道差了一些。
    梁萧萧盯着薄以扬尝了两口之后就放下了汤勺,笑了笑,问:“不合口味?”
    “……不是。”薄以扬说,“我没那么醉,不需要喝太多。”
    “既然没那么醉,就做点有意思的事吧。”梁萧萧微微一笑,跨坐在他腿上,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里面纯黑色的蕾丝内衣。
    她俯在薄以扬耳边说:“阿扬,我想在我们结婚之前,怀上一个我们的孩子。”
    薄以扬微敛眼眸,沉默的任梁萧萧解开自己的衣服,动作轻柔的把自己压在床上。酒精的作用让他有些恍神,反应也变得迟钝了些许,甚至产生了些许错觉,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一道低而轻的少年音:“薄以扬,我好爱你。”
    手下的触感紧实流畅,不同于女人的柔软缠绵,薄以扬指尖微动,无意识的在那具身体上流连。他不肯说出与身上人同样的话,于是被报复性的夹紧,他轻喘着望过去,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带着眼下的泪痣,晃的他头晕,语气更是带着几分委屈与愤愤:“你不说爱我,我就把你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