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章

      “柳墨轩居然没死,真是太遗憾了”文夏蜷缩在潮湿的地上,说话语气极其恶毒,“一个漂亮的废物,能苟活下来靠的还是出卖自己的身体,真够恶心的!”
    柳墨轩没想到此刻对方把本性暴露的一览无余,使劲诋毁污蔑他,可最终得到的是什么呢?
    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的‘怪物’开口了:“道貌岸然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所谓的名门正派培养出来的竟然是这种货色吗?”
    “看来百年来三大门派还是这般无用,丝毫承担不了守护三界众生的责任。”
    梁旭被激的一拳垂在尖锐冷硬的石头上,嘴角的血被他狠狠擦去,“一个入魔堕落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说教!”
    他顿了顿咧嘴道:“看来入魔的修士又多了一个,叶景澈你原来也被心魔控制了,你说清月峰的鸣远仙尊还容得下你吗?”
    叶景澈身子一顿,他缓慢转身,暗沉无光的眸子微亮,眼睑垂下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
    飞去的剑剑柄给了故意激怒他的梁旭一个剧烈痛击,对方再一次被重重打落在地上滚了一圈呕出一摊血水。
    文夏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面容有些扭曲,他五指用力张开手心用血水写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秘术正要偷袭叶景澈。
    柳墨轩一声惊呼,想去提醒叶景澈小心背后袭击,又准备动身帮他对付那两个阴险狡诈的修士。可身边的‘怪物’按住他的肩膀制止他的行为,让他不要向前冲。
    柳墨轩以为叶景澈会受伤,可下一秒他出手快准狠,剑气砍向不知死活的男修,他胸前被割裂出一个巨大的伤口,皮开肉绽,鲜红的血飞溅出来流了一地混合着泥土。
    叶景澈狭长的凤眸微眯,他俯视着手下败将,声音冷的彻骨:“就凭你还想抢走妙息果,不知死活。”
    说着他当着文夏的面将他们梦寐以求发着光像桃子一样粉嫩诱人的果子丢到柳墨轩怀里,他动了秘诀果子飞入柳墨轩口中被他一口吞下。
    一息间柳墨轩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轻盈起来,灵气源源不断在灵核聚集与血液融合流分配到躯体各处开始运作。
    他体内的寒气终于被彻彻底底根治,什么老毛病都没了,整个身体就像焕然一新一样。
    他闭眼运作功法结合妙息果的作用,终于突破了,进入了金丹初期。而附近的黑气被驱除,白光赶走了黑雾,换来一片光亮,这是百来年‘怪物’从来没有见过的迹象,他神情有些痴迷。
    可这一刻文夏疯了,他拖着残破的身体眼睛猩红一片,想要杀了叶景澈。他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疯魔般渴求的果子就这样被那个淫/荡卖身的废物给吞了,他恨,可一直被死死碾压却毫无反击之力。
    文夏是个心高气傲的修士,不喜与那些混日子行为不端的弟子为伍,更厌恶那些蠢笨愚钝的修士。平时做事将谁都不看在眼里,心高气傲,又特别虚伪做个伪君子。和梁旭合作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此人实力与他相当,有共同的目的。
    他一直活在叶景澈的阴影之下,师尊十几年来对他打压施压,天天说他不如鸣远仙尊的弟子,再努力也根本没有热任何用,天资差劲是永远比不上叶景澈那个奇才。后来又经人挑拨不小心练功走火入魔,心魔由此产生,接着剑走偏锋想骗取叶景澈取得的妙息果。
    如今失败了,惨败的毫无尊严。
    文夏苍白的手鲜血淋漓,他捂着胸口源源不断流血的刀口,哭着对天怒吼:“为何,天道如此不公!”
    他呕心沥血修炼百年才勉强达到金丹初期,可那个鸣远仙尊的天赋异禀的大弟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便已是金丹后期,他稍微努力一点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程度。
    所有人眼里只有那个叫叶景澈的家伙,特别是他的师尊永远嘴里都是那个名字“叶景澈”,这个名字就是一个魔咒一样萦绕在他的脑海里,超过叶景澈已经成了执念。明明自己才是师尊的弟子,可师尊向来对他不管不问只在乎他的修为,即便他重伤也不给一个眼神,师尊厌弃他到如今才不过勉勉强强是个金丹初期。
    他恨,他怨,天道从来都是不公平如此偏心。
    “天道向来都是不公,被天道眷顾之人实在是少的很,为何不去走正道努力,却想些歪门邪道,当走这条路时有没有想过失败的下场。”柳墨轩不知道在对谁说,他嗓音有点哑,“一步错,步步皆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
    “你们往后一定好自为之,不要再错了。”
    梁旭瞪大眼睛,努力不让泪水掉出来。往后,还有往后吗?他能活着出去吗?到时候该如何面对师尊和其他修士。他终是错了,可他悔吗?但悔有什么用,他做了这么久努力,他是不悔的吧。
    叶景澈抿唇没说一句话,他伸手施了法力强行篡改二人进秘境发的一切记忆,留他们一命是必然。
    这两个人不能死,不然没法向其他门派的尊者交代。
    地上的二人闭着眼睛神情淡然没有了痛苦之色,叶景澈控制二人捏破灵雾球,水雾起,他们出了秘境。
    柳墨轩凝望一声不吭的韩束,他好像有些呆滞,和进秘境到刚才的他有些不一样。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柳墨轩毛骨悚然。秘境到底有着什么魔力让这几个人疯魔一样。
    ‘怪物’就像看了一场闹剧,闹剧结束了他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