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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h)

      S市浦东国际机场。
    一架中型窄体民航客机缓缓滑向跑道,又迎着风猛地抬头冲向天空,只留下一道白线。
    碧荷靠在座椅上,拉开舷窗看着窗外白茫茫一大片的云,飞机还在上升,高楼街道在一点点模糊,然后隐于云层之下。看着熟悉的s市一点点消失在眼底,女人眨了眨眼。
    熟悉的航线,熟悉的风景——这是她第二次去米国。
    第一次是在大学毕业前夕,她等了他四年,想了他四年,四年他该回来了啊。也许他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天真的少女还在为那个人开脱,她拿着大学攒了四年的所有积蓄,瞒着所有人,人生第一次独自踏上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那时候的自己多么天真可笑啊。
    女人擦了擦眼角不自觉溢出的泪,又想——
    当年她从机场出来连行李都没有放,就一路辗转来到了哈佛,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报纸上说他在哈佛读书,也许她跟他能偶遇,等见到他她一定要质问他为什么四年了无音讯,还要她来找他。
    可惜命运不会眷顾每一个人。
    她独自一人走遍了哈佛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等了他三天,然后她看到了一张报纸,报纸上有他的照片,意气风发,功成名就——
    “华尔街成功狙击德拉克马,D国经济成功倒退20年。”
    思绪回笼,女人抬手捂住了自己跳动的胸口,一只保养得当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是婆婆。
    “碧荷,这段时间累不累,我看你这几天人都瘦了一圈。”
    旁边的女人眉目精致,脖子上的澳白透着莹润的光泽,哪怕上了年纪,依旧能看出年轻时容颜绝色。
    碧荷摇摇头,婆婆又说,“你爸爸妈妈那边让他们放宽心,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们说。”
    “裴临已经给爸妈打过电话报了平安,他们现在都挺好的。”
    新闻出来的第一时间,国内媒体将焦点全部集中在凌和董事长遭遇恐怖袭击,就连那死亡的2名中方和14名美方公民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他们各种预测国内科技巨头凌和未来将面临或分解,或并购,或........还有爸爸的石瓴资本也将后继无人,一时间各种不怀好意的言论盛嚣尘上。
    凌和公关部第一时间发了一张裴临白衣黑裤站在医院走廊的照片,直接堵住了悠悠众口,又借机抄作了一番今年即将面世的第三代智能ai机器人,裴临听到她说要来美国,默了一会最后也只是说让妈陪她一起来,又安排好了航线那些。
    碧荷看着一旁点了点头的婆婆,又想——裴临哪怕身在国外,受伤躺在医院里,依旧运筹帷幄。
    十四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一闪而过,从s市出发的时候是白天,这边也是白天。女人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风景,毫无睡意。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空气,还有陌生的人种,不过这次有人在等她。
    车子穿过繁华的闹市区,穿过人烟稀少的窄道,然后在一面满是玻璃的大楼前停下,司机下车拉开车门,一双裸色侧空高跟鞋落了地。
    女人抬眼望去,Vincent正朝她走来,恭敬的问了好,又抬手示意她跟上。
    跟着助理一路上了电梯,穿过走廊,碧荷屏住了呼吸——私人医院安静的只有她高跟鞋落地的声音,还有越来越大的心跳声。
    终于助理在顶楼最里间的病房前停下了,然后回头对她说,“太太,罗斯先生也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
    碧荷点点头,慢慢推开了那扇门,映入眼帘的是裸着上身缠满纱布的裴临——
    她眼眶酸涩,瞬间泪流。
    沙发上的男人眉骨锋利,正靠在沙发上耷拉着眼皮懒懒抽烟,哪怕裸着上身一身绷带,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姿态。听到开门声,眼皮微抬,他看到了门口站着不动一眨不眨看着他的女人,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勾起一抹笑。
    裴临摁灭了烟头,又跟旁边黑发碧眼的男人说了什么,起身向她走来——他揽住了她的腰,又故意捏了捏,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怎么想我都想到哭啊。”
    心脏剧烈跳动,碧荷抬头看着他从肩缠到肋骨的纱布,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根本就不像公司发的声明说的那样。
    男人抬手给她擦了擦泪,又扶着她的背往沙发区走,碧荷这才注意到屋里的第二个人,黑发碧眼的男人气场强大,就那么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面无表情。
    “这是我太太,Belle。”
    裴临又低头对她说,“这是我之前跟你提起的生物研究所负责人David,也是凌和在米多年的合作伙伴。”
    黑发碧眼的男人自上而下打量了下她,然后站了起来,伸出手,说,“你好,裴太太。”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就像一座山,碧荷吞了吞口水,又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也用英文回,“您好。”
    双手交握。
    看到了太太过来,这位罗斯先生似乎没有久留的意思,跟裴临随意聊了几句,就找借口说不打扰了,改天再约,然后直接就出去了。
    没有了外人,裴临揽住一旁又在看着他眼含热泪的太太,凑到她耳边,混不吝来了句,“宝宝,好想操你啊,刚你一进门我就硬了。”
    说完,他开始抱着她眯着眼一点点轻嗅,眼睛被泪糊住了,女人看着那白花花一片的纱布,仔细看还有丝丝血迹,咬了咬唇,说,“裴临,不能做的,你伤的这么重。”
    “可以做,你坐在我身上—到时候我下半身发力。”
    耳廓麻麻痒痒的,是男人在一点点含吮,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抿了抿嘴,说,“那你把灯关了,还有妈咪说明天来看你。”
    厚重的遮光帘一拉,隔绝了窗内窗外两个世界,碧荷又推开他拿起小几上的遥控器把灯按灭了。看着慌忙跑去关灯的女人,男人靠在沙发上挑眉一笑,起身从背后搂住她,又低头猛地深吸一口,单臂抱起她的腰就往床上扔。
    黑暗中只能看到朦胧的一个轮廓,女人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又踢了一脚那个站在床边脱着长裤的身影。
    “裴临,你不要这么暴力。”
    男人眼睑微垂“啧”了一声,翻身上床紧紧抱住身下的小人——他箍的好紧,女人没忍住嘤咛了一声,下一秒嘴唇就被人狠狠堵住,湿滑的大舌长驱直入细细密密扫过口腔的每一处,又勾住小舌拉到自己口中大力吮吸,涎液顺着两人唇齿交接处溢出,在漆黑的房间里啧啧有声。
    “唔.......裴临你轻点。”
    身上的男人又开始扯她的衣服,碧荷摸了摸自己充血的唇,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涎液。
    又是一声轻呼,是他握住了她的腿直接对天举成M型压到胸乳两侧,身体被折迭,全身感官一瞬间集中在下体——女人眯着眼,感受着粗大的舌面隔着内裤一下下舔舐那道缝隙,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腿间麻麻痒痒,身体好像被打开了阀门——男人跪在她下方快速舔着被淫水浸湿的内裤,薄薄的一层布料被他舔的几乎透明,粘在那白嫩无毛的阴户上。
    倏然,女人“啊啊啊”呻吟一声,双腿一挣猛地夹紧他的头,大量水液从小穴喷射而出淋了男人满头满脸。
    “宝宝,你都湿透了,想不想要老公插进来。”
    男人的舌尖隔着湿透的内裤沿着穴口开始慢慢戳刺,双腿还被人按着,碧荷躺在床上失神的看着茫茫黑暗,一股深深的自厌突然将她裹挟,胸口好像又在疼了,她摸了摸身下湿淋淋的头发,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火热的大掌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腰,女人一眨不眨睁着眼,感受着自己的腿被人慢慢放下,整个人又被提起来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无措的按在精壮的腰腹两侧,湿漉漉的屁股紧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肉物,她抿了抿嘴,屁股微抬轻轻脱下黏连在阴户上的内裤。
    裴临仰躺在床上微微喘气,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握住了自己充血鼓胀的性器在微微张开的两瓣阴唇间摩擦,淋漓的水液一股股打在怒张的龟头上,又顺着水淋淋的阴茎打湿男人的腹毛。阴茎硬得要爆炸,男人没惹住闷哼了一声,直接提起女人的腰,滚烫的肉物怼着穴口长驱直入塞了进去。
    “唔........啊”
    白嫩的手臂颤抖着按在精壮的腰腹上,裴临进的太深了,碧荷面色潮红小口喘着气,穴肉努力收缩蠕动接纳着那入侵的性器,还没等她适应,微弯的性器就开始在穴内浅浅抽插起来,又时不时能戳到那处软肉,插得女人娇喘连连。
    女人咬唇按着他的腰腹又挣扎着想起来——太深了,她受不住。奈何男人死死按着她的腰还在往下压,又故意怼着那处软肉大力操干起来。
    “呃——裴临,你快停下,我要尿.....”
    碧荷皱眉捂住自己的小腹,粗长的棍状物在薄薄的肚皮上若隐若现。
    “操!”
    穴里的媚肉紧紧吸附着他,男人没忍住嘈了句,抬臀又狠力往上顶了顶,又听到了他家姑娘跟小猫一样的嘤咛,怀里的小人又滑又软,他凑到她耳边,又说,“宝宝,尿给我看,想操你一辈子。”
    女人不理他,得——男人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剥开她水液淫靡的花瓣,揉搓按压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豆,然后他猛地挺腰抬臀冲撞着上方的小人——压抑破碎的呻吟随着男人一秒三次的快速顶撞交错夹杂,“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噗叽噗叽”的水声在黑暗里弥漫开来。
    “啊啊啊.....裴临你轻点...........嗯啊.......”
    碧荷被他顶的全身都在晃动,重心一个不稳直接趴在男人胸膛上,裴临还有伤,女人又挣扎着想起来,奈何男人死死箍住她,腰部如动力马达一样疯狂挺腰顶撞,淫水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汩汩流下。
    突然,甬道剧烈收缩,女人小腹抽搐紧紧搂住身下火热的躯体,大声尖叫着让一刻不停顶撞的男人慢一点。
    裴临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亲她发顶,腰腹发力更加大力的怼着小穴冲撞,然后闷哼一声死死摁住女人的屁股,一股股浓稠又滚烫的白精射入宫口,烫的女人浑身一阵哆嗦。
    “呃.........啊!”
    (明天还有肉,肉没写完,没灵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