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59章

      能摆在这里的,自然不是那种普通洗衣服或者洗澡用的,而是加了各种配料,如牛奶,香精等,又制作成各种形状的高端香皂。
    在这里就不是一个简单洗护功能了,而是分了各种不同功效,像清洁,美白,祛痘,养肤,保湿等等,形状更是精致漂亮,看起来像上等的工艺品,摆在玻璃橱柜里,烛光和外面的自然光一照,更是美得像琉璃。
    因为好看,也因为各种功能,都是姑娘们怎么都舍不下的,往往进来的人,都愿意买一套,买不起也会和同伴合买,大家分一分,销量可想而知。
    至于香氛和香水,她们当然也想买,但价格实在太贵,只有那些有钱人才消耗的起。
    但事实上,有钱人往往去二楼和三楼,那里的商品未必更好,只是制作更用心,且设计独一无二,包装也非常漂亮。
    就比如香氛,一套里面四瓶,用透明玻璃装,外面看着四种不同的颜色,打开是四种不同的味道,可单独使用,也可调和使用。
    而这些只是最基础的,套盒里有专门调香的一套工具,都是透明玻璃制品,有相配的香薰蜡烛,调制时点上,甚至还有装饰用的绒花,缎带。
    反正四瓶香氛可能只要几十两银子,这么一配套,就需要几百两不止了。
    且下面都是单卖,想要哪一瓶带走哪一瓶,可这里不行,卖得是概念,什么春夏秋冬,四时节令,杏花春雨,雨后竹新……
    名字一个比一个清新文雅,价格自然没的商量,主打一个贵字。
    另一个,玻璃这玩意儿虽然现在烧制出来的,但依然是很贵重。
    一来烧制技术需要时间才能更加灵活完善,二来贾琏和王熙凤还在搞饥饿营销。
    目前普通的杂色玻璃倒是不贵,比普通窗纸好用,殷实人家在厅堂或书房装上一块,是完全没问题的。
    但那种特别大的纯色或彩色玻璃很难得,精巧的透明玻璃更难烧制,这些瓶子和器具都是透明无色玻璃,也是相当值钱的。
    因此东西看着好似和下面一层差不多,可实际价格却相差十几倍。
    二层最便宜的一套秋实,卖价一百三十九两,会员打折的话,也需要一百一十两。
    而这门生意,他们是独一份的,自然不可能大打折,顶多也就八折罢了,但那是消费满一万两银子才有的待遇。
    苏叶是知道这些东西成本的,稍微算一算,也忍不住感叹,贾琏和王熙凤是会做生意的。
    仅这一套,就能赚上一百两!
    而她参观这么一会儿,已经看到好几套卖出去了,少说赚了一千两。
    这赚钱速度,和抢钱也差不多了。
    见她转了一圈,都没什么中意的,等候在一旁的女侍者终于笑着迎上来,“公子,可是没选到喜欢的,可否将您的要求说出来,我可为您推荐。”
    一般来说,她们不会一开始就迎上来,而是站在一边,等待客人招手叫人,或者参观完后,有意向了,才会凑上来。
    这是为了让客人多欣赏一会儿,毕竟嘛,这独一无二的东西,看多了能不心动吗?
    苏叶笑指着那标价一万三千六百两银子的盒子道,“这里面是什么?怎么这么贵?”
    那女侍者笑吟吟走到柜台后,伸手进去打开盒子,“这是一位客人定制的,还没有取走,我们暂时存放着,客人不妨看看。”
    盒子打开,她顺手把柜台四个角落的蜡烛点燃,配合玻璃折射的角度,顿时让整个柜台呈现绚烂的五彩亮光。
    偏这彩色影影绰绰,并不影响视线,只是让柜台里的东西蒙上一层朦胧光晕,美得不可思议。
    苏叶见惯了灯光效应,对此没太大感觉,可周围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的人,不由齐齐倒抽一口气,满眼痴迷。
    那种五彩斑斓的绚烂,像雨后彩虹,又仿佛缤纷的色彩在你面前闪耀,偏那光还不耀眼,朦朦胧胧的,衬的里面的物品,不似凡物。
    当然,这只是错觉,顶多好看一些罢了。
    也确实好看,盒子里有三排二十七支手指粗细的透明试管,每支试管都是一种颜色,一共二十七种颜色,在烛光映衬下,流光溢彩。
    苏叶挑眉,“这是香水,还是颜料?”
    女侍者惊讶看他,“公子好眼力,这些都是颜料,不过是经过特殊处理,加了各种香味的颜料,比方说这一款竹青色,打开就能闻到竹子的清香和雨后湿润的清新。”
    她只是介绍,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苏叶也没在意,别的客人的东西,自然不能轻易打开。
    这到真是独家私人定制,要收集这么多种颜料,把它们制作成墨水,还要设计加入相配套的香味,确实不容易,怪不得定价这么离谱。
    就连苏叶都不得不说一句,真会玩!
    “这颜料里面的香味能持续多久?”她也有点好奇,是怎么做到的,能保持香味很久吗?
    女侍者微微一笑,“是我们的工匠用秘法制作的,画画后至少能保存三年,如果不用,就此密封在瓶内,可保存香味十年,独此一份。”
    懂了,这就是委婉拒绝的意思,你要不是特殊客户,还真没资格订这种带香味的特殊颜料。
    她倒真有点好奇了,是何人让贾琏和王熙凤夫妇如此费心,“那我能知道,这颜料的主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