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9章

      “那行,今晚就先散了吧,改天再聚。”一个男生说。
    大伙儿一起走出ktv,除了钟渝以外其他人都住校,可以结伴走。杜少恒担心钟渝喝醉,问要不要送他,钟渝婉拒了。
    他看着挺清醒的,走路和说话都很利索,就是脸有点红。
    杜少恒放了心,“你怎么回去?”
    这个点没校园车了,运气好的话能打到出租,钟渝刚想说什么,一辆车停在了他们身边。
    车窗降了下来,宋明璟的脸出现在眼前:“要我载你一程吗?”
    “学长好。”杜少恒笑眯眯地打招呼。
    “你好。”宋明璟温和地笑道,旋即视线又转到钟渝身上,音调上扬:“嗯?”
    钟渝犹豫了下,还是婉拒:“谢谢,但是不用了。”
    “别客气,我也没其他事。”宋明璟手搭在方向盘上,“何况这么晚了,你要骑自行车回去吗?”
    还可以骑电动车,钟渝心里默默补充,不过宋明璟说的有道理,他也想早点回去。
    他上了车,坐在副驾上,等他系好安全带后宋明璟把车开了出去,问他住哪。
    钟渝报了小区的名字。
    “挺近的。”宋明璟说,“房租很高吧?”
    钟渝:“嗯。”
    宋明璟又问了些钟渝的近况,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外。
    钟渝下了车:“谢谢。”
    “不用谢。”宋明璟莞尔,话音带笑地挥手:“晚安,学弟。”
    钟渝:“……晚安。”
    贺云承从墙角阴影下走出来,看了看车开走的方向:“那是谁?”他刚才看了全程,那人对着钟渝笑,还跟钟渝说晚安,那眼神语气……他不太舒服。
    “一个同系学长。”钟渝此时反应迟钝,没察觉他情绪的异样:“我们回家吧。”森*晚*整*理
    “喝酒了?”贺云承闻到了他身上浅淡的酒气。
    “嗯。”钟渝点头,“喝了一点。”
    贺云承安静了一会儿,又回过味儿来:“你刚才叫学长,叫你同学是‘少恒’,为什么到我这就是连名带姓?”
    钟渝:“那你想要我怎么叫你?”
    “亲切一点。”贺云承眯了眯双眸,故意道:“比如云承,承哥,或者……老公?”
    钟渝脚步微顿,侧过脸睨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加快了迈步的速度。
    “喂!”贺云承跟了上去。
    两人并肩上楼,即便钟渝表现得很正常,实际上他头重脚轻,脑袋晕乎乎的,看东西像是蒙了层雾。
    进门后,客厅的餐桌上放了个精致的小蛋糕,贺云承抬腕看了下表,时针分钟刚好在刻度12重合,0点一过,就是5月21号了,钟渝的生日。
    “正好。”他笑着点燃蜡烛,钟渝注意到,他一直在用的是自己送他的那个打火机。
    “钟渝,生日快乐!”
    钟渝垂眸看着被捧到面前的蛋糕,那跃动的火焰就像他此刻的心跳,他眼睫微动,轻声说:“谢谢。”
    “谢什么?”贺云承蹙眉,随即又笑开:“许愿吧。”
    钟渝闭上眼睛,许了个愿望,接着吹灭了蜡烛。
    “许了什么愿望?”
    “说了就不灵了。”
    “好吧。”贺云承妥协,“那你去年许的愿望实现了吗?”
    钟渝缄默片刻,说:“实现了。”
    “什么愿望?”贺云承追问,“既然已经实现了,说了也没关系。”
    钟渝面色不变,随口道:“希望我能考第一名。”他已经忘了当时许的什么愿望,或许他当时根本就没许愿。
    贺云承大为失望,“这也叫愿望?”
    钟渝反问:“那什么才叫愿望?”
    “当然是那种很难实现的才算,你考第一不是板上钉钉吗?”
    “比如?”
    贺云承板着脸,一本正经:“比如我小时候许愿要当总统。”
    当总统?钟渝顿了几秒,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确实是贺云承能许出来的愿望,他要是当了总统,某国人民的生活估计得水深火热。
    蛋糕不大,几口就能吃完,贺云承不爱吃甜的,但钟渝把蛋糕递到他嘴边时,他还是低头咬了一口。注视着钟渝染着薄绯的脸颊与耳朵,他忽然起了坏心,手指快速地沾了奶油,点在钟渝鼻尖上。
    钟渝猝不及防,压根躲不开,于是也以牙还牙。
    两人互相抹奶油,在客厅里追逐笑闹,闹着闹着,不知谁先主动的,吻到了一起。
    贺云承品尝着钟渝唇丨舌间奶油的甜与酒味的香,逐渐加深了吻。
    不知是酒劲姗姗来迟,还是其他的什么,钟渝越来越热,感觉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脑子里像塞满了浆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旋转……
    他也不清楚哪来的力气,将贺云承推到沙发上,紧跟着压坐到了他身上。
    贺云承喉结不住滚动,任由钟渝扯掉他的衣服,亲丨密丨接丨触的那一瞬,两个人都急促地吸了口气。
    这是钟渝第一次在这件事上主动,贺云承兴奋得头皮发麻,难以自控的往上抬丨了丨下丨腰。
    “唔……”钟渝喉间溢出低丨吟,仰起头急促地呼吸。
    贺云承贪恋地盯着他凸起的喉结,直起身,想要啃噬那块脆弱的骨头,随即就被抵着肩膀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