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8章

      得到这个答案,戚年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好像自己一直下意识逃避林玥对自己的感情,其实两人的关系早就超越了友谊,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
    但那真的是爱情吗?
    如果真的是,林玥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和自己表露心意,但林玥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他的话。
    因为,林玥不懂怎么表达爱意?所以从来没有和他表白过?
    戚年心尖儿一颤,真的有可能是这样。
    可是他该怎么办?
    戚年茫然推开校门,缓步踩在平坦的柏油小路。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林玥,可刚刚着着实实伤害到了。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轻微的刺痛感从皮肤纹路蔓延开来,微风吹乱额前的碎发。
    看来他有必要和林玥好好谈一次,问清楚他真实的想法。
    如果林玥真的喜欢自己,那他只能从宿舍搬出去,他已经和顾淮在一起,不能回应林玥的心意,那就应该选择默默远离,慢慢抽身。
    第141章 狗头军师
    午夜时分。
    酒吧的光射灯在舞池中扫来扫去,重金属的电音震耳欲聋,陶醉的人群随着台上穿着火辣的性感女dj发出纵情呐喊。
    林玥很少来酒吧,似乎很不适应喧闹的气氛,眉宇紧蹙,仰起头一口气将杯里的烈酒喝光。
    嘴角溢出的少许酒水,划过锋利的下颌,滚落到喉结,继续流向单薄的衣襟,隐约可以看到漂亮的锁骨轮廓。
    身侧的千夜,忙从桌上扯了几张纸巾,递给林玥,恭敬道:“老大,纸巾。”
    林玥接过纸巾仔细擦拭,而后又开了一瓶威士忌,这次没有倒进酒杯,直接对瓶吹。
    “我陪你。”
    千夜拾起酒瓶,硬着头皮往下灌。
    这是林玥第一次找他喝酒,从前都是叫他做事才会和他联系。
    完全不知道林玥到底要干嘛,一颗心就这样悬着,生怕哪句话说了不对惹老大不开心。
    就这样陪了两瓶,林玥胃开始绞痛,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脑袋仿佛灌了水泥,沉的厉害。
    林玥放下空酒瓶,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眯眼望着对面的千夜。
    对方比他醉的还要厉害,全身都红的厉害,好像酒精过敏了一样。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千夜鼓起勇气道。
    “老大,你看这么看着我,我心里可发毛,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
    林玥舌头发麻,含糊道:“心事?”
    好新鲜的词,不知道算不算心事,他只是有一个疑问无人可问。
    之所以找千夜来,是因为千夜结婚多年,和老婆的感情很好。
    为人成熟稳重,是他除了戚年以外,最信得过,也是对自己最忠心的人。
    “老大你要是愿意和我说,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发誓,要不然我出门被车压死。”
    千夜态度极其诚恳,对自己的恩人说谎他做不到。
    林玥撩了撩额前的碎发,黑曜石般的眼眸染上几分落寞,沉声道:“我好朋友谈恋爱了。”
    “就因为这个,你才喝酒对瓶吹?”
    千夜一脸诧异,不是吧,在他心里生人勿近,几乎断情绝爱,无所不能的老大,竟然会因为朋友谈个恋爱就难受成这样?
    林玥微微点头,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叼在嘴角。
    千夜殷勤地掏出打火机为林玥点烟。
    林玥吐了口烟雾。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打从他记事以来,他就没有像今天那样失控,心痛过。
    千夜打了个酒嗝,喝了口矿泉水,认真道:“老大,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上你那个朋友了。”
    喜欢?
    这难道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他喜欢戚年,所以才会受不了戚年选择顾淮?
    林玥半信半疑,用力咬了咬烟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千夜摸了摸下巴,脸上洋溢起幸福的微笑。
    “就拿我和老婆举例,我刚认识她那会,我就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善良,最温柔的女孩,我想好好保护她一辈子,给她幸福,和她一起过日子。”
    林玥回想到自己对戚年,也是这种想法。
    只不过他是明知道戚年阴暗的一面,还是会毫无保留,不求回报地保护他。
    千夜继续道:“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我对她有欲望,而且是她不需要主动的那种。”
    欲望?
    林玥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和戚年接吻的画面,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戚年也没有特别排斥,甚至有些享受其中。
    千夜见林玥沉默不语,试探性道:“老大,你是不是在想,怎么把你朋友抢过来?”
    林玥唇角上扬,轻笑道:“是。”
    不愧是他最得力的手下,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心思。
    林玥的想法很简单,强取豪夺,直球表白。
    如果戚年不同意,就把他藏起来,让顾淮找不到他,直到戚年同意为止。
    遇到戚年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望得到一个人,想把他牢牢绑在自己身边,融入骨血。
    千夜咽了口唾沫,“冒昧的问一下,你是想得到她的人,还是得到她的心?”
    林玥将燃尽的烟头碾灭在烟灰缸,不假思索道:“当然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