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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冉羽知不服气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也没多有出息啊。”
    “那不一样,我现在是独美人设,”訾一梦骄傲道,“不跟那几个恋爱脑计较,而且只要能宣传到我的原创我就满足了。”
    “那我顺便宣传了书,我也满足了,”冉羽知说道,“反正我们俩是没戏了,现在就看喻哥。”
    “那你下午怎么不问他!”
    “你不也没问!”
    两个人在餐车包了场,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他们俩聊天可谓是百无禁忌,完全无视镜头的存在什么话都抖出来了,导演室里的侯俊几人一阵冷汗。
    小杨撇了撇嘴:“师傅,我们的嘉宾是不是太理智了点。”
    訾一梦本来是他们的头号种子选手,在节目开始录制之初他们都以为他会成为恋综的风暴之眼,出众的外貌与反差的性格加在一起在哪里都是王炸,他们没有看错,訾一梦确实给节目带来了不一样的色彩,只是和预期不同,相比起爱情线,他的魅力在友情线里释放得淋漓尽致。
    ……恋综种子选手在节目里给自己立了独美人设,导演组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没事,还有几个不理智的在,池铭下午想去约白莱的时候不是正好碰见他和庄景雩了吗,”副导演吃着坚果道,“那一段看得我都觉得心酸了。”
    下午两点多那会儿庄景雩约上白莱一起去影音室,两人在走道里的时候池铭正好出来,看到他们俩往二号车厢去的背影后他默默在自己房间门口站了好久才回房间,一看就知道他原本想去找白莱。
    没有早几分钟,也没有晚几分钟,偏偏是庄景雩和白莱快要离开他们那节车厢的时候,池铭打开了门,看到了那个场景,就连导演组的几人看了都觉得难过,更别提他本人了。他不是会表露自己情绪的人,一整个下午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沉默地看着书,如果不是他时不时翻动书页,画面简直跟静止了一样,那个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得和外面像是两个世界。
    “刚才在影音室那边是怎么个事,黑黢黢的都看不清楚,庄景雩干了什么才让莱莱一出来就跑得没影儿。”副导演继续说道。
    小杨一手托着腮帮子:“我也没看清楚,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夜视镜头进去啊,他们俩刚刚本来靠得很近来着……”她说着说着忽然蹦了起来,“庄哥是不是亲人家了!”
    许静正端着杯子呢,闻言差点一口热茶喷她头上:“咳咳,应该不会,他们俩还是有点距离的。”
    小杨有点失望,耷拉着脑袋道:“那我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副导演奇怪地看了她好几眼:“你不是池铭和莱莱的cp粉头吗,这会儿怎么看起来有点失望。”
    小杨拍拍他:“你不懂,什么都嗑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导演组的几人还想闲聊,过道的画面有了新的动静,司观澜敲敲喻柏的房门后进了他的房间。
    “不就是按摩而已,有这么难受?”见喻柏开完门后又“啪”一下瘫回床上,司观澜不由得好笑。
    喻柏整个人都恹恹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真的很疼……我怀疑我骨折了……”
    司观澜走过去坐在他床边扶着他的胳膊把人拉起来:“我看看是腿折了还是手折了。”
    喻柏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了,软塌塌地又想往下倒:“你吃饭去吧,别管我了。”
    “不吃晚饭的话我就不带你喝酒了,快起来。”司观澜却没那么好说话,拽着他起来,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
    他穿的是一件浅色的毛衣,触感很柔软,喻柏趴在他背上蹭了蹭,还挺舒服,不知道怎么的更不想起来了:“能不能点客房服务啊。”
    “那你点。”
    喻柏就把他的背当成电话按键,手指戳戳戳地按了几下:“喂,需要送餐。”
    司观澜拿他没办法,揉揉他的头发:“行,我去给你送过来。”
    等他离开房间后,喻柏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半晌,抬手摸了一下刚刚被司观澜揉乱的头发。
    下午按摩后出了一身汗,他回来就洗了澡,这会儿头发没有像平时那样往后梳起来,刘海垂在额前,顺毛的他看起来年轻许多,不像那个在法庭里掷地有声的大律师,而是有点像十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
    【作者有话说】
    一个预告:莱莱在接下来即将有大动作!
    失踪鱼口回归!本来12月也想着日更的,但是……因为美甲操作不当+沉迷乐高,我的手指意外地发炎了,是肿成旺仔小馒头的情况,所以前两天没法码字,这个月看来只能跟榜单走了……
    第122章
    池铭在自己的房间里待到六点多,车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除了隐约的树影外什么都看不清,他心情算不得太好,应该说是非常不好,今天他几乎没有机会和白莱单独相处,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再加上下午看到那个景象,他本来就有些不安,现在这种不安感被放大了好几倍。
    直觉告诉他第二站结束后的那几天肯定发生了一些事,他无法确定具体是什么,但毫无疑问的是白莱和庄景雩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比如午饭时只要白莱一个眼神,庄景雩就立刻知道他想要纸巾还是餐具,又比如两个人并肩走时几乎贴在一起的肩膀。
    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迷茫、无力、焦躁……等等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张大大的网束缚住他的手脚,前进不能后退不得,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做,感性不断地怂恿他去更积极地争取,理性却又劝他先冷静观察。池铭觉得自己正在面临二十多年来最难解的一道题,左右两种解法都不对,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卷子上写下一个孤零零的“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