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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而且他那一头非主流黄毛也不见了,漆黑如瀑布的长发垂直腰间,身上服饰以白色为底外罩一层鲜红色的薄纱,腰腹被一根红绸腰带系了个十字结,头戴红玉簪,在白炽灯的映射下发出淡淡的光晕。
    当前魅力值30%
    ——公子如玉,陌上无双。嘶溜~
    ——翩翩佳公子,濯濯少年郎。嘶溜~
    ——芝兰玉树、朗月入怀。嘶溜~
    ——......真好看。嘶溜嘶溜嘶溜!
    ——确认了,楼上九漏鱼。再加一句,主播好好看啊啊啊啊...
    乔郁伸手扯了下自己的双颊,着迷般叹了一口气:“我果然有富家子弟的气质,没准真是世界首富遗留在外的沧海遗珠,看来是时候准备滴血验亲了。”
    ——主播,你为什么长了一张嘴!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色眯眯的样子就像一只土拨鼠。
    ——@色鬼、@水鬼、@食气鬼、@冤死鬼、@吊死鬼、@怨灵、@魁拔、@枉死鬼、@调皮鬼...快来看盛世美颜!!!
    ——李小琴:楼上的,你艾特族谱呢?这一大串......
    ——贞子:啊啊啊啊啊,我要拼命搬砖,这样才能让我家gie gie过上更好的生活!
    ——啧、本来我一个男的不来大姨妈就烦,现在睡不到主播就更烦了!!!
    ——后面那个你就别想了,小心被嘎。至于大姨妈...相信我,你来了大姨妈会更烦!
    ——嘤嘤嘤,主播看着比我还缺男人。
    ——画皮:闭嘴,他可不缺男人。(翻白眼.jpg)
    ——哈哈哈哈哈哈哈,快看,楼上三个都能顶黑粉一个加强连,笑死我了。
    乔郁现在并不知道受夜罗刹美颜加持的影响会带来什么后果,还在没心没肺的欣赏着偌大的化妆间。
    前方是明亮的镜子,后面是两大排古装的服饰,仙气飘飘...
    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化妆间的门口。
    乔郁被乍然响起的敲门声拉回了心神,转而朝着声源处望去。
    只见门外正站着一位面容姣好的男性,对方提着化妆箱,笑容可掬:“楼煜老师您好,我是您的化妆师,您叫我小赵就好。现在距离下一场戏开拍还有十五分钟,请问现在方便补妆吗?”
    楼煜是谁?
    乔郁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有看剧本呢,不由点了点头,然后点开了直播间的控制面板。
    小赵得到允许后款步走上前来,然后拉开了化妆镜前的椅子。
    待到乔郁坐下后,手脚麻利的开始拿出素颜霜等化妆品。
    他由着对方折腾,视线落在了蓝色光幕上那一行行黑色的简笔字上。
    (第一幕:缔结阴婚——已完成。)
    (第二幕:洞房花烛、人鬼情未了——未完成。)
    剧情:你是兰陵王——楼煜,当今圣上的七堂弟。
    你生前思慕桃竹悦已久,因身份尊崇,却无法与对方终成眷属。死后,你因爱成痴化为鬼祟,夜夜搅得皇城不得安宁,你的堂兄也就是当今圣上特下诏赐婚,令你如愿。
    新婚之夜,你望着才进门的新嫁娘在烛光下美不胜收,不成想痴念更甚,一时色迷心窍,以厉鬼之身拉着对方共赴云雨......
    色迷心窍!
    共赴云雨!!
    赴云雨...云雨...
    吁!
    这特么是什么破剧情?
    这玩意拍出来确定能过审?!
    就在乔郁全部心神都被这剧情无语住了的时候,小赵给他描眉的动作却越来越慢,冰凉的手指托着他的下巴,本就木讷的眼神逐渐变的迷离。
    “楼煜老师,你的皮肤真好...”
    当前魅力值35%
    说着,乔郁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托着他下巴的那两根手指缓慢移动,举止莫名染上了淡淡的狎昵轻佻。
    乔郁皱了皱眉,伸手扒拉开那只手掌,瞥了一眼小赵。
    只见对方双目空洞,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看,眼睛慢慢晕出诡异的红血丝,像是神志被什么牵引住了一样,魔怔了。
    乔郁再顺着灯光的方向视线下移,只见地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投影。
    确定了,虽然小赵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似的,但对方没有影子,是鬼。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小赵好像是被他迷住了一样,神情恍惚的再度伸出手,抬起的手腕内侧有一道狰狞的血痕,就像是割腕自杀后留下的痕迹。
    “楼煜老师,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脸吗?”
    乔郁眯了眯眼睛,身体后倾避开了那只探过来的冰凉手掌,随即把一个东西塞进了对方的手心。
    “还是先画眉吧。”
    小赵低头望着手心那根属于画皮鬼的眉笔,打了个冷颤:“......好的,楼煜老师。”
    这个妆总算是安安稳稳的上完了,面对着依依不舍离开的小赵,乔郁板着张脸把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这才开始正式起了玉面罗刹这个称号所带来的影响。
    还有那逐步上升的魅力值.....
    不妙啊,问题大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起身,拉开抽屉开始翻找,一边扒拉着里面的头饰一边喃喃自语:“复盘卡呢?”
    很快,他就把这个化妆间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苦寻无果恹恹的坐在了靠墙的单身沙发上,整个身体陷入松软的靠垫中,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