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9章

      但很快他又鼓起勇气:“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但求求您了,您帮我……”
    车突然急停,轮胎原地打转了好几圈发出刺耳声响。
    温别声猛地转身,枪口抵上男人额头,那张天生带着冷漠和不耐的厌世脸,此时更是充满危险。
    “我让你闭嘴。”
    两个音爆掉,嘶哑的不成字。
    冷汗自男人额头滑落,他完全不明白,之前还冒着危险救他们的医生,此刻浑身满是暴力的疯狂。
    嘴角抿抿。
    “你可以杀了我!”他豁出去了,“我只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和我的老婆!”
    杀意自温别声眼底闪过,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向下压去。
    “额——”
    睡着的凉瓷难受地哼了声。
    他不老实地动了下,身体慢慢向椅子下翻去。
    时间被拉长。
    温别声眼里汹涌的风暴逐渐被压制,枪口离开男人额头留下深深的压痕,他转了回去,把凉瓷向里推了下。
    男人吞咽了口水,刚才他是真得要杀死自己,他感觉得到,那只握枪的手连青筋都紧绷着。
    车慢速度前行着,男人带着一身冷汗坐了回去。
    “宝宝……”
    昏过去的女人醒了过来。
    男人连忙关心询问。
    虚弱的女人一双眼睛盯在自己拼命生下的孩子上,看着这么小的一个小人,眼泪无声落下,为什么偏偏叫她的孩子在出生时发生这些事情……
    “老婆,别哭啊,你要保持体力。”
    “宝宝应该是饿了,给我吧。”
    吃饱的宝宝不哭了,沉沉睡去。
    3个小时后凉瓷醒了过来,看样子还有点不清醒,不过至少不说胡话以为自己是块发糕了。
    只是好像也不记得之前的事情。
    他瞧着外面确认着地点,快到了,再过几个红绿灯就到区医院了。
    见到他醒了,那个男人可算找到个能说话的人。
    “那个,我们是要去哪里?”
    “区医院。”
    一听是去那儿男人乐了,欣喜的看了女人一眼。
    “去医院好,去医院好。”
    凉瓷病恹恹的,真是病来如山倒,没想到居然会感冒而且还挺严重。
    温别声:“你们脚前的背包里有裤子。”
    男人听他说话都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打开背包翻出条裤子来。
    他实在是不懂了,这人怎么忽冷忽热的?
    视线在后视镜上无征兆对上,他又是浑身一凛,那双乌黑眼珠好像在警告他一些事情。
    忽然福至心灵,瞥了眼那个刚刚醒过来的人。
    他好像明白了。
    嘴巴发干的:“谢谢。”
    把裤子给女人穿上,但是这裤子根本穿不住,找着能当腰带的东西,一只白皙的手从前面伸了过来。
    拆了头发的凉瓷晃了下手里的粉丝带:“用这个吧。”
    男人道谢接过。
    凉瓷看了眼女人,刚生产完她本应该得到最好的照顾恢复身体和元气,现在却连一身合适的衣服,一口热水都没有。
    希望她到了区医院能得到好一些的照顾。
    凉瓷揉了下脑袋,还是头疼,浑身没一处舒服地方,鼻子也堵住了。
    不过当他看到区医院时,立即精神了不少。
    车子刚开到还没等停下,就有两个身穿联盟制服,手持机.枪的人从台阶上,大门口柱子后出现。
    凉瓷迫不及待地下了车:“我们是正常人类,我们是来……咳咳……找朋友的,他叫苏苏。”
    医院内,正巧经过门口的苏苏听到自己的名字向外看去,一双桃花眼冒出欣喜笑意,像是一只蝴蝶飞了出去。
    凉瓷看到苏苏的那一刻,许是太过高兴,脑袋又晕乎了一下,单薄的身体仿佛撑不住身上过大的衣服,苍白的脸色几乎下一刻就要融化在风中。
    不过他不在乎。
    他终于找到苏苏了,迅速把苏苏从头到脚看了遍,应该没有受伤,脸色也很红润,看样子应该过得还不错。
    现在他兴高采烈地来接自己了。
    凉瓷开心的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带着抹单纯,他抬起手臂迎接苏苏的拥抱。
    “苏苏,我……”
    苏苏从他身边嗖地一下跑了过去,凉瓷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睛,喉咙好似被无形大手狠狠掐住,让他说不出话来。
    “声哥!你终于来啦!”
    第16章
    温别声抬手挡住跑过来的苏苏:“身上脏。”
    苏苏在他身前停下,脸上笑意未减,认识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温别声的“小毛病”,他们唯一的一次身体接触,还是第一次见面时自我介绍的握手。
    他有想过温别声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可是对方又持续的约他,并且表达出结婚意愿。
    所以他把这归类为温别声的小毛病,而且据他观察温别声对别人也是一样从不发生没必要的身体接触,并不是单单针对自己,虽然也没对自己特殊。
    “声哥,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温别声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凉瓷,已经变成了被丢弃在寒冷冬天的小猫。
    凉瓷的手还没有放下却只拥了冷风入怀,身上的外套也不再保暖,透骨的风吹透他的皮肉骨骼,他低低咳嗽了起来,每一下都牵扯着胸腔钝钝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