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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成妓女肏了

      且说光阴似水,眨眼便流过四年。这时玉钗已满了十八岁,她身量抽长,臀乳丰盈,长发委地,姿容更甚年幼之时。纱衣飘摇间,光艳无匹,直若神仙妃子。
    玉钗美名远传,提亲之家络绎不绝,她以潜心礼佛为由,推拒尘俗之事,干脆住在了山上。薛父亦怜她年幼,不忍她出嫁,便也由着她在山上住到了十八岁。
    众人皆道是薛家小姐慧根深种,不愿早嫁,又深信佛理,是以不归山下。哪能想到这高贵的名门玉女,却生了一口日日也离不了鸡巴的骚逼,胸乳翻浪,小穴水流,竟是比那最浪荡的妓子还要淫乱几分。
    且说薛父六十寿辰将近,玉钗自是要归家探亲。这日玉钗晚间便要离去,却不知何时才得再见鸿印,心中甚是不舍。是以黄昏时分,便候在了和尚房内。
    直到戌时,鸿印方从外归来,却不知有人跟在他身后,悄无声息从墙外翻了进来。
    来人黑衣玉带,身量高长,风流眉眼间带着几分沉郁之色,只犹豫片刻,便戳开窗纸往内望去。
    只见静室内,美人浑身赤裸,只一双眼睛被缎带蒙住,跪趴在床边。她纤腰微塌,似是支不住那对肥硕浑圆的巨乳。因着她的姿势,人从外走来,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她张开的双股之间,小穴阴毛稀疏,粉肉晶莹,似有生命般一张一合地呼吸吞咽着。
    圣僧麻衣如雪,温和高洁,只是随着脚步,胯下巨物亦渐渐挺立起来。
    玉钗早自脱了衣物候在此处,又不忍自亵,等了这许久,自是饥渴已极。直像母狗似的,摇动着白嫩的屁股,往他的下身蹭去。
    二人下身厮磨着,玉钗扭臀摆胯,好不容易小穴隔着他粗糙的衣物吃到阳根,发出似哭似笑的啜泣声来。
    她一手去抚自己的花核,一边摇着巨乳晃动着玉臀哀声求道,“快肏肏玉奴,小穴好想吃鸿印的大鸡巴。”
    鸿印白日诸事繁忙,未料得玉钗此刻要行那事。然而被撩拨得情动,又怜爱她身弱体娇,只解开腰带掏出那话来,不及做前戏,巨物便捅到她花穴深处,双手揉搓她摇晃的乳儿,狠狠地肏干起来。
    玉钗积攒的情欲被他添火烧起来,一壁哀求他再重些,一壁却又叫喊到不要了。
    窗外人目不转瞬地瞧着,只见美人羞红了脸庞,青丝衬着雪白的肌体,直恍若是牡丹神妃。她乳儿经这数年的吮吸揉捏,一手难握,从鸿印紧捉的指间肆意流出去,胸前红豆肿硬挺立,闪动着津液淫靡的光泽。花穴在巨物的衬托下那般娇小,每一次抽插,都翻出来粉嫩的软肉来,阴毛沾透了淫水白精,稀疏地打着绺。窗外人漠漠地瞧着,下身渐渐坚硬似铁。他悄然朝外走去,找人商量了些什么,不多时院外传来小沙弥的呼声,呼喊道,“鸿印大师,方丈召见,有要事相商。”
    鸿印正肏干至兴处,闻言眉头紧蹙。好在衣物尚齐整,他寻着她的唇细细吻住、哄着她,下身更快速地抽插起来,终于眼前一刹那白光,射在了她的小穴中。
    鸿印匆匆离去,玉钗满面潮红地瘫软在床上。小穴吃了一回精,却难以餍足,轻轻抽搐起来。
    门未关紧,风过便轻轻地开了。有人悄然走进,玉钗却浑然未觉。她双腿大张着,有风流过她的小穴,像是人的呼吸。
    那人沉吟片刻,只取走了她的肚兜与亵裤。有风吹过,门便又阖上了。
    玉钗昏昏沉沉睡了片刻,到了下山的时辰,便穿衣准备离去。她遍寻不得自己的里衣,咬着唇羞红了脸,也只得那般只穿了外衣出来。好在天色已深,倒也瞧不清些什么。
    玉钗出了院落往外走去,此地偏僻,并无人影,虽然这般穿着并不会被外人看出,心里仍是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过弯却蓦地撞入了一人怀中。
    男子生怕她摔倒,揽住她道,“娘子小心些。佛门重地有贼人奸淫,只怕那人还未走远呢。”
    玉钗胸脯鼓胀,又未穿里衣,直撞入男人怀中,好似被重重揉了一把。她行过事不久,身子本就敏感,此刻又慌乱心虚,未及分辨此人言行之古怪,只听得那“佛门”“奸淫”几字便乱了心绪,只一壁低头道着谢,一壁要挣开那人怀抱。
    却不妨衣带被勾住,随着她一挣解开外衣,没了肚兜遮掩,竟直露出半边白嫩脆生的乳儿来。
    那人手立时探入她裙摆中,沾到小穴上满手的淫水,登时嗤笑道,“我还以为是哪家千金小姐,原来是来山上野合的女妓。”
    玉钗心思大乱,想要驳斥,怕被当成妓子,却更怕被这般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正六神无主间,他已将一沓银票别着巨乳塞入她胸前,调笑道,“白银千两,可求美人一夜?”
    深沉的暮色中,她终于看清他的面容。那是张格外俊逸的脸,带着微微的沉郁,眼睛却似桃花,含笑凝望着她。
    玉钗万不能暴露身份,只想尽快打发走这登徒子,索性将错就错,极力正色道,“我乃坊间最盛的花魁,区区千两何足为道。公子且去沐浴更衣三日,过了文笔三试,方才有了见我一面的资格。”
    她分明裸露着胸乳,言谈荒诞,却偏偏一副正经模样,那人不由得噗嗤一笑。那样的一笑将他眉目间的郁气冲淡,眼中桃花流动,光耀璀璨。玉钗不由得微微一怔……可惜了这般的好皮囊。
    男子却忽的变了脸色,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抬起,宽大袖袍遮在她的发上。玉钗正要反抗,却听得身后传来清冷端方的声音。
    “陆兄可曾看到家妹玉钗?”
    薛玉衡的声音微带焦急,他皱眉瞧着好友怀中拥着衣衫散乱、袒胸露乳的女妓,心道四年未见,他何时竟变得如此荒唐。
    那女妓缩在男子怀中,夜色中看不清形容,只半片嫩白胸乳衬在男子的黑衣上格外晃眼。
    薛玉衡厌恶地别开眼去。心中却总觉那弱小身影甚是眼熟,又不由得打量过去。
    男子笑道,“未曾得见什么官家小姐。只是偶遇这妓子生得甚美,在下却不得青眼,不若让给薛兄?”说着顺势松开手,那片雪白嫩乳连着点缀的红豆因而彻底露在玉衡眼前。
    玉衡立时侧身闭眼。玉钗吓极,一手牵住男子的手握住自己的乳儿,一边踮起脚去吻他的唇,小穴亦随着动作磨过他硬挺的下身,生怕这男人要将她送给玉衡似的。男子低低地笑,本要松开的手臂又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玉衡自幼恪守礼法,不近女色,此刻气得脸色潮红,挥袖离去,“荒唐!”
    黑夜里,只有那人一双惑人的桃花眼,灼灼地摄人心神。
    听到玉衡离去,玉钗身子轻轻颤抖,松了口气。却浑然忘记唇乳小穴已落入这登徒子手中,听得那人狡黠笑道,“简恭敬不如从命。”
    玉钗急欲反驳,却被更深的吻堵住了唇舌。那吻却并不粗暴,他的手游走过她的身上,衣物簌簌,流水般落在了地上。
    她并未认出他,甚至对他的名字亦毫无印象。陆简似是无意,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玉钗不由得皱眉轻呼。
    她神思恍惚间,他的吻已经滑落下来,衔住了她挺立的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