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气死了。
    她想不明白那么多人喜欢与眠，文和微博下面也都是全夸她的，怎么到了论坛这边，就全是攻击他的，一个个对他恶意那么大，就好像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很十恶不赦！
    李玥收藏了沈羽绵的新文，一直没点开过，她就属于爱屋及乌那款读者，此时见论坛那边的人一直嘲讽他不自量力写刑侦，对沈羽绵的喜欢让她终于点开了新文，本着即使不喜欢，也要支持一下大大的心理。
    谁知道——
    一口气读到了最新章，沈羽绵新文每一章基本都是五千字，章章有爆点，吸引人往下看，两个主角个性鲜明，和他以往的主角很不一样，互动很有张力，看着非常带、劲。
    李玥又掉进坑了。
    她粉的大大果然厉害！！！一定不会扑的！！你们等着。
    然后转头开始在群里卖新文安利，群里小姐妹之前就是被她安利了仿真男友，一开始拒绝，后来真香，现在见她又开始了，生怕被打脸，也没直接拒绝，先跑去看了。
    然后也掉进坑里开始等更新了。
    ……
    榜单一出来，沈羽绵就收到了雪落无痕的扣扣消息。
    沈羽绵都忘了今天上榜，刚刚一口气码了一万字，整个人都不好了，哭着嚎着呼唤陆霁。
    陆霁进来的时候，就见沈羽绵一脸不高兴，明明刚刚还哭嚎。
    “怎么了？”
    陆霁走过去。
    沈羽绵立刻像幼儿园孩子在班里被同学欺负了回家找父母告状一样，气鼓鼓道：“你看，就是他，上次说的就是他。”
    陆霁顺着沈羽绵的手指，视线落在电脑屏幕的聊天页面上。
    雪落无痕：其实，真没有必要砸钱，你也不擅长这种题材，你就还写你的甜文不就好了，折腾什么？就是砸钱了你看你这收藏也没涨多少，还浪费钱，这还是第一次收藏这么少上榜吧，不会写这种就别写了。
    陆霁快速扫了一眼这段话，瞬间脸沉了下来，“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说我不行，只会写甜文，没有能力写新文，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话，我写什么我喜欢就好。”
    “嗯，宝贝喜欢写什么就写什么，我们宝贝最棒的，写什么都好看。”
    沈羽绵得了夸奖，心情好多了，一扫刚刚的郁闷，笑道：“你又闭眼吹了，你怎么知道我写什么都好看，你看了？”
    陆霁当然看了，但他显然不能说，于是转移了话题。
    雪落无痕这句话还有个信息，陆霁隐隐觉得不对，问道：“他说的什么砸钱？”
    沈羽绵闻言表情很无语，“我看起来是那么大方一次性能砸四万块钱的人吗？”
    陆霁看他：“嗯？”
    “就，就是前两天有个小朋——”沈羽绵把友字给吞进了肚子里，“有个读者给我新文砸了四万块钱，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自己给自己砸钱了。”
    作为砸了四万块钱读者的当事人。
    陆霁：……
    看陆霁不说话，沈羽绵以为他不懂，于是给他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网站还有个自然榜，就是砸了钱，可以上那个自然榜，有曝光率，他的意思是就是我这写的也不好，就别自己给自己砸钱了，浪费钱。”
    陆霁：……
    沈羽绵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再次一脸认真询问：“不是，我看起来是那种有钱人吗？”
    陆霁低头，唇轻轻碰了碰沈羽绵的鼻尖，“别理傻逼。”
    沈羽绵：？？？
    沈羽绵：！！！
    陆霁第一次爆粗口，沈羽绵震惊之后，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沈羽绵觉得自己也是没救了，对陆霁的滤镜厚到一定境界了。
    心里虽然喜欢，嘴上还是假假道：“不学好，怎么能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