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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我说道:“我有吗?我有那么变态吗?”
    “是不是……”
    我说道:“是啊!这边的工作问题已经解决,我现在高兴得很,那个时候,矛盾老是没解决。林总又老是打电话来骂我,我哪有心情出去玩。”
    何可笑着说道:“那好啊,今晚我们去酒吧喝酒。”
    我淫笑着走到她旁边,手背掠过触碰她的**,试试她对我的反应。何可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嗔怒道:“真讨厌!”
    我笑嘻嘻道:“讨厌什么呢?”
    “哼。以前还是嘴巴不然四,现在手开始不然四了!”她瞪了我一眼,出了办公室。
    一旦静了下来,想到林魔女。全部画面都成了寂寞,她在我心里开出了妖娆的花……她的声音容貌在我的血液里随意流淌着,如魔咒般俘获我的心。
    入夜,坐在酒吧一角玻璃小桌上。炫丽的五彩灯光扫射全场,蓝调音乐鼓噪着人心的浮动,在烟尘与人生喧嚣之中。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轻舞飞扬着身躯。
    服务员走了过来,送上两杯调酒。我叼着烟,迷离地看着舞池中。
    何可说道:“小洛经理,在看什么呢?”
    何可今晚可特地回去酒店换了一身衣服才过来,脱下ol职业装。穿上一套比较**的衣罚显示出曼妙曲线的中空上衣,一点也不吝于展现自己**挺立的好身材,超短的迷你裙似乎什么也遮不住。**却不骚包。
    看得我心里痒痒的,急忙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音乐轻轻地,我站起来,挤出自认为很潇洒的笑容,风度翩翩地邀请何可道:“跳支舞吧。”
    何可嫣然巧笑:“我以为你就只想喝闷酒了。”
    我说道:“美色当前,老衲已然把持不住啦。”
    何可捂住嘴笑:“真讨厌。老是逗人家生气。”
    “施主再不出来陪着老衲跳支舞分散老衲的注意力,老衲的鼻血就要飚出来了……”
    舞池里,何可有节奏的与我的轻舞飞扬。我不敢看着她,因为她的脖子下面。一片雪白,高高挺起,令我血脉喷张。
    我问道:“何可以前在哪读的大学?”
    “上海。”
    “什么专业啊?”
    “音乐。”
    “音乐?那为什么做秘书?”
    何可说道:“读书选的专业,是父母之命。工作选的行业,是自己兴趣。”
    跳着跳着,她的身体慢慢靠近我的胸膛,乳娃娃高挺拔的**时不时在我胸膛上摩擦一下。我的两只手邪恶的颤抖着,想一把抓上去……
    题外话:在上一个章节把何可写成了子寒,对不起各位读者了。离开了那个城市一个月了,我也很想她……
    与野蛮上司面对狂风暴雨4
    盯着何可看,她很容易脸红,这让我很不是滋味。联想到她是最善于伪装的动物,如变色龙。说变色就变色,说脸红就脸红!绝不迟疑!
    我试试假装给自己脸红一下,可惜了,红不出来……
    她偷偷的瞄了我两眼,抿着嘴唇,吞着唾液。我死盯住她,小样,继续装!
    羞赧地低下了头:“小洛经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呀?”
    我为什么这样看着你呀?因为你胸大大呀!但是你胸大胆子也大呀!
    深情地,学着电影里某些男主的桥段酷酷地说道:“放眼全场,还有哪张脸,哪个身材有我们的何可那么吸引人呢?你看看,看这么多人偷偷瞄着你。我不想看你的,但是你太美了……”
    何可哼了一下:“老婆不在,就胡言乱语管不住自己了!”
    “我倒是想管得住我自己。”我笑着道。
    “不理你了,你又喝醉了!”何可松开手,走回小玻璃桌。
    暗色调的灯光把人的脸廓照得很美,轻柔的音乐如水静静流淌。我没话找话:“何可小妞,男朋友呢?”
    “没男朋友。确切地说,读书时,男朋友被好姐妹给抢了。”她笑着就不自然了起来。
    我拿起杯子:“干杯。祝福你早点找到心仪的男朋友。”
    何可问道:“为什么要祝福我找到男朋友呢?没有男朋友还更开心。”
    我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有个男朋友帮你抗压,为你挡风遮雨,多好。”
    何可说:“我以前高中时候,有个男朋友。但是……不知怎么地,他就跟了我的好姐妹。就像杜拉拉的男友突然宣布:我跟你的好姐妹早就在一起了,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怕伤害你。后来就没谈过了。人生有时候,总是很讽刺。一转身可能就是一世。说好永远的,不知怎么就散了。最后自己想来想去竟然也搞不清当初是什么原因分克此的。然后,你忽然醒悟,感情原来是这么脆弱的。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风雨同船,天晴便各自散了。”
    我说道:“才高中,就感悟那么深啊?”
    “这不关乎年龄。让我这辈子对爱情都怕了……”何可还是笑着说。
    “谁没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我若是像你一样老是担惊受怕。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她笑着道:“你诅咒我嫁不出去!那我就嫁给你!”
    我说道:“好啊好啊。”
    何可轻轻扬起嘴角:“被你老婆活活掐死!”
    “她掐死你啊?”
    “掐死你呀!你那么坏,迟早都会被她掐死!”
    我还想确定一件事情,今天说到王总被车撞死,后来她打电话去问了谁?真的是问王华山吗?想偷她的手机来看看,看她是不是经常和王华山联系。有没有短信之类的。以前咱也笨,她醉得稀里哗啦,错过了好机会。
    今晚,再灌醉她一次!
    “何可,上次替我喝了几杯白酒,谢谢你哦。一直都没得感谢你。”
    “我看着你很痛苦,就帮你喝了。如果知道我喝下去就醉倒了,那我才不喝。让你死了才好……”
    “来,我敬你一杯。”我一直注视着她,她也表现得很乖巧温情。我不知道何可对我有没有丁点喜欢的感觉,但至少,她是不讨厌我的。
    红酒太淡,烈性酒嘶乐意喝。那只好怂恿她喝多一点了……
    “我有点头晕了,我们回去吧。”何可按了按太阳穴说道。
    我低头思索一下,若是还坚持下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有目的性?站起来说道:“对,明早还要上班呐。”
    回去酒店的路上,收音机里是苏打绿的迷幻歌声,小情歌。这首歌让我想起了那个女人:莎织。歌声缭绕在车厢里,听似淡淡的陈述却隐藏着深藏的忧伤、平静中带着哀愁的声线,喜欢歌曲中的那声声**迷人地轻声呢喃。
    诺言,谎言。恋爱中的男女总难以避免的,我只不过是莎织的一颗棋子。和魔女在一起,我想到莎织,我也会不安。跟莎织对比起来,魔女更富有,更有气魄。如果魔女也像莎织那样的喜欢做高高在上的女皇,那我和魔女的爱情,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各行其道。
    女人,本性就是奴性,本身就是宠物心态,就是要依赖人,不管多漂亮的外表多强女人本性都是如此。男人的人格和生活是独立的。女人就非要依赖别人,如果没有依赖的人,她们就开始这个那个了,又多愁善感了,看见飞花落雪就开始落泪了,看一些脑残的韩剧开始哭了。
    喜欢被人征服,喜欢被自己强的男人征服,没什么奇怪的,女人的本性而已,劝有些小男人,很多时候我都看不下去,被自己女友指鼻子骂脸上了都骂父母了,连屁都不放一个,真丢男人的脸!!男人有时候要强势一点,你逆来顺受,反而被女人瞧不起,你对她霸气点,她就认为你有男人味,会臣服于你,别sb的认为你什么都满足她就是爱她了,嘶会领情的,时间长了,就会认为你没男人样子,会更加对你指手画脚的。对待女人就要刚柔并济,时而霸气点,发点脾气点,时而温柔点,她就会找不到北,不敢侵犯你,你自己不爷们儿点,你能指望谁能维护你的尊严?
    我与莎织根本不是爱情,是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常不过与她分开,不是因为不爱,是因为她太强势。若是有一天魔女会那样对我,我也不会逆来顺受!
    何可突然问道:“小洛经理,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的。”
    我笑了笑:“哦,没什么。何可,李靖在追求你?”
    何可扑哧笑道:“你听谁说的?”
    “有一天他说她追我们公司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我想,应该是你吧。”
    “你有见过李靖约我吗?”
    我想了想,说道:“那倒没有,那他是追哪个呢?”
    回到酒店,我敲了敲李靖的房间,这家伙还没回来。打电话给他,说正在跟关门在我们现在下榻的酒店茶餐厅喝酒,还让我下去。听着他七分醉的口气,我拒绝了。
    何可拿着房卡刷开她的房间门,转头过来,对我笑了笑:“晚安。”
    “晚安。”
    何可进门的时候,是背对我,推开门。门开得很大,就是这个瞬间。我钻进去了……
    进去后她也没有转身,而还是背对着门两手反过后面,身体往后一靠把门关上。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
    我靠在墙壁看着她,她丝毫没觉察到我跟着她进了屋里。当她呼出长长地气,睁开眼睛看到我时。却没有吓得跳起来,而是很惊喜的看着我说:“你……这。怎么进来的?”
    “你会穿心术,我会穿墙术……”
    她撇了一下嘴:“什么穿心穿墙的?”
    “你今晚穿进了我心里……”
    “讨厌。进来做什么呀?平时你都是只窝在自己房间里的。”
    我说:“舍不得你咯。”
    客房都是一样的布局,精巧别致。我的房间似乎没这么浪漫,少了什么呢?我知道了,柔和暧昧地橘红色。
    何可掩饰着尴尬:“喝,喝茶吗?”
    “是不是……太唐突了。不喝了,我先回去了……”我说道。
    吮道:“别……那,喝杯茶再走……”
    “那好。”我不客气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何可给我泡了一杯茶,她其实是个心很细的女孩子。第一次见到她端着茶杯的手是抖着的,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淡淡苦涩,娇美纯净,韵味盎然。我说道:“你怕我?”
    “不……不是。”
    “那你手干嘛抖着?”
    她的脸更红了。
    我呵呵笑着:“没事,别怕。下属怕上司,是应该的。”
    何可轻轻点头:“嗯。”
    我突然站起来一把拉她进怀中盯着她:“何可……我有点情不自禁。”
    她抿着嘴斜低着头面色娇羞看着地板,两只手紧紧牵住衣角。
    把她的头轻轻转过来,嘴唇慢慢靠过去。我的心脏突然砰砰砰的剧烈跳起来。何可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我停住了动作,嘴唇没继续靠过去,手也不把她的头往我嘴唇上压。而是定下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