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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节

      苏子笑着说道:“我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顽症,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所有的治疗方法都是属于自我摸索手段。”
    “是啊。所以总会有种无处着手的感觉。”秦洛无奈的说道。
    “这是从医生向名医过渡的必然阶段。有那个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威名的医生没有创造出自己独有的东西?”苏子劝慰着。
    “我明白这个道理。”秦洛说道。他看了一眼蹲在客厅中间和那只黑猫玩游戏的嘉宝,说道:“晚一天治好她,我就多一天的愧疚感。”
    “舆论是把双刃剑。在炒作中医的时候,也带你带来巨大的压力。”苏子理解的说道。“不过我相信你能够成功的。”
    苏子看着嘉宝,笑着说道:“你现在给她治疗,我帮她把脉。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问题。”
    “好。”秦洛点头说道。
    “嘉宝,过来。”秦洛对着嘉宝招手。
    嘉宝看了一眼秦洛,然后笑呵呵的跑了过来。
    “坐好。”秦洛把嘉宝放按在椅子上坐好,然后取了银针进行消毒。
    当秦洛的银针入体,入神之境再次出现,他引着自己体内的气流去抚平她脑域里的裂痕时,苏子也在另外一边去扣住了嘉宝的手腕脉弦。
    嘉宝这次没有抗拒。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对苏子也有了一定程度的好感。
    刚刚开始时,苏子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当她睁开眼睛看着嘉宝的脸蛋时,表情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
    因为她发现,在秦洛把自己的元阳之气源源不断的渡进嘉宝的体内时,她脸上的经脉颜色会变淡,不会像之前那样的清晰可见——
    她的视线下移,发现她手上的经胳也变的模糊一些。,不过没有脸上的那么明显而已。
    等到秦洛收针后,苏子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出在哪儿了?”秦洛激动的问道。
    “你刚才用针的时候,当你导入元气进入嘉宝的身体,她的经脉就会模糊,不会像现在这样充血一样——当你停止用针后,她的经脉又恢复了原样。”
    “气弱?”秦洛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对。气弱。肝生筋,筋生心。心生血,血生脾。脾生肉,肉生肺。肺生皮毛,皮毛生肾。血蕴精,精生元气。肺部生皮毛,白皮白肤,证明她是心脏和肺部同时出现了问题。”苏子笑着说道。
    中医讲究‘因病制宜,对症下药’,只要找到问题的根源,就容易解决问题。
    “可能还有大脑。”秦洛说道。
    “好在她遇到了你。”苏子感叹。
    秦洛握着嘉宝的手,笑着说道:“嘉宝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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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6章、围剿!
    第816章、围剿!
    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如果机器没有油的话,机器就没办法带动起来。而中医上所讲究的‘气’就是人体的油。
    没有气的人是死人。嘉宝的情况属于气体不足。导致气体不足的原因是先天性心肺功能出现了问题。
    找到了发病的原因,秦洛就能够对症下药了。
    他一方面用各种名贵的中草药为其蓄#精补气,一方面用太乙神针为她疏通心肺以及这两个重要脏腑附属的全身大小#穴位。
    果然,这种治疗方法是行之有效的。嘉宝的皮肤开始变厚,不再像以前那样的
    接近透明。那些原本清晰可见仿佛充血一般的紫红色经脉也消失不见了,和普通人一样,留下一道淡淡的影子。
    最明显的是嘉宝的头发。她的头发从生下来开始就是雪白色,就像是南极州的冰川似的,远远看过去就白的耀眼。但是随着治疗成果的显现,她的头发颜色开始有了变化,尾端变成了浅灰色,就是下半部份也变成了银白色。
    原本秦洛想要等到嘉宝的病情完全康复后再选择向外界公布这一消息的,可是没想到瑞典王室比他还要着急,刚刚取得了成果后,他们便向外界宣布,嘉宝公主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治愈,相信再需要少许时间就能够完全康复。
    消息一经发布,便在人类社会引起了广泛的关注。那刚刚才退烧的‘瑞典王室神秘公主现身事件’再次得以升温,又有无数家媒体记者涌了过来——
    在瑞典王室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嘉宝再次成为媒体记者争相拍摄的焦点。秦洛也受邀参加了这次的发布会,他亲自对大家讲述了嘉宝治疗状态的情况说明,并且回答了各国记者们或善意或刁钻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嘉宝公主康复,中医再现神威——”
    “西医不敌中医,解密来自华夏国的古老医术——”
    “警惕,中医崛起——”
    随着嘉宝身体的逐渐康复,越来越多的人把视线放在了中医上面。他们很好奇,为什么瑞典王室会拒绝先进科学的西医而选择愚昧落后的中医呢?到底是什么样的神奇医术能够治疗这种奇怪的病症?
    砰!
    盛着红酒的玻璃杯被砸在墙上摔得粉碎,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表情阴沉的看着电视屏幕上秦洛那张年轻的有些过份的脸,眼里杀机弥漫。
    “派克。”老人出声喝道。
    “老爷。”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干瘦老头走到银发老人面前,恭敬的向他鞠躬。
    “为什么他还活着?”银发老人指着电视屏幕上意气风发正在接受记者提问的秦洛问道。
    “自从上次袭击计划失败后,他身边的保护力量就越来越密集。瑞典王室非常看重他,甚至把他接到了皇后岛居住。剑客现在潜藏在瑞典,等待下一次机会。”干瘦老头儿正色回答道。
    “等待下一次机会?要等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
    派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位老主人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而已。
    自从他最看重的儿子安万特被杀后,他的情绪就变的容易失控,烦躁易怒,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告诉剑客,如果三天之内还没有结果的话,这桩买卖到此结束。我们另外找人去做。”老人一脸阴狠的说道。
    派克勇敢的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服侍了近三十年的主人,说道:“老爷,我做不到。”
    “做不到?”
    “是的。我只知道剑客潜伏在瑞典,但是他具体的潜伏地址我不清楚,而且,我没办法和他联络——这些杀手就是这样的绝情,他们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的雇主。”
    “———”
    看到老人即将爆发的情绪,派克接着说道:“还有,我觉得老爷可以借助一下其它人的力量。如果大家一起来做这件事的话,胜利就更容易到来了。”
    “借助谁的力量?”老人问道。
    “其它几家医药集团的首脑。”派克说道。“他在瑞典又卷起了一场中医的旋风,而且这场旋风越卷越大,向整个欧洲和美州袭来。他们不会坐视不管的——他们和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老人坐回椅子,端起桌子上的白开水喝了一口后,感叹着说道:“派克,我是不是老了?”
    “是的。”派克回答道。“老爷,我们都老了。”
    “原本这应该是年轻人的时代,可是,安特万却不在了——”想起自己的儿子,老人的胸口又一次隐痛起来。“替我联络魏赫和古捷宇,他们是安特万的朋友。他们应该愿意为他做些事情的。”
    “是。老爷。”老人躬身回答。
    一个人情绪失控不可怕,感情用事也不可怕,只要他还能够听的进去周围人的劝告,那么他还不是无药可救的。
    ————
    ————
    夜。
    万籁寂静,凉风轻拂。除了天空闪烁的繁星,仿佛这个世界再无活物。
    在泊在河心的一艘小型的游轮上,一个黑色的身影靠在甲板上的栏杆上面,在黑夜里灼灼发光的眸子正闲适却又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他是剑客。
    自从上次图书馆袭击失败后,他便躲到了这条河上。
    这是斯德哥尔摩的一条旅游河,乘船而下,可以一路领略两岸的风光。
    他用一份假身份证去船舶公司租下这艘游轮,然后这些天便一直潜藏在这上面。吃喝拉撒,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也由不得他不小心,因为他很清楚,秦洛是瑞典王室的客人,他在瑞典出事,瑞典王室一定会非常愤怒。
    可以想象,现在外面一定到处布满了菲利普王子派遣出去的宫廷密探。
    他只是想要杀一个人而已,没有想过要和整个瑞典王室为敌。
    突突突突——
    一束强光扫来,那是塞维河上空负责警戒的警用直升飞机。
    剑客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很快的,那直升飞机便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
    突突突突——
    一会儿的功夫,那架飞机又再次飞了回来。和上次一样,飞机上的高强度探照灯再一次从他所在的游轮上扫过。
    身为一名职业杀手,对危险的到来总是格外的敏锐。他感觉到了有一丝不正常。
    虽然那灯光像是无意间从他身上扫过,而且绝不过多的停留,但是——这样高密度的巡逻是不是过于频繁了一些?
    前几天晚上也有直升飞机在空中巡逻,但那个时候是二十五分钟左右一次。而这次是十五分钟一次,足足缩短了十分钟——
    他快速的跳到下面的舰长室,然后操纵着游轮往塞维河的东方驶去。
    他记得非常清楚,在二十分钟之前,有一艘满载旅客的游船从他身边穿过。
    他要追上那条船,然后紧紧的和他靠在一起。如果出现什么危险情况的话,那整艘船上的旅客都会是他的人质。
    沉寂了一会儿后,飞机的探照灯再次打在游轮下。
    飞机上有人用喇叭讲话,说道:“下面的游船请停下来接受例行检查。下面的游船请停下来接受例行检查。”
    “例行检查?”剑客讥笑着说道。“他们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不愿意找了吗?”
    说话的时候,他猛地往下压油门,游轮像是一只白鲢似的跃出水面,在空中短暂的停留后,然后一头载了下去,以全速向前面冲刺。
    空中的直升机发现了游轮的异样,立即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喊道:“警告。警告。下面的游轮立即停下接受安全检查,下面的游轮立即停下来接受安全检查,违抗的话,我们就要开枪了。违抗的话,我们就要开枪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手里真的有枪似的,空中一个戴着头盔的男人抱着把机枪往河里扫了一梭子子弹。
    剑客对这种程度的威胁毫不理会,一只手握着他的剑盒,另外一只手撑着方向盘一路前飞。
    可是,越跑剑客的心里越是心惊。
    刚才那条从他身边穿过去的游轮只是离开了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以他现在的速度,理应已经追上了才对。
    但是,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看到那条游船的影子。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