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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小雪没有说话,咬了咬唇,突然眼中闪过坚毅,长起身子,直接扑了过来。
    周良无备之下,竟被她给扑倒在沙发上。感觉胸前抵着两团柔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嘴唇已被两瓣极其香甜柔软的物事给含住。
    “唔唔……”
    周良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可人儿,眼睛却是一个劲地往门口方向瞟。
    可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小雪这时侯不知哪来的勇气,似乎是铁了心不配合,要把逆推进行到底。在周良想要说什么时,强把一条丁香小舌给趁机塞进他嘴里,结果周良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唔唔……”
    周良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落在小雪眼里,自然地理解为他并不想跟她这样。顿时,一股几乎可以笼罩整个世界的苦涩充盈了整个心房。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
    “哥!小雪!你们……”是李若儿幽幽地在门口站立。透过分隔玄关与客厅的线帘,刚才这一幕被她看得一丝不漏。
    “若儿姐姐……”小雪一惊,连忙松开周良,坐直了身子开始整理起凌乱的衣衫。巨大的羞涩感使她脑子一片空中,唤了一声之后便无言以对。
    “啊!若儿……”唤了一句,周良同样不知道该说点啥。
    郁闷啊!
    难得小雪这么主动,他怎么可能会拒绝。
    可是小雪扑上来时,他已然听到门外楼梯中响起了妹妹的脚步声。想提醒她一句,又被堵了嘴。这个,那个,跟妹子亲热时被家人撞破,总感觉怪怪的……
    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看哥哥和小雪,李若儿说丢下一句“不用管我,你们继续。”便小跑着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好一会,周良和小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不约而同地笑了。
    笑容敛去之后,小雪似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周良大哥,刚才你早发现若儿姐姐回来了?”
    “是啊!”周良挠挠脑壳,无奈地看着小雪说:“可是被你堵了嘴……”
    小雪脸一红,蚊呤似地埋汰了一句“周良大哥,你太坏了!”就起身奔入自己的房间。心情,却是极为开心的。因为她回想起,刚才周良要推开她时,眼神是一个劲瞟向门口的。
    好嘛!妹妹也好,小雪也好,全躲起来了。
    有些尴尬的摇摇头,周良点上了一根烟。看着吐出来的袅袅轻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程嘉妹子要是能跟小雪似的主动那该多好啊!
    可是……
    一想到这“近水楼台”可能被一个未曾谋面的人给撬走墙角,周良眸中便多了几分怨气。
    甚至恶意地浮出一个想法,要不要偷偷地让那家伙在人间消失?反正华国这么大,每年总有那么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真心的不差这一个。
    以他现在的能力,想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突然,心中一惊!
    忆起东方漓曾说过的,他的能力和行事方式,越发接近那个“暴君”了……
    吸了半截的烟,被周良重重地摁灭在烟缺里。烟蒂上,升起的最后一缕烟雾,不甘心地在空气中挣扎了片刻,终于还是消失在空中,找不出一丝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也许,空中还有残留一点余味。只是,很快也会消失。
    电话响了,打断了周良的胡思乱想,也中断了他的惊惧和迟疑。
    钱佳义打来的。这家伙在周良接通电话时便开始了没完没了的抱怨。
    尽管周良带他去找了东方卜,而东方卜也告诉他接下去没必要因杀手而困扰,可是他无法说服他的母亲相信他已经摆脱了被暗杀的阴影。
    偌大一个钱家,到了这一代就他一个男丁,可以想像在家中长辈心目中,这只牲口该是何种程度的宝贝。通俗的说,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所以,牲口仍被禁足中。看守他的,有整整二十个孔武有力、训练有素的保镖。再想像以前一样可以自由的撒开蹄儿欢快乱窜,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于是,随心所欲的自由,成了他的奢望。
    郁闷啊!
    可见,自由总是宝贵的。
    有诗为证: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既然牲口主动打来电话,而周良刚好还记得昨天业务讨论会上他曾拍着胸口豪言要替兰清影争取钱家全线产业的代言权。
    趁着这个机会,周良自然很不客气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牲口倒也光棍,满口答应。说是回头就跟家里说说,问题应该不大。不过,因为他答应的太轻松,反惹得周良都怀疑这丫是不是在敷衍。
    要知道,昨晚被公司的同事们质疑,并在听取他们的分析之后,回头想想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要求有点强人所难,并不那么靠谱的。
    “牲口,这事真的能成?别说到时侯你跟家里一说,你家的长辈当你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哇。”
    “良哥,你对我有些信心好不好?要是换做别人提出这种离谱的要求,我只会嗤之以鼻。不过你不同啊,我相信我完全有理由说服家里人。别忘了,就在几天前,你又救了我一次啊!要是没你,偌大个钱家就要后继无人了。你说,你对我钱家如此大恩,我家长辈会不会卖你这个人情,支持你的事业?”
    “呃!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感恩图报,不枉这些年里,哥替你挨的那些刀。”
    “嘿嘿……哦,对了良哥。我家的这些产业,全交给你公司名下的那位小明星代言这没问题。可是,crystalheart不行。这个品牌的香水,虽然我家是最大的股东,可经营权一直是欧洲方面控制的。而且,董事会中,那些欧洲人抱成团之后,又占了绝对优势的表决权,所以……”
    “没事,没事!你们钱家国内这些产业交给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代言,我们这新成立的小公司就得消化好一阵子了。crystalheart香水的代言权就不急一时了,等哥把公司搞大,也整出几个国际级别的时尚明星,再来找你帮忙好了。”
    “嗯,好的,良哥。这事我会放心上的,你等我好消息哦。”
    “嘿嘿!那哥就先行谢过了。”
    “良哥,我们哥俩谁跟谁啊,完全不必这么客气嘛。你要真心感激我,啥时来我家一趟把我拎出去放放风啊!成天闷在家里很可怜的。要知道,从保镖口中得知了那晚的具体情况,我家长辈现在只相信你才能护得我周全。他们说了,我要出去也行,前提是必须叫你来陪着。”
    “这个……好吧。啥时有空咱哥俩一起去喝几杯。”
    “哈!那太好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花儿为啥会那样红
    更新时间:20128132:36:54本章字数:6466
    h市,林可怜家。
    晚饭后,一家三口聚在客厅,各自消遣。
    林父悠闲地侧躺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香郁芬芳的龙井,时不时地啜上一口,看着新闻联播。
    林母就坐在他边侧,身子靠在林父略微有点发福的大肚腩上,手里打着毛衣,时不时地抬头往电视上瞟一眼。
    客厅北面,在最初的建筑设计中应该是阳台。不过,林家装修时并没有在客厅和北阳台连接处隔上分离墙,反把阳台对外的三面装上了铝合金窗,变成了客厅的一部分。
    现在,在这个位置摆放着一张长一米八,宽一米二的原木书桌。被华国民众亲切地称为“我们的邻家小妹”的林可怜就坐在书桌前上网。
    六月底完成了本科学业,八月末又和华光传媒解约,目前的她即无学业缠身又无事业忧扰,成天过着吃吃睡睡的安逸生活,都快担心自己要长肥了。
    此时的邻家小妹,嘴角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面前的液晶显示屏上,展现的是一条条“度娘”搜索结果。
    自打那次演唱会结束回家之后,闲时无事时,上网“度娘”浏览网上盛传的关于周良的种种消息成了她每天的最佳消遣方式。
    当然,各种媒体和网友们那些捕风捉影、无中生有地猜测她与周良之间的绯闻之类的内容她是完全忽略的。
    她关注的是那“狗咬猪”如何从最初被抨击为“听觉杀手”、“史上最难入耳的噪音”……等等各种负面评价,慢慢为广大网民所接受并欣赏,以极快的速度,发展成被广大网民甚至包括部分活跃在微博上的专家夸赞为“这是一种具有鲜明时代特性,完美切合时代脉搏的艺术风格”,并使周良极具喜剧意味地被奉为“宗师”。
    网络上,每日里总会涌现出许多新的关与“狗咬猪”和“宗师”话题的精彩妙贴,生动风趣,诙谐幽默,合理夸张,言之有物,嬉笑怒骂、赞美抨击不一而足。每每这个时侯,可怜她总会细眯了眼,掩嘴偷笑。
    这样也行……
    只有她近距离之下目击了全部的真相。
    所谓的“狗咬猪”,不过是因为未明原因之下,歌唱者罕见的严重怯场,以至唱跑了调,唱颤了音,外带唱错了词罢了。
    不知道他的生活有无受到这起事件的影响。或许,此时的他已经焦头烂额了吧?关闭一个页面,打开一个新的页面,吐了吐小舌头,林可怜玩性十足地笑了一下,像只小狐狸。
    “老头子,新闻联播有啥好看的?人都说了,无非是:前面十分钟,国家领导人很忙,不是出国就是下乡;中间十分钟,全国人民很幸福,不就致富就是丰收;后面十分钟,其他国家都很惨,不是爆炸就是造反。”再一次抬眼看了一眼电视屏面之后,林母很有些怨念的唠嗑道。
    自打五年前广电总局出台禁令,规定卫视黄金档只能播放主旋律影视作品以来,林母便因为她喜爱的肥皂剧播放档期安排的时间过晚导致无法追看而怨念深重。
    于是,宏扬主旋律,报道新生活,关注全世界的新闻联播便成了她的第一仇视对象,逮牢机会便要抨击一下。
    林父不紧不慢地啜了一口茶,略有不屑道:“妇人之言!岂不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殊不知,关注时事、政事、天下事,是一个华国公民的最基本爱国行为。”
    结婚多年,夫妻之间知之甚深,林母自然深知林父的性子比较迂腐。
    这类话题再进行下去除了让他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暴跳如雷外不会有其他结果。
    撇撇嘴,也不接腔,继续织着手头的毛衣。
    天,快要转冷了。
    亲手织的毛衣,能让家人更好抵御不久的将来即会南下的北方冷空气的侵袭。
    在新闻联播结束,天气预报开始的时侯,林可怜从电脑前站了起了。
    每天晚饭后休息半小时,再到附近的公园里散步一小时是她多年来养成的良好生活习惯。
    “可怜,要出去了?”林母听到这边的动静,溺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嗯,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温柔、体贴。有女如此,老怀甚慰。
    “是啊,妈。”拿起书桌上的宽边太阳镜,林可怜脚步轻盈地往外走。经过母亲身边时,又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对了,妈。这个周末我要回y市一趟。”
    “哦,有事?”林父抢在了林母的前头。
    社会太复杂,女儿太单纯,当爹的不省心哪!女儿在家他操心,女儿外出他担心。
    “嗯!”林点怜点点头,嘴角带出了一丝笑意,眼神也明亮了几分。“贝宇轩前辈不是托我帮他引荐一个朋友嘛?我那位朋友是y市人,约好了周末带他去y市找那个朋友。”
    “那好吧。出行之时多留点心眼,自个小心点。”林父将视线转回到电视屏幕上。
    贝宇轩这人他知道,成熟、稳重,有君子之风。看他成名这多年却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负面消息就知道了。女儿既然与他同行,那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嗯。女儿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的。”林可怜应了父亲一句,便欲抬脚,却被林母给叫住了。
    “妈,什么事?”
    “可怜啊。既然你要去y市,那顺便去一下刘家邀请的那个宴会吧。你也不小了,也该寻思着找个合适的对象了。妈想,刘家的宴会上,肯定会有许多公子哥儿出席的,你去看看有没有合你眼的。对了,妈估计,上次你徐姨给你介绍的那位青年才俊肯定也会被刘家所邀请,趁这机会去见见也好。回头妈让你徐姨把你的联系电话给他,让他到时跟你联系。”
    “妈!你女儿还小啦,才二十一岁。这事儿,真不急啦。”林可怜见母亲又说起这事,羞得脸上泛起了红晕。
    “可怜啊,你是不大,可你妈和你爸快老了啊。还想趁着身子骨能动的时侯,抱一抱外孙呢。”林母说。
    她和林父当年坚决地执行了基本国策,是名副其实的晚婚晚育。她怀上林可怜时,林父都已年近不惑。今年,林父六十一,她五十六,刚刚退休赋闲。因此,心急着要抱外孙也是可以理解的。
    “是啊,可怜,你妈说的没错。再说,二十一岁也不能算小吧。要知道,古时侯,谁家的女儿要是过了十八岁还没嫁人就犯了国家律条,可是要被充为官妓的。”林父附合道。
    却换来林母一个白眼,伸手在老头子胸口拍了一记,不满道:“老头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官妓不官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