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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节

      咔咔咔咔。
    门在这时候被打开了,两个小护士从外面冲进来,眼神焦灼的看着黄艳艳问道:“你……你没事吧。”
    她脸色潮红,看上去好像缺氧的征兆。但是两人仔细的用眼睛检查了一下吸氧管,一切运行正常。
    “没事!”她努力地才挤出了这两个字。
    田爽的眼神不经意的落在了尹珲的胳膊上,发现他的手臂竟然钻进了黄艳艳的被窝内,惊讶的用手捂住嘴巴,然后拉着另一个护士说了声抱歉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你拉我干嘛?咱们这样离开,万一他们出了事,我们可承担不起啊。”
    照看黄艳艳的护士有些生气的说。
    田爽小护士却是没有回答,喘息了好久,花枝乱颤的,等到好容易才恢复了一口气之后,才小心的凑上去耳朵说了一大通的东西。
    说完,两人都面红耳赤的站着,一句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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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他们会怎么想?”病房内,脸色终于恢复正常的黄艳艳开口问道。
    “他们会怎么想?我想这不关我的事儿吧。”尹珲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闻到了女性身上特有的那种清香。
    “你说过的,要为我负责。”黄艳艳气喘着说道。
    “当然,我说过会对你负责,就自然会对你负责!”尹珲点点头:“不过我想在我对你负责之前,总得把药涂到手上吧,否则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恩,不过你不要乱涂抹,先让医生把你手上的其他的解毒药物给清理干净了,再把这药物上上。”
    他点点头,拿着药准备离开。
    “千万别告诉他们这药的来历,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死!”黄艳艳开口道。
    尹珲明白,现在对惩治发明毒药的罪犯的刑罚可是很严重的,尤其是这种在国际上都没有研究出解药的巨型毒药。
    他点点头。
    心中却极为纳闷儿,这个害死了为数不少的人的女人,就应该千刀万剐,甚至这样都不解恨,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还有一丝偏袒之心呢?
    难道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
    切,开玩笑。这玩笑可是开大了。他苦笑一声,拖着仍旧有反应的身体离开了。
    刚走出病房,便被守在门口的两女子给看到了,忙走上来要搀扶他。他摆摆手,示意不用他们搀扶,而是对田爽说:“田爽,去把主治医生叫来!”
    田爽本来就不想和这个大色狼呆在一块,被他这么一说,就好像得到了解脱一样的快速的离开了。
    看着她逃窜的身影,他除了傻笑就还只剩下傻笑了,看来刚才这个小护士已经误解了他们的暧昧动作。
    误解了吗?没有,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好听而已。
    他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安静的躺倒床上,感觉有些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脑袋昏昏沉沉。
    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不怎么耗费体力的劳动量,现在却让他付出了抽光身体力量的代价。要是以后自己只能这样的话,他宁愿死了算了。
    很快,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医生便走进来了,好奇的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把我手上的解药都清理干净,我有解药!”说完他将还带着一丝体香的解药递给了医生。
    那主治医生满脸疑惑的看着解药,摇摇头解释说:“先生,对不起,您中的这种毒药在国际上都非常的罕见,直至现在都没有解药,所以我感觉……还是不要冒险了。”
    尹珲也忽然觉得主治医生的话有道理,万一是那个小妮子在糊弄自己呢?万一这是毒药而不是解药呢?
    但是下一秒他又感觉这个想法多么的卑鄙无耻,她为了救自己甚至都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又怎么会害自己呢?
    虽然她现在完全不知道黄艳艳为何要救自己。
    “现在我得首先去一些解药的样本去化验,若是真的能解毒的话,我们肯定会对您实施解药的!”主治医生有些为难的看着尹珲。
    他自己是这方面的专家,自然知道这种解药霸道之处,在国际上那么多专家都没有研究出来解药,他一个对此一窍不通的家伙怎么会有解药。
    他说那番话也只是想稳住尹珲而已。
    “那……好吧!”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将手中的解药倒出来了一点:“你们拿去化验吧。”
    主治医生小心翼翼的将尹珲倒在桌子上面的白色粉末收起来,好像捧着黄金一样的小心翼翼!
    第三二六话 as2o3
    他感觉身体有些虚弱,比刚才还要虚弱。心中恐惧这毒药果真是霸道的很。
    想必这种毒药也贵重的很吧。
    他们竟然把如此贵重的毒药用在自己的身上,可想那帮人是多么的看重自己。
    他们越是看重自己,那么自己越要坚强的活下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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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把这药物拿去化验一下!”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神走入了化验室,将手心中捧着的一丁点的药物递给了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斯文文的年轻人。
    “恩!”他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接过那些药物,小心翼翼的将他们放入了药物分析仪里面。
    他要首先把里面的成分给分离出来,然后逐个得对他们进行分析,以此来确认他们的成分。
    而那个主治医生则是躲在了一个角落里,有些郁闷的抽着烟,上头把这么重要的病人交给自己,而自己却对他身上的毒素没有几成把握,这让他很是郁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是以前遇到这种病例,他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接受病人,因为这会影响他的手术成功率,对自己未来的仕途是不好的。
    可是这次的救治对象不一样,这个救治对象可是国安九处的副领队啊,就算自己有两个脑袋也不一定敢拒绝接收他。
    依照病人现在的伤势,别说四个月了,就算是半年时间身体也不一定能复原,到时候这家伙把罪怪道自己头上,可就麻烦了。
    现在他只是想着如何把这份责任从自己的头上推脱掉,比如请假或者什么的。
    正郁闷着,化验员小李却有些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医生,这里面的主要成分……竟然和砒霜有些相似……”
    “什么?砒霜?”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小李。
    见他很诚恳的模样,他不敢相信的一把将小李推开,自己走到了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报告上面看。
    果真,一个打印着“主要成分是三氧化二砷分子式as2o3”的铅字活生生的呈现在面前。
    只要是懂的医学的人都知道,这三氧化二砷分子式as2o3,也就是砒霜的重要组成部分。
    “怎么……怎么会这样?”主治医生有些慌张的将那张纸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良久,才叹了口气,苦笑一声:“幸亏我检查了一边这药物,否则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若是尹珲被这毒药给害死了,非但自己要受到牵连,甚至连自己好容易才在医院布下的自己的手下也会受牵连,孩子母亲父亲妻子……都可能会牵扯进这件事。
    一滴苦涩的水分滴进了眼睛里,他用力的揉揉眼,这才感觉好多了。
    刚才竟然因为太紧张,而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来。
    他的双腿有些发软,扶着旁边的墙壁适应了好久才用上力气,准备走回去向尹珲解释这种药物的成分。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尹珲也是双目充满渴望的盯着门口。他要治愈自己伤痛的渴望比他这个主治医生要强烈的多了。
    他治不好病顶多身败名裂,可是若是他的病治不好的话……怕是下半辈子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医生,怎么样?”尹珲眼神灼灼的盯着主治医生问道。
    “对不起先生,您那包药的主要成分是砒霜,也是毒药,快点把那包药给我,我要把它处理掉。”主治医生满头大汗的惊慌说道。
    “砒霜?”他差点没从床上跌落下来。
    “怎么可能?那怎么可能会是砒霜?她没理由害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撑着身子重新从床上站起来,对主治医生说:“快点扶我去隔壁的病房,我要当面向她讨个说法。”
    那医生哪敢怠慢啊,本来这小护士的工作他也主动承担起来,走上去,让尹珲扶着自己的肩膀,一步一步的往隔壁走去。
    透过玻璃窗户能看到里面,黄艳艳正在熟睡,脸上是一个幸福的微笑,甜甜的小酒窝装饰着她的小脸,更加的娇嫩可爱了。
    啪!
    他顾不上欣赏这美景,而是一下子推开了门,叫嚷起来:“黄艳艳,黄艳艳,你快点给我起来,快点给我起来。”
    她终于被这阵噪音给惊醒,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模糊一片,于是用手揉了揉,轻声轻语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尹珲将手上的那包药丢到黄艳艳的床上,问道:“不想给我姐要也就算了,为什么要给我砒霜害我?”
    “砒霜?”她瞪大眼睛,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大概也明白什么了,笑了笑:“你说这解药的主要成分和砒霜相似吧,这解药可不是砒霜。”
    “放屁,还他妈的解药,你见过谁喝了砒霜活蹦乱跳的吗?”他是气急了,脑子里面有一个气包子在蹦着跳着,好像要膨胀了一般。
    “切,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黄艳艳艰苦的骂了一句:“那就是解药,你要是不信的话,就把它给我吧,反正这点解药我是花费了无数的心血才研制出来的,我才不舍得给你呢。”说着便是轻轻地伸出了胳膊,想要躲过解药来。
    “解药?好,你怎么证明他是解药。”这好容易得来的东西,他可不希望就这样被人给收回啊。
    “你爱信不信,我凭什么给你证明。”她重新恢复了那不讲理的泼妇状态,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好,我先喂你吃,要是你没事儿的话我再用。”他忽然想起这个完美的方案来,缓缓走到黄艳艳身边,准备将这解药慢慢的倒进他的嘴巴里面一点。
    “不要,不要,这毒药只能外用,不能内服。”黄艳艳尖叫起来,他相信尹珲这种没胸没脑子的家伙肯定会办的出来这种事儿的。
    “哦,我凭什么相信你?”尹珲的嘴角是一副坏坏的微笑。
    说实话,他也不相信那是毒药。
    “你问那医生喽,这是最起码的常识,也就是你这种白痴不懂得而已。”看到尹珲脸上那副坏坏的笑容,她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撇了他一眼。
    “你知道怎么证明这是解药而不是毒药?”他将目光转移到医生身上。
    “恩,按照国际惯例,若是将解药和毒药掺合在一块,发生反应变成另外一种无毒的物质,就能证明这解药很灵验。”
    “你试过了吗?”尹珲的眼神灼灼的盯着他。
    “没……没试过。”医生尴尬的解释说:“我是……我是害怕你拿着这种毒药会擅自使用,所以没有做实验便冲过来了。”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试解药?”尹珲破口骂道。
    “是,是!”他好像一只战败的狐狸一般,夹着尾巴便跑了。
    尹珲将脸扭过来,刚才还有些愤怒的扭曲的脸,现在则是笑成了一朵大菊花:“呵呵,艳艳,你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黄艳艳将头扭过去,不再理会尹珲,她为刚才的事感到生气。好心好意的救你,却被侮辱成是拿毒药害你。
    真是冤枉好人啊。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尹珲依旧厚着脸皮道歉说:“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条战线上的蚂蚱,要是不团结的话,可能会被人给分开烧着吃了,你不想咱们这两只蚂蚱最后就落到这个下场吧。”
    好男人是什么,好男人就是能装的了逼,能卖得了萌。
    尹珲感觉自己就是标准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