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名为飞天奕，看起来是一个女人的样子，但是秦朗知道无世界中的男女只是一种外形特征而已，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因为无世界的修士甚至对交。合之类的事情毫无兴趣，因为它们根本就不需要繁殖，大概也不能繁殖吧。这个飞天奕找到秦朗，直接开门见山：“无有间，传闻你挑衅过永恒主宰而不灭，所以我想向你讨教一下，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可以挑衅永恒主宰。”
    “恕不奉陪！”秦朗的回答也是直截了当，对于这种不速之客，秦朗可是懒得招架，直接让至尊儒送客，奈何至尊儒的意志却是如此回答秦朗，“道兄，这个飞天奕的实力在我之上，而且蛮不讲理，我可拦不住它，要不然道兄你想办法应付一下吧。”
    至尊儒对这个飞天奕还是相当了解的，知道这家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色，虽然没有它自己的势力范围，独来独往，但是凭借其修为和力量，让很多强者吃了苦头，所以至尊儒对于飞天奕并不敢阻拦。
    听至尊儒的话，秦朗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飞天奕大概是什么来头，但是秦朗毕竟是秦朗，对此并忌惮，直接向飞天奕说：‘飞天奕，我刚说过了，恕不奉陪，请你离开吧。’
    “你既然知道我飞天奕的名号，那么就应该知道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如果你不奉陪的话，那么我可就要主动出手了！”飞天奕这家伙果然是胡搅蛮缠，立即向秦朗出手。
    “既然你要出手，那么就要付出代价！”秦朗冷哼一声，这个飞天奕既然已经出手了，那么秦朗就算是想要避开都不行了，只能直接出手，秦朗可不会因为它长得像是一个女人就手下留情的，毕竟飞天奕还是一个无世界的修士，跟至魔狼、至天城这些家伙其实没什么两样。
    不过，飞天奕的实力的确是比至魔狼、至天城更胜一筹，而且交战的经验也是无比丰富，看来至尊儒对这个女人的忌惮不是没有道理，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疯女人，尽管秦朗跟它没什么仇恨，但是飞天奕攻击秦朗简直就跟拼命似的。
    好在秦朗毕竟也是久经沙场，知道如何对付这种疯狂的对手，秦朗利用虚无空洞不断地消耗飞天奕的力量，然后用法则乱流扰乱飞天奕的攻防节奏，并且用无上玄道来推衍和攻击飞天奕的攻防空隙，让飞天奕这家伙防不胜防。
    在远处观战的至尊儒看到秦朗以静制动，很快就将飞天奕给压制住的时候，至尊儒禁不住叹息说：‘无有间道兄果然是厉害，虽然没有显露出绝对的力量优势，但是这攻防手段简直是出神入化啊！飞天奕的一身力量和手段固然是厉害，可惜无有间道兄的手段简直已经达到了真正化腐朽为神奇了，不需要绝对的力量优势，但是却可以营造出绝对的优势，将飞天奕完全压制住！厉害，厉害啊！’
    只是，至尊儒这话刚说完，就看到飞天奕忽然间实力暴增，也不知道用来什么手段，这家伙的力量飞速攀升，竟然打破了秦朗的压制，怒吼道：‘无有间，你的手段果然是不简单，那么我飞天奕也就施展出全部的力量了！’
    “什么？飞天奕竟然还未出动全力！”至尊儒心下骇然，之前飞天奕显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过了至天城、至魔狼，竟然还未真正出动全力，那么这家伙的全部力量究竟有多强大呢？
    秦朗这个时候也感应到了飞天奕的变化，这飞天奕的身体形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竟然冒出了两个翅膀出来，而且身上还开了几个空洞——
    这疯女人，竟然将虚无空洞融入了它自己的身体中！
    看来，秦朗非得将飞天奕看做是一个女人才行了，因为只有疯狂的女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将虚无空洞融入自己的身体中，这固然是能够提升力量，但是虚无空洞就不会不断地侵蚀身体，带来无尽的痛苦折磨，这个飞天奕干嘛非要自虐呢？难道它自己喜欢不成？
    但秦朗十分清楚一个道理：越是能够对自己狠辣的女人，那么对其他人就会更狠！
    如果是至尊儒这些家伙遇到这个时候的飞天奕，肯定是有多远走多远了，因为没有人想要陪着一个疯女人拼命，但秦朗可是无有间，如果面对一个疯女人都要跑的话，无有间这个名号肯定也就毁了。
    正因为如此，秦朗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凝神以待了，飞天奕将虚无空洞开在自己的身上，固然是让其虚无力量大增，但是它哪里知道秦朗的真正底细，更不知道秦朗的无上道何等神妙，绝对不是单单凭力量就能够取胜的。
    虽然无法得到整个宇宙层次体系的力量加持，但是自身的微宇宙层次体系仍然还在，微观永恒天轮盘也还在，所以秦朗依然可以感应对手的力量的强弱变化，推衍对手的攻防空隙，并且还能找到克制之法。当初至天一跟秦朗交锋的时候，就知道跟秦朗比拼绝对不能单单靠力量上的优势，因为力量波动越大，攻防的空隙就越大，那么给秦朗的可乘之机就越多。
    第4124章 以德报怨
    飞天奕却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虽然通过自虐的方式提升了自己的实力，但是却不知道攻防的空隙也就越大了，很快就被秦朗窥探到了机会，并且随后秦朗就采取了行动，利用其中的空隙，将几道法则乱流打入了飞天奕的攻防空隙之中，秦朗这一手施展出来，就如同是在密集的阵型中撕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势如破竹，如同庖丁解牛一样将飞天奕自身的防御各个击破，最后让它的全身都被法则乱流彻底包裹住了。
    “厉害！神妙！”至尊儒看到秦朗出手一气呵成，将飞天奕彻底压制住，禁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因为秦朗甚至都没有展现出太强大的实力，就轻松地压制住了飞天奕，这手段堪称是艺术啊。
    飞天奕拼命想要挣脱束缚，但是越是想要挣扎，就会被越多的法则乱流束缚，似乎这些法则乱流就如同活生生地藤蔓一样，可以不断地生长延伸，直到将它彻底控制，甚至法则乱流也将飞天奕的翅膀给束缚住了。
    “好个无有间！”飞天奕虽然被秦朗压制住，但是却气势不减，“今天输给你，我飞天奕口服心服！看来你的修为力量未必比我强多少，但是这手段简直是通玄，让我也有很多收获！只是，今天落在你的手中，我也无话可说了，你想杀想剐就随便吧。”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秦朗可不会把飞天奕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只会将它视为无世界的一个强者来对待，既然已经镇压住了飞天奕，那么秦朗自然是要从其身上获取一些好处才行。
    既然飞天奕这疯女人喜欢自虐，那么就让它虐得更狠一些，所以秦朗直接将法则乱流延伸到了飞天奕身上的几个虚无空洞之中，顿时这虚无空洞之中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但是这些虚无力量并不是攻击秦朗，而是攻击飞天奕自己，这让它感到痛苦万分。
    “无有间，这就是你对付人的手段么！不过，你想要让我飞天奕彻底屈服的话，这一点痛苦还不行！”飞天奕狠狠地说道，看来这女人果然是对自己狠辣。
    秦朗却没有跟飞天奕打嘴仗，在法则乱流进入飞天奕的虚无空洞之后，又将他用虚无力量淬炼的一些虚无晶体打入飞天奕虚无空洞之中，这些虚无晶体顿时就如同变成了这些虚无空洞的核心所在，跟之前打入虚无空洞的法则乱流竟然很快地连接成为一个整体，原本并不稳定、根本不可能稳定的虚无空洞，竟然变得出奇稳定了，那些法则乱流竟然也不再对虚无空洞进行破坏和扰乱，反而让飞天奕身上的这些虚无空洞都变得超乎寻常地稳定，而且飞天奕这个时候也感觉不到虚无空洞带来的任何痛苦了，似乎——这个无有间不是要折磨或者镇压它，而是要帮它不成？
    就在飞天奕心里面冒出这么一个奇特想法的时候，秦朗向其说道：“飞天奕，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可以走了！另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因为如果你试图来找我麻烦的话，我可能会直接摧毁你身上的这些虚无空洞，到了那时候，你的下场就是彻底变成一团虚无力量，我这可不是在恐吓你。”
    “无有间，竟然准备放过飞天奕？”至尊儒觉得它简直是无法理解无有间的想法，飞天奕简直就是一个疯狂的女人，也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存在，既然已经镇压住了它，为何不将其彻底铲除掉，或者是吞噬其修为也可，这个无有间竟然准备放过它，而且似乎还给飞天奕一些好处，这样做岂不是太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愚蠢了？
    飞天奕这个时候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秦朗这家伙明明已经镇压住它了，却又将它释放了，而且还提升其修为实力，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说，这家伙脑子有问题么？
    “无有间，你这是什么意思？”飞天奕干脆质问秦朗其中的缘由。
    而秦朗却反问：“飞天奕，你的疑问为何这么多，如果你不满意我网开一面的话，我可以立即将你摧毁，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既然我可以稳固你身上的虚无空洞，可以提升你的实力，那么同样我也可以摧毁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飞天奕赶忙澄清，不管秦朗如何想法，但是提升了修为力量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且通过这样的手段，飞天奕也从中获益匪浅，知道了虚无晶体、法则乱流的手段，它知道这是无有“以德报怨”的高明手段，只是它不明白秦朗为何要这么做，‘无功不受禄，你为何要帮我？’
    “不好意思，我并不想解释。”秦朗拒绝向飞天奕做出解释，“我只知道摧毁你没有任何意义，就如同永恒主宰知道它如果摧毁我的话，也没有太大的意义，留下一个对手，未必是什么坏事情，很多时候我们真正的对手是寂寞。不过，显然你还不懂这个道理。去吧，飞天奕，你的潜力不错，兴许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说了这话，秦朗就陷入了静默修行之中，懒得理会飞天奕的想法了，这让飞天奕相当地恼火，让至尊儒也是十分不解，但是它们也知道这个时候秦朗并不想被打扰，所以谁都不想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秦朗之所以不灭飞天奕，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双方没有深仇大恨，另外一方面却是秦朗故布疑阵，他要让其他无世界修士更加确定他这个无有间的身份，所以这个时候放走飞天奕未必是什么坏事情。另外，这样也可以让无有间这个身份变得更加神秘，那么秦朗就算是做出了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飞天奕离开之后，不久却去而复返，它来到秦朗面前，躬身说道：“无有间大人，我佩服你的手段和胸襟，以后我愿意追随大人左右，直到——”
    “直到你的修为超越过？”秦朗笑道。
    “是！大人以后就是我的修行目标！”飞天奕沉声说道。
    第4125章 扑朔迷离
    至尊儒对于秦朗这位“无有间道兄”的敬仰顿时就如同滔滔江水了，它可是亲眼目睹秦朗是如何让飞天奕这样的疯女人都为之臣服的，原本至尊儒不太理解秦朗之前的行为，甚至觉得有些愚蠢，毕竟飞天奕可是心腹大患一个，如果将其放走的话，以后想要压制它可就是难上加难了，谁想到事情竟然迅速出现了转机，飞天奕这样的疯子，竟然会向“无有间道兄”臣服，这个时候至尊儒也就立即明白它为何要称呼人家一声“道兄”了，这个无有间不单单是修为惊人，甚至连这操控人心的手段都是如此精通，至尊儒觉得自己是万万不能望其项背的了。
    飞天奕忽然投诚，秦朗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其实也是在他的推衍之中，因为这本就是飞天奕此人的行事风格。即便是这里是无世界中，没有任何道德、法律的约束，但是也并非所有的修士都是残暴、血腥、黑暗的，飞天奕不过只是张狂了一些，并且喜欢挑战而已，但是却没有什么野心和残暴的本性，所以飞天奕想要追随秦朗，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它追随秦朗的话，的确是可以获取到一些好处的，这绝对是有利于它提升修为。
    既然飞天奕愿意效劳，秦朗也没有打算拒绝，反正现在它的身份无有间，通过这个飞天奕，秦朗也可以做出一些布置和安排，试探着去了解永恒主宰，这件事情对于秦朗来说极其重要，但却又不能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现在没有任何无世界的修士怀疑秦朗的真正身份，所以秦朗才能继续以这个无有间的身份存在，但是一旦真正的身份被揭穿，那么秦朗就是无世界的举世之敌，纵然是永恒主宰不亲自出手，秦朗只怕也会被围攻到死的。所以，秦朗必须要调查永恒主宰，但是却必须小心翼翼地进行，或许飞天奕就是一枚不错的棋子，秦朗觉得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
    “飞天奕，你既然愿意为我效力，那么想必你也知道，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挑战永恒主宰，虽然可能你觉得这是不自量力的做法，但是对我来说却有很大的意义。”秦朗向飞天奕如此说道。
    “大人不需要告诉我原因，尽管吩咐我应该去做什么。何况，我觉得大人敢于挑战永恒主宰，本来就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飞天奕答道。
    “既然如此，我要你去追查和收集跟永恒主宰有关的任何信息！”秦朗向飞天奕说道，“我曾经跟永恒主宰交锋，虽然并未被灭杀，但是却失去了不少记忆，不知道下一次能否夺回来。”
    “大人放心，我这就去调查。何况，虽然大家都知道永恒主宰的存在，但是却不知道永恒主宰的真正面目，其实我很好奇。如果大人没有别的什么吩咐，那么我这就去了。”飞天奕领命，准备这就去完成秦朗吩咐的任务。
    “去吧，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也不要硬拼，你要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去调查永恒主宰的真正面目，而不是去挑战谁，等你的修为超越了我之后，再说挑战谁的话吧。”秦朗向飞天奕说道。
    “是。”飞天奕应了之后，立即展开行动。
    待到飞天奕离开之后，至尊儒这才是来到了秦朗这里，带着佩服的语气说道：“无有间道兄，你的手段果然是不简单啊，飞天奕这样的强者，都能为你所用，我至尊儒看来都只能自叹不如了。”
    “至尊儒，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么一句话？”秦朗道，“我不过多了一个使唤的人手而已，而你的麾下却是强者如云，所以你又何必羡慕我呢？”
    “呵……道兄说得是，其实我来这里，只是想要邀请道兄参与庆典而已，毕竟我现在已经将至天城取而代之了，这其中道兄可谓是居功至伟，如果没有道兄帮忙的话，我根本没有办法击败至天城和至魔狼两人的势力。所以，我可是诚心邀请道友参加这一次庆典的。”
    “多谢。不过，庆典我就不便参加了，何况这是你的丰功伟绩，我就不去抢你的风头了。”秦朗自然是不会参加至尊儒所谓的庆典，因为他跟至尊儒并非是什么朋友，不过只是相互利用的合作者而已，这一点其实双方都清楚。
    至尊儒当然也是非常清楚它跟秦朗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邀请秦朗参加所谓的庆典，无非也就是尽地主之谊罢了，至于“无有间道兄”是否参与，这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的，双方都心知肚明。
    不过，至尊儒自己肯定是要大肆庆祝一番的，因为好不容易才将至天城这家伙给踩下去，至尊儒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甚至进一步开拓了野心，所以不好好庆祝一下，怎么对得起它自己的丰功伟绩呢。
    就在至尊儒大肆庆祝的时候，秦朗却在推衍永恒主宰的诸多信息，也包括虚无生门，按照秦朗的推测，永恒主宰和虚无生门，大概就是无世界中最重要的两件东西，这关乎着整个无世界的运行，也关乎着秦朗对于自身所在时间线的追踪。
    目前秦朗连自己所在的宇宙层次体系都还未发现，这才是让他十分着急的事情，甚至他怀疑所在的宇宙层次体系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了，因为时间相隔越久，形成的变数越多，那么对秦朗所在的那一条时间线的影响就会越大，甚至可能会彻底将那一条时间线抹杀掉，秦朗对此十分清楚。但即便是如此，秦朗也不可能真正放弃，因为这关系着整个宇宙层次体系无数生灵的生死存亡，也关系秦朗在乎的所有人！如果那一条时间线真的被抹杀掉，秦朗也就失去了一切的寄托，那么他跟这些无世界的修士比起来，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呢？
    因此，就算是知道其中困难重重，但是秦朗还是要找到所在的宇宙层次体系，找到他所在的时间线，就算是为此要挑战永恒主宰也在所不惜，秦朗这不已经开始收集关于永恒主宰的信息了么，虽然很多人觉得秦朗此举依然如同是鸡蛋碰石头，但是秦朗却并不在乎，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第4126章 坐海观天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秦朗虽然在至尊儒的地盘上尽量显得低调，尽量不招惹谁，但是“无有间”这个名号仍然是非同小可，尤其是在击败了至魔狼和飞天奕之后，这个名号就更加响亮了，而且更多的修士相信无有间真的是挑衅过永恒主宰而不灭，那么无有间这个名号还是颇有些价值了。
    不管是拉拢，还是挑战无有间，都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毕竟，如果拉拢了无有间，那么就等于是拉拢了一个超级群强者，而挑战无有间如果成功的话，那么必然也就是扬名立万的最佳方式。
    挑战永恒主宰，当然是最最容易扬名立万的事情，只是挑战永恒主宰可是公认的必死局面，因此退而求其次，挑战无有间来扬名立万，当然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虽然至尊儒尽量让自己的手下让那些垃圾修士原理“无有间道兄”，但是毕竟还是有些强者就算是至尊儒也不敢轻易招惹的，所以也就只能任凭其去见秦朗，之前是飞天奕，这一次却是另外一个强者——
    至南渡！
    秦朗第一眼看到这个至南渡的时候，就知道这家伙的来历了，因为这家伙浑身都释放着浓烈战意，就好像秦朗是它的杀父仇人似的，不过无世界的修士都是无父无母，秦朗又怎么可能是它的杀父仇人呢？
    “不用告诉我你是谁，我也懒得听，我只想告诉你，之前我没有击杀飞天奕，但是并不代表谁来挑战我都能继续存在下去。”秦朗十分不客气地向这个至南渡说道。
    “不管你想不想听，本人至南渡，专程来挑战你的，所以你也只能接受我的挑战。至于能否继续存在下去，我倒是一点不在乎！”至南渡倒是相当豁得开，甚至有些光棍的感觉。
    “那还愣着干什么，直接动手吧。”秦朗不以为然地向至南渡说，他知道这个至南渡的修为或许会被飞天奕高明两分，当然也只是比以前的飞天奕高明两分而已，现在的飞天奕实力就已经超过它了，所以对秦朗而言，这个至南渡的挑战其实毫无意义，甚至都不能激起秦朗的兴趣。
    至南渡听出了秦朗的不屑，但是不以为然，如果它的心志这么容易就被动摇的话，那么它根本就没有资格来这里挑战无有间了，所以至南渡果断全力出手，不管这个无有间的实力有多强，至南渡相信自己已经达到了无世界修士的修为巅峰水平了，就算是不能战胜这个“无有间”，但至少也应该足以自保了。
    只是，很多时候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朝着预料的方向发展，至南渡虽然拥有足够的自信，它或许已经算是无世界中的顶级强者之一，但是它哪里知道秦朗的真正来历，跟秦朗开始交锋的瞬间，至南渡就感觉到它这一次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不管它如何全力出手，眼前这个无有间始终都是游刃有余地样子，而且游刃有余之中还带着一种对至南渡修为的克制，似乎至南渡在秦朗这里是真正的‘难渡’了。
    为了威慑至南渡和跟它类似的无聊挑战者，秦朗只求速战速决，所以利用无上玄道窥准了至南渡的攻防空隙之后，立即得势不饶人，各种狠命地攻击连番向着至南渡招呼过去，将至南渡这家伙压制得简直是喘不过气来。
    随后，秦朗连连施展杀招，更是让至南渡根本无法招架，片刻之中已经是身种数招，遭到了重创。
    至南渡感觉大难临头，不过却并不后悔，因为这至少证明了无有间的确是至强者之一，大概也是除了永恒主宰之外最恐怖的存在了，难怪这家伙能够挑战永恒主宰而不灭，这倒是非比寻常了！
    秦朗这个时候的确是能够摧毁至南渡的，但是最后关头秦朗却并未下狠手，而是留下了至南渡的性命，或许说是让至南渡能够继续存在下去，但是秦朗却向至南渡说：“我让你继续存在下去，并非心存仁慈，而是我要你替我做事情！”
    “我至南渡绝对不会当你的走狗！我也有我的尊严！”至南渡向秦朗说道。
    “走狗？不，只是看门狗而已。”秦朗向至南渡说道，“既然我让你继续存在下去，那么你为我做一些事情，难道就这么难不成？或许，你不应该向我付出一定的报酬？”
    “你是说？这是你让我继续存在下去的报酬？一旦我完成了你交给我的任务，那么我们就两清了，我也不用给你当看门狗了？”至南渡问到。
    “不错。如果你不想当看门狗的话，那也无妨，总会有人愿意的。”秦朗继续说道，“何况，你从我这里得了一些好处，总归是应该为我做一些事情的。”
    跟飞天奕一样，秦朗在镇压了至南渡之后，也在它的身上做了一些布置，提升了至南渡的修为，但是秦朗如果真的想要摧毁至南渡，那也会更加容易。
    当然，秦朗知道至南渡会做出真正合适的选择。
    果不其然，至南渡接受了秦朗的提议，干脆地说：“既然无有间大人如此看重，我自当效力，让那些连我这一关的过不了的家伙，根本就没有机会来打扰大人。”
    “这就对了！”秦朗点头说道，“你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自然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奖赏，并且当我再次挑战永恒主宰的时候，你也就彻底自由了。”
    “原来大人还要继续挑战永恒主宰！”至南渡本身就是一个狂人，但是它再狂也不敢去挑战永恒主宰，所以对于秦朗竟然还能坚持如此疯狂地想法，坚持这种必败、必死的挑战，至南渡不想佩服都难。
    秦朗故意叹息了一声，才接着说：“我们这些修士的终极目标是什么，不就是永恒不灭么，既然想要永恒，那么就必须得到永恒之道，只是永恒之道被永恒主宰掌控着，它可不会跟我们分享，所以我就只能出手去夺取了，如果不能成功，那么被其灭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第4127章 看门狗
    至南渡听了，大为意动，禁不住说道：“大人真是高瞻远瞩、无所畏惧！就算是我们这些人知道永恒之道就在永恒主宰的手中，但是却也不敢去拿，因为它就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所以，这就是我跟你们不同的地方。”秦朗故作高深状，“对我而言，高山就是用来被征服的！”
    “大人如果有朝一日能够成功，我至南渡就是天天给你当狗也是倍感荣耀！”至南渡十分佩服地说道。
    “好了，现在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吧。”秦朗已经将至南渡的伤势修复，接下来就让至南渡这个家伙去给他把门，将那些试图挑衅他的修士通通赶走，或者干掉也可以，也免得秦朗亲自出手了。
    事实上，至南渡这家伙的修行天赋还算是相当不错的，算是可造之材，这也是为何秦朗留下了它作为看门狗的原因，这家伙接到秦朗的任务，完全没有闲着，立即就开始清理四周窥探秦朗的无世界修士，而且这家伙的效率也还算是相当高效，很快那些试图挑衅秦朗的家伙们就已经是伤的伤、残的残了。
    既然耳根子清静了，秦朗就开始继续推衍永恒主宰的事情，同时也在暗中推衍时间和时间法则的形成及掌控，只是对于时间法则的推衍，秦朗却只能在身体内部进行推衍，如同天机不可泄露，他是绝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泄露出半点信息的，因为他知道一旦被人察觉的话，那个神秘的永恒者可能就会立即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