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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刘师傅兴奋加激动,但始终保持着一张‘权威’脸,目光冷峻的扫过众人,最后看向李晓岚,一本正经,道:“患者家属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首先要相信医生,正好你在这,一会我就要给患者动手术,而且患者本人也已经同意了,但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请患者家属一定要积极配合。”
    “配合,我一定配合!”李晓岚激动的说,她刚才见过了她老爸,说的什么‘托付终身’的话,感觉跟遗言似的,但话中还是能够听出她老爸对刘建楠的信任,那是发自内心的信任,能将性命交给他处理的信任,可任由李晓岚如何追问他老爸也不肯说信任的原因,让她甚至怀疑老爸对刘师傅一见钟情了。而现在刘师傅所表现出来的强大信心,又让李晓岚心安不少,连忙表态,随后见刘师傅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既然你愿意配合,那就先跟我进来,按照我的吩咐做个检查,我要确定你的身体绝对健康,因为必要时,可能还会对患者进行器官移植,希望你做好准备!”
    刘师傅说的无比吓人,不过这话好歹能让原本绝望的家属听出希望,总好过大夫的常用语‘我们会尽力,还要看情况,主要看患者的意志’。
    刘师傅这话虽然让李晓岚燃起了希望,通过也让所有专家学者瞪起了眼睛,根据他们原来的推断,首长的腹腔肠道内经过检查全是暗影,几乎可以定性为肿瘤在这搭窝繁殖了,若说做手术,就得将整个肠道切除,而患者也会立即死亡,就算不死,想要器官移植,那就得用另一个人的整个肠道换过去,还得大小适中,型号相等,血型相配,最关键的是,从来没听说过整个肠道全部移植的,你当是做卤煮或者焦溜肥肠呢?
    听了他这话,原本那些不放心的老专家也不开口了,事已至此,这个责任谁也不敢承担了,感觉好像要玩命。不过刘师傅却得到了患者家属的认可,生死关头,对家属而言,只要有一线生机都要把握住,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所有,李晓岚坚定的说:“你说吧,要我什么?”
    刘师傅吓了一跳,一本正经的打量着他,心里去龌龊的想着:‘妈的,这ct机眼光不错啊,以往李晓岚经常穿职业套裙,看起来那是经典的蜂腰翘臀,可现在穿上了白大褂,更显出了整个完美的身段。也不知道拍出片子来是什么效果?’
    刘师傅在众人的注释下,在丁玉琴担忧的眼神下,拍了拍李晓岚的肩头道:“你不用紧张,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甚至不用移植,但为了万无一失,所以请你配合,先跟我进去做个全面的检查吧。”
    李晓岚不疑有他,郑重的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没有人再愿意多说话了,有一部分人心中欢喜,这份难以承受的责任总算推出去了,现在就剩下看热闹了,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担心,也有一部分好学,想要看看刘师傅到底如何救治这医学史上的难题。
    丁玉琴看着刘师傅,什么也没说,只是刘师傅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刘师傅知道她担心,可她却不知道刘师傅此时激动的心情,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带着另一个女人进去拍照片,这逆天之举,连前辈先贤冠希哥哥都未曾尝试过……
    刘师傅带着李晓岚进了特殊病房,大门关闭,自动上锁,门外的一种专家有的长出一口气,有个则揪起了心,不过他们脑中都有同样一个问题,里面除了刘师傅和患者以及患者家属外,再没有其他人,也就是说真正干活的只有刘师傅一个人,别说重大手术,恐怕只是检查他就忙不过来……
    尽管如此,刘师傅并没有要求任何人进去帮忙,而且在这之前,首长亲自传出话来,将这条命都交给刘师傅打理,处处透着不同寻常之处,让人们不禁猜测刘师傅是哪座庙里的神仙。
    再说病房内,刘师傅带着李晓岚消毒之后,径直朝ct室走去,甚至连病房都没看一眼,而首长大叔也没空搭理他们,刚才被刘师傅拿着遥控器折腾那一下,险些要了他的命,此时正运功疗伤呢,嗯,也就是晕过去了。
    一进ct室刘师傅心里就传来了ct兴奋的狼嚎声:“嘿嘿,兄弟还是你有办法,快来吧,我都准备好了。”
    听它这样一叫唤,刘师傅也激动了,对李晓岚道:“我们用ct做个全面检查,你先躺上去吧。”
    李晓岚救父心切,不疑有他,直朝ct走去,边走边问:“我这白大褂用不用脱?”
    “不用!”刘师傅和ct机同时大喊,两人志同道合,都对制服有兴趣!
    看这李晓岚麻利的躺在了检查床上,刘师傅装模作样的走向了监控室,坐在显示器前,假惺惺按了几个按钮,拿过周边的小型麦克风道:“晓岚,检查马上就开始了,你不要动。”
    检查床上的李晓岚竖起了拇指,随着刘师傅一声令下,检查床开始向舱内移动,进入扫描区,正常检查都是一点点,一寸寸的移动,以求扫描的清晰准确,而且都是如颅腔,胸前,腹腔的单独区域扫描,现在可好,直接把李晓岚当成克赛,好像人间大炮一样等着发射了!
    很快,刘师傅眼前的显示器出现了人形轮廓,幸亏刘师傅没有学过医,带着一腔好奇心趴在显示器上仔细看,还以为那轮廓线里面是高山雪峰,幽幽空谷呢,其实都是心肝脾胃肾,他要知道准恶心死!
    这就是无知者的乐趣,他看得津津有味,每一个部位他都根据自己的想象去欣赏,就在这时,ct机的生意传来:“嘿,别啥愣着,让她换几个姿势。”
    对,对!刘师傅无比认同,他现在责任重大,真有点日本导演的感觉。这样平坦再好的身材也显示不出来,刘师傅清了清嗓子,对着手边的小麦克风说道:“晓岚,晓岚,好了,颅腔扫描结束了,现在我们扫描脊椎和肾脏,请你翻身跪在检查床上。对,对,双手双脚将身体撑起来,腰部稍稍用力往下塌……”
    开动想象力吧,一个人四肢着地跪着,腰还要向下使劲,什么地方会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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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9 暴露
    这个姿势一项是狼友的最爱,刘师傅都没空看显示器了,直接盯着她本人看,虽然ct的扫描仓很小,但正好能容纳一个人跪伏其中。那浑圆挺翘,看得刘师傅不断点头,这才是真的好生养。生儿子肯定顺产而且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特别是那白大褂的裙角被她压在膝盖下,绷得紧紧的,轮廓显得更加清晰,ct嗷嗷大叫,刘师傅将头上扬四十五度角,才不会让鼻血留下来……
    李晓岚茫然无知,看见ct机就单纯的当成是正规身体检查,这就是天朝老百姓认知的习惯性。在医院,医生做什么都是在检查,在安检,如果搜身都能介绍,面对警察,问什么问题都如实回答。
    刘师傅就亲眼见过这类事件,在一般跨省的边界城市,公路国道上都会设立检查站,对可以车辆和乘客进行必要的盘查,而这里往往只设立一个真警察,其他都是保安公司的保安,但为了方便管理,统一着警服,其中有一个是刘师傅的朋友,他就亲自讲述过,一次检查一辆出租车,车上有个女乘客,妙龄女郎,当即他们就‘例行公事’对美女进行了盘问。如,身高,体重,年龄,婚姻状况,以及手机号码,qq号码等情况,美女面对警察叔叔自然有一说一,如实交代,结果现在,那哥们和这个女人已经结婚一年多了……
    这是一个意识问题,行使和维护自身权利的问题,不过这跟刘师傅没关系,他自己走在马路上,看到戴红箍的老太太还打怵呢。
    在ct机嗷嗷忽悠下,刘师傅对李晓岚的姿态再次做出了调整,一次比一次难度大,从广播体操的难度提升到自由体操,再到艺术体操,最后变成了艺术写真的造型,李晓岚越来越觉得纳闷,是全身检查没错,看竟然让自己四肢撑地,将整个身躯向上撑起,这是标准的瑜伽姿势,而刘师傅竟然说是因为首长的腹腔基本都有毛病,为了移植做准备,腹部一定要耐心细致的检查,特别是膀胱和前列腺……
    李晓岚虽然思想保守,但也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读过大学上过网的新青年,而且还是一名教师,最基本的常识还是懂的,女人虽然同样有膀胱和前列腺,但与男性的组织有很大的不同,区别就像诺基亚得手机,和电动车的电池,这东西能互相移植使用吗?
    她疑惑的抬眼一看,刘师傅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双眼喷火,再联想自己刚才摆出的种种造型,李晓岚顿时脸如火烧,难以形容的羞赧之感涌上心头,刘师傅和ct机同时发现了她的异常变化,连忙将她从扫描仓内送出来,刘师傅一本正经的走进去,郑重道:“恭喜你李小姐,你的身体一切正常,这为救治你父亲增加了一份把握,感谢你的配合,你可以去休息了,我要在这里,在ct的配合下为你父亲进行手术,有需要我会通知你的。”
    刘师傅知道李晓岚可能看出了端倪,不敢久留,不过他现在的角色是医生,而且是权威医生,谁敢质疑,你有疑问,去别家医院,找别的大夫治吧……
    刘师傅说完转身就走,急匆匆的,真像是要敢一台紧急的手术,李晓岚用白大褂将自己紧紧包裹,脸红如血的走下来,刚才摆的姿势实在太多太诡异了,任谁都会怀疑,不过看刘师傅正经八百的摸样,她又不敢确定,生怕冤枉了救命恩人,眼看着刘师傅就要出门了,她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刘建楠,我最近老是觉得我胸口发闷,还有隐痛,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刘师傅刚开门要往外走,忽听她这样一问,随口回答:“有没有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发育的不错,算得上傲人了……”
    “啊?”李晓岚惊呼一声,一下子拽进了衣襟,果然……
    刘师傅也是恍然大悟,一缩脖子,连忙窜了出去,一头扎进了首长的病房,大叔由于剧烈的疼痛还处在半昏迷状态,这边他闺女也是又气又恼又羞几乎也要昏厥,等了半天,李晓岚才气呼呼的走了,路过病房时,刘师傅连头都没敢抬,却依然感受到了李晓岚如实质般的眼神,冷冽如刀,如芒在背。
    又等了一会没动静,刘师傅总算松了口气,反正他在李晓岚心目中一只是图谋不轨的色狼形象,也不在乎了,再看床上的大叔半昏半睡,眉头紧皱,冷汗不断,看来刚才折腾那一下真不轻。
    现在诸事已毕,就等着将那车模排出体外了,刘师傅也不忍心再看他遭罪了,轻手轻脚的帮他除去了身上的各种管子,现在输血也结束了,直接将他一把抱起,这种为国为民日夜操劳,又身患重病的首长总是很瘦体重很轻的……
    刘师傅直接把他报道ct机上,此时,猥琐的ct正意犹未尽的回味着李晓岚的美好身材,甚至还一个劲的跟刘师傅探讨,这让刘师傅觉得很别扭,就像有人和霆锋兄探讨眼罩门一样,不过刘师傅和李晓岚是清白的,也可能是刚才李晓岚的怨念让他多少有些自责吧,或者他对未来有着美好的向往。
    这次心满意足的ct没有废话,直接开始工作,瞬间找到了车模所在的位置,正是胃部下方,整个肠道最中间的横结肠位置上,这与他们当初的设想都不一样,原本定为靠左,就选择走上线,穿越肠胃从口腔吐出,靠右,就穿越直肠排除,可现在剧中,让刘师傅与ct机又陷入了矛盾中。
    最后,两人商量决定,还是走最简单的路线,从下线经直肠排出体外,因为他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很好实施,可若是经上线穿越敏感的胃部时,剧烈的刺激会引起痉挛甚至呕吐,有诱发其他硬性脏器官伤害的危险,所以采取了保守方式,只是过程可能会有些脏,有些臭,但为了救死扶伤,刘师傅忍了!
    460 哪说理去
    他们商量好了方法,立刻开始实施。
    一切都由ct机操作,刘师傅亲眼看着那被他融合在机身上的遥控器,摇杆轻微的颤动着,半昏迷中的大叔微微皱起了眉头,刘师傅知道,那是车模在动了。
    不过车模的行进速度肯定很缓慢,大叔并没有因此而醒过来,只是稍稍有些不适而已,看来ct处理的很小心,这说明,可恨的人也有可爱之处,超级yd之人也有超乎常人的优点。所以,我们看人,看事,都不要他片面,就像刘师傅只有你深入了解了他,才知道在他猥琐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颗yd的心!
    刘师傅没有和ct交流,怕让它分心,只是观察着大叔的表情来判断进展,看样子没有表现出多么大的痛苦,证明一切顺利,可就在刘师傅刚准出松口气的时候,大叔一直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眼球血丝密布,他全身都在剧烈的抖动,抽搐着,额头上冷汗如雨,喉咙中发出嘶吼的声音,想要伸手去抓自己的腹部,但唯一保持的一丝清明控制着他没有那么做,但他到底在这一瞬间承受了怎样的痛苦,真的只有被孙悟空钻进肚子里的铁扇公主才知道,他睁大着双眼紧盯着刘建楠,似乎在示意他想办法,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大叔忽然暴起把刘师傅吓了一跳,同一时间,ct的声音也在他心中响起:“我靠,还有其他人在操控他肠道内的汽车模型,我小心翼翼前进一步,它却大咧咧的倒退三步,好像在玩大富翁走地图呢!”
    啊?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刘师傅大吃一惊,立刻慌了手脚,人命关天,而且他还是第一责任人,这稍有偏差,大叔的命就交代了,而且,地方控制车模,还让通过异能随意让它变大变小,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刘师傅连忙询问了情况,幸好,ct机回答车模没有变大,只是车模在肠道中和它角力呢,你前进,他就后退,在一截横结肠中来回来去,几乎又要穿孔了。
    刘师傅明白了,大叔拥有感知正在发功的异能者位置的能力,对方恐怕远距离也不能操控,若是发功让车模变大,恐怕大叔即便拼死也要把他救出来,所以,只是和ct机角力,用剧痛折磨首长大叔,企图让他不堪忍受而自主放弃救治,从而能继续用车模折磨他,控制他。
    刘师傅算是想明白了,可问题还没有解决,而且还在加剧恶化,ct机也紧张的大喊道:“快想办法,现在他的肠道已经出现了出血现象,若再耽误就会穿孔,到时候血液流到腹腔,压迫脏器官,可真的是神仙难救了。”
    千钧一发了!刘师傅顿时紧张起来,可又束手无策,他所了解的医学知识仅限于感冒多喝水。现在他倒是有心去门口喊那些真正的专家进来,可现在的局势比他们着手的时候更烂,更危险,而且还不容易找到了他这个冤大头愿意承担责任,谁还愿意玩火坑里跳呀!
    眼看着大叔疼得死去活来,但他始终以顽强的意志没有伸手去碰触自己的腹部,此时此刻即便先进的ct机也没有他本人更清楚,若是一碰那车模,立刻就会让薄薄的肠道穿孔,可即便此时所产生的痛苦,也绝非常人可以忍受的,坚强如他,也硬生生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日他亲娘四舅姥姥……”束手无策,心慌意乱的刘师傅忍不住大骂一声,没有什么比无奈更让人揪心了,而且无奈的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就在刚才,同样的位置,他闺女还在这摆造型呢,可片刻的功夫,他就要在这里逝去,这让刘师傅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可就在这时,刘师傅的心底忽然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声音很小,近乎呢喃:“你,你怎么骂人呀?”
    嗯?这不是ct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个受了委屈不甘心又不敢反抗的孩子,刘师傅四下扫了一眼,这是ct室,不允许有其他机器,会影响信号频率和诊断结果,至于附近的核磁共振和b超他都交流过,不是这声音,刘师傅正心烦意乱,也没好气的问:“你谁呀?”
    那声音没有直接回答,依旧弱弱的问:“你刚才为什么骂人?是不是在骂我?你怎么知道我有亲娘和四舅姥姥?”
    刘师傅虽然在心慌意乱之下,但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汗一个,这年头真是啥人都有,捡钱捡物还有捡挨骂的。不过刘师傅没功夫废话,没好气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那声音很委屈的说:“我是汽车模型遥控器!”
    嗯?刘师傅猛然抬头,看向已和ct机融为一体的遥控,问ct道:“大哥,遥控器在说话嘛?”
    ct没好气道:“说个屁话,它现在正忙着能人家较劲角力呢,这分明是对方也在遥控着,而且是原装的遥控器!”
    哦!刘师傅明白了,刚才那声音就是正在跟他们较劲,正在折磨大叔的罪魁祸首。刘师傅纳闷,自己怎么跟它联系上了?听它声音好像胆小怕事一类的,这紧要关头,说啥也要吓唬吓唬的,可,这会又没声了,怎么联系呢?
    刘师傅急中生智,继续大骂:“我日你个亲娘四舅姥姥……”
    果然,那声音再一次弱弱的,孬孬的几乎要哭了似的在心中响起:“你,你怎么又骂我?”
    刘师傅感觉这就是一个经常爱欺负,心里已经扭曲,产生精神压抑的孩子,只要听到有人骂街说脏话,就以为是在骂他,他心有不甘,但又不敢反抗,所以才会弱弱的说‘你怎么骂我’?听他这么一说,刘师傅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刘师傅也是在高年级时欺负低年级同学,低年级时欺负女同学的极品坏学生,当此时已经不做恶棍好多年了,真有些生疏了。
    不过此时人命关天,刘师傅狠起心肠道:“就骂你,谁让你跟老子作对,别让我碰到你,碰到我还要揍你呢!”
    那声音更怕了,呜咽着似乎哭了起来:“我,我也不想和你作对,也不知道你会生气,但只要你说出来,我肯定不敢了,你别打我好吗?”
    这可怜巴巴的声音让刘师傅的心都软了,但还是不确定,这年代非主流横行,还有这么老实的人吗?刘师傅问道:“我说话你就一听会听吗?我凭什么相信你?不行,我一定得先揍你一顿!”
    刘师傅拿出了当初他在学校称王称霸的劲头,喝点酒,看谁不顺眼揍谁,谁看他一眼也揍谁,彪悍的人生都不需要理由了,那声音这次哭声更大了,刘师傅仿佛看到了当年学校里经常被欺负的同学,嗯,貌似人家现在在城管工作,莫欺少年穷啊,什么从小看大,三岁看老都是扯淡,这人的未来是最无法估量的,经常爱欺负的同学在城管大队当副队长,数学不及格的同学在统计局,一见血就晕的同学现在是外科大夫,当年让叫*床都费劲的朱缇紫现在是著名女主播,哪说理去!
    听刘师傅如此说,那声音顿时大哭:“我真得不敢了,一定不和你作对,请你相信我,如果我要违背了你的意思,我会自爆的……”
    461 唯我独尊
    自爆?刘师傅大吃一惊,连忙追问详情。
    那声音哭哭啼啼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刚才你一骂街,我就觉得全身发热,所以我才知道你是在骂我,刚才你说别让我跟你作对,我的身体顿时有要裂开的感觉,幸亏我及时停下了,不然肯定自爆了,所以,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刘师傅紧蹙眉头,疑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哥也修成了柳画眉的炸弹小妹的能力,不应该啊,哥还没和她双修过呀!
    刘师傅多少有些信不过对方,连忙询问了一下ct机,立刻就得到了证明,果然,它和遥控器都感觉到,对方已经停止角力了,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并且肠道中的车模已经顺利通过了横结肠,向直肠迈进了。
    刘师傅大喜,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但他还是不明白,到底是他因为异能晋级忽然拥有了让其他机器自爆的能力,还是仅此一家呢?
    试试!刘师傅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他快步出了门,到隔壁指着那台好色的b超机道:“嘿,你去死吧!”
    b超机大怒:“要死也抱着你一起死!”
    刘师傅恶寒,咋不好使呀?他又跑到另一间房,对着核磁共振机器吼道:“嘿,你敢骂我吗?骂我让你粉身碎骨!”
    核磁共振机更嚣张的说:“我还让你永垂不朽呢!”
    刘师傅垂头丧气的回到了ct室,虽然他的新发现并没有起作用,但这边大叔的状态确实稳定了下来,排除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很顺利。
    这样一来刘师傅更纳闷,为什么不好使呢?难道只能远程遥控?又或者……刘师傅猛然一抬头,看到了ct机上安装的车模遥控器,他忽然眼前一亮,刚才的能力会不会只能用在同一种类且同时工作的机器上呢?
    也就是说,刚才他在操作一只遥控器,而远程还有一只原装的遥控器在和他对着干,所以他才可以要求对方停止,不然对方就会自爆……
    刘师傅越想越觉得可能。实验,继续实验,只有实践才能出真知!
    刘师傅摸遍全身,只有手机,而这疗养院里机器也很少,有的涉及机密更不能随便探听,所以,刘师傅只好掏出手机,随便拨打了一个自动声讯台,小跑着冲到门外,门开了一条缝,大部分人都散去了,只有那几个尽职尽责的老专家在焦急的等消息,以及同样紧张的丁玉琴和满脸通红的李晓岚。
    一见刘师傅冒头,众人顿时围了过来,李晓岚也不例外,只是脸色更红了,狠狠瞪了刘师傅一眼,还是凑过来关注自己父亲的情况,可不等众人开口,刘师傅一只丁玉琴,看似焦急的说道:“给我打个电话!?”
    啊?众人一下子都愣住了,里面做着他们无法想象的疑难杂症的重大手术,主刀医生竟然出来要求人家给他打电话?这是啥规矩?
    丁玉琴见他神情紧张,自然要全力配合,可是,他们这些人的手机从一进门就被那些守备的士兵收缴了,除非出了大门才会还给你。一时间竟也无可奈何,这时李晓岚忽然跳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时下最流行的女士手机,刘师傅看着一愣,这娘们不是保守复古派吗?怎么也前卫起来了?
    她看了刘师傅一眼没有说话,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打电话,但如此紧要关头,气氛很凝重,想来打电话也很重要吧?
    看着李晓岚麻利的拨打了刘师傅的电话号码,于此同时,刘师傅在心里大骂一声:“亲娘你个四舅姥姥……”
    旁边人皆是一脸的疑惑,但谁也没注意到,丁玉琴脸色阴沉下来,斜着眼睛看着李晓岚手里的手机,刘师傅那‘38438’的号码她拨打的无比麻利,刘师傅告诉过她,两人是普通朋友,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打电话都这么麻利,一看就经常拨号,能普通吗?
    可是,李晓岚刚拨出号码,那时尚手机彩色的屏幕一下子变黑了,白色的手机肉眼可见的逐渐变成了血红色,炙热的温度周边人都能感到得到,李晓岚一抖手,烫的将手机扔掉了,手机刚一落地,瞬间爆裂开来……
    众人大骇,连忙散开,不明白这手机为何会突然自爆,李晓岚更是吓得不轻,原本脸上羞赧的潮红变成了一片煞白,倒是丁玉琴的脸色好看了几分。
    刘师傅心头大喜,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样,他正在使用的机器,别人都不能用,其实刚才李晓岚的手机已经向他求饶了,但刘师傅不予理会,表示不原谅你,结果它杯具的自爆了,如果刘师傅不在意的话,对方也能照常使用,收放自如的异能,让他不自禁想起了自己能大能小的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