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8节

      看着某妖孽仓皇而逃的背影,米雅淡淡的笑了笑,转身回房。换了一件轻薄的睡衣,就来到了黄幼滋的卧室门前。
    黄幼滋的门关着,但是没有上锁。或许,黄幼滋就是在等着米雅回来。那次被米雅撞到尴尬事之后,米雅就说了:有机会给黄幼滋和周东飞撮合撮合。当然,黄幼滋当时就吓坏了,红着脸说“大姐你别乱说”。但米雅却仿佛很坚决,这让黄幼滋在羞涩和忐忑的同时,竟然产生了一些期待。也不知道,这种期待是不是说明自己很不知羞呢?反正从那天起,黄幼滋的心就乱乱的。今天见到了周东飞,她才发现自己的心更乱了,几乎不敢和他对视。
    而刚才米雅说和周东飞出去走走,有些话要说。黄幼滋第一反应就是:大姐是去“撮合”了。所以黄幼滋上楼的时候,脸色有点泛红。而在装睡的时候,又没有关上房门。她不好意思直接问,却异常希望米雅来跟她说一些第一手的信息。哎,哪怕撮合不成,哪怕只是能多说一些他的事情,也是很好的。
    “睡了?”米雅走到床边,拍了拍黄幼滋的肩膀。吊带的粉红色睡衣,露出两只很洁净的肩膀。细腻,润滑,富有弹性。这样的体态和肌肤,不输于一般三十出头的女人。实际上,她们几个的容貌、体型和皮肤都很不错。毕竟以纵横花丛的“豆浆公”韩超的眼力,不会找到几个拿不出手的。
    黄幼滋心情忐忑不安的转过身,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米雅笑了笑,一只手在她的被窝里轻轻抚摸。多好的一具身体哟,东飞那小子简直太不知好歹啦。还好,这家伙没有拒绝死。“大姐刚才跟他稍稍提了一下,他好像很吃惊。不过姐看得出,他也就是不好意思答应,呵呵。”
    黄幼滋当即羞得钻进了被窝里,不敢露头。黑洞洞的被窝里面,她的喘息都加粗了,心跳的厉害。好羞人的事情,真不知该怎么面对大姐。
    米雅笑了笑,揭开被子一角,自己也钻了进去。黄幼滋没说什么,因为以前她们俩睡一张床的时候好几次了。两个孤独的女人,知道相互舔舐伤口、慰藉寂寞。
    米雅将一只胳膊垫在自己脑袋下,另一只轻轻搂着黄幼滋,笑着说:“别着急,这两天姐一定把这事儿撮合成。”
    “谁急了……”黄幼滋羞愧得不行,脑袋埋在米雅的胸前不敢抬起来。不过,米雅既然说“这两天”,说不定还真的行吧?想到这里,黄幼滋的身体再度有些发热……
    本想着从速去河东省城,但被一些小事牵绊了两天,周东飞三日后才动身到了那里。和中影集团的老总苏媚然约好了,大家要会一会面。此外,更重要的事情是观察刘婷的动向。只不过当周东飞到了省城之后和李正峰见了面,刚好遇到事情有了一些变故。
    本来李正峰不让周东飞频繁的往省政府大院里跑,但周东飞说这次是来回报心怡联合影视城的建设问题。一听是正经事,而且是关乎河东省发展的大事,李正峰也就同意让他来一趟。
    当然,周东飞去见李正峰,私下的原因还是想说一说梅姐的全国人大代表的身份问题。不求这老爷子帮忙,反正黎江书记已经答应了,差不多就能办成,但周东飞生怕李正峰原则性太强,来一个大义灭亲就不好整了。
    “什么?晓梅要参选全国人大代表?”李正峰当然明白周东飞的用意,说,“按照晓梅做出的贡献,以及一直以来的表现,倒也不算什么。只不过牵扯到你和我的关系,就怕别人说闲话。”
    周东飞笑道:“咱爷俩有啥关系啊,都断绝关系了。”
    “臭小子!”李正峰笑了笑,没再说下去。他不想谈论过多,因为有私下帮忙、违反原则的嫌疑。而周东飞看到老爷子没有反对,知道事情也就差不多了。只要他不反对,河东省还有谁敢质疑省委书记黎江的一个小安排。
    想到此处,周东飞不免感叹:和李正峰脱离了翁婿关系,此时倒是一件好事了,至少让李正峰在很多事情上可以假装不在乎。
    想到此处,他就想到了那个导致他们脱离关系的秘书史良。周东飞无意的问一句,“老爹,你原来那个秘书史良现在怎么样了?”
    “终究是个年轻人,还能怎么样。这孩子的心底不坏,无非是被刘子健的闺女给蛊惑了。”李正峰说,“昨天他到我办公室里,主动坦白交代了。”
    史良终于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和道德的压力,做出了一个还算纯爷们儿的决定。周东飞笑了笑,心道一个误入歧途的年轻人迷途知返,终究是一件好事。
    而李正峰却说:“实际上,举报咱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完全符合情理的,不算什么。”
    “也就是您老有这个高风亮节,别的人未必这么想。”周东飞笑道,“不过这个史良就不怕省政府其他人为了逢迎您,而对他私下里报复?”
    “他提到这件事了,并说哪怕把他开除了都认了。只希望不要为难他的母亲——这孩子,也太小瞧人了。”李正峰说,“所以我昨天安排了政府办公厅主任,专门到他家里去了一趟,安慰他老母亲一番。”
    李正峰的所作所为,真的算是仁至义尽。只不过,李正峰想不到事情竟然变出了妖蛾子!
    第491章 两种选择
    就在周东飞和李正峰在办公室说话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突然跑了进来。这人是省政府办公厅的一个副主任,此前也和周东飞打过几个照面。既然认识这个省长女婿,也就没必要对周东飞隐瞒什么。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一个厅级干部的沉稳,而是略显担忧的说:“省长,我没做好您交代的任务。”
    “怎么了?”李正峰问。他不记得自己最近把省政府什么大事安排了这个副主任。
    这个副主任额头微微渗汗,说:“昨天您安排我多关照史良家的老母亲。算是我的疏忽吧,本以为这样一个家庭一直平平稳稳的过日子,也不需要整天陪着,趁节假日探望一下就是了。但是没想到,今天这老太太竟然……竟然不慎从楼梯上跌落了。已经送进了医院,初期诊断为颅内出血,正在抢救中……”
    “怎么会是这样!”李正峰一愣。当然,他不相信政府里面哪个人为了拍自己的马屁,而把史良的老妈推到楼梯底下。大家都是在官场上混口饭吃,可以为了巴结领导而做点恶心事,但决不至于为了巴结一下就去杀人行凶。
    “不知道,只能说太巧合了。要是我按照您的吩咐,在他家安排个保姆什么的,或许就不会出这种问题了。”
    “不怪你,政府也不能出钱为哪个公职人员家里安排保姆。”李正峰看了看时间,说,“中午下班之后,我去医院看一下。小史也是办公厅的人,你们办公厅也派个领导过去。”
    “好的。”这位办公厅副主任当即离开了。本来他想着去医院探望的,但既然省长要亲自过去,那么办公厅正职领导肯定要陪同的,所以估计也就没了他什么事。只不过,这位副主任心里还在纳闷:省长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本来把史良发配出去了,大家都觉得李正峰是疏远了他。但是现在,李正峰又亲自去探望史良的母亲。
    这位办公厅主任离开之后,李正峰摇了摇头。周东飞问:“老爹,一会儿我陪着您一起去一趟。”
    李正峰看了看周东飞的脸,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这才点了点头。
    ……
    在办公厅王主任的陪同下,周东飞和李正峰一同去了省人民医院。此时结果已经出来,史良的母亲严重的脑震荡,能否清醒过来都是未知数。如今,老太太正在重症监护室里。
    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史良抱着脑袋坐在硬塑料椅子上,神情萎顿。李正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史良抬起头看到是省长,当即浑身一震,有点紧张的站了起来,不知所措。
    “打起精神来。”李正峰说,“我让王主任跟医院的院长打了招呼,要全力抢救。”
    “谢谢领导关心。”史良眼中全是泪,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事情而伤心,还是因为省长亲自探访而激动,或者兼而有之。
    省政府办公厅的王主任也走过来,说:“小史,可别因为伤心过度而坏了身子。你妈现在昏迷不醒,多少事都要你照料着呢。厅里几个领导商量了,暂时给你放假半个月,你就在这里陪着就行。省长也安排了,说你家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厅里说一声。需要用人或者用车,咱们都要尽力。”
    史良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本来他曾有过一个一闪而逝的念头:是不是厅里某个家伙为了巴结省长,从而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母亲推下了楼?但这种念头也只是闪一下就消失了。不可能,没有人办这样的傻事。或许有人可能为了巴结李正峰,而在工作上给他小鞋穿。但是,绝对犯不着这么玩儿命。要知道,当时母亲被邻居发现躺在楼梯口的时候,伤势太重了。只要抢救稍稍不及时,就有可能一命归西。而为了巴结一下领导就搞出人命案子,这事儿犯不着。
    而后来,当邻居打电话给史良的时候,史良正在省政府里上班。当时,史良的脑袋都懵了。还是办公厅的领导赶紧派了车,一直把母亲送到了省立医院。后来,又听说省长亲自安排,让医院里全力抢救。于是,整个医院都当成了头等大事,根本不知道这个受伤的老太太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劳驾省长亲自发话。
    也正是因为李正峰打了这个招呼,医院才派出了医术最精湛的主任医师,使用了现有最好的设备和医疗条件。要不然的话,即便送到医院也未必能救回来。因为一直到现在,老太太还重昏迷不醒。假如治疗过程稍稍不尽力,史良现在所在的位置就不会是重症监护室,而极有可能是医院的停尸房。
    此次李正峰的亲自到来,更让医院方面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史良知道,随后的几天里,医院肯定会尽最大努力的。要是依旧无法挽回,那就是天意了。
    李正峰和王主任走了,史良执意送到了医院门口,周东飞却留了下来。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周东飞递给史良一根烟。史良的手有点颤抖,最终还是接了过来。他忽然意识到:母亲摔下楼梯,会不会是眼前这家伙指使哪个人干的?自己得罪了李正峰,而周东飞却是李正峰的女婿。而且史良也知道,周东飞的实际身份很不一般,手下的心怡集团更是一个实力强悍的地下世界核心。
    不得不说,处于危险或危难之中的人,无疑都是相当多疑的。
    “怎么,怀疑是我干的?”周东飞叹了口气,“你的事情我知道,甚至不用你坦白,我早就清楚了。只给你一句明白话:我从不对无辜女人做什么,从不对无辜老人做什么。甚至,我也懒得对你做什么。你若是以为因为一封小小的举报信,就值得我做一些不要脸的勾当,那只能证明你把人和事看得太简单了。”
    “没有,我没有那么想。”史良浑身不自在,脸上也有一些燥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一旦被当众揭开心中的卑微,会产生一种坐立不安的局促感。
    “当然,我也觉得,老太太跌下楼梯确实有些巧合,有些不可思议。”周东飞说,“因为正常情况下,寻常的跌落很难造成这么重的伤势。除非在跌落之前,被人突然施加了外力——别怀疑我对这种力度的判断,我是特种兵,以前整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对于伤势轻重的判断,比什么专家医师更准确。”
    史良本以为自己过于多疑,但周东飞这么一说,当即又紧张起来。但他也感觉到,这件事确实不是周东飞干的。而且周东飞真要是对力道和伤势判断的那么准,不会让老太太有抢救回来的可能。
    “东飞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人报复你。”周东飞长长的吐了口烟,说,“你的主动坦白对于我们大家来说,是悬崖勒马,是迷途知返。但是对于某些人而言,你这是执迷不悟、顽固不化。刘婷不是个好女人,心思比你想象的更加复杂,背景也更加复杂。我能看出,这个女人一旦被你破坏了大事,肯定会很疯狂的报复你。当然,这种报复手段太没人性,也太失水准了。祸不及妻儿老小,这是地下世界的规矩,她连这一点都不懂。当然,也或许她压根儿还不算地下世界的人。”
    当听到“刘婷”这个名字,以及周东飞随后的这番话,史良的脑袋彻底懵了。他确实向李正峰坦白了,但他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压根没有说刘婷的事情。但是,周东飞竟然什么都知道了!
    史良忽然觉得,自己可可笑、也很可怜。就好像一头狮子和一头老虎在搏斗,自己这样一个小老鼠还非要参合到其中。到最后遍体鳞伤了,人家却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回事。
    当然,更让他感到自己可笑的原因,是自己总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想不到对方早就把自己的事情掌握的清清楚楚。就好像自己在一间密室里偷偷摸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因为神神秘秘而沾沾自喜。但是想不到,密室里的一切都被摄像头连接到大庭广众之下现场直播。
    史良彻底泄气了,一下子蹲在地上不说话。直到香烟烧到了手指,这才浑身一哆嗦的回过神来。“不可能,婷婷不可能是这种人。她有点自私,但不至于对我妈做出这种事……”史良拼命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
    “醒醒吧老弟。”周东飞说,“你涉足了一个不属于你的游戏,所以你会输得惨。而作为一个本不该涉足这个圈子里的玩家,你对这场游戏中的真正玩家太缺乏了解。她能在餐馆里那样蛊惑你,就说明这个女人不是善类。如今你撤出了这场游戏,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回味她在那间小餐馆里的话,肯定会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心思歹毒。”
    什么?!史良瞪大了眼睛。那天在小餐馆里,刘婷为了阻止自己坦白,确实做出了不少努力。但是,周东飞怎么连这件事也知道?太可怕了!他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周东飞就是一个俯瞰地面的神祗,洞察着自己的一切举止。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眼光就往前看吧。”周东飞说,“对于我说的这些,省长也都知道。他没有怪你,甚至为你的迷途知返、为一个本性善良年轻人的回头是岸而感到高兴。老爹的正直你知道,这些不用我来告诉你。所以往后安心工作,走那条原本属于你的生活轨迹就是了。当然,对于你妈这件事,暂时你有两种选择。”
    两种选择?史良不解的抬起头。
    第492章 刘婷的后台
    面对周东飞所说的两种选择,史良显然考虑得很慎重。
    “第一,就当老太太真的是不小心跌倒的吧。我说了,你不是这场游戏的玩家,早早退出对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周东飞说,“第二个选择,假如你真的想要弄清楚真相,或者真的想要报复背后的黑手,我可以帮你。这两个选择无所谓对和错,全凭你自己的偏好。前者是出于理智,后者是出于孝心。”
    史良渐渐握紧了拳头。自小时候起,母亲那对柔弱的肩膀为他遮风避雨,母子俩相濡以沫相依为命。这辈子,母亲完成了把他抚养成人的使命。现在该他反过来报答养育之恩、用自己这对男人的双臂为母亲撑起一片安详的天空了,但自己却没有做到。想到这些,史良喘着粗气站了起来,说:“我选第二个。东飞哥,你真的愿意帮我?”
    “谈不上帮你,因为我没那么高尚。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我看不惯那个刘婷的卑微下贱做法。无论是利用别人的感情而做下贱的勾当,又或者打击报复到一个脆弱老人的身上,这些都让我看不惯。你若是不参与,我同样想要找她的麻烦。当然,假如你愿意参与的话,倒是能让我更加顺手一些。”
    “那我能做什么?”史良忧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要是东飞哥你找到了婷婷……找到了刘婷,希望你能查清楚。说句不争气的话,我真的不相信是她做的。一个年轻女孩子,怎么会这么心狠手辣呢?”
    其实,周东飞也不敢确定,这件事是不是刘婷做的。虽然他说根据力量和伤势的判断,史良母亲极有可能是被人推下的楼梯,但也只能说是有可能。万一存在意外呢?万一史良母亲本来有类似隐患却没有发觉,被这么一摔而当即昏迷不醒了呢?这些可能还是有的。假如是这样的话,周东飞也不至于对刘婷下重手。虽然刘婷处心积虑的举报了李正峰,但一封举报信不至于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所以,周东飞也慎重的点了点头。假如这些事不是刘婷做的,周东飞答应放她一马。
    而实际上,这件事还真的不是刘婷做的!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刘婷早就不在国内了!这个小女人,竟然有着顾悦心那样的灵敏嗅觉。一旦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当即就离开了华夏。
    就在昨日上午,史良向李正峰坦白了之后,刘婷就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北美的班机。不是去美国,而是加拿大。在加拿大,有刘婷极为要好的一个朋友。
    而周东飞判断没有出错的是:史良的母亲还真的是被人推下去的。至于是谁,暂时倒不好说。
    反正史良通过电话联系之后,就知道了刘婷在这件事上很无辜。
    史良拨通了电话,周东飞假装坐在远处。实际上,他能听到任何对话内容。
    “史良,我对不起你。”刘婷在电话上说,“我承认欺骗了你的感情,所以你以后忘了我吧。你这人不是我喜欢的对象,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请原谅我在报仇心理的驱使下,很不道德的利用了你,对不起。”
    刘婷继续说:“当你昨天向李正峰坦白之后,我就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河东了,甚至连华夏都呆不下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怕省长报复?”史良傻傻的问。
    “不完全是。”刘婷说,“李正峰确实不像是一个小鸡肚肠的人,而且即便是报复,也不大可能跨省去报复我。但是,他的女婿周东飞却不一样!那是一个称霸全国地下世界的大枭,在全球都是顶级行列的人物。他的存在,让我在华夏已经没有立锥之地了。只要他一句话,或许我这辈子就只能不停的逃啊逃。”
    史良知道周东飞跟地下世界有关,但万万想不到,周东飞在地下世界中的地位,竟然已经高到了这样一个恐怖的程度!全球顶级行列?!不由得,史良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而远处的周东飞貌似浑然不觉,心里头却微微一震:刘婷一个毕业不久的女子,知道自己混地下世界也就罢了。但是对于自己在地下世界中的地位,怎么也知道得这么清楚?哪怕新崛起的、或者弱一点的省级大枭,也未必知道这些吧!因为在地下世界之中,其实等级森严。越级知道上上级事情的,并不多见。
    所以,对于刘婷的“见多识广”,周东飞相当疑惑。
    史良叹了口气,说:“走了好,走了好!”
    刘婷有些错愕,心想难道这个傻子马上就想开了?不过史良随后略带惭愧的话,却让她知道了史良如此感慨的原因。“婷婷,说一句自责的话,我今天很恶意的怀疑你了。我真不该,真的。”
    这个sb,竟然还沉溺在对刘婷的怀念之中,竟然还满肚子的柔情。一开始认为是刘婷暗害的母亲,史良当即就要发飙。可是知道不是刘婷做的,他马上又软了。刘婷昨天就去了加拿大了,怎么可能在今天早晨把史良母亲推下楼梯呢?
    只不过,刘婷随后的话,又给满是幻想的史良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是不是因为伯母的事?”刘婷说,“对不起,那个人还是这么做了。他说要教训教训你,但我不同意。不过我既然昨天就已经离开了华夏,所以也管不了他怎么做。”
    呃……史良这次真的sb了。
    “谁,那人究竟是谁!”史良咆哮了起来。假如是刘婷做的,或许这个陷入情网的家伙会很犹豫。但假如是外人做的,史良当即就爆发了。假如有可能,他很能将那个黑手碎尸万段。
    “算了吧,你不是他的对手。哪怕你的官阶再提升三级、财富再增长百倍,也不是他的对手。”刘婷很无情的说,“他报复你这一次,也是因为你坏了这件事的大局。至于以后,他这样的人物也懒得再找你的麻烦。史良,本本分分过你自己的生活吧。我已经把你带进了这个圈子,就有些良心上过意不去了。所以,不想让你陷得太深。赶紧退出来,真的。好了,我挂电话了,以后这个号码也不会再用了。”
    “等等!”史良抓狂了。而且,这种无情的言语也极大刺伤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官阶提升三级、财富增长百倍,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那个人是谁?“你告诉我,他究竟是谁,我只想知道一个真相!”
    电话那边,刘婷沉顿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该怎么表述。到了最后,她只说了一句更加打击史良的话:“他,一个势力很强的男人。而我,或许算是他的女人之一吧。又或者,我连他的女人都算不上。好了,再见。”
    滴滴滴……电话挂断的声音。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史良再度把电话拨过去,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
    刘婷本来想用这番话,打击一下史良,进而让史良战战兢兢的躲避这个是非圈。但是刘婷没想到,史良已经和周东飞走在了一起,而且打电话的时候周东飞就在史良的身边。
    刘婷,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说那个人是她的男人!接触了这么久,她和史良都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一般就是牵牵手,连接吻的次数都寥寥无几。记得每次能够得到刘婷的一个吻,都能让他兴奋的半夜睡不着觉。但是,如今这女人竟然主动承认:她是别人的女人!甚至,连“他”的女人或许都算不上,那就是说无非是“他”的一个床榻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