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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节

      朱媺娖虽然被商毅做怪的手弄得颊染红霞,全身无力,但从心里来说,还是十分享受商毅的爱抚,因此听了他的话之后,虽然知道商毅是有意逗自己,但也微合双眸,下巴向上抬了一抬,小嘴也微微嘟了起来,娇俏可爱,却又欲拒还休的少女风情,自然令商毅难以拒,立刻低下头去,吻在她那芬芳的樱唇上。
    经过了这几天商毅的精心教导之后,朱媺娖己不再是不通风情的懵懂少女,只会被动地浅尝辄止,因此当商毅的嘴唇刚刚接触到她的樱唇时,朱媺娖马上主动搂住了商毅的脖子,热烈的迎合起来。
    唇分之后,两人都不禁有些呼吸急促,而商毅的手也早己伸到了朱媺娖的衣服里,在她胸前盈盈一把的娇挺上轻轻的抚弄着,朱媺娖虽然没有抗拒,但这时早已羞红了脸颊,小嘴里也发出若有若无地呻吟声。抚弄了一阵之后,商毅感觉到手心里的小小蓓蕾涨也挺起来,而朱媺娖双腿绞缠着,呼吸急促、紧紧闭着双眸,脸颊似火一般红热起来,却是另有一番充满了诱惑力的动人风情。
    商毅也苦笑了一声,如果再继续下去,自己只怕也控制不住了,因此也慢慢松开,将手抽了出来。而朱媺娖这是更是不济,不敢和商毅的目光对视,将头扭到了一边。商毅也被弄得心头火起,但偏偏又不能下手吃掉朱媺娖,也想着是不是等一会找个借口到“海上玫瑰”号去,找亚莉桑德拉来降火。
    而现在也不能马上就把朱媺娖扔下不管,因此为了抵抗朱媺娖的诱感,商毅也只好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好转移自己注意力,目光一转,看到在对面墙壁上挂着的,正是崇祯在临死前赐给朱媺娖的那把一柄长剑。
    这柄剑身长达四尺有余,是用黄金铸柄,吞口是一个凤形,护手两侧各镶着一粒散发蒙蒙清光的夜明宝珠,显得十分华丽。不过商毅一直觉得这柄剑很眼熟,像是什么时候见过一样。这时脑袋中灵光一闪,突然想了起来,忙道:“媺娖,这柄剑?”
    朱媺娖也睁开眼睛,扭头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宝剑,有些不解道:“这柄剑怎么了。”
    商毅道:“我想起来了,去年我第一次进京朝见先帝,正好遇到有刺客进入皇宫刺王杀驾,有一个人使得剑就和这柄剑一样,不有一点不同,他用的那柄剑的吞口是一个龙形,其他地方都一样,看样子应该是一对雄雌剑,先帝不是说,这柄剑的事情你都知道,是呜?”
    他这么一说,朱媺娖也想起来了,点了点头,道:“是,这本来就是一对雄雌剑,那一柄叫‘乘龙’而父皇赐给我的这一柄,叫‘御凤’,名字都在剑鄂上刻着。”
    商毅道:“那么‘乘龙’为什么会到了刺客手里呢?”
    朱媺娖苦笑了一声,道:“这本是皇室的一个秘密,不过夫君也不是外人,因此让你知道也无访。”
    其实商毅并不是喜欢打听皇室隐密的人,但现在是要找个新话题来转移注意力,另一方面商毅多少也有些好奇,“乘龙”剑怎么会落到玄皇教主的手里,因此也听着朱媺娖说下去。
    朱媺娖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这一对剑本来是我大明开国之后,太祖高皇帝请能工巧匠铸造而戌,当作我大明的镇国之宝,流转后世。‘乘龙’留在宫中,为历代先帝专用,而‘御凤’则是赐给戎边的藩属,以示权威,在洪武年间,成祖皇帝奉命出征蒙古,太祖高皇帝就将而‘御凤’赐给他配带,就一直没有收回。”
    看了看商毅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朱媺娖点了点头,道:“后来的事情你也猜得出来吧,靖难之后,‘乘龙’和惠宗皇帝一起失踪了,而成祖皇帝也将‘御凤’做为历代先帝的佩剑,不再赐给藩属。”
    商毅听完之后,也不禁苦笑了一声,也明白了玄皇教是怎么一会事,八成就是建文帝的后人建立的一个组织,而玄皇教的教主估计应该就是建文帝的直系后人,怪不得他们会主动介入争夺天下的乱局中,而且还会入京刺杀崇祯。当然也不排除是有人在偶然之间,得到了“乘龙”剑,以为奇货可居,借建文帝的名号,而显实自己的野心。
    而且商毅也知道,玄皇教虽然被自己打败了,但在江浙一带,还有不少暗中的势力,南京的醉杏楼,就是其中之一,而这次苏州的生丝价格大战,背后也有玄皇教在捣鬼,而现在南京朝廷成立,玄皇教也绝不会甘于寄莫,看来南京的局势比表面上要复杂得多。
    朱媺娖见商毅的样子,也不禁问道:“夫君,怎么了。知道‘乘龙’的秘密之后,好像有心事啊。”
    商毅也叹了一口气,把玄皇教的事情简单的告讲给朱媺娖。
    听完之后,朱媺娖也吃惊不小,想不到建文帝的后人居然真的还在,而且还打算夺取天下,因此也忍不住道:“夫君,那可怎么办?他们如果真的是建文帝的后人,那到真是个大麻烦。”
    其实商毅才不管玄皇教是不是真的建文帝后人,是又怎么样,建文帝都过去了二百多年,多旧的黄历了,如果还要算正统的话,那么老赵家、甚至更远的老李家、老刘家是不是都可以以正统自居呢?
    正要安慰朱媺娖几句,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王德化的声音:“商总兵,海上有事情。”
    第三卷 离乱篇 第十七章 朱印船(上)
    商毅站在船玄边上,放眼向东北方向看去,用肉眼就能看得清楚,大约在不到千米之外,出现了二大三小,五艘帆船,都是一色的尾高首低,张着硬式帆。从航向上看,正是向中国方向行驶。因为商毅对这个时代各国的帆船都作过一番研究,因此也看出这是典型的日本帆船。
    而这时一些航海年头长的水手也认了出来,纷纷道:“这是倭人的船啊!难到是倭寇又来了吗?”
    在这个时候,离倭寇最猖獗的时代己经过去了七八十年,而且日本也己经闭关锁国,退出了航海贸易竞争,因此在东亚、东南亚海域里的日本船和倭寇都大大减少了。但当年倭寇对中国沿海造成的伤害还是留传下来不少,再加上中日两国为了朝鲜也大打了一场,一提到日本人,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好感。
    但商毅知道,如果是倭寇皓,一般船上会挂出八幡大菩萨旗,但这五艘船上都没有,因此是倭寇船的可能性不大,也许是朱印船。
    所谓朱印船,就是在十六世纪后期,是由猴子丰臣秀吉开创,后由德川家康沿袭发展的日本海外贸易制度产物,即得到日本政府特许的从事海外贸易的船只。因为这些船只都有来自日本幕府签发的“朱印状”。类似后世许可证一类的证件,所以统称为朱印船。在十六世纪未期到十七世纪前期,曾经盛及一时,不过随着德川幕府闭关锁国政策,到这个时候,也走向衰弱。但偶尔还是会有的。现在遇见的这五条船,说不定就是这种朱印船。
    不过商毅也提醒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因为鬼子一向狡猾,说不定是倭寇船伪装的也未必可知,这种事情鬼子可没少干。不过不管是什么船,首先扣下来,问个清楚再说。因此商毅也立刻下令,派出一艘西班牙帆船,迎了上去询问。而其他的船也都暂时停了下来,静观其变。
    派出的这一艘西班牙帆船是一艘六百吨级的中型战船,装配了火炮六十二门,无论个体战斗力,要超过所有的日本船,而且其他战船也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商家军战船的数量、火力、速度都远在日本船之上,因此对付这五艘日本船也是绰绰有余。
    见对方有一艘船冲自己行驶了过来,这五艘日本船也停了下来,其中一艘大船也越众而出,迎了上来,其余的船也都停下。
    双方的距离逐渐拉近,靠陇,谁也没有向对手发难。然后有人靠着船甲板,说了几句,随后两船搭上了跳板,有几个日本人上了商家军的战船,然后转向,朝大队船队这边行驶过来。
    在穿越之前,凡是中国人,都对日本都不会有好感,因此商毅也不可能在船甲板上等着他们,早就返回到船楼里,只是吩咐士兵,等日本人上船之后,带来见自己。
    又等了一会儿,那艘船终于驶到了“银河”号傍边,搭上跳板,一共过来了五个鬼子,为首的一个三十来岁,长得很瘦,还佝偻着腰,使本来就不高的身材显得更加矮小,一双小老鼠眼,留着两撇狗油胡,看起来十分猥琐;他后面跟着的是个胖子,乍看有几分像是相仆选手,但一身的肥肉出买了他的本质。而胖子跟着的是一个老头二个青年,老头须发花白,青年血气方刚,但身板笔直,个头也较前两人高一些,而且都佩着武士刀。
    上到“银河”号之后,小瘦子首先和商家军的士兵打招呼,并且指引着身后的几个人,看上去是个翻译,说了几句话之后,立刻有士兵上来,要老头和青年将佩刀解下来,老头到是没说什么,立刻将佩刀解下,交给士兵,但那两个青年却还有些不服不奋,但被老头喝斥了两句之后,也老实了不少,乖乖的将佩刀解了下来。
    随后士兵才把他们五人带到了船舱里来见商毅。
    进到房里之后,小廋子立刻上前两步,向商毅深深鞠了一躬,道:“将军阁下,我们是商人的干活,是大大的良民,请将军阁下高抬贵手,放了我们。”
    商毅呆了一呆,觉得这词很耳熟,想了一想才记来后世的一些抗战题材的影视篇里,日本人说中国话都是这种语调。
    其实商毅会说日语,而且还相当精通,比掌握的法语水平还要早一些,但他暂时还不想让这群鬼子知道,因此用汉语道:“不必害怕,如果你们是正当的商人,我当然不会为难你们,但我需要核实你们的姓名身份。”
    根据这群鬼子的讲说,他们是来自日本萨摩藩的商人,是到中国从事海上贸易,那个小廋子叫朝阿太,胖子叫甚助卫门,老武士叫大野殿守,两个年轻武士一个叫水野蕂九郎、一个叫山元右门十兵卫。而且大野殿守还向商毅出具了萨摩藩的朱印状和郑芝龙颁发的海上贸易文书。
    商毅知道,萨摩藩可是日本历史上著名的大名,位于九州岛西南部,即后世的鹿儿岛县和宫崎县的一部分。藩主为岛津氏。如岛津酒贵、岛津义久、岛津义弘、岛津忠恒等人,都十六、十七世纪活趺在日本的风云人物。
    在关原之战中,岛津家族支持丰臣氏,与德川氏陷入对敌关系,但在丰臣氏失败之后投降了徳川幕府,在藩主岛津义弘的运作游说之下,成功保住了原有领土,依然保持着西南部强藩的地位。之后又入侵琉球,占领奄美诸岛,并支配琉球王朝,并且积极的发展与中国的贸易关系。由其是在德川幕府闭关锁国之后,只有萨摩藩还坚持与中国进行贸易往来,也成为日本国内的中国商品唯一供应者,因此萨摩藩也成为日本最富有的大名之一。
    因为萨摩藩在关原之战中与德川氏为敌,因此一直都是德川幕府重点防范的大名,而萨摩藩同样也一直处心积虑的想颠覆德川幕府,在明治维新中,萨摩藩也成为倒幕的中心势力,同德川幕府作战。明治维新三杰之中的两人:西乡隆盛和大久保利通,还有稍后的海军大将东乡平八郎,山本权兵卫、大山岩等维新势力的人物都是出自萨摩藩。
    从这几个人的讲述来看,到是没有什么破绽,因为萨摩藩一直都保持着和中国的贸易来往,派出商船到中国从事贸易也是正常的。而从这几个人的样子来看,瘦子朝阿太是翻译、胖子甚助卫门到像是个商人的样子,两个青年武士估计是护卫保镖一类,而那个叫大野殿守的老头到有些气度,到像是一个颇有身份,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不过这也不奇怪,因为有朱印的日本船多少都和日本大名有些关系,因此派出一个家老之类的重要臣下随船出行,也完全正常的。至少可以说,这五艘日本船是倭寇的可能,比是商人的可能性要小得多。
    商毅虽然对日本人没有什么好感,但也不至于到见了日本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宰的地步,既然他们是来做生意的,商毅也不打算多为难他们,因此道:“你们这次带来一些什么货物?”
    甚助卫门忙道:“有铜、铁、硫磺,还有刀、折扇、屏风等等。”
    商毅知道在这个时代的世界贸易中,中国是占绝对主导地位的,任何国家的手工产品在中国都没有竞争力,输入中国的商品主要都是矿产,土特产等。日本的矿产主要有铜、铁、硫磺,而购买的中国商品主要是生丝、娟织物、棉织物、毛织物、瓷器等。当然日本也有少数手工产品在中国畅销,日本刀就是其中最抢手的商品,另外折扇、屏风、竹织品也有一定的竞争力。
    商毅又道:“那么你们准备运到那里去卖呢?”
    甚助卫门道:“是打算运到广州去的。”
    商毅点了点头,道:“我对你们的货物很感兴趣,这样吧,你们根着我的船队走,到杭州停泊,让我看一看你们的货物,如果合适的话,我可以买下来,也省得你们再到广州去了,另外你们需要什么中国商品,也可以就在杭州购买,你看怎么样?”
    其实商毅对折扇、屏风、竹织品不感兴趣,但对日本刀有些动心,虽然己经进入了火器时代,但冷武器却依然还是战场上的重要一环,而日本刀则是冷兵器中的佼佼者,如果能够给商家军装配一批日本刀,一定可以大大提高近战能力。同时日本的铜矿、铁矿、硫磺也都是商毅需要的物资。因此如果能和日本建立起贸易关系,对商家军的发展,还是大有益处的。
    另外在这个时代的日本是世界上少数的产银国,有相当的购买力,而且日本的大名、贵族也都十分喜欢中国商品,因此日本人的钱也是很好赚的。郑芝龙的海上贸易,有一大半都是对日本进行。虽然商毅与荷兰人的协议中,不包括对日本的贸易航线,但并没有说不许日本人到杭州来做生意,商毅可是不会放过这个身边的大市场。
    等朝阿太将商毅的话像另外四人翻译了之后,大野殿守和甚助卫门先商量了几句话,然后大野殿守上前一步,向商毅行了一礼,道:“请问将军能否告诉我,您的身份。”
    第三卷 离乱篇 第十八章 朱印船(下)
    “浙江总兵、镇北将军、临邑候商毅?内藤大人,你去过中国的,听说过明朝有这样一个人吗?”在屏风后面,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这是在一艘大朱印船的船舱里,全是一付日式的和室风格的房间,用四扇画着《源氏物语》图画的屏风,将室内一分为二,在屏风的两侧,跪坐着两名穿着和服的待女,而在屏风前面,左二右三,站立着老幼不等的五个男子。
    站左首第一位的,就是刚才到“银河”号上面见商毅的大野殿守,而在他身边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男子回应道:“公主,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明朝有这么一个人,据老臣所知,在明国应该只有郑芝龙才有这么庞大的海上力量,但这个商毅显然不是郑芝龙的部下。而且更为奇怪的是,他的船队中有一大半居然都是西式的帆船,而且士兵中还有不少是西方人,因此我也实在想不通,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一个人。”
    大野殿守道:“公主,据我所知,总兵应该是明朝的高级武将职位,而且还是候爵,从商毅的官职来看,是一个很高的官位了,而从他所带的船队规模来看,所掌握的实力未必在郑芝龙之下,但我看这个人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高的官职和实力,要么就是出身于豪门贵族,要么就是自身实力过人,因此依我着这个人绝不筒单。”
    这时站在右边第一位的人道:“大野大人,他会不会是骗我们呢?或许他是海盗,却冒充明朝的官员呢?”
    大野殿守摇了摇头,道:“石田吉左,我想他应该不会骗我们,因为一般的海盗是不可能有这样规模的船队,而且他根本没有骗我们的必要,现在马上就到了杭州,只要上岸之后,真假立刻就可以知晓了。”
    屏风后面的女子又道:“好吧,这个人是真是假我们暂时不讨论,我们先真设他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让我们跟着他一起去杭州,还说要买我们的货物,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这时右边第三位的人道:“公主,各位家老,我看这个商毅一定没安什么好心,说不定是要把我们骗到杭州,抢夺我们的贸物,甚致还会危险公主,因此为了公主的安全起见,我们最好还是尽快离开他们为好。”在场的五个人里,只有这个人最年轻,大约只有二十四五岁的光景。
    右边第一位的石田吉左道:“源五郎,你说得轻松,离开他们,我们能够到那里去呢?还回萨摩吗?不要忘记,正是岛津大人为我们安排的这次明国之行。”
    源五郎不服,道:“石田大人,就算不能回到萨摩,但我们也可以留在琉球,至少也比冒险到明国去好。”
    内藤昌丰道:“源五郎,你想得也太多了,他们的船只比我们多、速度比我们快、还有那么多的火炮,如果他们真的想抢夺我们的货物,却么刚才在海上就可以动手了,没有必要等到了杭州。因此我认为这趟到杭州去,只是真的想买我们的货物,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源五郎继纷争辩道:“如果让明国知道公主的身份,那不是就很危险吗?因此我认为还是留在琉球安全一些。我们不能让公主冒险。”
    这时大野殿守道:“够了,源五郎,你在战场上算是一员猛将,而且对公主的忠诚也值得敬佩,但对政治权谋的理解得却太少了,让公主留在琉球,并不就比到明国安全,否则岛津大人就不会安排我们到明国来了。”
    内藤昌丰也道:“黑田大人说的对,我们到杭州也许也会有危险,但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相反我也认为我们在明国并不一定就比在琉球更危险一些。”
    源五郎见众人都这么说,心里虽然还有些不服气,但也找不反驳的理来,只好无话可说。
    这时屏风后面的女子沉默了一会,才道:“好吧,那就只能先顺从他们的要求,先到了杭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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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当天下午,船队终于到达了杭州的港口,叶瑶瑱和周世奇也早就得到了消息,带领着杭州的文武官员等等,一起到码头迎接他们的回归,同时也准备好了运送金银的人员和车辆。
    朱媺娖手捧着玉玺大印,在商毅的陪同下,首先下船,随后就是王德化、沈扬、刘知用等一干太监、锦衣卫人员,还有曾化龙、孟宏恭等登州官员,李岩夫妻、汤若望等一干传教士。而叶瑶瑱早就为朱媺娖姐妹两人准备好了住所,因此在下船之后,由叶瑶瑱亲自陪同朱媺娖和王德化,到住所中去休息,而商毅留在码头上,给其他人安排住所,同时也指挥随船到达杭州的工匠人员先下船,让周世奇先为他们安排居住,然后才让人从船上将这一次北京之行所得的金银,全都搬御下来,点数入库。
    看着一箱一箱金银从船上御下来,装车运走,杭州的官员们也乐得合不上嘴,生丝之战开始之后,浙江的财政也面临着巨大的圧力,由其是主管财务的孙和京,这段时间以来,对每一笔开支都要精打细算,能拖就拖,能推就推,也引起了不少埋怨之声,而这一下可好了,再也不用但心钱的问题了。
    不过七千多万两金银,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搬完的,事实上是一直忙了第二天拂晓时分,才把金银全部从船上搬完,至于点数入库,没有三四天功夫,是检不完的。商毅当然不可能等到金银全部搬完,只是把事情交待清楚之后,让孙和京在这里守着,而自己侧离开了码头,赶去朱媺娖的住宅。
    当然在临行前商毅也不忘了那五艘朱印船,派人告诉他们,让他们今夜就停汨在码头上,不要乱跑,明天会派人来验货,并且和他们商谈买卖。
    等商毅来到朱媺娖的住宅时,叶瑶瑱早己将朱媺娖一行安置好了,这时两人正坐在一起聊天。只听朱媺娖微微含羞,道:“如今我己是独身一人,日后还要请叶姐姐多多照顾了。”
    叶瑶瑱笑道:“公主说那里话,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客气,说起来到是屈尊了公主才对。”
    朱媺娖道:“姐姐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如今我己是独身一人,姐姐能够容纳我,已经感激不尽,进了家门之后,我们都是夫君的妻子,请姐妹们就再拿我当公主看了。”
    上一次商毅进京时,朱媺娖就和叶瑶瑱相处的不错,她也知道,叶瑶瑱才是商毅的正房夫人,商毅对她十分宠爱,虽然自己是公主之尊,但毕竟只是独身一人,而且又是后进商家,因此也有心和叶瑶瑱搞好关纟。朱媺娖这样的态度,当然也让叶瑶瑱很高兴,同时也十分同情她的遭遇,于是也尽力的安抚她。
    这时宫女己将商毅带进门里,然后十分知趣的退了出去,既然话都说开了,朱媺娖也不再避违她,起身道:“夫君来了。”
    商毅也点了点头,道:“媺娖,你在船上也劳累了好几天,到了这里早就休息吧,明天我就派人到南京送信,让南京监国派人来迎接玉玺。另外我离开浙江已经两个多月了,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明天就会离开杭州,这几天恐怕都不能来看你了。”
    朱媺娖也知道,这里不比在船上,人多眼杂,多少也要避一点嫌,在自已和商毅举行婚礼之前,两人能亲密相处的时候不会很快,因此也点点头,起身道:“夫君有公务,不必以我为念,你们也早些休息。”但目光之中,尽是依依不舍的情绪。
    叶瑶瑱自然都看在眼里,轻轻对商毅使了个眼色,显然是让他去安慰一下朱媺娖。商毅苦笑了一下,几步来到朱媺娖身边,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道:“放心吧,我只出去几天,回来之后马上就来看你,好吗?”
    朱媺娖心里一阵甜密,双手搂着商毅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一下,道:“夫君自已保重。”然后又对叶瑶瑱道:“姐姐有空请常来。”
    商毅和叶瑶瑱这才再次向朱媺娖告辞离开。等出了门口,叶瑶瑱才微含酸意,道:“看来相公和公主到是难舍难离啊。”
    商毅怔了一怔,苦笑道:“可不是你让我去安慰一下她吗?”
    叶瑶瑱道:“人家里公主嘛,自然不能怠慢人家了,是不是。”说着,也不理商毅,一头钻进了马车里。
    商毅本来是骑马来的,见状之后,也不骑马了,跟着也上了车,道了一声:“回府去。”然后“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了。
    叶瑶瑱道:“你怎么也上车了。”
    商毅笑道:“现在当然是来好好安慰一下我的瑶瑱妹妹了。”说着伸手就把叶瑶瑱搂在怀里。
    叶瑶瑱虽然想躲闪,但车里能有多大位置,又怕动静太大,让外面听见,因此只好老老实实的让商毅抱着,但心里却有些害怕,道:“这是可是街上,你可不要乱……唔嗯……”
    说还没有说完,两片樱唇己被商毅吻住,灵巧的舌尖叩开玉齿,探进了她的小嘴里。叶瑶瑱的身子一软,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商毅的后背,热烈的回应起来。
    第三卷 离乱篇 第十九章 政治平衡
    云收雨散后,叶瑶瑱终于慵懒无力的躺在商毅的怀里,激情缠绵过后的肌肤,也泛出微微的粉红,商毅却依然恋恋不舍的爱抚着叶瑶瑱已为人妇之后,凹凸有致地玲珑玉体。要不是商毅实在没有力气了,只怕会又一次卷土重来,再轩起一场热烈的狂风暴雨。
    商毅一边轻轻抚摸着叶瑶瑱动人的身体,在她脸上亲了亲,道:“瑶瑱,对我的安慰不满意吗?再不要我们再来一回。”
    “哥哥,不要了。”叶瑶瑱脸色羞红,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回到了总兵府之后,两人就按耐不住对彼此时相思之情,终于展开了热烈的缠绵云雨,将热情尽情释放出来,历经了数次如登仙境,才算稍有停息,幸好叶瑶瑱体质足够好,要不然早就无法承欢了。不过这时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承受再一次的冲击,而现在身边连个接手的人都没有,因此只得低声的哀求着。
    其实叶瑶瑱瑶也不是真的不高兴,只是吃醋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再宽容的女人也难以幸免,而且她也知道,偶尔在商毅面前使一使小性子,不仅可以引起商毅对自己的关注,同时也能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感情,因此先前就算是有些许的不快和酸意,也随着这一场尽情的欢爱,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时商毅心里也微微有些歉意,也觉得自从南下之后,陪伴叶瑶瑱的时间也少了许多,而叶瑶瑱却一直在背后默默的支持自己。虽然过门未过门的算在一起,己经商毅有四五个女人,但只是对叶瑶瑱才有真感情,如果只允许娶一个人,那么商毅一定会选择叶瑶瑱的,因此也将她娇躯搂了一搂,道:“瑶瑱,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尽量多抽时间,陪一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