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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他就搞不懂了,蕖妃对北堂未泱来说比他这个生身父亲还重要?今天又是如此,两人坐在凳子上,北堂未泱对于他夹的菜没有任何反抗就吃下了,但是死活不开口,气氛很不好。
    “未泱,你对朕有何不满可以直说。”
    “回父皇,儿臣没有不满什么,您大可放心。”北堂未泱没有抬头,还在扒着自己碗里的饭菜。
    北堂傲越气结,想要狠狠的把北堂未泱扔在穿上,肆意的蹂躏,让北堂未泱明白他那强烈的情感,可是他知道不可以,一旦越过那条线,估计日后眼前的人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此时张烙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张帖子。
    “叩见陛下,叩见十五皇子。”
    “什么事?”能让张烙在他用膳时进来,一定是有什么事,不能延后的。
    张烙把折子递给北堂傲越,不惧一旁的北堂未泱说:“回陛下,边国太子求见于陛下。”
    一声‘哐当’,让北堂傲越和张烙的眼神都集中到北堂未泱的身上。
    北堂未泱强迫自己镇定,低着头说:“父皇,儿臣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请父皇见谅。”不等北堂傲越开口就匆忙的跑回寝室里。
    “陛下,十五皇子……”可不认识什么边国太子啊?张烙剩下的话不敢说出来。
    只见北堂傲越手里拿着的箸变成白灰,散落在空气中。
    “陛下……”张烙知道北堂傲越这回火气不小,不敢靠前。
    “明日设宴邀请边国太子!”话音一落,张烙的眼前哪有还有这位傲帝的影子?
    张烙只得对着空气道了一声:“诺。”
    道世间最弄人的莫过于——情。
    张烙叹息一声,关上门。
    卢先生推开门,一阵腥檀味道扑面而来,他闭上口鼻,把大门敞开让屋里浓郁的气味散开。
    “卢先生吗?”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卢先生只得进门,“是的,太子。臣可能进去?”他指的是内室。
    “卢先生进来吧。”
    “是。”卢先生掀开帷幔,里面只有边国太子一人。“臣参见太子。”
    边国太子侧躺,手掌托头,“卢先生有事就说。”他对这个所谓的卢先生一向很敬重。
    “傲帝已经派人告知太子明日赴宴了吗?”
    “恩,那又如何?”
    “太子带来的人明日一定要带去。”卢先生嘱咐道。
    “这些本殿都知道,没事的话,卢先生就先退下吧。”
    “是。”
    边国太子从怀里拿出一条丝巾,拿到鼻子里嗅了几下,丝巾里的味道很是让人浮想联翩,他陶醉在其中。那个楚毓楼的老板真是对他胃口,可惜那日没有勾到那老板,否则他定要楚毓楼的老板醉生梦死,从此离不开他的身下!
    北堂未泱回到房间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里面,留下伏召一个人站在门口,左右盼望。
    小晨子一脸怨念的看着身旁的伏召,就是这个人夺去了师傅的目光就算了,现在连十五皇子都偏宠于伏召,让他小晨子可怎么办?!
    “小晨子公公?”伏召正对着小晨子,小晨子看到他的脸,也忍不住受到蛊惑,好像会不由自主的被他身上带着单纯的气息吸引,无法露出敌意。
    “咳咳,什么事?!”小晨子故意不好气的说。
    “十五皇子刚刚怎么不带伏召进去?可是讨厌伏召了?”说着话眼睛里就满是水雾,小晨子心疼了一下,惊觉他现在现在摆的位置不适合做‘安慰’的活,继续板着脸说:“我哪知道?!你自个问十五皇子去。”
    “小晨子公公也不喜欢伏召吗?”
    小晨子正准备继续往下说时,却一下子被人扯住衣领,他惊叫出声,像伏召求救的说:“是谁啊!?伏召,过来刚我一下好吗?”
    “小晨子公公,伏召不认识他耶!”
    颈后凉飕飕一片,他抖着自己的小身板说:“不知阁下是谁,可否报上名来?”
    “北堂鸿煊。”颈后的人轻描淡写的说,,把小晨子吓得够呛。北堂鸿煊可不就是小王子,那个师傅说见到一定要远离的人!
    “不知小王子找奴才有何事?”
    北堂鸿煊直接切入正题的说:“我的小皇叔呢?”
    “小王子找的可是十五皇子?是的话……”小晨子手指向身后的殿宇。
    “你去通报一声,就说鸿煊有事要找小皇叔商量。”
    “诺。”小晨子马上应道,没想到马上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只听见北堂鸿煊说了句:“不是让你这奴才去,你去!”北堂鸿煊对着伏召的眼睛说。
    “是。”伏召躬身走上前,敲了两下门,对着里面的人说:“十五皇子,奴才有事要和您通报一下。”
    “进来。”
    “诺。”伏召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两人,才缓缓推开门。
    北堂未泱发着呆,看见伏召进来了,“伏召,有什么事?”
    “回十五皇子,小王子让奴才进来和您说,有事找您商量。”
    “让他进来吧。”
    北堂未泱就这样等着北堂鸿煊进来,惯性的习惯身后被人猛地抱住,他用宠溺的话语说:“鸿煊?”
    “是我,小皇叔。”北堂鸿煊把头靠在北堂未泱的肩上,“为什么离开密室几天了,也不和我说下,您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听着北堂鸿煊语气,北堂未泱笑开眉眼,“最近没有什么时间和你说,小皇叔和你道歉,好吗?”最近太多事情让他心烦意乱了,根本就没想到北堂鸿煊会担心,是他失算了。
    “是吗?”北堂鸿煊怀疑的说,“小皇叔,我父王……”话到嘴边他又不知如何开口。
    “鸿煊,石室里发生的事情,你全都忘记好吗?这些事你记住没有好处的,还有万不可被你父亲发现。”北堂未泱不得不叮嘱,没有谁比他了解北堂昊的为人了,一旦这些会影响他的地位的机密泄露出去,就算是亲生的孩子他也不会放过。
    “恩,我知道的,就是……皇爷爷有没有问小皇叔呢?”北堂鸿煊担心的问道。
    “不用担心,一切我都会解决,不会让你皇爷爷发现的。鸿煊应该是快乐的,不用多想这些,知道吗?”
    “恩。鸿煊明白了。”一直以来也只有小皇叔才会这么的关心他吧?上一次见到母妃,他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两人见面非常的不舒服,有隔阂。
    “没事的话小皇叔陪你出去走走吧。”北堂未泱看出他现在的心情不好,刚好现在的他心情也不好,一起出去透透气也不错。
    “好。”
    张烙走到北堂傲越的身旁,“陛下。”
    “说。”
    “暗首来报,这几日边国的太子都逗留在那个神秘的妓馆,一直没有出来过。”
    “知道了,那就按原计划,明日当场!”北堂傲越眼神无波的盯住张烙,张烙顶住压力的回道:“诺。”
    “十五皇子可还在房内?”
    “回陛下,十五皇子已和小王子出去玩了。”
    果然在北堂未泱的心中,把任何人都看得比他重。北堂傲越想到。
    ☆、101章
    在北堂未泱知道宴会邀请谁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再一次被北堂傲越安排在主位旁的椅子上,不过这次的他没有像上次的惶恐不安,伴随着更多的不安,强烈的不安。
    “十五皇子可是有什么疑问?”张烙一直观察着北堂未泱,见他的面上的神色不好就凑上前问。
    “可以问张公公一件事吗?”
    “十五皇子请说。”
    “今日宴请的是……?”下面的位置陆陆续续的都坐满了人,唯独右手边前排空留两个位置,北堂昊目光灼热的锁定他,北堂鸿煊则担心的看着他,北堂未泱居然开始闪避他们的目光。
    “回十五皇子,陛下今天宴请的是边国太子,陛下应该有与殿下说过。”
    “边国……太子……”的确,父皇是和他说过,在蕖妃未死之前,隔了这么久的时间他居然遗忘了……
    近处出现一道黑色的身影,张烙跟北堂未泱低语,“十五皇子,陛下来了。”
    北堂未泱轻点头,没有望向北堂傲越的方向。
    北堂傲越坐在主位上,直接一手握住北堂未泱的左手,北堂未泱被吓了一跳,惊魂失色的看向北堂傲越。
    “怎么?”北堂傲越有些不悦,北堂未泱这表情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在抗拒着他?一个蕖妃的影响真的能如此之大?明明他才是北堂未泱最重要的人!北堂未泱是生是死都要靠着他,不是最重要的人,那是什么?
    北堂未泱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没有。”
    殿下突然一阵骚动,北堂未泱脸色暗下一分,边国太子——禄以桑来了。他记忆深处最耻辱的记忆制造者。
    “边国太子禄以桑叩见炎烈傲帝陛下,愿我两朝和平相处,永无征乱。”边国太子浪荡的模样今天总算收敛了一点,看起来也算是人模人样,如果不是双眼浑浊得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也不失为是一名翩翩美男子。
    “边国太子请起,入座!”
    “谢谢陛下。”
    禄以桑坐到显然是安排给他的位置,微笑入座,可是一入座就发现一道强烈的目光,那眼神很是让人心惊,他搜寻了一番,愕然的发现是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英挺的五官十分对他的胃口,他一阵心猿意马。他端量起对面的人,现在能坐在他对面的人,身份一定是炎烈非同一般的,假如他猜得不错的话,对面的男人应该就是炎烈皇朝的太子北堂昊。
    禄以桑心凉了,这个人他是万万不能碰了,不然将这种人压在身下,定是会心里涌起不限量的自豪感。朝对面人倒了一杯酒水,先行喝了一杯酒。
    北堂昊接收到,也拿起一杯酒,可是却不是用来喝的,而是倒在了地上。
    一直没有抬起头的北堂未泱自是不知道的。
    “未泱,未泱?”北堂傲越皱起眉头,对北堂未泱的失魂落魄的举动表示不满。他加大手里的力气,让北堂未泱吃痛的盯住他,困惑不解的说:“父皇。”
    “你终于注意到朕了。”北堂傲越直言不讳,眼底蕴含的情感倾泻而出,没有任何隐藏。
    北堂未泱撇过头,“父皇,请放手。”
    北堂傲越不说一句话,把北堂未泱的另外一只手也纳入自己的掌心。因为案桌够大,所以他们的举动没有被发现。
    “父皇。”
    “……”北堂傲越好像很专心的听着殿下的乐曲。
    边国的太子饮用着美酒,正在欣赏眼前的歌舞,卢先生对他说了句:“太子,请往傲帝的方向看去。”他依言朝上方看去,没有什么不妥,卢先生是让他看什么?他顺便欣赏了下傲帝的颜,如果不联想到傲帝的年龄的话,他还能臆想下。
    “太子可看到什么了?”
    “卢先生说的话本太子还没琢磨透。”自知一切的事都瞒不过卢先生,禄以桑没有任何隐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