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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62-63射给我H

      谷绵怜恍惚中看到了靠着门站着的刑执,突然想起了自已被他玩弄,难道他对她所有的情感都是假的吗?
    脑里一瞬而过一个念头。
    “极……”她望着他,叫得更加放荡形骸,将自已的腿心往上撅,让男人入得更深,“射给我……”
    少女的主动迎合令高极几近失控,理智全无,抓着她的小肥臀凶悍地抽插起来,尽情释放自我。
    “太……重啊……嗯……”甬道里的嫩肉被他的性器粗暴地翻来覆去,完全超出她的承受,谷绵怜哭喊着求饶,男人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小腹几乎要被他顶穿,又酸又麻。
    高极低头温柔吻着她的双唇,试图给她慰解,而下身却没有半点减缓,还变换着角度往深处顶撞,想要将自已的全部都给挤进去。
    她的甬道又湿又热,还要该死的深,几乎能将他全部容纳进去,他从来没有如此地畅快过,甬道里的层层嫩肉像一道道橡皮圈,还弯弯曲曲,一层层地将他困住,想将他锁在里面。
    “不……啊啊嗯……”谷绵怜不停地尖叫着,快感排山倒海地扑面而来,身体几乎要化成一瘫软泥,任由着男人彻底地放纵。
    高极也快要压不下来,精液已经憋到了前端,再大开大合地狠狠顶撞了几下,抵住了深处的花心,低吼了一声,薄喷而出。
    花心被剧烈刺激到,谷绵怜浑身一个哆嗦,蜷缩着脚尖,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身一起高潮了。
    两人相拥着喘气,高极带着笑意轻吻着她潮红的脸额,谷绵怜体力消耗过度,呈半昏迷状态,眨着绵长的睫毛迷离看着他。
    “绵绵……”他用下巴蹭着她的下巴,怕扎到她,每天都特意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这个陌生的称呼,谷绵怜半刻才反应过来,从他嘴里说出,好像还挺好听的。
    男人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当初她母亲生下她时,为了要压制她的命格,故意起了一个特别柔弱的名字,“绵怜”像绵羊一样温驯可怜。
    片刻,高潮余韵消退,高极将她搂了起来,但始终不舍得拔出来,让她跨坐在他怀里。
    浓粘的精液被堵在肚子里,加上男人的性器又特别粗壮,小肚子涨涨的,相当地不习惯。
    “你出来好不好,好涨。”谷绵怜撅了撅屁股,想将男人的巨物给吐出来。
    “乖乖,再让我插一会,好舒服。”如果不是她,他已经忘记了做爱是怎么样的滋味,不,是她让他尝到了做爱的滋味。
    就算不动,就单纯地被她含着也是无比舒爽,如置身天堂。
    “但是,你那么大,还插这么久,会弄松我的。”谷绵怜垂着眼角,在男人耳畔细语,指尖轻抚着男人锁骨上疤痕。
    女人温软的气息吹动着耳廓上的绒毛,加上手指的挑逗,男人浑身一震,耳根红了,才开始要软下来的巨物立马又硬了起来。
    高极咽了咽口水,绕过她的膝盖窝,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起来,走进屋内。
    体位的变化,甬道里满溢的精液因男人走路的动作被挤推了出来,一滴滴地往下落。
    刑执看到两人进来,将脸别了过去,谷绵怜偎在高极的胸膛上,双额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看着刑执,等着他回头。
    果然,刑执又回头偷偷看她。
    四目交接,他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已,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刹那间,他明白了,她看穿了他。
    因为,他对她动心了。
    她在示威,她要惩罚他,惩罚他玩弄她的感情。
    让他要为自已的卑劣承受苦果。
    刑执看着她,失意地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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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63 真心吗? H
    高极抱着她进了宿舍,他可还没有要够她,也不想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将她抱到床上,准备下一轮的攻势。
    “不,够了,痛……”小穴容纳他的性器已经够困难了,刚才一轮已经将她的小穴已经有点吃不消了,又痛又麻。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再轻轻抽插了几下后,整根拔出,满溢的精液没有阴茎的堵塞,一涌而出。
    浓白的精液从被磨红了的穴口涌出,画面异常香艳淫靡。
    “夹起来,含住。”男人看得眼热,顺手拿了枕头将她的屁股垫高,还用手指将涌出来的精液重新抹进去。
    虽然说她的甬道收放自如,但也没到将流动着的精液给含着这个水平,小腹一个收缩,深处的嫩肉蠕动收缩,更多的精液涌了出来,穴口也开始收拢起来。
    “算了,你做了长期避孕也不能怀孕,何况现在也不是时候。”男人自言自语,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堵住她的穴口,防止精液流到床上。
    广播声响起,男人眉头一皱,恋恋不舍地抚着她的脸,从床上起来,“乖乖等我回来。”
    高极离开了,谷绵怜长松了一口气,进浴室泡起澡。
    身体被温热的水泡着,洗去她一身的疲惫,她的心很乱,明知不应该,但她还是动心了,对一个不应该动心的人动心了。
    他对她是真心的吗?
    有人会去一个妓女动心吗?
    谷绵怜自嘲地冷笑,仰头闭上双眸,不想再想这个问题,她只想好好地活着。
    她泡到肚子饿了才起来,男人依然没有回来,让她觉得很轻松,卫阳与安烈已经很久没有回来,她琢磨着两人可能还在执行任务,而不会刻意地监视她,于是,她伺机四周走动,寻找可能逃走的路线。
    高致的说法令她很在意。
    “你忍耐三个月,我就可以将你抢过来。”
    如果他要抢的话,为什么不能立即抢,而要等三个月,那么是不是代表三个月后,他可以“明正言顺”地抢她,换个说法是不是,三个月后,军需品是可以“更换”的,有一定的使用期?
    当初那黑脸长官也没有说清,还是怕说了她不愿意,所以只说了一部分,将要换人这档给省略掉?
    所以假设三个月的使用期是成立的,即使高致也能将她抢过去,但她依然逃不过下一个三个月,她不可能继续这样任人蹂躏。
    而且,她要逃的话,要么就在现在这三个月内,要么就要下下个三个月,她不能让高致担负她越狱的责任。
    谷绵怜走了平时没有去过的地方,但不敢走太远,怕遇到上次那样的事,趁着还没天黑走向其中一个方向,军营的防守虽然不比监狱,但可能因为有她们这些“军需品”存在,也有层层军人荷枪防守。
    这样的防守,根本不可能逃脱,谷绵怜意志消沉地回到宿舍,她没有心情再看电视播放着的《霸道总裁爱上我》。
    逃脱了那个梦魇一样的家,孤身来到了大城市,还以为只要低调不出风头,就可以平稳地过日子,然而,她从不招惹任何人,但是还是被人迫上绝路,无路可走。
    她再一次感到人生的绝望。
    门被拧开,去而复返的男人看到了靠在沙发流着泪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