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61节

      那女子也很惊讶:“谁是姣儿?”
    不是吧,这是新来的租客吗?姣儿什么时候离开也没说一声吗?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阵失落。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请问你是……”
    “我住在302,你是新来的吗?姣儿呢?”
    “姣儿啊,她回家两天,让我先住在这里两天帮她看门,我是她的同事。”
    “回家两天,原来如此,哦,好吧。打搅了。”我说到这里,转身要走。
    “你要送花给她吗?给我吧,我帮你转交给她。”她听到我是邻居之后,态度也有些好转。
    我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是给她还是不给她?但转念一想,这花是能随便送的吗?便说道“哦,这花是别人让我稍的,我现在要把花给人家,我就是想问是一下姣儿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她要是回去了,就算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要洗澡了。”她说完,便关上门。
    我叹了口气,草,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今天买花的方式不对吗?
    要回到302时,这二庞兄弟不知何时正站在我身后,一直看着。
    大庞说:“子龙大师,她也不错啊,你不如顺手送给她也好啊。”
    “算了,留给我自己吧,这些天我也够累的,看看花朵也不错。”我说完,带着满腹的失落回到屋内。
    这一夜,一直睡的恍惚,似乎都是送花成功了,姣儿也乐意接受,但是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知道是完全就是扯。
    我看了看桌子上花,却意外地发现,玫瑰花竟然完全枯萎。
    不由暗暗骂了一句:这是什么花卉市场,简直是骗子。
    但也无可奈何地把花扔进了垃圾筐。
    稍后就是一周过去了。
    这一周,我与叶子暄都没有什么新动作,依然只能从长计议。
    不过江娜倒是打来电话说魁星之王沉入花园口水底,是死是活不清楚,派人下去去找,也没有找到,就这样彻底消失了。
    叶子暄听后也没说什么。
    我在电脑上看了一下本地新闻,倒是有王中皇因为在花园口有出色表现被采访的记录,我越来越感觉,这鸟人绝对是袁天罡。
    如魁星之王被打沉了,那他更好行事。
    哎,现在是魁星之王有事没事,都是头疼,都怪这个二逼李广,抱着牺牲自己的精神,非要去弄个什么自卫队。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我该如何摆脱那个狗老板。
    虽然那天在狗老板那里耍的很爽,但是我还是怕这长的像沙皮一样的家伙,冷不丁的拍我黑砖。
    这一周,我都没有敢在外面多呆,他也从来没出现过,我也以为这事就这样算了,反正是他讹人在先,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但是我错了,他没有拍我黑砖,直接拿着黑鹰冲我而来。
    这天晚上,我抱着小黑正在吃饭,突然之间听到有人说:“就是他!”
    我顺着声音回头一看,狗老板!
    这次他没有只领两个卖狗伙计,而是领了十多个人,全部拿着黑盈,路人纷纷躲闪。
    看到他们,我本来想说一番大话吓唬他们一下,却不想他根本不与我废话,拿着黑鹰直接冲来,真他娘的像拍戏一般,我抱起小黑就撒腿跑开了。
    ——跑回302?那些人一定会跟来。
    ——向偏僻的角落中跑?也不行,这帮鸟人还是会跟来,越偏僻,这帮人越好下手,真的被砍死了也没人知道。
    一边跑,一边想,突然想起拐过去之后还有一个小小的警务室,于是就回头像警务室跑去。
    满心欢喜地跑向警务室,却又顿感无比失望:警务室内虽然灯火较亮,但是里面却空无一人。
    狗老板肆无忌惮地跑了过来,或许他们早就知道,这里一到晚上就没民警。
    看到这里,小黑就在怀中,如果想让它去咬他们,简直易如反掌,就算是不咬,只需要一巴掌,绝对可以拍死他们。
    但始终忍住了,不能因为想爽,而犯了大错——于是继续选择了跑,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帮鸟人跑的也挺快,不过我总算是练过。
    我从警务室跑向我刚才吃饭的地方,又从吃饭的地方跑向警务室,来来回回几次,本来很害怕的人们,竟然慢慢的习惯了,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
    这群瘟神真是烦,我不禁此时感觉,艺到用时方恨少,若我能学会释空子的如来神掌该多少,就算学不会,那学会玄僵大将军的撒豆成兵也行啊,叹!
    第四十五节:爱在心口难开
    我用手摸了摸小黑的脑袋,感受了一下它的情绪。
    我完全能够明白它现在的想法,就是它很想跳出来收拾这帮王八蛋,不过越是这样,我越不能让它跳出来,否则的话,可能一时很爽,但后患无穷。
    那天买花时,这个狗老板被他的母黑背咬傻了,一时没认出来我,但过去之后竟然对我念念不忘,他奶奶的,此时真心希望我能金口玉言,诅咒这帮家伙全没有小鸡鸡。
    今天狗老板是一点也不傻,我想指望逃跑甩开他们是甩不掉了。
    除非能真的把这些人全部摁倒在地,狠狠地打上一顿,把他们打怕了,估计以后他们才不会找我麻烦,但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我此时一个人,怎么可能打过他们这么多人呢?
    随着我的思考,他们越里越近。
    他们手中的黑鹰在从警务室中散发出的灯光的照耀下,也闪闪发着黑色冷光,
    这冷光似乎在嘲笑警务室上面的警徽。
    他们手中的黑鹰是真的,而非塑料玩具。
    如果此时能遇到几个烈性犬只该多好,比如比特犬,高加索獒什么的,然后只需要小黑瞪它们一眼,于是面前这些人,一定会被咬个稀烂。
    ——不过,这是做梦,此时想遇到这些狗,简直与遇到天兵天将的几率差不多。
    来回跑了几圈,真的有点累,但这帮傻逼竟然像吃了伟哥一样,完全不知道累,我真的服了。
    不过看着黑鹰渐近,再累也得继续向前跑。
    谁知屋漏偏遇连阴雨,不知哪个不讲公德的狗杂种在地上扔了一个香蕉皮,当时就踩了上去,然后哧溜一声,顿时仰面朝天。
    这一下子差点把腰给摔断,但也顾不上疼,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跑,跑……”
    就在我站起身来时,黑鹰已到我身后。
    我甚至感受到了黑鹰刀刃的冰冷。
    就在我差点放出小黑,准备让小黑出马之时,不知谁在我与后面的那群人中间扔了一个大炮仗,“砰”的一声一个炸响,我急忙向前一步,他们也退后一步。
    这个炮仗响过之后,从炮仗内崩出来许多黄豆,向子弹一样四散开来。
    “炮仗里面装黄豆?谁搞的,出来!草,怎么不装钢砂?装些钢砂还能炸到我们,装黄豆要炸谁?”狗老板对这个恶作剧非常生气,不禁对着四周骂了起来。
    没有人应他。
    狗老板回过神后,一边指着我一边对他的小弟继续说:“别管是谁,兄弟们,先把这个给收拾了!”
    进丰的人再次持刀砍来。
    我日,到底有完没完?我正想拔腿继续跑时,地上突然响起了“素素”之声,只见一道黄符飘在黄豆中间,那黄豆先是发光,然后迅速长成了一排穿着黄甲的兵,每个高约八尺,手持长矛,排的非常整齐。
    撒豆成兵?我暗想,狗老板与进丰小弟看到这里,先是吃了一惊,但一时摸不清到底怎么回事,不到一分钟,狗老板又举起黑鹰说:“愣什么?进丰天不怕,地不怕,人挡杀人,鬼挡杀鬼,佛挡杀佛!”
    就时迟,那时快,听到狗老板的话语,进丰小弟冲向黄甲兵,这些黄甲兵手持长矛也向进丰小弟冲去。
    这边是兵,不管是什么兵,看样子也是训练有素的兵,手持长矛的兵。
    那边是进丰小弟,不管他是什么小弟,终归是一群乌合之众,还没有等他们砍到这些黄甲兵,就被冲散了。
    狗老板此时没了刚才的威风,我走到他面前,想起刚才的事,憋足力气对准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第一拳,是他吓到了路人小朋友花花草草的。
    第二拳,是他吓到了我。
    第三拳,是他吓到小黑的——第一条尾巴。
    第四拳,是他吓到小黑的——第二条尾巴。
    ……
    第七拳,是他吓到小黑的——第五条尾巴。
    第八拳,是他吓到小黑的——第六条尾巴。
    我一边打一边说出打他的原因,直到第八拳时停了下来。
    虽然拳头不重,不过也把这家伙的鼻血打了出来。
    我本以为他能说出一些比较狠的话来,比如“你等着瞧!”或者“有你好看!”或者“你得罪了进丰,就等着收尸之类!”的话,但他却摸了一下鼻子,然后看了看手上的血——张开嘴巴,竟然哇哇地哭了起来:“你把我打流血了。”
    这个让我没有想到,真的没想到,他如此奇葩。
    进丰牛逼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直线下降,因为这个看上去很牛比的家伙,其实不过是个孬种而已。
    那些小弟早已经跑的没了影子,这时黄甲兵又成了一地黄豆。
    “说说你自己吧,卖个狗还强买强卖?被自己的狗咬了,还要领着人打人?你真狠!”我说。
    他用手抹了一鼻子与眼睛,顿时成了一个大花猫,哆哆嗦嗦地说:“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大哥。”
    “这不对了,很不科学,进丰不是向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吗?怎么说出不敢的话来?”我不由冷笑道。
    稍后,我才明白,听狗老板的话语,他是一个小头头,但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头头而已,所以才被进丰去安排到卖狗。
    进丰能有生意做就去做,不管是什么是生意,真正的黑白两道通吃。
    当然有能力的就去大生意处,赚的多点,没能力的就去小生意处,赚的少点——菜市场卖鸡蛋的也有他们的人。
    虽然是这样,但是做生意的手段却与正常人不一样,正常人是:不强买强卖,童叟无欺,但是他们却不,比如北环路边那些叫卖水果的,去买他们的水果,一但挑了水果,不买就不行;如果与这些小贩讲价,他直接告诉你,讲价可以,但是你要买一斤,就只给你六两!
    就这样,几乎像明抢一样,但是如果举报他们,就等着进丰找你麻烦吧。
    我突然想起,曾佳不知道与进丰是否有联系,她也在北环做旧货生意。
    如果真有的联系,那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想到这里,我决定问一下曾佳,于是就让狗老板走了。
    但没想到,狗老板走了没多远,突然之间说了一句:“你等着,我们堂的兄弟不会放过你的,今晚只是一个警告。”
    听到这里,我马上叫道他:“你们堂是什么堂?”
    “叫桃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