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三十章 夜郎之约-17:密盟自保

      翁锐在朱玉买完头饰之后,几个人又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驿馆,看来一切都很正常。
    没有多久,钟铉、朱山和沌信三人也回来了,而且三个人是喝得酩酊大醉,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回来的,可谓丑态百出,连被他们甩掉的武士都嘟嘟囔囔地埋愿他们,但看现在的情形,他们什么都顾不了了。
    朱玉看到这情形,连忙扶她们几个躺下,丹巴也过来帮忙,又是给他们擦脸,又是给他们喝醒酒茶,直到他们安静的躺下,不在闹了,朱玉才打发丹巴去休息。
    “好了,都别装了。”看着丹巴走远,翁锐暗笑一声道。
    朱山首先爬起来,往外面瞄了一眼,见没外人才道:“我们装得不像吗?”
    “像,像极了,”朱玉道,“你这也就瞒瞒门口的武士和丹巴,稍微有点江湖经验的都看得穿你们。”
    “嘿嘿,我们就想瞒住那些武士就行。”沌信也起来道。
    “快说说,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翁锐道。
    “要是玉儿的毒没人治得了,那个被抓的人就死定了。”钟铉道。
    “毒?我哥手里的毒针?”朱玉道。
    “对,”钟铉道,“以我的手法,这针应该可以没入他的肉里,你的针又细,不仔细看应该看不出来。”
    “怎么会被抓住?”翁锐道。
    “都怪我,”朱山道,“我想放这家伙一马,谁知他太笨,就被抓住了。”
    “你拿他东西了吧?”翁锐道。
    “我可不是为了他这点东西,”朱山立即辩解道,“我跟他说的是濮人话,我想这样放了他也更真实一点。”
    “哼,还好这个人死了,”翁锐道,“否则这人回去我们所有的努力可能都得白费。”
    “这怎么可能?”朱山道。
    “你看你长得想濮人吗?”翁锐道,“再说了,也不只有濮人才会说濮人话呀。”
    “嘿嘿,”朱山有点不好意思道,“还好钟兄帮我补了一招,你那招真厉害,我要跟你学学。”
    “哼? 跟我学,”钟铉不以为然道? “放着玉儿那么大的名家在那里,你还用得着跟我学?”
    “钟大哥? 你又笑话我。”玉儿笑笑道。
    “我可不是笑话你? 你现在可是有真本事,”钟铉感慨的道? “可惜呀? 今天只碰到一个,还不知另一个怎么样呢?”
    “呵呵,这个你们也不用担心? ”朱玉神秘一笑道,“你们碰不着的,有些人可碰得到。”
    “这么说你们也碰上了一个?”钟铉道。
    “不是我们,是锐哥哥碰上了? ”朱玉道? “你们还是听他说吧。”
    “也没啥说的? ”翁锐道? “就是那个哈吉带人把一个追到了城西边,正好撞上我们,玉儿拖住哈吉聊了一会,我就去把那家伙给弄晕,扔到了一个他们很难发现的地方,到天黑他要是没被抓到,应该可以跑了。”
    “那你把他打晕,难道他不知道?”朱山道。
    “说来也巧,”翁锐道,“我正在一个拐角处捏了一个石子,还在想怎么把他打晕而不被他发现,可这家伙一转过来就撞到路当中的一颗树上,我随即石子出手,大概他会觉得是自己撞晕的吧,呵呵。”
    “也是个笨家伙!”朱山道。
    “万事俱备,看来只能等结果了。”钟铉道。
    “这么说这儿的事就快成了,”朱山道,“那我们自己的事怎么办?”
    “这些事都急不得,”翁锐道,“这里边的事错综复杂,都纠缠在一起,我们现在都还说不清所做的哪件事对我们会有帮助,只能先一件件去做,也不能小看了这些事。”
    “夜郎王那边下一步会怎么做?”沌信道。
    “如果我猜得不错,明天那个盟相多邦就会过来。”翁锐道。
    但没等多帮过来,却有人先过来了。
    ※※※
    刚吃完晚饭,翁锐他们正在聊白天的一些见闻,丹巴也在,那位滇使句醇就一个人过来了,并且是大大方方的来的,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打过招呼行过礼之后,翁锐也热情的邀他坐下说话。
    “听说你们是从汉朝来的?”句醇问道。
    “是啊,”翁锐笑道,“你这位滇使消息还是很灵的嘛,哈哈。”
    “嗨,我一到就有人知道我住哪里,那我不也得打听打听,哈哈。”句醇不卑不亢,心照不宣。
    “听说你很厉害,一掌就把南越使者魏宁给毙了!”朱山由衷佩服道,“你就不怕夜郎王将你杀了?”
    “这也是被迫为之,”句醇道,“我滇国危在旦夕,我个人安危已无足轻重,主要也是为了让夜郎王能下联盟的决心。”
    “看你今天这一身轻松,这招应该是已经奏效了?”翁锐道。
    “我是个粗人,空有些力气和胆量,”句醇道,“能有这样的结果,也要感谢高人的指点。”
    “哈哈哈,这话说得对,”钟铉道,“但也只有聪明人别人的话才能听得进去。”
    “是是是,”句醇道,“今天到夜郎王宫差点丢掉了性命,回来后也一直惶恐不安,听说外面今天也乱的很,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
    翁锐明白,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嗨,也没啥事,”朱山道,“你不是把那个南越使者给打死了吗,他的四个随从想跑,当时就被杀掉两个,今天外面一直在搜捕另外两个。”
    “哪抓住了吗?”显然对这个句醇很是关心。
    “听说一个半道上死了,另外一个到现在不知所踪。”翁锐怕朱山话说多了说漏嘴,就赶紧插话道。
    “这些来挑拨滇国和夜郎关系的人本来就该死!”句醇看来心有不甘。
    “呵呵,要是没抓住的那个人跑回南越,恐怕这夜郎王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翁锐道。
    “哦,”句醇一愣,随即释然道,“只要我滇国和夜郎联合起来,这南越国也没什么好怕的。”
    “依我看来这恐怕还不够,”翁锐道,“滇国、夜郎都在南越西边,一面防御对他们压力不大,要是能拉上闽越,南越就有点头疼了。”
    “这主意不错,”句醇对翁锐道,“我看您是位高人,何不随我一起去滇国,等我秉明我王,拜您为国师如何?”
    “哈哈哈,”翁锐笑道,“我就是一个山野江湖之人,哪里就是什么高人了,我还是留在这江湖自由自在一些,就不去耽误滇国大事了。”
    “那不管怎么说,有机会一定去滇国走走,我一定备酒以待。”句醇武士出身,豪迈之情溢于言表。
    “好说!”翁锐道。
    ※※※
    翁锐猜得没错,第二天夜郎盟相多邦就来到了驿馆,让翁锐意外的是盟将令亥也随他一起来了。
    “翁门主,您说是来柯乐城找朋友的,找到了没有?”多邦笑着道,似乎两人已经很熟了。
    “您看这不就是,”翁锐一指沌信,“这也是位能人,呵呵。”
    “翁门主说笑了,”沌信一看翁锐这么讲,自然就不能把他的身份说清楚,“沌信见过盟相,见过盟将。”
    “哦,你一直在夜郎国?”多邦道。
    “没有,我只是和翁门主约在这里,”沌信道,“我从南越那边来。”
    “噢噢。”多邦噢了两声,好像明白了什么,随即哈哈大笑,不再追问。
    “盟相今天过来,可有要事?”翁锐道。
    他知道,现在已经进入结盟的关键时候,多邦是其中的关键人物,这里的火他还想多烧两把。
    “我没事,是盟将令亥有事。”多邦微笑着道,这其中的意味有点长。
    “哦?”翁锐有些不解,“盟将何事?”
    “汉朝大将军卫青是你师兄?”练武之人说话就是直接,从不绕弯子。
    “是。”翁锐道。
    “你的功夫和他比如何?”令亥道。
    “百招之内可以平分秋色。”翁锐道。
    “哪百招以后呢?”令亥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他是师兄,百招后当然是他厉害了,呵呵。”翁锐忽然意识到在这里要捧捧他那位做大将军的师兄了。
    “好,就是你了!”令亥道。
    “什么意思?”翁锐道。
    “我想从你身上看看那位汉朝大将军到底有何厉害!”令亥道。
    翁锐明白,这些久居百濮之地的武士,绝对信奉拳头的力量,你想让我照你说的办,那你就得比我厉害,看来师兄卫青的大将军之名在这里也是有些威慑,有人总想证实一下。
    但这就给翁锐出了一个难题,他不是一个善于张扬的人,按说为了汉帝刘彻给他的秘密使命,他今天应该碾压一下这位夜郎国的第一勇士,但前面他和钟铉四五十招不分胜负,要是他这里用力过猛,钟铉那里就会不好看。
    翁锐也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马上道:“既然盟将有此兴致,我奉陪便是。”
    “请!”令亥已经拎着他的大刀站起来了。
    “请!”翁锐回身也取出了自己的剑。
    其实对于翁锐现在的境界,不是令亥这种武士所能理解的,尽管他后面也有名师指点,那也差了很多个层次。
    两人一交手,翁锐就用上了九成不到的功力,他知道钟铉和令亥交手也未用全力,所以他依着九成功力催发出的战力已经把令亥逼到近乎癫狂,全力抵挡,但他并没有下死手,直到二三十招已过,才骤然爆发出十成的功力,不但将令亥沉重的大刀磕飞,还把剑轻松的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好!”
    朱玉首先叫出声来,众人也随即叫好。
    钟铉微微一笑,没有作声,他岂能看不出,看似打得热闹凶狠,翁锐都是在做样子,是为了照顾他的颜面,按照翁锐真正的实力,这个令亥只有完全被碾压的份,他自己十招之内就能把他给收拾了,更不用说翁锐了。
    “你,我服!大汉,我服!卫青,我服!”令亥说完,也不再跟别人打招呼,拎着他的大刀就走了。
    “这个人太可爱了。”朱玉笑道。
    “什么可爱,”朱山道,“我看他连点礼貌都没有。”
    “山子,你还别看不起他,”钟铉道,“对你来说这种人好打交道多了。”
    “是啊,他也是个直性子。”翁锐道。
    “好,只要盟将服,剩下得事情就交给我了,哈哈哈。”多邦说完,似乎也要拍屁股走人。
    “这……”这多邦今天一句重要的话都没讲,这和翁锐想得不一样啊。
    “哈哈,我真的没事,”多邦狡黠的笑笑道,“我就是陪盟将令亥来的,盟约自保的事情我自会办理,这滇国使者还没走,我还有事情找他商量,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