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章

      回到东苑司诺如常的沉默着,黎潇自顾自的看书,听到他咳嗽才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司诺连咳嗽都隐忍着不愿出声,看着又气又觉得可怜,便招呼他坐在自己身边,侧榻宽敞,他大喇喇的躺在了司诺腿上。
    司诺吓了一跳,更是不敢乱动。
    随着时间流失,室内只剩黎潇翻书的声音,司诺喜静慢慢放松下来,想着明天该怎么和小桃子家里说。
    战王府的布局他还是看堪舆图才知道的,而除了前院的梨园他也不敢乱走,更不知王爷会将小桃子安排在哪里,或者明天也别提王爷,就当是他赏的,这样应该好说些……
    “咳咳。”司诺咳嗽时脸侧到一边用衣袖遮掩着唇,正想和王爷告罪,一只大手已经落在他额头上:“是不是着凉了?可别再烧起来。”
    “臣没事。”司诺不适应突来的关心,有些慌乱。
    “没事?腿不麻?”看他躲避自己的眼神,黎潇便坐了起来。他是故意的,司诺越不说话,他就越想让他说,故意在他腿上躺了近半个时辰,想也知道他肯定腿麻了。
    “臣没事。”
    “既然没事,便替本王把书放回书房吧。”黎潇说着将兵书递给了司诺。
    “是。”司诺刚起身,一阵痛麻感袭来身形踉跄,被黎潇抱着按在榻上:“还真去!自己搓搓腿,本王去放。”
    看着黎潇高大的背影,司诺的脸颊又烫了起来,这一天王爷抱他几次了……
    走到门边的黎潇看了司诺一眼,只见他正低着头耳朵红红的,不禁笑问:“忍耐逞强不说话,哪个能当饭吃?”
    司诺抬头看向黎潇又答不出来,哪个都不能。
    第016章 臣,臣可以
    夜已深还没见黎潇,司诺想着王爷可能宿在他处了,这才起身去隔间沐浴,却不经意的想起了那两个妾室提及的侧妃,不知是不是之前见过的粉衣女子,他还差一份回礼没给,明天得去问问福安该准备些什么,不能失了礼数。
    正想着,黎潇居然回来了。
    他和千回商量了与兄长碰面的时间地点,安排在后天“偶遇”,一切妥当自然神清气爽,回屋绕到隔间正对上司诺清亮的目光,便上前试试水温,笑问道:“准备洗干净伺候本王?”
    司诺的心脏砰砰乱跳,脸霎时红了,不敢说话。
    黎潇一笑转身即走,却被司诺拉住了衣袖:“臣,臣可以……”
    司诺不知道自己能为王爷做些什么,除了这幅身子他什么都没有,若王爷喜欢,他交出来就是了。
    抓着衣袖的手苍白细瘦,他低着头很紧张,却执拗的抓着,黎潇看着他竟莫名的心软了,抬起衣袖,笑道:“这袖子中午被你抓出了糖印子,现在又抓出了水印子,再穿出去得被人笑话了。”
    糖印子是中午抢了蜜饯之后在他怀里留下的,现在……司诺轻咬下唇收回手抓着浴桶边不说话,心跳声重如擂鼓,一切都由王爷决定吧!
    “好了,想伺候本王也等身子好些再说。”黎潇大喇喇的捏捏司诺的脸,并不想为难他,转身出去了。
    司诺心中感激,直至深夜都没睡着,想着自己应该换个院子住,偏一些远一些最好,不然他霸占着位置又不会服侍王爷,还遭人非议惹得后宅不宁,总是不好。
    他总不能仗着王爷待他好,便不知好歹,不明对错。
    次日一早,司诺带着换好的银票出了门,有心想问问福安给粉衣女子回什么礼合适,却没等到人,只能先作罢。
    沿途路过一条小街,看到很多孩子都买糖葫芦,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印象里小时候是吃过的,但究竟是什么味道已经不记得了,他摸摸衣袖里的银票收回了视线,钱不多不能乱用。
    小桃子家在城外两公里处,城内的地图他没少研究,可出了城就辨别不清了,只能根据记忆里奶娘曾说过的大概方向去找,心里倒也不慌,想来后面有王府的侍卫跟着,若实在找不到,也不会耽误了回府的时辰。
    小村子里住着十几户人家,司诺询问了两位老人才左拐右拐的找到一户破败的小院,敲敲木栅栏门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回应。
    司诺担心自己找错了,又走远些敲响了另一户的门,问出来开门的老人道:“老伯,隔壁那家没人在吗?”
    “老薛家去年就没人了。”老伯衣衫破旧,看着面前贵气清俊的少年,仔细想了想说道:“好像说是搬去了城里。”
    “您知道他家的孙女小桃子吗?”司诺怕自己找错人,因为奶娘家是不是姓薛他并不清楚。
    “知道知道,见过一次,几年前了,那时候也就这么高。”老伯说着比划了一个齐腰的高度道:“小丫头水灵,一看就是享福的命。”
    确定是这里,司诺心里反而更沉重了,之前奶娘说过家里老人年事已高行动不便,既然去年就搬到了城里,怎么没听奶娘说起?
    思前想后,放心不下的司诺决定回一趟相府,小桃子的事他总得给奶娘一个交代才能安心。
    到相府门前时,司诺踟蹰了一下最终没敢走正门,他既已出嫁就不再是相府的少爷了,此时回府于理不合,索性绕到后门悄然进了相府。
    司诺不想张扬小桃子的事,想瞒着父亲直接去找奶娘说完就走,却被好事的下人告了状,话还没说就被父亲和司闲堵在了母亲的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