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章

      看到穹一脸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表情,伏黑耐心解惑:“寄生咒灵的一种。简单说就是这家伙控制了动物行动,所以才发生了暴动。不过……”
    穹看着玉犬将咒灵吞噬后,将黑马睁大的眼睛抚下,让它双目紧闭,一脸为它入土为安祷告的伤感,“不过什么?”
    “不过,在高专的记录中从未有过寄生在动物身上的案例,”伏黑一脸复杂地看着穹,拍了下黑马还在起伏的肚子,“它还活着呢!不要做让人误会的事啊喂。”
    “一直睁着眼睛会很干的,”穹一本正经解释自己的行为,然后安慰起地上的黑马:“被咒灵附身控制的马儿哟,真是太惨了。来,摸两下就不难受了。”
    伏黑摸着额头,黑着脸。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呆愣的人会成为第二个令人头疼的家伙。
    穹突然一改脸上的悲苦,眉头紧绷,警惕向远处的出现骚动的树丛。
    伏黑低声笃定:“是玉犬。不,还有其他的东西!”
    黑色玉犬朝着那方向低声嘶吼。
    树丛中窜出来一只浑身雪白,头顶上有着三角图案的玉犬。
    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人”,这“人”身上的衣物腐朽严重,像是刚从坟地里爬出来的丧尸,身上肌肉腐烂,有些地方甚至露出白骨。
    这人,准确说这具尸体,从暗处奔出。头颅上的皮肤脱落,眼球不见踪影,隐约能看到头骨中一团物质正在蠕动。下颚露出白骨,随着走动发出“咔咔”的声响。
    它停下追击玉犬的动作,阴森地转向在场的二人和黑白的玉犬。
    第12章 动物暴走事件4
    白色玉犬一瘸一拐地,明显后肢受到了重创,身上毛发也变得脏污遍布上大小不等的伤痕,看起来苦战了一番。
    伏黑抚着它的额头将其回收:“好好休息吧。”
    他下压身体,屏住呼吸目视前方,操纵着黑色玉犬呈现进攻状态,额头渗出冷汗,动作僵硬:……喂喂喂,不会这么巧吧。
    伏黑握紧拳头,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而颤抖——来自那“行尸”的气息,压抑着可怖的危险。
    “竟然控制尸体?”穹已经召唤出球棒,直指那诡异的“行尸”,“知不知道人死后要入土为安,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伏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现在满打满算也只有2级咒术师的水平,唯二熟悉的玉犬其一受损后,战力便更加受挫。
    这么想来,一起活动的大半天里,还没问他的水平。伏黑闻言,看了眼穹。
    五条悟的话闪过脑海:“记得乖乖听前辈的话哦!”
    会被他介绍为“前辈”的人,一定有某种足够强大的能力吧——
    穹并未注意到伏黑看向他的眼神变化,他举起球棒,蓄势待发。
    “行尸”头骨中的咒灵操控着肢体,准备进攻的动作突然一滞,空洞的双眼歪扭的看着穹。
    漆黑空缺的“眼瞳”紧紧盯着穹,身体骨骼发出“咔嚓”的细微声响,颅内盘踞的咒灵像是被什么触动也跟着微微颤抖,缓缓吐出几个别扭的字节:………咒…………?…………”
    它突然转了个方向,朝山林中跑去。
    “呔!休要逃跑!”穹提着棒球棍,紧随其后奔了上去。
    这次伏黑没有出手阻止穹这一看似莽撞的行动,他跟在穹后与黑色玉犬一起跳入丛林中。
    充满能量的球棒划过“行尸”的头骨,在地面留下一个坑,泥土与植被翻飞中,“行尸”受到余韵的影响竟直接失去了平衡,倒向一边。
    穹趁机再次挥出球棒,这次准准砸在倒地“行尸”的脑袋上,腐肉和白骨一起绽开,现场一片混乱。
    伏黑跟上来,看了眼地上已经被锤成一滩的不明物质,他更确信了自己的推测。
    的确是达到1级的咒灵留下的残秽。
    ……不过,竟然这么简单就被球棒打死了吗?明明刚才释放出来那种程度的咒力……
    黑色玉犬冲过来,低着鼻子嗅着地面上一动不动的“行尸”,难忍重味的甩了下鼻子,然后朝二人摇了下尾巴。
    “残秽没有消失……”穹微笑着搓揉了下黑玉犬的脑袋,然后抹去脸颊上溅到的腐肉与血渍。
    “确实没有,”伏黑蹲下身子察看了下一副惨状的“行尸”,更加确定了穹的猜测,“被它跑掉了吗?”
    正在这时,一只粉色飞行咒灵突然从半空俯瞰飞过,从山林中一直驶入帐中。
    “哟!穹?!还有……惠?”飞行咒灵背上的人眯着狭长的双眼,朝二人挥手,语气很是惊讶:“你们怎么在这里?”
    “夏油先生?!”伏黑和穹一起看向空中。
    伏黑简要解释;“完全是因为那家伙揽下的委托。”
    在看到现场被锤成那般破碎状态的“行尸”,夏油看向挠着头一脸纯真地在向伏黑对话的穹,已经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
    夏油杰从咒灵上翻身下来,察看了一番四周,在一个块空地上停下脚步,察看一番。
    地上不明显地凸起一块,被他翻开,露出一个明显的小洞:“看来又被它跑掉了呢。”
    一旁的二人。
    “话说,你的等级是?”从临大敌抓状态中恢复平静的伏黑突然问。
    穹挠头,甩去球棒上的脏污:“怎么突然提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