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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殷琅起身的身躯一顿,像是被薛岫话里的意思震到,他偏过头直视着薛岫平淡无波的双眸问道:“你为何连如此重要的事都要告知于我,你想我晋国出兵,助云国打下梁国?!”
    薛岫端起桌上的茶喝上一口,“殷太子也可不愿,但若是殷太子选择援助梁国,不过是与虎谋皮。”
    “殷太子可知晓梁国国师,”薛岫轻笑一声,更是透露出一则消息,震得殷琅都不敢再动弹。
    “知晓,”殷琅搞不明白这其中又和这梁国国师有何关系。
    “梁国国师原本是我云国培养地细作,她装扮成江心柔的模样,打入梁国内部。”
    殷琅震惊地看着薛岫:“她是你们培养的细作?!那为何现在会成为梁国国师。”
    殷琅不明白,但他却有一股直觉,他需要弄明白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云国的细作会成为梁国国师,还会对云国不利?
    “你不会是想说,新出来的那利器和那梁国国师有关?”
    若真有关……殷琅越发看不清如今的局势了,那梁国国师真的还是原来的云国细作吗,或许已经成了他们所不知道的人。
    第100章
    ◎    夜里凉飕飕的,丝丝缕缕的寒风吹在身上,忍不住打个寒颤,连带◎
    夜里凉飕飕的, 丝丝缕缕的寒风吹在身上,忍不住打个寒颤,连带着殷琅的心里头都凉飕飕的。
    从薛岫那得知梁国的利器和梁国国师有关系后, 殷琅静默了很久, 静默到手边的茶都冷了, 静默到薛岫都想起身送客。
    薛岫道:“殷太子可想好了?”
    “没有,”薛岫看着他摇了摇头。
    唇角紧绷着,看着外头天色都要大亮, 他揉揉有些酸胀的眉心, 冷声道:“若你还未想好,不妨先回去好生想想, 此事也急不得。”
    他从不知殷琅竟是这般优柔寡断的人。
    薛岫忍不住皱了皱眉, 也因为殷琅深夜拜访,扰乱了他的计划,这天都要大亮了, 可不能继续和殷琅耗下去。
    起身走到案桌边, 拿起毛笔的时候看了一眼殷琅,迟迟没有下笔。
    殷琅瞧他这模样,哪还有不懂的,这是想送客呢,只好起身道:“多有叨扰,我先回去好生想想, 今日必定给你一个答复。”
    “嗯。”
    等殷琅走出去, 再也不能看清他的人影后,薛岫才在纸上落笔, 他准备给附庸于薛家的世家, 吩咐他们准备好人马。
    又给王玉泽传上一封, 剩下的交给他,这事慢不得,越快越好。
    等信写好后,任由暗卫一封封地发出去,直到天色大亮,薛岫看了会外头的天色后,他倒上一杯浓茶,微微提神后,换上官服,去上朝。
    等那群人收到信后,有的正在上朝的路上,有的还在被窝里头还未起来,但收到信后,都格外的震惊,这还是头一次这么大的手笔。
    若非知道薛家和新帝的关系,他们都以为薛家要造反了,也不知道是为何,居然会需要如此多的兵力。
    等路上遇到同僚的时候,也不由得过去凑在一起打探打探一二,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有人知晓。
    “你收到了吗?”
    “嗯?你也收到了?”
    “收到了收到了,你说那位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给我们都发了一封,那这调动的兵力未免也太多了,比之之前与晋国打仗,都要来得恐怖。”
    “这些事信里也没有说清楚,可我们私底下调动如此多的兵力,陛下可知晓?”
    “不清楚,也不知道薛相是要做什么,我们只管按他的话去办吧,依薛家和新帝的关系,总不能是谋反的大罪,说不定啊,我们也能在这事里头得上几分利。”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边关的事,我好像有听过一二,因为梁国有利器,才导致萧太尉死的,平日里,薛相和萧二关系要好,说不定是想助萧锦一臂之力,为他父报仇呢。”
    “这岂是我们能说得清楚的,等见了薛相在问个明白吧。”
    两人笑笑后,向宫门那边赶去,等到了宣政殿门口,两人在人海中寻找薛岫的身影,挺好分辨的,不知为何,今日殿前的官员都围成两块。
    随意扫一下,就能分清楚两边,一方是王家的,一方是薛家的,两人对视一眼后,向薛岫那个方向挤去,他们也想问个明白,知道个仔细。
    “薛相,今日早上我们所收到的书信是何意思?”有人问道。
    薛岫淡漠疏离的眼眸落在说话的那人身上,又扫过围绕在他身边,离他有些距离,却又躁动不安的官员。
    淡淡道:“我知道这位心中都有疑惑,但此事对大家而言有利可图,这次调动兵马是陛下允许的,只有一个条件,三个月攻至梁国都城。”
    他平淡地眸子掠过在场震惊的众人,冷声道:“望诸位可莫要留一手,坏了陛下的大计,等攻下梁国后,大家都是有功之臣。”
    “薛相,怎么这么突然,就对梁国出手,他们可是不弱的,仅仅平三个月,这是否有点……”异想天开。
    这位官员的话还没有说完,别的官员又细问道:“薛相,是只有我们出手吗,他们呢?”
    “此战所有世家都要一同承担,以最快的速度,夺下梁国,我想诸位也不想被南方世家压在头顶。”
    薛岫这话说到他们心口了,他们北方自从新帝登基后,与南方对上,总有一种莫名的势弱,他们这些拥护薛家的还好一点,瞧着王家那处的情况,他们不免也有点唇亡齿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