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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屈辱,崩溃与平静

      每个VIP训练室都配有更衣室、淋浴间和休息室,供贵宾们爽完以后恢复人模狗样。
    “你可以走了。”秦宇拔出鸡巴,去了淋浴间。
    姚佳盼知道今天自己的接待算是完成了,拖着酸软的身体爬起来。
    用纸巾粗略擦了擦两个穴里的精液,她艰难地穿上工作服,回到员工休息室。
    今天值班的另一个VIP销售梦梦正在玩消消乐,看见她打趣道:“呦,刚接完客?哪位啊?”
    她勾出一个假笑,没说话。
    梦梦见她不答话,不满地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姚佳盼没力气理她,拿起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没来得吃晚饭就被翻过来覆过去地操了一个多小时,怪不得现在浑身无力、饥肠辘辘。
    看到还有两个来自邹楠的未接电话,她皱了皱眉,拨回去。
    “老板,我是佳盼。”她说,“您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有什么事吗?”
    “噢,你跟秦宇刚做完吧?”邹楠问。
    她迟疑片刻:“嗯。”
    “做了几次?”
    “……叁次。”
    “很好!”男人表扬道,“今天赶紧回去休息吧。待会儿我把他微信推给你,你加上,好好维护。秦总可是很大方的。”
    “好。”她小声应道。
    电话随即被挂断,邹楠给她推了一个微信,昵称是个单字“秦”,头像是一片墨色的夜空。
    她主动添加,验证信息写的是:秦总,我是青玉健身房销售佳盼。
    放下手机,姚佳盼深呼一口气,就见梦梦还在盯着她。
    “看不出来啊,挺能干的嘛!”梦梦上下扫她一眼,“也是,还真有人就喜欢你这种微胖身材的呢。”
    “嗯,我下班了。”姚佳盼懒得多说,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家。
    值班销售每天接待过客人后就可以下班,如果想自愿加班,老板也完全欢迎。
    当然,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休息。
    姚佳盼路上随便买了一份炒粉,回到公寓却没了胃口。
    她钻进浴室,在水流下用手指抠挖自己的穴肉,想把里面的精液都弄出来。
    然而精液射得太深、手指又不够长,她洗了好半天,还是会流出新的白浊。
    扣了一会儿,姚佳盼察觉到自己竟然被弄得有反应了。
    她突然感觉很崩溃,尖叫着扇了自己一巴掌,在水流中嚎啕大哭。
    哭着哭着,胃里一阵翻涌,又吐了个底朝天。
    折腾许久,她终于累得平静下来,搓洗擦干自己,关灯躺进被窝。
    闭上眼睛,泪水一颗一颗地滚到耳朵边、脖子上、枕头上。
    她默默地流着泪,过了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姚佳盼起床看到秦宇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还转了一万块的转账过来。
    她面无表情地收下,起床换掉白浊点点的内裤,又听着音乐煮了一小锅南瓜小米粥,慢慢地喝完。
    小米粥很甜,很香,温暖了她隐痛的胃。
    她平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出门上班。
    既然当了婊子,就放弃尊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