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章

      “夫人请说。”
    “我万花谷的女儿,性情刚烈,十分善妒,君既无情我便休,不存在‘委曲求全’这四字。”
    阿婉掏出【兰亭香雪】对着门外的一株小树,直接来了个阳明指,只见院落里,碗口粗的树干应声而断,轰然倒下,她阴恻恻的看着郭嘉笑了笑:“若是被我发现夫君背着我在外乱来的话,犹如此树。”
    郭嘉的背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他满脸呆滞的看看阿婉手中奢华精美的精致长笛,再看看院落里碗口粗的树。
    突然有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好半晌后,才猛地回过神来,再看向眼前依旧端庄美丽的妻子时,才意识到真的发生了些什么。
    他粗粗的呼出一口气。
    “夫人……好手段。”
    阿婉笑的格外灿烂:“多谢夫君夸奖。”
    “嘉素来洁身自好,夫人放心就好。”郭嘉自信满满的对着阿婉承诺道。
    阿婉在心底冷笑。
    野史上可是写了,这位郭奉孝,郭祭酒,生性放浪,爱好颜色,家中纳入八房小妾,现在跟她说,他洁身自好?这是在欺负她对他不了解么?
    郭嘉看了看阿婉,似乎不太相信自己。
    他就差拍着胸口保证了。
    “夫人相信为夫就好。”
    “那好,本夫人拭目以待。”
    两人击掌为盟。
    阿婉笑的格外灿烂。
    郭嘉对阿婉兴趣更浓,他发觉,这位莫名出现的新婚妻子,就犹如一个宝藏,他奋力挖掘,甘之如饴。
    至于阿婉担忧的那些事,呵呵,他才没什么兴趣。
    郭嘉宛如梦游的去了书斋。
    阿婉也开始收拾东西,他们早前就做好决定要避世而居,郭嘉在山中有一处住所,虽说不如郭家祖宅如此宽阔,却胜在清幽,新房内嫁妆甚多,阿婉将这些东西全数都放在了系统仓库中。
    等东西收拾的差不多,阿婉打开系统,这次她联系的是僧一行。
    自从和孙思邈联系之后,万花七圣早就知道阿婉有办法与他们联系,所以僧一行听见阿婉的声音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急急忙忙将座下弟子支开,一人坐在房间里和阿婉畅聊。
    阿婉看着僧一行,连忙问道:“一行叔叔,我这边什么东西都没有,叔叔可有办法送些梨绒落绢包给阿婉?”
    僧一行手里捣鼓这机甲人。
    伸手从旁边的箱子里捧出几十个梨绒落绢包:“你要多少,我给你送过去?”
    阿婉:“……”
    突然间好羡慕嫉妒恨啊。
    “我都想要。”阿婉嘟嘴撒娇,面对这几位长辈,她是最普通的小女儿姿态。
    “我这边整理箱笼,过些日子将你能用上的东西都给你送过去。”
    僧一行笑的格外的温和,清润的眉眼给了阿婉很大的安慰,那跨越时空的距离,在僧一行的眼里变得好像格外的简单。
    “谢谢一行叔叔。”阿婉惊喜的点亮了眼睛。
    僧一行笑了笑,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头:“若是真想感谢的话,就让你的夫君多写几幅好字给我就好。”
    “额……”阿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扇面就好,我给你在里面塞了好几十把的空白扇面,你看着写。”
    说完,不等阿婉反应,僧一行就单方面的切断了联系。
    很显然,僧一行也害怕阿婉拒绝。
    阿婉得偿所愿心情极好,收拾箱笼看见还有几件忘记收拾的衣服时,心情都没那么糟糕了。
    而前面书斋因为新婚而拒绝见客的郭嘉,终于敞开大门,开始与朋友见面。
    几位好友高谈论阔至晚间。
    郭嘉留他们用晚膳,几位好友自然是留下吃饭继续分析当今形势。
    仆从一道菜一道菜的上菜。
    郭嘉坐在主位,身边皆是好友,最后上来的则是几坛子好酒,已经好几日不曾饮酒的郭嘉顿时肚子里的酒虫上来了,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着酒坛子飘过去。
    “来,奉孝,为你满上。”
    郭嘉刚准备伸手拒绝,就看见那人手脚奇快,在他的酒樽中倒满了酒。
    酒香扑鼻,口舌生津。
    他端起酒樽,刚准备喝一口酒,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阿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手一抖。
    酒水就洒了出来,直接弄湿的袍脚。
    “奉孝还未喝酒就醉了么?”好友打趣道。
    郭嘉端起酒杯,露出笑容:“不过是手抖罢了。”
    然后将酒樽中残酒一饮而尽,对着好友示意:“请。”
    月上中天,送走最后一个好友。
    满身酒气却未醉酒,只是单纯微醺的郭嘉回过神来往后院走去,只是走到后院门口的时候,脚步突然僵硬,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默默的收回脚,转身准备回书斋睡一夜。
    “若是今日出这个门,以后也不用回房了。”
    幽幽的声音突然在院落深处传来。
    郭嘉的背影猛地僵住,心跳极快,今夜月朗星稀,院落中那颗断了的树此刻还未处理,就这般直直的躺在那里,不知为何,郭嘉突然在那颗树上,看见未来自己的影子。
    两条腿好似失了控制,自动的朝着房间里走去。
    阿婉散着头发,穿着亵衣,外面罩着一件薄纱,坐在屋内的窗口,未曾点灯,只有月光洒入窗栏,微风轻拂,发丝随风飘起几缕,芙蓉面上带着的是略带讥诮的笑意,她坐在椅子上面,双腿交叠,月光洒在浅色的纱裤上,两条腿晃悠晃悠的,仿若晃进了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