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6章

      “习惯,习惯就好了。”
    席泊舟默不作声的看着前面那辆越野车横冲直撞,在盘旋的林子里面挑战速度与激情。
    第081章 阮茶茶
    车子擦着树木边边过去,听着那些尖叫声更加恐惧,阮鹤鸣便继续再来一套恐吓。
    看得出来。
    速度与激情。
    阮鹤鸣非常喜欢了。
    而且坏心思还不少。
    前面那辆山地越野车的车轮子都快冒出火星了,里头的人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耸显然也听到了那些尖叫声,有一些尴尬,“没事的,没事。就像玩过山车一样,谁能不叫两声儿啊,是吧?叫过了之后,他们还会喜欢上的。”
    席泊舟嗯了一声,没说些什么。
    待到山地越野车到达哨岗停下来的时候,远远的就见到前一辆越野车上的人一停下来直接马上开门,从车上爬了下来。
    是真的爬了下来。
    手脚并用,争先恐后的出那个车门,生怕出迟了被阮鹤鸣拉去再来一轮。
    高海信他们直接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仰望着天空。
    他们双目无神,“要死了,我已经死了,有事请烧纸,别来打扰我了。”
    “我觉得阮鹤鸣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我就说呢他怎么不跟老大一起,不让老大坐他旁边。”
    安鱼没有欲望了,像条翻不了身的死咸鱼,“我感觉我人世的欲望已经死了。我是个女的呀!阮鹤鸣这报复心理这么重,连女的都不放过。”
    “……拜托,姐,你是女a,不是旧时代的女性。”
    “呜呜呜呜呜呜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坐山地越野车了,我宁愿走路,走路都比坐山地越野车好。”
    “至少不像现在一样,命都不是自己的了呜呜呜呜呜呜。”
    说到一半,高海信他们突然感觉来了,纷纷有一个个的爬起来,毫无形象的扶着旁边的树“哇”的一声吐了。
    席泊舟他们落了地就看到面前高海信他们这一副凄惨,像是被摧残完了的样子。
    吐完了一轮又接着吐上一轮,他们仿佛要把胃中的所有东西都给吐出来,最后胃中空荡荡的只有一泼酸水。
    余年年和其他几个alpha没有参加围殴傅耸的事件,所以他们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余年年他们看着高海信这些alpha这副凄惨的模样,嘴里嘶了一声,满脸惊恐。
    怎么回事?
    这么恐怖了吗?
    阮鹤鸣不是说自己开车开的很稳吗?
    坐一趟车就满脸憔悴,仿佛已经死过一轮了,这么恐怖的吗?
    余年年他们眼里的惊恐更重了。
    他们缓缓的将头歪了一下,看向这时候从山地越野车那里下来的阮鹤鸣。
    阮鹤鸣大跨步的一脚踩在了地上,接着头发一甩,脸上衍着一丝笑朝着席泊舟他们走了过来。
    “席泊舟怎么样?我这车技酷吧。”
    “许久未开了,手里有点生疏,不过没事,已经开熟悉了。”说到这里,阮鹤鸣多少心里有点唏嘘了一声。
    都怪手里的事太忙了,没空出来练练。
    然后阮鹤鸣才目光转向一边扶着大树继续吐的alpha,茶到了极致,“哎呀,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吐成了这样?”
    “是不是我车开的太快晃到你们了?没事儿,我争取下次开熟一点。”
    “你们怎么吐的这么久?”
    阮鹤鸣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席泊舟,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白莲花,“哥哥,他们吐的这么久,这么严重,为什么我没有反应呀?”
    是吧?哥哥,我没反应,他们反应这么严重,肯定是在演我。
    席泊舟没有对阮鹤鸣的话做出反应,而是严肃的还在看着那些憔悴的队员,其余无关人员扯了扯嘴角。
    酷不酷他们不知道,反正阮鹤鸣开起车来感觉挺费人的。
    又是一声“呕”,安鱼他们那边吐的更起劲儿了。
    余年年他们目露惊悚,还来?!还没吐完?!!
    ……
    “…不想…不想跟阮鹤鸣…再坐一辆车了。”
    “我们这是……呜…呜呜呜……造了什么孽呀?这车技…哪里叫好?这明明是赶着投胎的车技……呕”
    高海信他们断断续续的吐槽着,然后扶着自己的胃朝着阮鹤鸣他们走过来。
    他们为他们一开始的天真感到痛苦
    阮鹤鸣简直是活阎王在世,有一个算一个,都想把人坑下地狱。
    就知道阮鹤鸣这家伙心里头没藏着什么好主意,怕是在报复他们之前群殴那个女装大佬alpha的行为呢。
    不过那件事安鱼他们心里也知道自己错了。
    的确是他们以多欺少了。
    不过也幸好傅耸自己有点功夫,不然恐怕这事儿就收不了尾了,因为一旦打红了眼,恐怕就不止鼻青脸肿这么一点小伤了。
    高海信他们一个个的互相搀扶着,然后朝着席泊舟他走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群殴的事情,见到高海信他们朝着自己走过来,傅耸猛的后退了一大步。
    “对不起,之前群殴你的事是我们错了。”高海信他们齐刷刷的走到傅耸面前,对他道了一个歉。
    傅耸的眉头跳了跳,听到这段话,朝着阮鹤鸣远远的看去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