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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4章 烙朱砂

      第1164章 烙朱砂
    她索性说:“你要烫就烫,别婆婆妈妈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一旦那烟头烫下来,她就拼着一只眼睛不要也要结束他的狗命!
    “为什么不求我?”那烟头似乎更近了,还有他的声音。
    夏璎珞浑身都紧绷,语气却冰冷:“我从不求人。”她是凤凰的女儿,宁死也不求人,这种高傲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烙印在灵魂深处,无可更改。
    卫陵南低头凝视着她:“是么……?”
    忽而笑了一下:“这么漂亮的眼睛,我舍不得呢。”
    她眼皮上炙热的感觉消失了,在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一阵灼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他捻着指间的烟头毫不留情地按在她的左胸上,最靠近心脏的地方,如一块通红的烙铁,很快就留下一个狰狞的疤痕。
    “你干什么1她又痛又怒,伸手去推他。
    他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说:“这是利息,阿珞。”
    什么利息?她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尖叫着:“你变态神经病啊!谁是你的阿珞?1
    他微笑,俯下身来吻她:“你都忘了么?那时你一爪刺进我胸口,差点就把我心脏挖出来。你说我永远不可能得到你……可现在我得到你了,阿珞。我舍不得挖出你的心脏,”他说着,用手指抚摸着她心口处的香烟烫伤,就像情人心上的朱砂记,“只好这样,让你记得我。”
    “你认错人了1夏璎珞简直就要疯了,她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怎么就招惹上这个自说自话的神经病?她自问这辈子没杀过人,就算偷偷跟着二哥跑了几回战场,也是看个热闹而已,什么一爪子挖出人的心脏?当她九阴白骨爪吗?!
    眼前这个人,一定是个神经病!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神经病给上了,她就欲哭无泪……
    那神经病还在一点点地抚摸她,渐渐地呼吸粗重起来,分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就要侵入。她吓坏了,一边挣扎一边怒声大骂:“疯子!你住手1
    他却根本不理会她,绵长却霸道的吻落遍她的全身。
    夏璎珞又惶恐又羞怒,昨夜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又袭上脑海,不……她才不要再遭遇一次!
    来不及多想,她急切地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寻找可以自救的东西,伸手用力推翻一旁放葡萄酒的支架,昂贵的红葡萄酒砸下来,落到两人的身上、地上。
    鲜红的酒水流了他们一身,还有满地的碎玻璃,划破她的肌肤。
    她顾不得疼痛,抓起半支破碎的酒瓶就狠狠刺向他,他不闪不避,被刺个正着,尖锐的玻璃碎片深深地没入他的身体,一瞬间,血就流出来染红了半边身体。
    他这才停下对她的侵犯,一双眼眸对上她的眼眸,冰冷的瞳孔里反射不出任何情绪。
    她被他的样子吓坏了,手脚并用地往后缩,脑海中混乱地想着,他会不会死?仔细看了下那伤口,是在肩膀上,应该没伤及要害,应该不会死的吧?
    这样想着,莫名就松了口气。
    然而转念又悬起心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失去行动能力?如果她就这样逃跑,能逃掉吗?一边飞速地思考着,手里本能地又抓起半截破碎的酒瓶,一双晶莹的眼眸警惕地看着他,一旦发现他有异动,随时准备再给他狠狠来一下。      他望着她,缓缓笑了。
    她紧张得不行:“你笑什么?”
    “我笑你……”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像神秘的冰原,一边说话,一边随手就拔出了深深插进自己肩膀的碎酒瓶,“天真。你以为这样就能伤害我?”
    夏璎珞的眼睛蓦地睁大了——
    就见他肩上那道被她亲手刺出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皮肉翻卷、深刻见骨的血窟窿几秒钟就消失了,他一身的肌肉精|实如初,如果不是满目的血迹,她真疑心自己是在做梦。
    怪物……
    他是一个怪物!
    这样的认知忽然闯进夏璎珞的大脑,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正常人能以这么可怕的速度复原伤口!她被吓坏了,胡乱抓起酒红色的被褥掩住身子就往外跑,赤着脚踉踉跄跄,中途险些被绊倒好几次,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客房。
    走廊上的服务人员怪异地看着她,一个光着身子、发丝散乱的女孩子慌不择路地从房间里跑出来,实在是太惹人遐思。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撞到了多少人,等停下来时,才发现自己进了一个女盥洗室的隔间,正背靠在隔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四下里静悄悄的,他似乎没追出来。
    夏璎珞惊魂稍定,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她甚至陷入了深深的额自我怀疑,刚才是真的刺中他了吗?真的亲眼看见他的伤口快速愈合了吗?会不会是自己眼花,又或者惊慌过度产生的幻觉?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
    她喘了好久,才稍微冷静下来。
    不,不要去想他了,但愿他们这辈子再没有任何交集,昨夜的一切就当作一场噩梦。
    当务之急,是从赌场离开,把这一切乱七八糟、不合常理的事都抛诸脑后。
    夏璎珞深深吸了口气,手还微微发着抖,却强撑着抓起身上酒红色的丝缎被褥撕开,把里面的羽绒掏出来,又把外层的丝缎仔细地裹在身上,做成一袭长及大腿的自制小礼服裙。
    她从小就爱美,对时尚的品味很好,一袭酒红色丝缎在她的巧手下被弄得妥帖极了,丝毫不逊色于当季新款的大牌衣裙。打点完衣裙,她出了隔间,对着盥洗室的镜子理了理自己一头凌乱的长发,赤着一双纤细白皙的脚走了出去。
    赌城的房间建得像迷宫,她不知走了多久,遇到一个男服务生。
    迎着对方望向她赤|裸双足的诧异眼神,她笑着说:“出来得太急,我忘了穿鞋子了,这位小帅哥,你去帮我拿一双鞋子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