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81章

      经此一战的话,或许这师徒二人之间的关系会更拉近几分。
    就在其思考之际,身边的卯之花烈却是足尖轻点,轻盈的瞬步技巧展开,顿时落在了溯风的身边。
    “回道之七·森罗生生。”
    点点绿光于卯之花烈的指尖涌出,仿佛星辰一般落在了胸腔之上,浅显的伤口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着恢复。
    滑腻冰凉的手指于起伏的胸膛之上轻轻划过,治愈着其上因为用力过度而导致崩裂的可怖伤口。
    “太乱来了……”
    卯之花烈蹲伏在溯风的身边,低声于其耳畔说道。
    闻言,溯风眉头一挑:“你说的是我还是老爷子?”
    “有什么区别吗?”卯之花烈声音温柔,却不乏责怪的意思。
    溯风咸鱼翻身,猛然坐起,直视着面前女子如水般的双眸:
    “分明是山老头不分青红皂白地要考验所谓的器量。”
    “还说什么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王冠都已经戴了几十年了,他难道是现在才知道的吗?”
    卯之花烈沉默,加大了回道的灵压,白皙的双手于精壮的身躯上轻轻按压,舒缓着堆压的淤血。
    就像她和溯风进行过厮杀之后,溯风对她的治疗一般。
    队长们见战斗结束且没有伤亡,也是逐渐离开了此地,只留下卯之花烈在听着溯风歪比巴卜地说个不停。
    碎蜂站在远处,望着燃烧着灰烬中的两人,轻咬下唇,瞳孔中泛起一丝不甘之色。
    但片刻的迟疑后,那份不甘又成了浓浓的委屈。
    此时此刻的她,仿佛再次回到了当初被四枫院夜一抛下的那个时候……
    ……
    ……
    瀞灵廷又一次地沸腾了,且这次比之蓝染叛逃时还要更加剧烈。
    虽然队长们对战斗的结果闭口不谈,但从他们沉默的态度来看,这一场师徒之战必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于是乎,各种离谱的谣言开始在瀞灵廷乃至整个尸魂界中传播起来。
    “你知道吗,总队长大人发现溯风队长违背法规,震怒之下对其大打出手,险些把溯风队长原地打死!”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溯风队长把总队长大人给揍了?”
    “纯纯扯淡,你们两个根本不知道内幕,我表哥的堂弟的七舅姥爷是八番队的席官,用他的话来说,溯风队长于那一战中斩断了总队长大人的手臂!”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溯风队长不是总队长大人的弟子吗,他们怎么会爆发如此可怕的战斗啊?”
    “听说是溯风队长强行霸占了整个女性死神协会,日日宣淫,荒诞到总队长大人都看不下去了。”
    “不对啊,我怎么听说是溯风队长豢养了一群肤白貌美的女性破面呢?”
    “……”
    诸如此类的谣言,不断地在护廷十三队中传播,以至于就连鬼道众以及贵族都按捺不住好奇的心,加入了讨论之中。
    毕竟,八卦是人的第四大本能。
    平日里一点小小的八卦都足以让这群吃瓜群众讨论上十天半个月了,如今好不容易吃到了尸魂界权势最高的两人头上,又怎么会被他们放过呢?
    狛村左阵作为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忠实拥趸,自然不会放任类似的谣言在自己的番队中流传。
    而隔壁番队的京乐春水,则是原地化身乐子人,流窜于各地收集着各种离谱到极点的谣言。
    对此,溯风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因为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
    ……
    技术开发局。
    因为山本元柳斋不再执著于法规一事,虚化实验也就直接摆到了明面上。
    由天贝绣助和贵船理大力支持。
    虚化实验室。
    扭曲畸态的肉瘤依旧生长在墙壁之上,且比之之前更多了几分生机,大量的黑色血管从其中延伸出来,勾勒出宛如心脏一般的器官。
    涅茧利在审美这块,有着属于他自己的独特见解。
    踩踏在黑红交接的血肉地毯上,溯风认真地盯着布置实验的众人。
    虽然虚化实验的数据已经列出了繁多,但真正成功的也不过痣城双也和狩能雅忘人。
    而且这两人的虚化存在一定的巧合性。
    在涅茧利看来,他们的成功不具备任何的参考价值。
    严格意义上来说,眼下的贵船理才是他所负责的第一例虚化实验对象。
    在贵船理生无可恋的目光中,涅茧利拿起装有白色粘稠液体的针管,径直注射在了他那满是针孔的右臂上。
    随着白色粘稠液体的进入,贵船理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大量的白色骨质从其毛孔之中渗出,凝练成外骨骼般的盔甲,覆盖在身躯之上。
    霎时间,暴虐的灵压充斥在实验室中,贵船理双眼血红,彻底丧失了理智,于束缚下疯狂地挣扎着,一道又一道的实质化灵压光芒于其身躯中绽放。
    整个人登时变得臃肿且疯狂。
    “没有什么具体办法帮他度过这一危险的阶段吗?”
    溯风皱眉道,“如果每一次虚化都这样的话,想让队长们全部虚化可是一项大工程啊。”
    贵船理的咆哮不断,仿佛野兽。
    涅茧利推了推不知何时戴在鼻梁上的怪异眼镜,略带怜悯地扫了一眼于手术台上挣扎的贵船理,随后转过身来认真道: